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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迁这里却是不受雾气控制的,远远的看到王雁过来,杜迁抓弓在手,搭箭在弦,由于撞过来的太近,他几乎就不用瞄准,一箭射去,正中王雁的脑袋,王雁哼都没哼一声,就从船上倒下去了。
杜迁丢了弓叫道:“哪个下去,把人给我捞上来!”
早有几个亲兵过去,把王雁给捞了上来,杜迁就砍了王雁的人头,然后让人挑了起来,不住的大声叫着:“你们提辖已死,再若不降,一律如此!”
本来王雁的死只有跟着他的几个亲兵看到了,可是这会大雾突然散去,所有水军都看到了,不由得心胆俱丧,都跪下请降。
公孙胜乘着一艘小舟,仗剑披发的站在船头,这会下令,收拢战船,能用的都带走,一艘不留。
而杜壆带着人马就在岸上警戒,小心郓州的人马过来。
这会郓州的援军,在郓州都监刘彬的带领下,正向着东平湖边上过来,准备和水军一路,去接应粮船,才到临近湖口,一棒铜锣声响,跟着万箭齐发,郓州水军死伤一片,刘彬吓得急声喝住兵马,才要探看的工夫,林冲催坐下马,提着丈八玄铁点钢矛,带着人马冲了出来,大声叫道:“尔等听真!我梁山义军在此,不想死的赶紧下马受降!”
刘彬手下两个提辖舞枪就向着林冲杀来,眼看到了当前,两条枪并力前刺,林冲不慌不忙的等着,眼看到枪到,手里的长矛向前一递,啪的一声,把两条枪的枪头都给打飞了,跟着长矛左右一摆,就打在两个提辖的身上,左面那个提辖的脑袋被打碎了,右面这个提辖闪了一闪,打在肩上,肩骨裂开,就从马上滚了下去,逃得一命。
林冲向着刘彬冲了过来,大声叫道:“害民贼,你往哪里去!”
刘彬没有什么本事,是走了上官的门路上来的,平素只靠那两个心腹提辖唬人,这会看到两个心腹被杀,哪里还敢招架,拨马就走,林冲一条矛舞开,把挡在前面的官军杀得是七零八落。
刘彬这头向后逃去,才跑出去十几丈,李忠就带着人马杀了出来,舞手里一条裹铁杆棒向前,一棒打在刘彬的腰上,把他打下马去,再一棒敲碎了他的脑袋。
就在郓州兵马被梁山军拦住的同时,济州兵马也被孙安、周通二人给挡住了,只是这一路却是不顺,济州兵马都监薛林的部下有一员大将叫袁朗,此时使一对水磨炼钢挝,左手重十五斤,右手重十六斤,两只挝舞开来风雨不透,和孙安拼死相斗,孙安竟然一时之间不能拿得下他。
而薛林也有几分用力,他在马上使一条镔铁槊拦住周通狠斗,不过五、六个回合,就杀得周通盔歪甲斜了,毕竟他这个‘小霸王’的名号实在说不过去。
济州官军也和郓州的官军不同,明显受过精驯,得了薛林、袁朗二人的鼓舞,一路杀过来,冲击得梁山军连连后退,竟然撑不住场面了。
周通越打越是无力,一个不注意被薛林一槊拍在左肩,把肩胛骨给拍断了,疼得惨叫一声,拨马就逃,薛林人在马,收了大槊,抽弓搭箭,只一箭正中周通后心,把他从马上给射得滚了下来。
梁山军立时哗然,别看林冲他们一冲,官军就散了,就是那样,官军也还有再战的能力,只是没有战意,而梁山军不如官军多了,这会连再战的能力都没有,一个个丢了兵器,只管向着草丛里钻去,抱着头不顾腚,只盼能过去就好。
孙安的剑法高与袁朗,若是两个人单打独斗,没有什么烦心,一百合之后,孙安必胜袁朗,但是周通战败,全军覆没,让孙安心不由得慌了起来,而且薛林随后杀了出来,就和袁朗双战孙安,孙安不由得就落入了下风了,一个不慎,被袁朗一挝在左臂上划过,划出一道血口子,都隐隐的见了骨头了。
孙安知道,不能再斗了,于是招呼余下的梁山军,落荒而走,薛林、袁朗二人带着人马就追下来了。
孙安知道杜壆的人马就在东平湖靠着郓州的边上,他一边跑,一边让手下先一步去报信,而后面的官军看着他向东平湖方向跑,想着他们也要去东平湖,于是就一路跟了下来。
眼看着前面就是东平湖了,孙安心下焦躁,这要是再前向跑,到了湖边没有接应,他不能跳湖啊,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喽啰叫道:“头领快看!”
孙安一眼望去,就见前面有十几根草不住的晃着,这会冬天,哪里来的这样的青草,那身边的喽兵给他解释道:“这是山上大寨主那里的!”
王伦在山上闲着没事,就养个花,种个草的,王勇为了让他能安心待着,特意给他造了一个暖房,这次吴用下山,就让向王伦商借了一些绿植,拿来在这荒境之中做暗号,孙安被杀得一头包,倒把这个事给忘了,听了喽兵的话立刻下令,都向着那绿草的方向而去。
梁山军刚一过去,后面的官军就到了,才冲过来,就听锣声响起,跟着一排排的鹿角飞砸过来,把官军砸倒一片。
袁朗大怒,厉声叫道:“山贼草寇,体要逞强!”然后向着薛林小声道:“都监,待小将过去,冲开他们的阵形,然后都监再来。”
薛林对袁朗倒还关心,沉声道:“你自己小心!”
袁朗一向横得惯了,这会也不把梁山军给放在眼里,就道:“都监不必在意,料也无妨!”说话间拍马向前,只是他才冲出来,对面杜壆跟着就到了,手里的折树矛霹雳一般的向着袁朗刺了过来。
袁朗也是高手,只看那矛的气势,就知道杜壆武力如何,当下不敢大意,停住战马,腰间用力,稳稳的坐住,然后双挝用力击去,他从杜壆刺出来的长矛劲风上,感应到杜壆的长矛力量不轻,只怕自己接不住,所以双挝一前一后的拍出去,落到杜壆的矛上,正好是形成一个交叉用力点,若是杜壆的力量不足,只这一下,就能把杜壆的矛给打折了。
杜壆看出那袁朗的心思,冷哼一声,长矛加力刺去,轰的一声,矛挝相触,袁朗的双挝一下就被震得荡了开来,而袁朗的脸上,血气上涌,不由得就是一红。
此时两下里,数辆独轮车被推了出来,车子上面扎满了木刺,公孙胜一马转了出来,坐披发仗剑,口中念念有词,突然用剑一指那些独轮车,上面的木刺都飞了出来,向着官军的头上射下来。
官军对这样无法理解的攻击,只余恐慌,队型不由得乱了一些,这会孙安包裹了伤口就又杀了回来,借着木刺的掩护,一路杀到了官军的阵中,四下冲荡。
薛林眼看不是头,就催马向着孙安冲了过来,大声叫道:“手下败将,休要走!”
孙安却不和他交手,带马让开,薛林在后面紧追不舍,两个人离得渐渐的近了,眼看着马头衔着马尾,薛林大吼一声,提了大槊向着孙安砸了过去,而孙安突然向着马上一躺,人仰看着薛林,手里的双剑疾刺而去,轮槊下砸的薛林身体身然前倾,整个人好像自己向着孙安的剑上撞过来一般,孙安的双剑一下就从他的脖子上穿过去了。
薛林喉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叫声都被孙安的剑给压住了,而这个声音,却是气管割开,向外放风的气音,虽然如此痛苦,薛林手上劲力却是不收,铁槊一下就拍下来,只是他原先是向着孙安向前倾的身体瞄着打得,这会孙安向后倒,那大槊一下就打错了位置,槊头打在孙安的马头上,把马头打个稀烂。
孙安早有算计,就在一躺上的时候,就把双腿从马镫里给抽出来了,这会飞身跳了开来,然后一个箭步纵起,就踹在薛林的身上,把他从马上给踹得飞了出去,自己跟着上马,然后催马过去,就从薛林的脖子上,把双剑拔出来,并斩了他的头,拿了薛林的大槊挑着,大声叫道:“薛林已死,薛林已死!”
梁山军一齐喊了起来,官军这会已经被梁山军给冲得大乱了,听到这个叫声之后,不由得都人心慌慌起来,只是这只人马,当真了得,就到了这种情况,竟然还在动手,可是林冲、李忠二人带着人马赶到,也冲进了官军的阵中撕杀,官军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这才乱了起来。
袁朗眼看大势已去,而他又不是杜壆的对手,也无心再战,一挝拨开杜壆的长矛,落荒而去,杜壆大声叫道:“那军官,我看你这一身武艺,练成不易,就饶你去了,若是再遇到,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袁朗心怀愤恨的走了,只是他知道自己这是临阵脱逃,他这个人本来就在军中不得人缘,这会薛林战死,他却逃了,只怕回去之后,这条性命不保,于是就丢了盔甲,扮作做了普通人,一路潜行,回老家去了。
梁山军一路冲杀,把济州的官军也都给杀了,待杀回原战场的时候,收敛尸体,这才看到周通的尸身,李忠抱着他大哭一场,但人死不能复生,也只能是收敛了尸休回去了。
回头再说湖中大战,梁山军费心费力,把官军杀得大败,但是邓显一声令下,各粮船都开始举火,一下就让船都陷坆了火海之中。
阮小七急得直跺脚,他想要带着人马冲过去,把官军给逼开,护住粮食,但是邓显也是一个死抗的,带着余下的战船,就是挡着不让阮小七过去。
眼看着粮船上的火越来越大,梁山人马正在焦急的时候,无数渔民的小舟飞驰而,在他们的两侧还有吴用统带的梁山最后一点战船,把拦路的官军都给散开来,向着着火的粮船冲了过去。
韩伯龙手拢着嘴叫道:“小七只管杀那些官军,粮食我自来救!”
这会换了邓显想要杀回去了,但是哪里能是他想如何就如何的,阮小七带着人马冲了上来,把他们那几只残船都给缠住了。
阮小七恨极了邓显烧粮的行为,带着弟兄不要命的向着邓显的船上冲去,邓显也知道他们是到了最后的关头了,而且这会他们都被围住了,想要跳湖逃走都做不到了,于是指挥着船上的兵士不住的放箭,只盼能多杀几个贼人。
阮小七一路冲过来,看着手下把跳板搭起来,提着刀就冲过来了,邓显一箭射到,正中阮小七的左肩,阮小七也不去管那箭,就冲过来,一刀向着邓显的头上斩去,邓显手里还抓着弓呢,来不及换兵器,就用弓向上一迎,喀喇一声,长弓被斩成断,阮小七的刀跟着下来,一刀把他斜肩带背给劈了开来。
就在阮小七缠住邓显的一刻,韩伯龙他们也到了粮船的边上了,这会粮船上的官军都纷纷跳船逃命,粮船上都烤得慌了,只有白胜带着他的手下,拼死护住粮食,粮船总管庞祥,一边指挥着人放火,一边那了一只小船,就想要逃走,正好鲍旭带着人过来,就把他给拿下。
韩伯龙站在船头,大声叫道:“所有人听着,你们上船去抢粮食,只要抱回来,就有你们的份,抱得越多,你们分得就越多!”
这话一出,那些渔民都不要了命的向船上冲去,他们都是被逼得破了产,只能靠着一方湖水养命的苦人,可就是这方湖水,官府也把手伸进来了,若不是梁山帮助,他们就没有活路了,现在那大船上虽然着了火了,但是被白胜他们那些民伕给护住了,粮食还都没事,人只要过过水,向火里冲两次就有粮食可拿,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