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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贺家远了,贺从龙瞪着双眼,握着双拳,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压仰的吼声,薛斗南抓着他的手道:“贺大哥,却不可为一时之气,而误了大事啊!”
赵毅也道:“不错,贺大哥,你这里却不要着急,我和吴师兄出去给你打听,看看死得人里面有没有老爷子,然后再看看嫂夫人押在那里啊。”
贺从龙二目蕴泪,向着赵毅行了个大礼:“全凭二位哥哥了!”
赵毅急忙扶起,叫道:“圣僧,你不必这样,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只管说,我能帮上的我一定伸手。”
贺从龙这会嗓子哑得说话都费劲了,道:“赵二哥,我只求你,护着些我那媳妇……。”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有些呜咽了。
赵毅这会只盼能把贺从龙先打发走,连连点头道:“贺大哥,我如果能护着我一定会护着的,但是嫂夫人太出名了,就没有不知道她的美貌的,你看看抓他的人,正是应奉局的孙蛟,他性好少妇,若是被他看中,我们就插不上手了……不过贺大哥放心,我们只要能帮上忙,绝不会不伸手的。”
贺从龙目眦欲裂,心在滴血,但是他也知道,赵毅说得都是实话,于是点头道:“但只凭哥哥用力,只要能……护着我那妻子性命无事,也就是了!”
贺从龙说完之后,收敛心绪,厉喝一声,“走!”抓着薛斗南急急的走了。
两个穿大街走小巷,一会的工夫,钻进了一处深巷,这里外面住得人都是一些贫民杂户,谁也想不到,在这条巷子的深处,还有这么一处宅子。
贺从龙扯了薛斗南跃进院子,道:“这是我们贺家留下的暗宅,专一就是为了应付这些危险用得,我们却在这里藏到晚上,然后再去救人!”
贺从龙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把房门的锁头给拧了下来,扯了薛斗南进去。
这屋子很久都没有人来了,里面一股发霉的气味,贺从龙进来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咬得嘎嘎作响,厉声说道:“我本来因为这里是家乡,怕在这里闹得大了,到时候对家里不利,现在……这家是保不住了,那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
贺从龙说完转身进到里屋,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七、八口铁剑,,由于疏于保养,上面都生了薄绣,贺从龙就到外面捡了一块石头回来,然后开始磨剑,薛斗南看贺从龙渐渐平静下来,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也取了一柄剑开始研磨,屋子里面两个人都不说话,只留下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磨剑的沙沙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将近定更,贺从龙和薛斗南,两个人从屋里出来,走出巷子,随意找了个买夜食的摊子,把肚子给填饱,随后就向着应奉局的衙门摸了过去。
街上已然霄禁了,贺从龙、薛斗南两个小心行走,不一刻到了应奉局的外面,这里守卫极为森严,贺从龙、薛斗南等到了大半夜,也没有潜进去的办法,眼看着天就亮了,两个人都心急难耐,薛斗南低声说道:“哥哥,我们硬闯吧!”
贺从龙虽然知道硬闯不但救不出来人,还有可能他和薛斗南给搭在里面,但还是点了点头,才要说话,就见一个穿着校尉服的人从应奉局的衙门里出来,哼着小曲晃着膀子的走着,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去,贺从龙待他走近些,闪身过去,一伸捏住了他的后颈,那校尉干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贺从龙就那样拖着那校尉到了一处和矮墙的后面,把他面冲着墙顶住,低声道:“你别说话,不然我就是一剑!”
那校尉想点头,却被墙给顶住了,想说话被捏着出不了声,情急之下,只得连连点手。
贺从龙微微松手,低声道:“我来问你,今天被抓得贺家的人呢?”
那校尉也不敢高声,道:“贺家的人都被下了狱了,只是他们家的夫人在贺家祖茔呢,润州兵马统领王松带着人马去抓他们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他们去祖茔之地做什么?”贺从龙不解的问道。
那校尉有些愕然的看着贺从龙,贺从龙焦躁的道:“还不说!”
那校尉不敢犹豫,就把朱汝贤要占贺家祖坟,贺家全家舍命保坟,全家都去祖坟保坟,朱汝贤以贺从龙一家都是明教重要人物,有意忤逆官府为由,下令抓捕的事说了。
贺从龙听得脑血上冲,差一点把天灵盖给冲开,手上突然一用力,把那个校尉的脖子给掐断了。
贺从龙把那校尉的死尸给丢了开来,随后转身就走,向着应奉局就去,薛斗南急忙把他抓住,叫道:“贺大哥,你去不可冲动啊!”
贺从龙咬着牙叫道:“他夺我家祖坟,逼我老父,此不共戴天之仇,我岂能罢手!”王松带着人马出城,贺从龙可不相信自己的家人能挡住成百上千的官军,最多也就是能逃得一命罢了,那祖坟这会只怕已经被人给夺了,贺从龙这会还能忍住,那就奇了。
贺从龙甩开了薛斗南,就向着应奉局而去。
贺从龙到了应奉局的大门前,飞身上墙,单胳膊挂着墙头,向里望去,就在这会,薛斗南也过来了,就在他的身边,小声向他道:“哥哥,我知道你想杀朱汝贤报仇,可是你连谁是朱汝贤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啊,不如我们……。”
“贤弟不必再劝,我当日就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此番我必要灭杀这些个贼子!”
薛斗南眼看劝不得贺从龙不由得暗自焦急,以他们两个的本事,如何能在应奉局里全身而退啊。
此时一队官军巡逻过去,贺从龙一闪身就从墙上下去向着应奉局里面潜去,薛斗南只得也跟了上去,两个人也不知道朱汝贤在哪里,就向着院子里面摸去,正走得紧呢,两侧的暗处连窜出几条恶狗来,向着他们不住的狂叫,贺从龙恨得厉声叫道:“滚!”说着用力一挥剑,只是那些狗向后退了几步,仍是大叫不止。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我们应奉局了!”
随着话音,两队官军就闪了出来,左面一队带队是朱汝贤的贴身护卫李横,右面一个却是容康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江湖好手乌世铁,应奉局得罪的人太多,所以夜夜都是这样严贺防守,只是真敢闯进来的几乎没有,贺从龙这也算是给他们开了张了。
贺从龙握剑在手,冷声道:“朱汝贤那个贼子呢!”
乌世铁哈哈大笑道:“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要见大相公也行,只要你跪下,我把你拿下,你自然就能见到大相公了!”
贺从龙这会怒血冲头,哪里能听乌世铁废话,冷哼一声,闪身而进,一剑向着乌世铁的心口刺去。
乌世铁说话的时候,就已经防着贺从龙出手了,这会怪笑一声,双手在身边的一个兵士手中抓过一柄长镰,疾风一般的向着贺从龙劈了过去。
贺从龙虽然在急怒之中,但是他自小练武,身体的反应已经变成了本能了,当乌世铁那一刀劈出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危险,急收剑在身前一格,轰的一声,巨大的力量让贺从龙身不己的倒飞出去,薛斗南在后面伸手一撑,扶住了他的背部,这才让他站住。
乌世铁得意的道:“就是你们明教的八大天王在这里,也不是我的对手,你又算是什么!”虽然乌世铁完全在吹牛皮,但是他也算是江南成名的好汉了,贺从龙在他的面前,还是要差上许多了。
乌世铁怪叫一声,闪身向前,手里的长镰化成一道道黑影,就向着贺从龙的身上压了下来。
贺从龙一咬牙闪身向前,手里的剑奋力劈去,只听叮叮当当乱响,镰刀和长剑碰个不住,薛斗南看得脸色连变,最后一咬牙闪身向后退去,刚才贺从龙告诉他快走,虽然薛斗南也想留下来,但是他看到乌世铁的长镰飞舞,知道自己留下来全然无用,还不如赶紧走了,然后去找石宝救命呢。
李横一眼看到薛斗南要走,尖声叫道:“给我留下!”那些官军就向着薛斗南冲了过来,薛斗南手里的长剑舞开,连伤数人,眼看着就要退到墙边了,李横闪身而到,挺一对镏金半月轮向着薛斗南打去。
薛斗南横剑相格,李横手上一转,双轮锁住了薛斗南的宝剑,用力一较,喀喇一声,宝剑立断,薛斗南吓得一哆嗦,甩手把剑向着李横的脸上丢去。
李横左手轮的半月轮的月刃处压住了断剑,右手轮向前一递,轮子正撞在薛斗南的胸口,薛斗南正个飞了起来,向后撞在了墙上,滑了下来,喷出一口血来。
李横怪笑一声,飞身向前,手里的半月轮向着薛斗南的头上打去,眼看着轮子就要到薛斗南的头上了,一声厉哼声响起,跟着应奉局的墙被一股大力撞开一个人形的窟窿,跟着一条大汉魔神一般的闯了进来,跟着一口刀闪电霹雳一般的向着李横的头上斩来。
李横惊呼声,双轮向前,来架那刀,他的临敌经验丰富,在不知道对方多大力量之前他的双轮向前,身子向后,防着要是挡不住,被余波给震到。
那刀飞落而下,只如利刃切开朽木一般,一下就把月轮都给斩开了,而且刀势不停,还向下落,李横大弓身向后,亏得他刚才双轮向前,这会刀就在他的身前过去,他身上的衣服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线。
李横连连后退,身子才一站稳,身上的衣服立刻向着两边散开,原来那刀虽然没有划到他,但是刀气还是把他的衣服给划开了。
李横气喘吁吁的看着来人,眼中尽是惊恐,就在这个时候,对面一声闷哼,几个人一齐看去,就见乌世铁一镰刀劈飞了贺从龙的刀,跟着一脚把贺从龙踢翻在地,手里的镰刀就向着贺从龙的脖子上一压,冷声道:“来得是八大天王的哪一位?”
来人看一眼乌世铁手里的镰刀,眼中寒芒一动,但是并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提起了薛斗南,飞身上墙转身而去。
李横看到来人就这样走了,不由得有些不某,就过来向着乌世铁道:“乌前辈,就这么放他走了?”
乌世铁冷哼一声,道:“那人必是明教八大天王之一,你要是追过去,不死也残。”
李横涎着脸道:“这不是有您在这里吗。”
乌世铁哼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八大天王就来了这么一个,要是多来两个,你让我如何应付。”李横只得闭嘴,乌世铁却是暗自庆幸,心中暗忖:“来得那人若是不错,必是‘风神’石宝,他有劈风刀在手,战力加成,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啊。”
李横这会踢了倒在地上的贺从龙一脚,道:“那这个家伙要如何处置啊?”
乌世铁看了一眼李横道:“我是小容相公请来的,而这人是大朱相公要抓的,你是大朱相公身边的人,岂用问我啊。”说完自顾走了,李横看着他的背影走远,这才道:“老儿,亏得你还懂事!”说完就让人押了贺从龙来见朱汝贤。
朱汝贤并没有入睡,他虽然这几年不像以前做工的时候那样总要起早贪黑了,但是那个时候留下的身体底子却让精神颇佳,足已和一般的武将相提并论,而坐在他身边的容康,却是哈欠连天不断,往常他也常深夜方才入眠,但是那前提是他身边有美女相伴,可是现在他只能在厅里干坐,自然就有些撑不住了。
容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