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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看到董平进去了,只怕完了,那最后一个名额也没了,于是抓起鞭子,向着王勇的马屁股上就是一鞭,黄砂马唏溜溜长嘶一声,飞窜出去,一下就到了场中。
一般来说,曲端每斗完一人,总会稍歇一会,才会再斗第二场,就是他直接叫阵,这些人都是武将子弟,也会遵守这个不成文的规定,所以这会他看到王勇等都没等就进来了,只道王勇想要占个便宜,不由得微微眉,对王勇的观感差了几分。
王勇也是无奈,他被柴进赶了进来,总不能再退出去,于是向着曲端一拱手道:“沧州史斌,见过上官!”董平是邻州统领,他身上也被柴进安了一个六品校尉,所以都要称曲端为上官。
曲端皱了皱眉头道:“你是哪里的军官?”
“小人一品勇烈将军柴皇城家中门将,署六品校尉。”家将里六品校尉就是最高了,但是就算是普通的小兵,也看不起家将,曲端听到之后,更是皱眉,沉声道:“家将不过是奴仆之流,怎能前来参加这样的比武招亲,你!回去吧!”
王勇万想不到,曲端竟然直接就取销了他的资格,急忙道:“在下是勇烈将军的亲眷,不过是占了一个家将的名号,并不是仆役之流。”
曲端更是不屑,占用家将名额的族亲,那都是无用之极的废人,不由得冷哼一声,就道:“你既然一意要行,那就接我一枪吧!”说着一挥手,早有人把竹枪拿了过来,曲端先取一支在手,用力一颤那竹枪嗡嗡作响,好像有人弹动一般的颤动着。
王勇也接过一支枪来,只是平常的那样拿着,笑吟吟的看着曲端。
曲端冷哼一声,催马向前,竹枪雷霆万钧的向着王勇刺了过来。
王勇执枪而立,并不回手,眼看着那枪就要到他的身前了,王勇单手一教,那竹枪飞跃而起,就打在曲端的竹枪上,也就在这一刻,有人大声叫道:“史大哥!你总算是来了!曲团练,还请罢手!”
曲端的枪就停住了,怔然的看着王勇,王勇回手把那竹枪丢了,向着曲端一拱手道:“接我的人来了,曲团练,我们以后有机会再战就是了!”
就这工夫,宿义飞马到了,抓住了王勇的手,兴奋的叫道:“史大哥,小弟想死你了!”
王勇听到他这么叫,知道武松、焦挺二人已经到了,于是笑咪咪的道:“我还带了朋友过来的呢。”说着向后一招手,柴进、孙二娘他们带着从人过来了,柴进就向着宿义一拱手道:“是宿家二郎吗?”
宿义已经听武松和焦挺说了来得人都有谁,而且孙二娘虽然穿着男装,但是没做化妆,他还是认得出来的,故而知道这就是‘小旋风’柴进,于是急忙回礼道:“见过大官人!还请镇中说话。”说完引着一行人就走,柴进特意回头,向着曲端拱了拱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王勇他们走了,曲端深吸一口气道:“好了,两个名额全了,你们都请了吧!”
人群立时哗然,早有那不服气出来,叫道:“曲团练,没有这个道理,那个史斌可是没有在你手下走过十个回合,也没有把灰沾到你的身上,他就这样找熟人进去了,这不公平!”
曲端看着那人,冷哼一声,道:“事先我就说过了,不过用什么办法,能进去就行,这里没有什么公平,你没有那个能耐,就不要怪别人的本事,至于你说他没有打上十个回合……哼!”曲端冷哼一声,把手里的竹枪向着地上一丢,道:“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所有人都向着竹枪看去,就见那条在曲端手里的抓着的时候,还算完整的竹枪一到了地上,就分面了四片,中间连一点竹丝都没有,不由得都惊呼出来,还有的不服,就过去看王勇丢下的那条竹枪,只见那枪立在地上,还是原来的样子,过去的人想要把它拔出来,只是一上手,那枪也裂了开来,四片向着四个方向倒去,但又不完全倒下,就那样晃着,不由得个个慑然。
一个小将叫道:“刚才他们那个明显是女人的侍从,只用一条叉,就把所有打向他们的竹片都给拨飞了,那女的都有那般武功,若是男的不济,岂能下场啊。”
另一个小将也道:“我看这场比武招亲,最后的赢家不是那个董平,就是那个史斌了,我们还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啊。”
旁边的人也道:“不错,若是这二人都不能赢了那宿小姐,那我们就更不用想了,留在这里也是白看看。”
其他人都叫:“关键是看都看不着,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他们宿家的饭好吃不成!”
这些话喊出来,在场人不由得垂头丧气,都失去了留下来的兴致,干脆带着手下纷纷离去。
守着镇门的宿勇看了,不由得大喜,急匆匆的回去,向宿大户说了。
宿大户这几天心就是悬吊吊的,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连声道:“老天保佑,可算是把这些人都给打发走了。”连声催自己的姨太太拿了烧酒过来,喝了几口压惊,又让人赏了宿勇,把他打发走了。
把人打发走了之后,宿大户不由得思索起来了,来人的资料,早就有人整理出来,送到了他的案上,这里头的人,他最满意的就是王垚,其次是姚家的姚文季,不过王焕封了节度使,就是不管事了,朝廷不会再对他有猜忌,而姚文季他们家却是正在掌兵,只怕他们要是和姚家结亲,天子会对宿太尉有所提防,而他们家是借不到姚家的势的,还是要倚着宿太尉才行,所以他对姚文季还有些不放心,董平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人,不过正在郓州,离着也近,她好调到寇州来,若是那样,董平必然会全身心倚附他们宿家,过个倒也使得,另外两个人,一个叫方涛,是齐州兵马统制方剑威的儿子,一个叫自黎子远,是博州兵马提辖,也都可以考虑,只有王勇,被宿大户直接给挑出去了,一个家将,还是柴家的家将,和他结亲,难道想等着柴家有祸的时候,被牵连进去不成。
第147章 一百四十八:避身扈家()
孙二娘急忙向着顾赛花一礼,道:“多谢姐姐救我家小妹了。”
王勇这会却是有些惊愕,向着顾赛花道:“尊夫可是登州‘小尉迟’吗?”
顾大嫂先是一惊,随后点头道:“不知道阁下如何知道我家外子的名头的?”
王勇哈哈大笑道:“登州府‘尉迟’兄弟的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说完深施一礼,道:“在下王勇,就在这里给大嫂做礼,谢大嫂相救内子之恩!”
王勇虽然没有什么名声,但是他做得事情,传得还是很广的,本来他是不想让张迪知道他的身份,但是顾大嫂在这里,他不想骗了顾大嫂,所以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正是在下!”
张迪哈哈大笑道:“哎呀,这可是英雄!我们山东好汉,听了阁下的行止,无有不钦敬的,今日我张家有幸,得贵客临门,我张迪有幸,结识英雄!来人,杀羊备酒,我要和王兄好好的痛饮一番!”
孙二娘这会走到顾大嫂的身边,道:“姐姐,你是登州人,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可行?”
孙二娘道:“这个人叫孙铭,原是孟州府人氏,因为得罪了当地人,逃到登州做了海客的。”
顾大嫂想了想,道:“可是人生得黑黑瘦瘦的,左眉上有一个红色的小痣的?”
孙二娘点头道:“就是这个人。”她有些急切的道:“这人是我叔父,我这次跟着大家过来,就是想要找他的。”
顾大嫂摇头道:“这孙铭在登州韦家和做海客,那时我夫家才从和琼州到登州,得了他不少的帮助,就和他认了同宗,我夫君称他一声叔父,只是前年他出海的时候,船遇飓风,都沉没了,我家夫君就以族子之身,给他发了丧了。”
孙二娘听得不觉有些伤心,摇头道:“家父过世的时候,就念着我这个叔父,没曾想到,他竟然比家父还早些去了。”随后又向着顾大嫂一礼道:“嫂嫂的家的哥哥既然给我叔父做了丧事,那就算是我的兄长了,二娘这里给嫂嫂重新见个礼,谢嫂嫂的大恩了。”
顾大嫂急忙摆手道:“好妹子,你也不必这么多礼,我们得了你叔父的情,自然要还的,倒是能和你论个姐妹,颇合我的心意了。”
两个人说话工夫,王勇和宿金娘走了过来,就道:“你们说什么呢?”他看到宿金娘舞了一会的剑,出了一身的汗,怕她再着了凉,急忙收手回来了。
孙二娘就把她和顾大嫂说得话,一一和王勇说了,王勇笑道:“虽然二叔故去了,但是他能有人收敛,没有浮身大海,这不就很好吗,你这里又认了一门亲,这应该高兴才是啊。”
孙二娘也道:“我可不就是高兴吗,以后我也有了娘家了。”
王勇知道孙二娘一直对自己没有娘家卫护,而心生戚戚,这会看到她开心,不由得笑道:“好啊,你有了娘家,我就不敢欺负你了。”
这个时候的男人,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王勇本来是玩笑,没想到顾大嫂接口道:“对,你要是敢欺负了我这妹子,我就找你算账!”
王勇先是一怔,随后哈哈大笑,道:“不欺负,一定不欺负。”
“欺负什么啊?”随着话音,张迪、杨志、鲁智深三个人走了过来,张迪把手里提着两只野鸡晃晃,道:“我们刚才出去打猎了,刚刚回来,一会我们吃这野味。”
王勇笑道:“张寨主,我正想见你呢,金娘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们打算明天就告辞上路了。”
张迪有些吃惊的道:“怎么?为什么不多住几日啊?”
王勇道:“我们还有事情,时间锁得很紧,实在不能再耽搁了。”
张迪知道,绿林之中,各家说有事情,那就是有自己的买卖,自己和王勇交浅言淡,不好在买卖上说话,于是点头道:“好吧,那今晚就算是给王兄践行了。”
当夜众人烤着野味,喝着酒,闹了半天,这才散了,张迪有心结交,小意逢迎,所以让王勇他们,都觉得十分的舒服。
第二天上午,王勇一行起身,顾大嫂要回登州,也跟着一齐走,张迪又送了好些程仪给王勇,双方依依而别,眼看要走了,王勇抓着张迪的手道:“张大哥,我们以后还要长长来往,有什么买卖,都要想着对方,另外若是张大哥有什么山高水长的时候,只管来找小弟,小弟自然少不了照应就是了。”
张迪等得就是这句话,他这坐地分赃的买卖,一但被人查出来,可不好对抗官府,若是有了梁山在身后,那就有了一个退身步了,于是欣喜的道:“那张某就记着兄弟这话了,日后少不得有麻烦兄弟的时候!”
王勇知道张迪是外猛人,后来大反山东,带着自己的人马遍走河北、山东两路,曾经率十万大军围过铭州,自然有心结交,这才给了他这么的话。
当下分别之后,王勇一行,取路淄州,入青州,过潍州,入莱州,直到登州府。
一进登州府,顾大嫂就道:“我家就在登州东门外十里牌,那里有一处顾家老店,你们就到我家做下处吧。”
王勇笑道:“那到了这里,自然就要麻烦嫂嫂了。”他们一行也不在城中停留,就穿城而过,出了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