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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怜怜哭笑不得的在王焕的身上掐了一把,王焕接着道:“这个……你们还是先住在这里,等到我从东京回来,然后再一起回去。”
王鑫不解的道:“爹爹,你去东京做什么啊?”
王焕指指王勇道:“当然是去提亲了,据我所知,人家那两个女孩儿已经来了半个月了,但是这小子却是一直没有动静,现在来了,我总不好再让人家等下去了。”
王勇不好意思的一笑,道:“伯父,我听伯母这身份还没有写入族谱,我怕这次回去,有了这件事之后,还是很难让老人家吐口啊。”
王焕恨恨的一拳捶在桌子上,骂道:“老子连冥婚都应了,他们竟然还要为难我!”
王勇道:“我看不如这样,您请一样,有名的大官出面,说和这事,老爷子也就是碍着面子,有了这个面子,他也就能过去了。”
王焕沉吟不语,王淼,道:“哥哥不知,我爹以前也曾想过这样的办法,但是没有一个官员肯出面的。”
王勇笑道:“您是武将,又因为伯母的身份,肯定会有人不愿意出头,可是您可以找人梁师成啊,这个人骂名满贯,但是清流都愿意给他一个面子,因为他甚为回护太子,这样一来,不管什么官他都能给您请来,只要您拿准了,老爷子是喜流什么官就行了。”
王焕眼前一亮,道:“不错,这是一个办法,老爷子最推崇宿元景宿大人,我就请他出面好了。”
王勇想想,这个宿元景从书上看,是一个比较和气的人,也许能够帮上王焕,另外他对王焕到了这个时候,仍然不愿意动梁师成的关系,不由得暗生敬意。、
王焕是个性子急的人,起身道:“我这就进京,别的事等我回来再说。”说完招呼了王垚就走,这个小儿子比较得他的喜爱,所以有什么事都会带着他。
王勇和王垚也算是老朋友了,就抓住了,小声道:“贤弟,你到了东京之后,帮我打听一下,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娘子的消息。”
王垚有些愕然的看着王勇,王勇摆手道:“贤弟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王垚这才跟着王焕走了。
王焕一走,王勇这才回头,向着王淼道:“好妹妹,你看在我们是兄妹的弟系上,赏我一口吃得吧。”、
王鑫听到这话,就走过去,看了一眼那黑炭一般的烤灶饼,不由得乍舌道:“好妹子,你怎么才一见王勇兄弟,就给上这个啊。”
王森道:“难怪爹爹急着走了,原来是看到这个,怕了。”
王淼狠狠白了两个哥哥一眼,道:“那后面只有够我和娘吃得,你们要吃自己去做。”
贺怜怜笑道:“还是我去吧。”
王勇急忙道:“伯母少坐,小侄去就是了。”
王淼有些怀疑的道:“你做出来的能吃吗?”
王焱闷声闷气的道:“只要不是这个,都能吃。”说完把烤灶饼拿起来晃晃,气得王淼过去就给他一脚。
王勇笑道:“我做了大家就知道了。”他以前做传销的时候,给那些人做过饭,这点小事还是不难的,一会就拿了饭菜上来,众人都吃,无不称赞,当然少不得拿烤灶饼来说事,又让王淼恼火了一番。
第174章 一百七十五:宋延后悔()
就在吴用下了决心要追随王勇的一刻,王勇正在暗暗咒骂,自己真是哔了狗了,怎么就碰到董平了,后来一想,这个家伙虽然不是东平府兵马都监,可是他现在是郓州兵马统领,自然会在郓州了。
董平眼中喷火的看着王勇,冷声道:“是你!哼;你在这里做什么?”
董平冷哼一声,道:“我是郓州统领,事关了郓州安全,我自然管得。”
王勇哭笑不得的道:“没想到啊,我这么一个小人物,竟然就能关连到郓州的安全,还请董统领给我讲讲,我和郓州的安全,有什么关系啊?”
董平也知道这事联系不上,但却仍然蛮横的道:“我就是问问,不行吗?”
王勇连连点头道:“行,行行,自然没有什么不行,只是董统领,我们还要吃饭,你能不能等我们吃完了再问啊?”
董平这会又想起来那菜了,看到伙计要把酒菜给王勇放下,不由得厉声道:“那酒菜是我们的,给我端回去!”
伙计有些为难的站在那里,王勇道:“对不住,董统领,这菜是我们的。”
董平冷笑道:“胡说八道,我是先来的,你难道还比我早不成!这先来后到你不懂吗?”
王勇向后指指,道:“我们是住在后面客栈里的,这菜是我们昨晚上预定的,你要是比这个早,那我就让给你。”
董平气得眼睛发蓝,冷哼一声,道:“好,那你们就吃好了!”他计算好了,一会就给王勇安个罪名,就算是不能要他的命,也要抓起来关一会,让自己出出气才行。
孙二娘看出董平的心思,她不愿意在这些小事上闹出来,然后坏了大事,于是摆摆手道:“小二,把这酒菜,给那位军爷端过去,我们不急,等下一轮的好了。”说完又向着董平道:“这位军爷,我们只是小民,您大可不必为了这点小事和我们动气,有道是玉与瓦片,胜之不武,还请军爷高抬贵手了。”
董平看到那伙计把酒菜端了回去,气消了一些,想到自己接到了新的差事,只要做好了,升官是免不了的,而这个时候,闹出点什么事来,郓州城里,可是有不少人盯着自己这个差事呢,若是为了王勇这么一个不着边的人,把自己的差事丢了,就不值当了,再加上自己要是动了王勇,那王焕一但报复起来,自己也承受不得,自己从底层一点点的爬上来,为了这点闲气,把自己努力给废了,那就全完了。
想到这里,董平冷哼一声,向着王勇道:“你不如你的伙伴多了!”说完向着孙二娘拱拱手,道:“谢了!”转身回自己那一桌去了。
王勇冷笑一声,慢慢的回去坐下,目光如水的看着孙二娘,孙二娘是个什么脾气,他自然知道,现在孙二娘能忍这一口闲气,明显就是为了他,这让王勇感动的一塌糊涂的。
孙二娘被王勇看得身子发软,羞恼的道;“有什么好看的!”
王勇哈哈一笑,低声道:“自然是好看了。”
孙二娘知道王勇的性子,拿他也没有办法,只得低头,不去理会了。
王勇就在曹正的店里住下,每天深居简出,并不过多到外面去,只怕再遇到董平这样的,然后惹出麻烦来,过了大概半个月,他等得都心焦了,一个弟兄带着扮作乞儿的白胜进来,小声道:“头领,白头领来了!”
王勇急忙迎了出来,向着白胜道:“白哥,可是有消息了?”
白胜可不敢对王勇无礼,点头道:“正是有消息了,那个祝朝献今天出城,鲁大师已经远远的跟着过去了。”
王勇一拍手道:“太好了!”随后道:“你立刻出城,先去找刘唐、鲍旭,让他们在城外准备,一路之上,就跟着而行,看到我们的信号之后,再行动手。”
白胜点头退下,王勇立刻招呼了人,紧急出城,就按照鲁智深留下的暗记,一路寻了下去。
王勇一路寻到了五里亭,就见这里红毡铺地,净水泼街,官员把这里都围住了,知道这是给祝朝献送行呢,这会他也不过去,就催了手下,赶着马车先走一步,过了五里停之后,向着齐州道口的方向而去,要在那里等着祝朝献,才往前走十几丈,就见鲁智深,一幅高僧的样子,就在不远处徘徊,于是让手下给鲁智深示意了一下,这才让离开。
鲁智深扛着禅杖,就在哪里,看似信步的走着,远远的观望着祝朝献的队伍,来之前王能都和他们讲了,如何盯人,才能让人不注意,所以鲁智深虽然一直盯着这些人,但却没有被人发现。
祝朝献的队伍辞别了那些送行的官员,然后一路向南而去,沿着东平湖走着,他是上午出来的,慢慢而行,到了下午天将黑了,也没有走出多远,等到了东平驿之后,人马就停下了,都歇在这里。
鲁智深看着人进了驿站之后,就在外面等了一会,等到天彻底黑了,这才过来,就敲了驿站的门道:“过往僧人,还请收容一夜。”
驿站里面骂道:“这真是不长眼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个和尚能待的地方吗?”
鲁智深沉声道:“贫僧是五台山的和尚,身上有官家度牒,要到东海去参修三宝,如何就住不得这驿站了!”
驿站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探出头来,道:“虽然驿站是官家的,没有禁你们这些出家人,但是平日里接了大师住一刻,也就住了,但今日不行,有上官在此,如何留得你啊!”
鲁智深道:“也不必拣什么地方,贫僧也不要吃东西,只求有个避风地方就行,这外面冷得厉害,施主若是给贫僧找个地方,不让贫僧冻死,那就是行大善了。”
宋朝的时候,由宋家自己给自己杜撰了一个老祖,还是道教的真人,所以宋朝人普遍信道,但是佛家在宋朝也有不小的影响,很多人都愿意对出家人行个方便,觉得能有一些福报,这会鲁智深说得可怜,那驿使又看到他生得异样,威猛之处,不下于西方佛子,于是道:“你把度牒给我看看。”
鲁智深这东西是真的,于是就取出来,交给那驿使看了,驿使眼看是真和尚,就道:“这样吧,我给你找一个避风的地方,你先歇下,但是这里有上官,你不可吵嚷。”鲁智深连连应了,就跟着这驿使进去,到了一间小屋里住下,这里是看牲口的人住的,只是那个人今天坏肚子没来,这才空出来一个屋子。
驿使好心,又给鲁智深拿了两个馒头和一碗热汤,叮嘱道:“大师就在这里吧,若是有人过来,问起你,你不要说是外来的,只说是我雇来看牲口的就是了,黑天之中,您这头遮一些,想来他们看也看不到。”
鲁智深连连应了,就在屋里歇了,等那驿使走了,把怀里藏得酒和牛肉取出来,就着那热汤、馒头,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睡下。
第二天一早,鲁智深就听到人喊马嘶的,他一骨碌起来,就向着外面的牲口棚子看去,只见那些人把马车拉了出来,赶走了大半的牲口,但仍留了二十几匹高头大马,一直到车子走了,那些马也没见有人来带走。
鲁智深心道:“罢了,这必要是在这里就分开了,那吴用到有些本事,当真就让他料到了。”
驿使等到没人的时候,这才把鲁智深给放出来,鲁智深假意离开了驿站,躲得远远的,盯着那里,大概辰时初刻的时候,一小队人从驿站里出来,骑着的正是那些留下来的马,鲁智深看到他们走得慢,并没有跑起来,于是在后面小跟了一会,看到他们向着齐州道口的方过去,这才放开大步,抄小路向着齐州道口而来,同时把王勇给他花炮向着天上放了。
这花炮射出来,直窜天容,王勇早就让刘唐他们派了人,一直盯着祝朝献的人,这会看到花炮飞起,那些人也不动,就在原地燃放花炮,信花一个跟着一个的飞上天空,一站拉着一站的传下去,传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立刻骑了快马奔到了埋伏的地方,回报给了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