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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到一起,道:“我们明天给孙铭上完了坟就走,一刻也不停留。”
杨志敏感的道:“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王勇道:“那孙立为人谨慎,我想他虽然被我说的,一时之间,把杨制使给略过去了,但是他回头之后,肯定会想起来,那时找上来,就麻烦了,我们却先走了,让他找不到。”
鲁智深道:“可是那样一来,孙立不会把这个消息传给官府吗?”
王勇得意的一笑道:“我就是要让他不敢传,你们想想,这玉苻是从他的手里交给谢元梓的,若是他能抓住我们的把柄,那他的罪过还小一些,若是抓不住我们的把柄,那他就是替罪羊了,他怎么敢把这件事说出去啊。”
杨志有些默然的道;“都是小弟不好,让人看出头尾来了。”
王勇笑道:“制使说什么话,我就是让他看出来,就是有心算计他,这孙立是条好汉,若是能把他算计到我们山上,对我们自然有好处。”
杨志并没有痛快多少,轻声道:“哥哥,鲁大师,洒家刚才酒未喝足,还想再饮几杯,你们可想跟着饮吗?”
鲁智深听到吃酒自然没二话,王勇也知道杨志心里不痛快,就道:“好,我们正和再吃几杯,喝一个痛快!”
三个人就从屋里出来,到了酒店的前边,各人提了一坛子酒出来,也不回屋,就到了店外,寻了一处空地坐下,然后相对而饮,只拿着那天空月色,用来下酒。
第148章 一百四十九:杀曹洪()
杨志一套枪法舞了下来,猛一收势,鲁智深大叫一声:“好!”一甩手,酒坛子向着杨志飞去,同时叫道:“杨兄弟,这个给你壮壮声色!”
杨志就保执着收枪之势,端着酒坛子大口痛饮,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好一条汉子,好一套枪法!”
王勇脸色微变,敲了敲桌子,鲁智深没醉,杨志半醉,两个人都是机警的,立时收了酒态,警惕的向外看去。
顾家酒店的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两条大汉,他们都穿着狼皮的衣服,一个神态威武,年纪大约在三十左右,一个相貌粗豪,头上生了一个大包,旋着生长,越向上越尖,看着就像是一根独角似的,年纪略小一些。
王勇看到那年纪略小的,已经猜到他的身份了,但却没有叫实,杨志则是过来关门,那年长些的汉子急忙道:“这位好汉却慢,我们叔侄看到你的好身手,好胆气,颇想结交一二,还请好汉不要拒绝。”
杨志冷淡的道:“结交就不必了,我们各自有事,还是免了吧。”说着就要关门,那长着大包的汉子不由得叫道:“你这人如何这般无礼?我们又不要攀你什么,只是看你是个好汉,这才问一句……。”
杨志冷笑一声道:“洒家是不是好汉,岂用你们来证明。”
头上长包的汉子也有些恼了,叫道:“你这鸟人,爷爷赞你一句,现在看来,却是赞得错了!叔父,我们走!”
杨志冷哼一声,刚要说话,王勇淡淡的道:“随意说了话,就要走吗?”
年长些的汉子冷声道:“你这厮不要惹火,我们看你住在孙小哥的店里,应该是和孙小哥有些来往,这才不和你计较,你要是不识好歹,那我们也不怕和你们交手。”
王勇点头道:“你们说是孙小哥的朋友,这个我可不敢信!杨哥,你把他们拦下,鲁大师,叫人请了孙小哥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他的朋友,若不是的时候,哼!”
杨志二话不说,闪身向前,这会他又把门栓拿到手里,滴溜溜一转,就向着重那年长一些的汉子刺去。
年长的汉子眼看门栓来得太快,自己完全热闪不得,不由得怒吼一声,回手拔刀,但是他刀拔到一半,那门栓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了。
年长的汉子不由得下意识的眼睛一闭,后面一声响起:“叔父起开!‘随着叫声,一只手把年长的汉子给扯了开来,跟着那个头上长包的汉子向前疾冲,就用头上的大包,一下撞在了杨志的门栓上。
杨志被撞得向后退了一步,而那头上长包的汉子则是连退十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有些晃神,不住的叫着:“好……好厉害!”
年长的汉子这会已经把刀拔出来了,大喝一声向着杨志劈了过来。
杨志挥舞手里的门栓,连格十几刀,那门栓被刀劈出数十处痕迹来,木屑满空飞舞,突然那年长的汉子暴吼一声,一刀疾斩而下,杨志退步斜身,手里的门栓横格过去,嚓的一声,他手里的门栓被斜着斩去一截,断口处又尖又利,参差不齐。
杨志闪身而进,就到了那年长汉子的身边,手里的门栓向前一递,手掌就按在他的肩上,猛一用力,那年长的汉子就向前倒过来,脖子对着那断木而去,只要撞上,没有不插进去的道理。
“杨大哥,手下留情!”一个声音猛的响起,却是孙新到了,王勇也跟着道:“哥哥,不必伤他!”
杨志就把门栓一收,但是手上却是没有收力,那个年长的汉子自己向前倒去,摔在地上,头上长包的汉子不知道情况,不由得怒吼一声,跳起来,向着杨志又撞了过来,鲁智深一步过去,一伸手按在了那头上长包的汉子那大包上,他手上有千斤之力,那汉子不管如何用力,都不能向前一步,被鲁智深生生给阻住了,并沉声斥道:“你这汉子,好没道理,人家这里收了手,你却过来动手,当真不识好歹!”
这会那个年长些的汉子跳了起来,叫道:“小郎,回来!”鲁智深这会也收了手,头上长包的那个汉子,这才退了回来。
孙新哈哈笑着走过来,道:“大家不要动手,都是自家好兄弟!”
头上长包那汉子恨恨的道:“谁和他们是好兄弟,这些人好没道理,不过说几句话,就随意动手了。”
王勇这会过来,拱手道;“刚才是小弟不对,小弟不知道二位的来历,这才动手,还请二位好汉见谅。”
孙新拉住了那头上长包的汉子,道:“小郎,这是……。”他刚想说,突然想起王勇的身份,这会站在外面,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于是转头道:“我们进去再说。”
当下众人进了店,孙新把大门关上,但是门栓被砍去一截,已经不能用了,孙新无奈,只得用一条木棍先把门给别住了,这才回来,先向那叔侄二人介绍了王勇他们,然又向王勇他们道:“这二位是左近登云山下邹家庄的叔侄二人,这是叔父邹渊,人送外号‘出林龙’,这是他的侄儿邹润,因头上生了这个大包,他恨别人嘲笑,专一练这大包,练得能用这大包和水牛角力,故此人送外号‘独角龙’。”
王勇听了,再次赔礼道:“原来是邹家双龙,我们在梁山也听人说过二位的名号,没想到在这里见了,还闹出些误会,当真是得罪二位了,王勇这里给二位赔罪了!”
邹家叔侄本来还有些恼火,但是看到王勇这般谦逊,原来的火气不由得也消了,就的拱手还礼道:“王头领不必客气,也是我们鲁莽了。”
孙新笑道:“本来一席酒过,我这里想着大家睡觉,看来这觉是不用睡了,还是接着喝酒吧。”说完他去把伙计叫起来几个,就让他们整治了酒菜,然后几个人坐在屋里,又喝了起来,一边喝着,一边说着枪棒武艺,不由得越发投契,说着说着,孙新突然道:“邹四哥,我还没想你,你怎么想到过来了?”
邹渊在家行四,他有三个哥哥,都过佢了,邹润是他大哥的儿子,两个人才差了九岁,从小一齐玩到大的,武功也都要是一齐跟着邹家大哥学得,这会邹渊听到孙新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道:“孙小哥,哥哥我也是没有办法了,这才夜过来找你的。”
孙新摆手道:“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就是了。”
邹润气哼哼的道:“还不是我们那里的青天太爷,他又加了一倍的征收,把青苗钱都收到三十年后了,这还不算,强定七天之内让我们叔侄把钱交上,若是不然,就要征我家的祖坟地了。”
孙新眉头一皱,道:“那毛伯仁这么做,就不怕上官来查吗?”原来邹家叔侄是登州治下黄县人,那黄县的知县叫毛伯仁,本来是登州本地人,但是幼年的时候,过继给了毛伯仁父亲的一个好友为子,就跟着到了西京去了,考中任官的时候,由于他的户籍是西京的,按照规避政策,就被调到京东一路为官,他走了王黼的门路,直接回了黄县任职,到了自己的老家了,借助着家族的势务,立刻掌握了黄县大权,欺民害命,无恶不作,由其一个贪字,发挥到了极至,但一来他在本乡,有人掩护,二来他有王黼关照,州府官员不愿意理会,所以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邹家当初也是大家族,现在已败落了,但是他家祖坟居地,是早年圈下来的,被相士定为黄县第一风水宝地,那毛伯仁看中了这里,就要强逼着邹家出让,但是邹家叔侄都是强直的,哪个也不让步,于是他就用这青苗钱来勒脖子,早先邹家叔侄仗着家里有点积蓄,还能撑住,这一年却是越来越难,前两天那县里的衙役又来催逼,两个人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出来找人借钱,打算完了这役钱,若是别的事,他们当着王通这新交的朋友,也就不说了,但是祖坟不同于别的,两个人没有办法,只得说了。
孙新听了,不由得挠着头皮道:“四哥,这不知道要多少钱粮啊?”
邹渊忍着羞道:“那狗官要五十贯钱,明天午时之前,一定要交上我们邹家各支凑了凑,大概凑出来三十贯钱,再不能凑出来了,所以想看小哥这里,能不能商借几贯。”
孙新思忖片刻,道:“这样吧,我这里大概能拿出来十五贯,你却等等我。”说着就要进内室找孙二娘拿钱,王勇伸手拦住,道:“小哥,你却听我一句,你这里只能拿出十五贯,那还差五贯,那狗官又要必须在午时之前拿出来,邹家叔侄这会回去,还要一些时间,哪里还能找到人去借啊,不如这样,我这里还有些钱,先拿来用急吧。”说着他从腰间搭膊里取出两锭二十五两的大银,道:“这两锭银子,正好能换五十贯,二位赶紧拿上回去,把这钱役完了,才是正理。”
邹家叔侄万没有想到王勇会伸手相援,不由得都有些动容,邹渊看着那银子,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不由得为难之极。
鲁智深看得难受,就把银子拿过来,拍到了邹渊的手里,道:“邹兄弟,你只管拿着,别的倒也罢了,我们或可不去求人,这关系到了祖坟,我们就是低头,也是应当的。”
邹渊一咬牙,把银子收了,回身就要给王勇下拜,王勇急忙拦住,道:“邹老大不必如此,却饮几杯,然后赶紧回去吧。”
邹渊就道:“王头领,有道是大恩不言谢,您这份情,我邹渊记住了,他日有机会,一定以命相报。”
王勇笑道:“邹大哥言重了,这点小钱,也不值什么,还是快回去完了役吧。”
当下几个人又喝了几杯,然后就送了皱家叔侄离开,回来之后,孙新笑嘻嘻的道:“几位可还要再喝吗?”
王勇摆手道:“喝什么啊,快都睡觉吧。”说完扯了鲁智深、杨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