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那史进屁的说词没有,只是一味的耍横,这一回连公差他都敢欺辱了,当真的可恼。”
“观察,您也别恼,和那种人,实在是犯不上,只是小可有一事不明,当初县里都传,那史进和少华山上的贼有首尾,怎么后来没有了动静了?”
“你却有所不知,当初那首告都把史进和少华山来往的书信给呈上来了,但是可气的是,那首告就被人给杀了,无法对证,史进又花了大钱,上一任的老父母就把这事压下去了,这才让这厮如此的做大。”
“那要是有人把这件事再挑起来呢?”
“哈、哈、哈……我知道员外不会罢手,所以我才勒逼了那史进一下,他是一个有勇无谋被我们逼得急了,没有头绪,自然要向山上那神机军师求救,到时候,只要我们抓住把柄,还怕不能收拾得了他吗。”
屏风里面再说什么,王勇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听了,他眉头紧皱,暗忖道:“这些人当真抓住了史进的心思,那是一个不肯受人勒逼的,一但急了,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倒不怕没有把柄给人。”
王勇心道:“我要如何救这莽夫呢?”他正想着,就听身后有人啊的惊叫一声,王勇猛的回头,就见伙计端着酒菜从楼下上来,正好看到他站在屏风的边上,不由得叫了出来,只是他才叫一声,鲍旭就回过头去,狠狠的瞪着他,吓得伙计后面的话都咽回去了,惊恐的站在那里。
屏风后面的人听到,那程龙就起身出来,只是王勇早已经矮身退了开来,那伙计被鲍旭瞪得浑身发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程龙四下看看,见左右没人,这才重现坐下,王勇这会回到本来的坐位,把听来的话,都向鲍旭说了。
鲍旭瞪眼道:“既然那史进是四郎的兄弟,那我们岂能让他吃亏,就把这两个家伙给宰了,也就算了。”
王勇想了想道:“不行,我们不能随意杀人,这样我们先到少华山去见朱武他们,看看他们怎么说。”
两个人这会酒也不吃了,就下了酒楼,上马出城,向着少华山而来。
两个人一路而行,将到下午,就到了少华山的脚下,寻路上山,正走到半途,就见对面过来一个方面大耳的少年,还带着两个庄客,挑着担子,王勇远远的看到,急忙带马回头,让了开来,鲍旭不解的道:“四郎,你做什么?”
王勇低声道:“来得是史进。”
鲍旭有些愕然的道:“那正可过去相见,如何就躲了?”
王勇不好和鲍旭说当初他丢了书信,溜出史家庄的事,只是摆手道:“我们先走,然后再回来。”说完扯了鲍旭下了少华山。
离开少华山之后,王勇想想也没有地方可去,于是就带着鲍旭向着史家庄而去,进了庄子找了一家熟人,就过去借宿,那户人家的主人一见王勇,先就怔住了,半响叫道:“好小子,你从哪里回来的?”
王勇对这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印像了,就叫道:“小弟见过大哥。”
那主人却是看破了王勇的心思,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掌,叫道:“好你个王四,你连我赵五哥也不认得了吗?”
王勇心道:“我知道你是哪个啊。”嘴里却道:“五哥,小弟自然认得你。”鲍旭在身后翻了翻白眼,心道:“我是五哥,他也是五哥,知道你叫谁啊!”
赵五就把王勇和鲍旭让进屋里,然后一边张罗吃食,一边道:“你小子胆子够大,还敢回来,大郎当初四下抓你,恨不得把庄子都翻过来,虽然现在淡了,只怕看到你还是不能放过你。”
王勇笑道:“大郎用什么理由抓我?”他是丢了和少华山来往的书信,才逃了的,史进自然不能用这个由头抓他。
赵五道:“你自己做得事还来问我?大郎说你偷了庄里的东西,这才要抓你的。”
王勇哼了一声,道:“我没偷他的,当初老太公在世的时候,收我做了他的义子,那庄子里的东西就有我的一份,我拿我自己的东西,怎么能说是偷呢。”
赵五不屑的道:“你就不要脸吧,这话也说得出口。”
赵五说话的工夫,煮了一条咸肉过来,又端了一坛子村酿,就招呼王勇、鲍旭坐下吃酒,三个人一边吃酒一边闲话,将近更起的时候,王勇就觉得尿急,起身道:“你们两个却喝着,我出去方便方便。”
赵五这会和鲍旭喝得兴浓,也不理会王勇,摆手让他自去。
王勇从屋里出来,走近赵五家的茅厕就觉得一股臭味打鼻子,不愿意过去,就一转身,出了院子,向着村口走去,寻了个静处,方便了之后,站在那里,看着天地冷阔,一时之间不想回去,就站在那里,任风吹着头,人也清楚了许多,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就有人向着村子里走来,王勇听得眉头紧锁,心道:“这脚步声怎么这么乱啊?”他下意识向着草丛里一藏,就向着脚步声来处看去。
十几个公差在程龙的带领下潜行而来,就在王勇前面几步的地方,都藏了起来。
天交定更,月亮上天,王勇就见史进带着两个庄客从少华山方向过来,渐渐的就将走到村口了,王勇心头一紧,暗道:“不好,这些人是来抓史进的!”
就在王勇没动的时候,史进已经走到村口了,两个公差突然冲了出来,两条水火棍横接起来,把史进的两个庄客都给截住了,跟着十几个公差一起扑了过来,就把猝不及防的史进给按倒在地,压肩、按背、踩大腿,史进不管如何挣扎都不能起来。
“什么人!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程龙这会走出来,提着铁索到了史进的面前,早有人打了火把起来,就凑到了史进的面前,程龙冷笑着说道:“史大郎,你可认得我吗!”
史进瞪着一双虎目,恶狠狠的道:“程龙,你凭什么抓我!”
程龙向着那两个庄客一招手道:“你们两个说说,你们家史大郎刚才去了那里了?”
两个庄客一齐道:“我家大郎刚才去了少华山,见了那山上的寨主了。”
史进的脑袋被按得紧紧的,但是这会猛的一扭头,硬生生把压着他的头的两个公差给甩开了,虎目恶狠狠的瞪着那两个庄客,那两个庄客被瞪得不敢和史进对视,一齐扭过头去。
程龙哈哈大笑道:“史大郎,你身边的这几个伴当,都被庞员外给买通了,你以为他们还会向着你吗!”
史进好如困兽一般,嘶吼大叫,奋力挣扎,只是他若是站起来的时候,就算是手里没有兵器,这些差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现在被人压着,无法发力起来,就如入了笼子的猛虎,哪里还能挣得起来啊。
程龙戏谑的看着史进的挣扎,冷笑道:“小贼,当初李吉出首,让你逃过去了,这一回我看你还怎么逃!”他一边说一边拿着链子过去,就要锁史进的脖子。
史进知道,一但锁上,那就别想挣脱了,于是大力晃着脑袋,不让那锁链锁住,程龙就拿着锁链来套,同是叫道:“把火把过来,再要挣扎,就烧他!”
那拿着火把的公差就把火把凑了过来,向着史进的脸上戳去,就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飞来,正打在那公差的手上。
那公差手骨喀嚓一声断开,火把丢开就落在程龙的身上,烧得程龙怪叫一声,向后急退开来,紧跟着草丛中飞跃而出一道人影,离着人群还远,手上一扬,就飞出一条长鞭来,横空一掠把四、五个公差都给抽得滚了开来。
史进怪叫一声,跟着跳了起来,一拳捣在离着近的一个公差的身上,他是含怒出手,只一拳就把那公差打得软瘫在地上,随后就抢了那公差的长棍,顺势一扫,还站着的几个公差都被打翻在地。
程龙万想不到史进竟然挣扎起来了,吓得怪叫一声,转身就跑,史进恨急了他,哪里肯让他走了,大吼一声飞扑过去,只一棍就把程龙给拍翻在地。
程龙也知道史进不可能放过他,这会也不跑了,伸手在腰间抽刀,同时大声叫道:“你们还等什么!还不进来!”他撕破了喉咙的吼着,声音传开,如雷震霆,远远的传了出去,王勇脸色一变,压低了声音叫道:“史大郎,还不快走,他们还有埋伏!”
史进不是一个肯认头的人,这会把大棍轮起来,一棍盖在了程龙的脑袋上,叫道:“爷爷就是走了,也先打死你!”那水火棍又沉又重,一下就把程龙的脑袋给打烂了。
程龙刚一死,远处火把燃起,喊叫声跟着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向着这面冲了过来,史进向着来得方向看去,就见县里新参的都头带着一、二百土兵就向着这面冲了过来,这史进此时怒火填胸,恨意飞燃,完全不顾对方人多,提着大棍就向着那些人冲过去了,他那两个庄客就站在前面,看到史进过来,吓得一齐跪倒,连声叫道:“大郎饶命,大郎饶命啊!”
史进一脚一个都给踢了开来,舞着大棍还要向前,王勇过来抓着他的后脖领子就走。
史进奋力挣扎,叫道:“你放开我,我和他们拼了!”
王勇恨声骂道:“你这没长脑袋的,他们一、二百人,你过去送死吗!”说完不顾史进的挣扎,硬拖着他就走。
两个人一会的工夫就到了村外,向着少华山的方向逃去,王勇这条路熟极了,选了一条小路飞奔而去,不过是片刻工夫,就把后面的官军给甩了开来,上了山路,向着少华山的寨子上而去。
走到半路,史进猛的一晃膀子,把王勇给甩了开来,转身对着王勇冷声道:“你是谁?为什么……。”王勇的脸上裹着一块黑布,又借着天黑,史进一点也认不出来。
王勇压着声音,冷声道:“史大郎,你这是算欠我一条命吗?”
史进愤愤半响,最后还是点头道:“不错,我这是欠你一命,那又如何?”
王勇怪笑一声,道:“不如何,我们今天就这样分手了,日后再见,见面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忘了你今天这句话。”说完王勇转身就走,史进急忙叫道:“你却站住!你究是谁……。”
王勇摆手道:“你不必问了,你听我一言,还是马上去少华山吧,不然一但下山,那就没有人能救你了。”
史进沉声道:“我家宅还在,父母灵位没动,就这样走了,如何面对先人!”
王勇冷笑道:“老太公当日在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有这么孝顺吧。”
史进有些别扭的道:“我……也没有忤逆过!”
王勇一笑,点头道:“这倒是实话,不然的话你也不配做王教头的徒弟。”
史进这会才反应过来,就瞪着王勇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王教头的徒弟?”
王勇得意的一笑道:“我知道的多着呢,以后我们正式见面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说完匆匆下山去了,史进站在那里,犹豫征刻,最终还是一跺脚,向着少华山上的寨子里去了。
王勇摸回了史家庄,此时整个庄子里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土兵挨家挨户的把人都赶了出来,就押在了打谷场上,拘着不许动弹。
王勇不敢过去,就藏在暗处,担心着鲍旭的行藏,他在人群之中找了一会,看到了赵五,这家伙喝得多了,虽然被揪了出来,但是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