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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听了这话,不由得有可怜,就道:“那婆婆没有回去找过吗?”
婆婆摇了摇头,道:“家夫倒是派人给老纳找过一、两次,但是老纳自己都不记得了,又上哪里去找啊,这两年他还要派人去找,就被老纳给拦住了。”
王勇听到这里,不由得看看那婆婆,她打扮成比丘尼的样子,听到王勇叫她大师,立刻开心的不成样子,但是却有丈夫,看来还是俗人啊。
婆婆看明白王勇的心思,笑道:“老身却不是比丘,只是一心向佛,这才在这里修了这么一处静室每年在这里住个一、二个月,只做修行了。”
王勇点头道:“大师能有这份向佛之心,实属难得,那些出了家的,十个里面,倒有七个想着回到这尘之中,这样一来他们就是剃了头发,也不如大师这留了发的。”
王勇越说,婆婆就越高兴,连声叫道:“丫头,你那饭菜做好了没有?”
“来了!”随着一声叫,跟着一个女孩端着一个大盘子进来,王勇向着盘子里瞟了一眼,差点跳起来跑出去,那里面黑漆漆、焦乎乎一块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散发着一股焦臭的味道,那婆婆先用手捂住了鼻子,嘴里却道:“吃吧、吃吧,这是小女精心给你做得饭。”
王勇心道:“这是精心?那不精心要做成什么样子啊?”这会那女孩儿把盘子就放到了王勇的面前,用手敲了敲盘子,叫道:“你吃吧。”王勇看看这女孩儿,就见她生得清目秀,玉质金姿,尤其是一说话,那声音好似珠落泉抛,好不清脆,让人看着就是说一阵舒服,但是不管这女孩儿多么的好看,她端上来的东西,王勇是吃下去。
王勇伸手拨了拨那盘子里去东西,道:“这个……姑娘,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女孩儿大言不惭的道:“这是我想得新菜,烤灶饼。”说完还不住的道:“你吃啊?”
王勇拿着筷子拨弄一会,干咳一声,道:“那个……姑娘……。”
女孩儿睁着一双大眼睛,状若天真的看着王勇道:“怎么?你不是饿了吗?为什么不吃啊?”
王勇苦笑一声,道:“那个……饶命行吗?”
一旁的婆婆不由得笑了出来,伸手拍着那姑娘道:“休来胡闹,快去端些能吃得东西来。”
女孩儿不满的道:“我做的就那么不好吃啊?”
婆婆笑斥道:“好吃你怎么不吃啊。”
屋里正说着话,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女孩儿欢喜的道:“一定是爹爹他们回来了!”说完飞跑过去,就把房门给打开了。
这房子没有院子,所以一开门,就能看到外面了,王勇一眼看去,就见五、六匹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都是武士打扮,只是那女孩儿看到来人,不由得脸色一变,反手就要关门,对面的一匹淡青色的高头大马飞驰而来,抢先一步到了门前,马上骑士用手里的马鞭向前一顶,把门就给抵住了,然后冷声斥道:“没看到长辈来了吗?不知道出门迎接也就算了,还要关门!当真不愧是那样姨娘养的,不怕污了我们王家的门风!”
“你说什么?”女孩儿就像是一只好斗的小母鸡一般,大声叫道,屋里的婆婆急声叫道:“淼儿,回来!”
这几下对话,王勇眼神一动,已经猜到眼前母女是什么人了。
“娘!”女孩儿尖声叫道:“那挡门的武士冷笑一声,道:“他是你姨娘,不是你娘!”
“你胡说八道!”女孩儿尖声叫道:“王定,我娘已经扶为继室,就是你的嫂嫂,你怎敢无礼!”
“王定!”王勇在心中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这可是个牛人,当初梁山泊攻打大名府,这王定率先出点,杀得李逵四人组败退,随后又奉了梁中书之命,一马一枪,杀出大名府到东京求救,没有几分本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王定这会冷笑一声,道:“扶为正室?可写进族谱了吗?”
那女孩儿就是王焕的女儿;王淼,此时她看着王定,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王焕的父亲虽在答应了用两个孩子,换贺怜怜为正室,但是心里别扭,一填拖着没有给办,而这一次王焕回京主要目的,就是要把贺怜怜补进家谱,而王焕在王家的能量越来越大,族老都不愿意再得罪他,所以王定知道,贺怜怜一定会被补为侧室,想到自己的堂堂大堍府首将,竟然要向一个妓女下跪见礼,王定就一肚子的火气,所以他一路回来,专心打听贺怜怜的佛堂所在,就存了心要来羞辱贺怜怜。
王定用鞭子一隔,把王淼给隔开,然后上前一步,向着贺怜怜道:“你不过是我哥哥的小妾,还是贱妾,如何还不向我见礼?”
贺怜怜这些年对王家的人对她所作的一切,已经不在意了,只是在那里坐着,道:“你就不怕你大哥知道?”
王定神情一滞,他相信,一但王焕知道了,那个和他差了近二十岁的大哥绝对能让他留个念想的,但是这会收手,又让他十分的不甘,最后看着道:“贺怜怜小嫂子,你不是一向都不说吗?怎么这会变了性子了?”
贺怜怜淡淡一笑道:“以前老身管不着小少爷,可是从以后,长嫂如母,自然要管着你了,若是小弟不听,那我就只能告诉你哥哥了!”
王定脸上一阵抽搐,狠狠的向着地上唾了一口,刚要说什么,一眼看到了王勇,不由一怔,指着他道:“你是什么人?”
王勇笑咪咪的道:“我是知道仁义礼智信的好人。”
这话明显就是在骂王定不懂仁义礼智仁这最起吗的道德标准,王定更怒,冷声道:“我看你是妓女的恩客吧!”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变色,王淼厉声叫道:“王定,你说什么!”说着就要动手,被贺怜怜一伸手给抓住了,王定最多也就能逞逞口舌之能,但是王淼要是和自己的叔叔动了手,那对一个女孩儿来说,影响就太坏了。
王定接着道:“还长嫂如母?你配吗?这小子是你新的恩客,还是你给你自己女儿找的……。”
王定话没说完,王勇飞身而起,一脚踹过去,毫无防备的王定被踹得直飞出去,就坐在地上,王勇跟着说道:“你给我听着,本少爷是路过,就在这里讨一口水喝,你说你嫂子如何,与本少爷无关,但是你辱及到我,那我就要打你!”
王勇把这话说明的意思,是因为他是王进的义子,算起来也是这王定的晚辈,又和王焕有了关系,只怕日后说明,给王焕带来麻烦,这才不说别的,只说王定辱及到他了。
王定怒吼一声,飞身而起,向着王勇就扑过来了,王勇沉声道:“姑娘,请带夫人后退!”说着身子微侧,左手一格王定的拳头,右手闪电雷霆一搬的打了过来,王定万想不到王勇的拳头会这么快,急伸手来拨,王勇的左拳也跟着到了,他两只拳头,好如狂潮一般的向着王定不停的倾泄出去,只攻不守,逼得王定连连后退,除了第一拳之外,王定就没有能再攻出来。
两个人就在小屋里你来我往,斗了七、八个回合,王定连着六拳,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对王勇的拳招实在不摸门,越打越慌,他带来四个伴当看出不对,发一喊一齐冲了上来,王淼见状也要动手,这一回贺怜怜却没有拦着她,一来这些都是下人,打了也就打了,二来王勇仗义出手,她再不让王淼出手,就说不过去了。
“姑娘不必动手!”王勇大喝一声,跟着手掌在腰间一捋,长鞭出手,用力一挥,就抽在了那四个伴当的身上,那四个伴当惨叫一声,被抽得滚出屋子。
王定借这个机会向后退了一步,就把腰间的宝剑给抽出来了。
王勇单手捋着鞭子,冷笑着看着王定,王定这会恨不能一口水吞了王勇,只是吃了几下亏,不敢贸然的过去,就用剑护着身体,小心的游走着,他也是练武的大家,自然知道,软鞭是宝剑一类兵器的克星,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能上前动手的。
“你们四个要干什么!”门外一声断喝响起,跟着王焕大步走了进来,王定的那四个从人刚把刀拔出来,看到王焕,同时一哆嗦,又小心的把刀收了回去。
王焕走了进来,看着王定,冷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王定暗暗叫苦,他听说王焕一时不能回来,这才找过来的,没想到却让王焕给堵个正着,这小子脑子也快,立刻道:“大哥,我在你这里被打了,你怎么说?”
“我问你为什么到这来?”王焕完全不接话,这会王淼、王勇一齐向着王焕见礼,王定听到王勇叫王焕伯父,不由得怒吼道:“你小子竟敢向长辈动手?”
王勇平和的道:“我刚才说过了,是你辱及到我,我才动手的,至于你是谁,我跟本不知道,如何就能背上这样的罪名。”
王定咬牙切齿的道:“说得好!那你现在知道了,还不下跪陪礼?”
这会王淼已经伏在王焕的耳边,把王定的所作所为都学说了,王焕冷冷的看着王定道:“先给你嫂子跪下!”
王定屈辱的道:“大哥,你是当真不念兄弟之情了?为了这个女人,你要折辱……。”他后面的话没等说出来,王焕过去就是一脚,把王定给踹鄱在地,然后抓着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按在了贺怜怜的身前,叫道:“磕头认错!”
王定死倔着不肯磕头,脖子硬挺着,王焕冷哼一声,就在他的脖子下面一点,王定立刻脑袋就沉下去了,正好是一个磕头的样子。
王焕又向着门外叫道:“这是你们叔父,你们不能动手,外面的也是你们叔父吗?”
王鑫、王森、王焱、王垚四个站在门口一直在压仰着怒火,听了王焕的话立刻动手,把王定的四个伴当按到地上就是一顿好揍。
王焕看看打得差不多了,这才摆摆手让四个儿子住手,然后把王定也给放起来了,说道:“王勇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情属无心之过,磕头就不必了,行个礼吧。”
王勇忍着笑,就过来向着王定要行礼,只是王定哪里有心接这个礼啊,冷哼一声,起身就走,到了后外面王鑫他们四个都那样横眉立目的看着王定,王定的年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这会只觉一张脸都丢得尽了,也不说话,就上马走了。
王勇向着王焕见礼道:“伯父。”
王焕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身份了?”
王勇笑道:“只是说破了就不好动手了。”
王焕点头道:“说得好,打得也好!”说着把王勇引见给了贺怜怜他们。
贺怜怜听完王焕的话,不由得担心的道:“侄儿是要回来,借我们王家的面子说亲,现在得罪了小弟,会不会让老爷子不满啊?”
王焕摆手道:“没事,老爷子那里自有我来对付。”说完之后又向着五个儿女道:“你们给我记着,不管是谁,只要对你母亲不敬,你们好好的给我揍他,今天打不了,就明天,明着打不了,就暗着,明白了吗?。”
五个人道:“孩儿明白了。!”
王焕这才满意,随后道:“不过,你们现在不能马上回王家去了,不然的话,老爷子那里真给你们脸子看,那你们是揍不得的。”
贺怜怜哭笑不得的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