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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也是头疼,他们想要快走,但是这会那些女人却成了问题了,没想带走啊,但是若留在这里,只怕他们前脚刚走,这些女人后脚就得死在曾头市的报复之下。
王勇想了想,向孙二娘道:“你回去,和他们说清我们的身份,愿意和我们走的,我们带上,到了山里,正好我们的人少媳,可以介绍过去,若是不愿意的,有家可投的,那就给钱让她们走人。”
孙二娘点头答应,转身要回去,王勇又道:“你再问问,哪一个是汤兄的浑家。”
孙二娘就回去问了,一会工夫再回来,道:“那些女人都不敢回家,她们没有了贞洁,情愿跟着我们走。”她有一样没说,就是这些女人都怕不跟着走,就给杀了,虽然孙二娘一再解释,只是这些女人都不相信,她也没有办法,想着山上少女人,既然愿意跟着,就都带上好了。
当下就找出来厚衣服,让这些女人穿上,然后让那二十个喽啰,一人马后带上一个,王勇自己带了汤隆,宿金娘带了汤隆的浑家,把这里庙里值钱的东西一卷而空,然后离了庙就走,这会他们不用再去高唐州了,也不须要向着凌州境里走,于是就转道向东南,连驰半天,将到夜里,赶到了阳谷县。
进了县城之后,一众人找了个客栈先住下来,接着请了郎中,给汤隆治伤,好在汤隆身上的都是皮肉伤,王勇又舍得花钱,用了好药,外用内服之后,汤隆已经缓和了许多了,汤隆的浑家感激不尽,连连道谢。
王勇就道:“嫂嫂,这道谢就免了,你们如何会失陷在这庙的啊?”
汤隆在一旁苦笑一声,道:“小人是延安府人,家父是老种经略相公下的军官,家父去世之后,只因为我好赌,把家业都败光了,这才流落在江湖之上,五年前就在高唐州里病倒,得了我那丈人相救,这才活下来,我那丈人是个铁匠,小人家里传得就是这门的手艺,得了我那丈人的青眼,就被他招了做女婿,后来我那丈人一场病去了,只有我们夫妻两个撑着买卖,但是五年头了,没有孩子,拙妻焦躁,打听到这里的法华寺有大妙法,求子灵验,这才过来,没想到这庙里的和尚都是狼心狗形之徒,若不是恩人相救,差一点就坏了性命了。”
王勇点头道:“汤兄,我们的来历,想必你也知道了。”他那天吩咐孙二娘之后,故意透给了汤隆,所以这会汤隆目光复杂的看看王勇,就点了点头。
王勇又道:“我也不瞒汤兄,我们这次,就是要去找你,我们山上,没有一个好的铁匠,山上有许多兵器,不能打造,缺一个好的能工巧匠,现在既见了汤兄,那我就不客气了,若是汤兄愿意,却请随我们到梁山坐一把交椅好了。”
汤隆沉吟片刻,长叹一声,道:“罢了,我这样子若没有几日也只怕养不得回去,既然如此,那就跟头领走好了。”
王勇欢喜的道:“汤兄,你绝不坐后悔的,不信你看看这个。”说着他取出一张图纸来,交给汤隆。
汤隆先还没有做一回事,但是看了一眼之后,猛的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图纸,那上面画得是一柄长剑,只是弧度和平常的剑是不一样的,下宽上窄,从而合理的规避了长剑不耐劈砍,易折易断的毛病,它的护手是倒弯月型的,手柄有两截,第一段剑柄的弯月型护手上面,还有一个剑柄,整剑看上去宽阔大气,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意。
汤隆猛的回头看着王勇,道:“……这是哪里来的?”
王勇暗笑,他就知道,水浒里的英雄,对自己专业的东西,都很入迷,不然汤隆一个赌徒也不能得到梁山那样的重用,而他给汤隆看得,就是德国双手大剑的图样,这是他给鲍旭准备的大剑,西洋人比中国人晚了很久才有得刀,而且他们对刀剑是不分的,上阵的时候不像中国人早早就淘汰了剑,而是一直在使用着剑,直到马刀出现,才开现把剑从战场上淘汰,在这之前,为了能保证剑的杀伤力,坚固性,他们发展出来了,大剑,这种兵器的威力极其可怕,而且要有力量才使得,正好给鲍旭来用。
王勇给汤隆解释了一下双手大剑的做用,汤隆更加痴迷,连声道:“有了这个,你就是不要我,我也要去梁山了,我一定要亲手把这剑打出来!”
王勇满意的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汤兄就歇着吧,我在这里,还有些事情,只要事情完了,我们就立刻回山。”
汤隆口中答应,手里却是捧着图纸个不停,王勇也不去打扰他,就从屋里出来,招呼了孙二娘、宿金娘,鲍旭准备去看看武松,他已经想好了,要让黄安出面和祝家联系,只是现在天已经黑了,没有办法去城外找人,所以他准备先去看看武松,明天再来办事。
王勇一行人离了客栈,就向着紫石街而来,才一进紫石街远远的就看到对面武大他们家的屋子,挑着白幡,王勇脑袋嗡的一声,他这次来就想提醒武松,不要去东京,省得武大被人谋害了,按着时间来算,这会应该不到时日才是啊。
王勇顾不得多想,急走几步,就到了武大家的门下,就见上面挂着锁,边上王婆子的茶馆也停了,他抓着锁看看,心里更慌。
鲍旭也过来了,道:“四郎,二哥家是出事了吗?”
王勇摆摆手道:“先别乱猜,我们打听打听。”他四下看看,一眼看到边上有个冷酒铺子开着,急忙招呼了几个人过去。
一进了冷酒铺子,王勇四下看看,找到掌柜的之后,就走过去,拱手道:“胡老,小可是对门武二郎的朋友,这次从外地过来看他,不知道他们家怎么了,向您打听一下。”
冷酒铺子的掌柜胡正卿,看看王勇,忙道:“客人却请上坐。”就把王勇他们让到了一张桌头上坐上,然后端了豆干、鸡蛋等几样小菜过来,又拿了酒,道:“几位却请饮一杯。”
鲍旭心急道:“掌柜的,我不喝酒,你和我们说说,我们二哥怎么了?”
胡正卿长叹一声,道:“几位客人不知,那武家二郎在景阳岗上打了老虎,被我们县尊参了都头,前段时间奉命去了东京公干,没想到他的那嫂子在家里守不得,就和对面茶铺子里的王婆子一路,勾了我们阳谷县开生药铺子的西门大官人,每日里在王婆的铺子里做那不要脸的事情,偏偏他们行事不密,被武大知道了,这奸夫**就下了狠手,把武大给害死了,武都头回来之后,向着衙门告状,但是没有证据,他一怒之下,就在家里把他的嫂嫂给杀了,然后到狮子楼又杀了西门大官人,然后去县里自首,下了大狱了。”
王勇心里有如滔天巨浪一般的翻滚着,心中暗道:“是了,武二哥在我的提醒下,回来的早了,那狗头知县在书中就有过提示,说是早就想要人把他搜敛的钱财送到东京,就是没有合适的人,肯定是提前了,然后武大这里也提前发作了。”
王勇暗暗后悔,自己若不是就记着书里的时间,也不至于错过,于是急道:“那我二哥现在被拘在县中的大牢吗?”
胡正卿摇头道:“已经押上东平府了,我们这些邻舍也都被做为证人,带到东平府过了一回堂了,因为大事已定,那武都头托我回来,把这房子给他卖了,我才回来的。”
王勇就从怀里摸出一绽银子来,道:“胡老板,这房子你不要卖,我这里有银子与你,我立刻就去东平府,我二哥那里,自有我来使用银钱,这房子给他留着就是了。”
胡正卿有些发懵,王勇也不和他解释,只是叮嘱道:“胡老板记住,这房子万万卖不得。”随后就起身,带着众人就走,胡正卿追出去的时候,他们都走远了。
王勇他们回到客栈,孙二娘道:“不如这样,你要焦急,立刻就上路吧,我们在这里联络黄安就是了。”
王勇感激的向着孙二娘一笑,摆手道:“不必了,那胡正卿说了,案子已经定了,我这会过去,也不能起什么作用,不如你们明白天先走,带着那些女人还有汤隆夫妇回山,我这里留下联络黄安,然后再上东平府就是了。”
孙二娘还要再说,王勇摆手道:“前番在宿家,就是杨制使的脸,让人认出来了,现在到了这里,缉拿杨制使的风声更紧,我们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
孙二娘知道王勇说得对手,无奈之下,只得同意,当下又找了杨志、鲁智深说了,他们两个也都没有意见,只有鲍旭说什么都不走,一定要跟着去看看武松,王勇无奈,只得应了。
当下第二天一早,鲁智深、杨志、孙二娘、宿金娘护着那些女子以及汤隆夫妇,离开阳谷,赶回梁山去了,这里只留下王勇、鲍旭,还有两个伴当。
王勇心里担心武松,送走了孙二娘他们之后,立刻就带着人出城,到了独龙岗,找人去扈家通知了黄安,让他出来见面。
王勇和鲍旭就在独龙岗下的一家小店里等着。
约到午时,黄安才赶来,而且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扈成一起来的。
鲍旭看一眼扈成,有些恼火的道:“黄安,你带他来做什么?”
黄安被梁山的人吓出后遗症了,一看鲍旭瞪眼,就有些发弱,王勇摆手道:“来了,就来了吧。”一边说一边看着扈成道:“二公子跟着过来,想必对我们的身份,也有些了解了吧?”
扈成向着王勇一礼道:“姑父都和我已经说了。”随后又补充一句道:“姑父已经招了我为婿,我和表妹的定了亲事,明年九月,府试之后,再行完婚,我们一家人,所以就没有秘密了。”
王勇饶有兴味的看着扈成,道:“那不知道,二公子对我们如何相看啊?”如果不出意外,这个就是李密给王勇定下来的军师,王勇自然要知道他的心意了。
扈成一笑道:“小可只知道,没有王兄救治,就没有小可这条命在了,其余的都是假的。”
鲍旭一挑大指道:“好,知恩图报,这才是好汉子!”
当下四个人坐下,王勇就把他的来意说了,黄安听得不住的吸着凉气,这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啊。
王勇沉声道:“我也不来为难都监,只要都监帮我们把这件事办好,我们自然不会再来打扰都监。”
黄安还是不说话,鲍旭有些恼了,就想骂人,扈成接口道:“这样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就是了。”
王勇看着扈成,道:“你;当真能办?”
扈成笑道:“这是恩公第一件事托给我,我就是再怎么样,也一定给您办好就是了。”
王勇一拍手道:“好,我信你!”然后叫了一个伴当过来,道:“我还有要事要办,我就把他留给你,有了消息,你就让他回去通报就是了。”
如果说是黄安办,王勇还要等一些消息,定下来之后才能走,可是交给扈成,他相信,就是自己不在,扈成也一定能办好。
扈成果然平平静静的道:“头领放心,一切交给我就是了。”
王勇又和扈成他们说了一会话,然后就留下了那个伴当,与鲍旭上马离开,向着东平府而去。
非止一日,王勇一行到了东平府,可是一打听,武松的案子正赶下一批流犯上报,所以直接跟着报到了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