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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走了一会,前面是大街,直通瓦子,可是轿子却突然一转,钻到了一处小巷之中,王勇眉头一皱,暗道:“这张文远搞什么鬼?”但还是跟了过来,临近巷口,小轿停下了,张文远从里面出来,和两个轿夫说话,王勇虽然离得远了,听不真切但从他的样子上来看,应该是让两个轿夫不要进去,不由得更加希奇。
王勇隐在暗处,站了一会,看着张文远进了巷子,这才一点点的摸也过来,一前一后的,倚着轿子在说着闲话,王勇突然一抬手,手指在剑的护手一挑,轻水剑疾飞而去,就撞在一个轿夫的脖子后面,那轿夫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另一个轿跳起来要叫的工夫,王勇已经到了,一掌砍在他的后颈,也把他砍得晕了。
王勇把两个轿夫扯到轿子的背面,让他们坐在那里,外人看着,就像两个人在那里说闲话一般,然后小心翼翼的进了巷子。
进了巷子走了不几步,就听到一个婆子嘶哑的声音:“小张押司,你可千万要帮老身啊,不然我女儿就白死了。”
张文远的声音传来:“妈妈放心,那宋江害了惜姣,我岂能放过他,只是那黑贼交结甚广,他的那些亡命朋友,正在四下里寻我,让我不敢放开手脚助你,现在我只能在夫老父母那里,多多进言,你却这样,明天就拿着这个,到县衙哭告,只说宋江在逃,老父母宽容他的家人,却请他们家里,把宋江的老父抓进来,只要那宋江的老父被抓到衙门里来,我自有办法消受他。”
王勇听得冒火,就凑了过来,借着天边月光看去,就见一个婆子拿着一卷状纸翻来覆去的看着,张文远在一旁解释道:“这是我拟的状纸,若是老父母不肯拿人,你就威胁他,要到府衙上告,他就不敢不帮……。”
“好贼!”王勇听得冒火,一个箭步出来,伸手把张文远给抓住,叫道:“你个忘恩负义的狗!宋押司对你有大恩,你竟然敢如此对他,当真该了天打雷劈了!”
就在王勇说话的工夫,张文远伸手在怀里掏出来一把解腕尖刀,回手就向着王勇刺过来了,原来这小子早想到,他对不起宋江,只要被宋江的朋友抓住,就是一条死路,所以才在身上带了刀,想着要拼命。
王勇扣住张文远的手腕,用力一扭,把刀给夺了下来,然后把张文远用力一掷,就摔在地上,跟着上去一脚,把张文远的大腿骨就给踩断了。
张文远狼嚎一般的叫着,同时凶狠的看着王勇,心里却是不住的哭嚎:“老天无眼啊,我都这么小心的躲着了,如何还被他给抓到了。”
就在王勇处置张文远的时候,阎婆子哆哆嗦嗦向着巷子口摸了过去,看看离得远了,拔步就跑,王勇冷哼一声,一甩手,那解腕尖刀飞去,就射在阎婆子的后心,刀尖直从前面透了过去。
阎婆子倒在地上,王勇走过去,把刀子给拔出来,转身回来,就见张文远趴在地上,向前爬呢,他冷笑一声,就过去一脚把张文远给踩住了,然后道;“我正想着,要是用我的剑来杀你这样的烂人,就污了我的剑了,没想到你连刀子都给我准备好了,那我就好好的炮制炮制你。”
张文远知道求饶无益,于是大声叫道:“救命啊!杀人了!”
王勇伏身,抓着他的头发向起一扯,把他的脖子露出来,然后用力在他的项上一抹,鲜血飞溅,张文远身子抽搐一会,然后就不动了,王勇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但是让他武松、杨雄那样杀人,他还是有些手软,所以说是炮制,却只是一刀抹了脖子罢了。
王勇四下看看,见左右无人,也不知道是他们没有听到张文远的叫声,还是听到了也不敢出来,就把刀子一丢,大步离开了巷子,直奔城门而去。
到了城门口,在边上找了一个小客栈住下,睡了半夜,然后天刚一亮,城门才开,就出了郓城,向着济州去了。
那两个被王勇打昏的轿夫,到半夜才醒来,先是慌恐了一会,随后就向着巷子里进去找人,一进去就看到两具死尸在那里,血流得满地都是,差一点就吓死了,当下四下喊人,找了地保过来,郓城县多少年没有凶案了,地保也吓得不行,两个人熬到天亮,报到县衙,衙门里派人来验看了,一下就认出来是小张三,几个带队的头头,你看我,我看你,都想到了这货为什么死了,于是就回去报到了知县那里。
知县看到留在那里,张文远写得威胁他要上告府衙的状纸,几希没气死,当下只让人胡乱添了尸格,随意打发了几个下去侦案,连捕盗文书都没下。
那些县衙里的人大都和宋江交好,就是不好的,张文远已经死了,谁还愿意为个死人多事,所以都是应付,张文远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了,挂在县衙做了一个悬案,完全没有人去理会。
这些人之中,只有朱仝、雷横猜到了王勇杀人,还有李妈妈,因为她给王勇打听过张文远的下落,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也吓得够呛,不顾李睡兰的反对,尽快带着人,起程去了郓州,也就是以后的东平府。
李睡兰不得自由,只能是让人给朱仝送了一个信,请他转告王勇,自己的去处了。
再说王勇,不一日到了济州,先找了一个客栈歇了歇脚,吃了点东西,然后出来向着济州角里巷黄家而来,这黄家就是黄安他们家,王勇身上带着黄安的书信,这次下山地,就是有意来找他们家帮忙的。
一进角里巷,离着黄家还有,一阵哭叫声就传出来了,王勇寻声过去,正好就到了黄家的大门口,只见一个穿白的妇人,跪在地上,搂着一个十四十五岁的大姑娘,哭嚎不休,而对面黄家的大门里,不时的丢出一些杂物来,周围还有一些人围在那里,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王勇就走过去,向一个看热闹的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黄家欺负人吗?”他从黄安那些手下口中得知,黄安在济州也算是一霸了,什么坏事都干过。
那热闹的摇头道:“这回是黄家让人欺负了,那个妇人是黄安的小妾扈氏,是黄安三年前任郓州统领的时候,从那里阳谷县扈家庄聘来的,可是现在黄安出兵去梁山讨贼,贼没有讨成,还把自己给陷在那里了,黄家那些族人为了黄家的财产,就不认扈氏了,把她还有她的生的女儿都给赶出来了。”
王勇从黄安口中知道,他没有儿子,族里一直逼迫他过继一个,没想到才一出事,族里就做出这样的事了,只是他看得疑惑,又道:“他们这么做,就不怕黄安回来找他们算账吗?”
那看热闹的一撇嘴道:“黄安哪里还回得来啊,就算是那些强盗不曾杀他,他也是败军误阵了,回来了也做不得官了,这些人哪里还怕他,要知道,他们可是把黄安除族了,若不是怕留下他的妻女,被官府知道了,说他们除黄安的族是假的,他们就把这娘俩给卖了。”
王勇听完点了点头,谢了那人,然后回头看着那妇人,心道:“这扈氏是在阳谷县被黄安纳下的,那应该就是扈家庄的人了,我若是帮帮她们,没淮能和那扈三娘拉上关系。”想到这里,就走过来,向着那妇人一拱手道:“夫人可是黄团练的内人吗?”
扈氏哭得狼狈,但是不管她怎么哭,周围也没有理会他,这会正在绝望之中,眼看王勇过来,不由得茫然的看抬头看着王勇,王勇凑过来小声道:“黄团练没死!”
扈氏眼里的泪一下就没了,也顾不得自己的女儿了,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抓住了王勇的手叫道:“你说得是真的?”
王勇刚要说话,黄家的宅子里走出一个人来,一眼看到扈氏抓着王勇的手,不由得尖声叫道:“好啊!你这贱人,还怪我们把你赶出来,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不守妇道,这还没离开我们黄家的大门呢,就要勾搭男人……。”
这个家伙的话没说完,王勇过去就是一脚,正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踹他正个飞了起来,一头扎进了宅子里。
黄家宅子门前还有七、八个大汉呢,这次他们来抢夺黄安的宅子,只怕有人挡着,所以特意带得打手,被王勇打得那个人是族长的儿子,那些打手看到,立刻叫一声都围了上来,王勇周围看热闹的人立刻做鸟兽群散,只怕被误伤了。
王勇冷哼一声,闪身上前放开手脚,只不过几下,就把那些打手都给放倒在地了。
黄家宅子里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响,跟着一群人出来,那个被王勇打了个小子就在其中,指着王勇叫道:“爹爹,就是这个小子打我,他是扈氏的奸夫,您快把他拿下!”他早看中扈氏的美貌了,只是他爹不许他动扈氏,他心生怨恨,所以这才这样说话。
一个老头看着王勇,冷哼一声道:“好啊,竟然敢在我们家门前闹事!来人!去请王捕头,把人拿……。”他话说一半,突然卡住了,有些怔怔的看着王勇手里的一块牌子。
王勇冷笑一声,道:“你是族长,想来有几分见识,总应该见过这个吧!”
黄家族长自然认得那是军官的腰牌,虽然离得远些,王勇又掩着些,他看不出来是几品,但也不敢再胡说了,必竟黄家除了黄安,就没有当官的了,于是就陪了笑脸道:“这位官爷,不知道您这是……?”
王勇把腰牌收了,冷声道:“我是黄安的同僚,你们做是这事,实在不是人干得出来的,还是小心天打雷劈吧!”说完走到扈氏那里,道:“嫂子,您和我走吧,我送你回阳谷县,离了这些黑心的混蛋。”说到这里,他又压低了声音道:“等黄大哥回来,再报仇也不晚。”
扈氏这会正是无助的时候,听到这话,抓了女儿起身,回头向着那黄宅大门恶狠狠的道:“你们都等着好了!”说完就跟着王勇走了。
那族长的儿子急得跳脚,叫道:“爹爹,你为让他们走……。”
黄家族长回手一个嘴巴,抽在自己儿子的脸上,骂道:“你个惹祸的胎子!那是当官的!没听他说他是黄安的同僚吗?”
族长的儿子还想要说什么,族长压低了声音道:“那些行武的不讲宗族法理,只念着兄弟情义,若是他拼了命给黄安出头,我们家都不好过,明白吗!”那儿子这才消停下来。
王勇就着扈氏母女,回了自己住的客栈,先让小二打水给他们母女使用,然后才叫了吃食过来,招呼他们母女吃东西。
扈氏那里有心吃东西啊,就向着王勇道:“这位官爷,我家官人……?”
王勇摆手道:“夫人放心,黄团练没事,只是被困在了梁山之上,现在一时半会的走不得,不过梁山上面已经开出价码了,只要一千两金子,就能放了黄团练。”
扈氏哭道:“现在家财都被宗族给收回回去了,哪里去凑这一千两金子啊!”
黄安的女儿黄允儿这会也顾不得羞臊,就小声向着扈氏道:“姨娘,能不能向罗节级借上一点?”
王勇耳朵尖,听到‘节级’二字,不由得神色一动,但马隐了下去。
扈氏摇头道:“罗家哪里早就不肯帮我们了。”
王勇干咳一声,道:“夫人,我这里还没有说完呢,梁山上还说了,若是不能凑出钱来,那黄家动用人脉,把他们陷在济州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