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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金娘又气又恨,心道:“你们两个就这么说着要分了我和我的东西,你们问过我了吗?”当下一口剑舞得风雨不透,向着两个贼过去,只是随着最初的暴发过去,她身上一阵阵无力袭来,手脚全都发软,有些挡不住这两个贼了。
陈坚看得明白,不由得怪笑道:“贱人,你伤了我,一会等我把你拿下,就要好好让你补回来!”
陈坚话音才落,就听一声怪笑响起,跟着一个人道:“老娘的妹子伤了你,那老娘来补你好了!”随着话音,那个在大堂里吃宿金娘一碗面的妇人就从窗户进来,手里提着一对虎头刀猛的向着庞通和陈坚劈了下来。
变故陡生,庞通和陈坚都没有想到这妇人竟然会进来,急切之间,来不及去想,就回刀来格那妇人劈过来的刀,只是那妇人力气大的可怕,双刀同下,把庞通被震得手上一麻,大刀险些脱手,而陈坚的刀轻,更是被一刀劈成两段,那妇人的刀势不停,直接下来,一刀就劈在陈坚的右肩之上,破肉入骨,把锁子骨直接就给砸断了。
陈坚惨叫一声,跪到地上,宿金娘恨他嘴上讨便宜,跟上一剑,直接从他后心穿了过去。
庞通眼看陈坚死在二女的手中,不由得目眦欲裂,恨声叫道:“贼贱人,好恨!”只是他也知道,刚才他和陈坚两个,对付一个有病的宿金娘,还拿不下来,现在陈坚没了,宿金娘这里又多了一个妇人,自己绝不是对手,于是转头就跑。
只是那妇人手快,闪身过来,双手十字劈斩,向着庞通的后脑就过来了,庞通倒也是经验十足,知道以自己的速度,绝不可能躲过去,逼不得已,大刀回手,想要护住脑袋,只是那妇人的刀绞在他的刀上,喀喇一声,把他的刀直接给剪成了两段,跟着一脚踹到了庞通的身上。
庞通惨叫一声飞了出去,就撞在了门上,客栈的门是向里开的,他撞在上面,轰的一声,把门轴撞断,贴着两扇门出去,就摔在了过道上。
那妇人一脚踢在庞通丢下的半截断刀上,断刀飞去,一下刺穿了庞通的脑袋。
宿金娘这会晕得更厉害了,她向着那妇人刚想说声谢谢,身子一软,直接向着地上倒去,那妇人飞身过去,一下把宿金娘给抱住,然后飞身从窗户出去了,就离了客栈,向着镇外去了。
里面动手打得昏天黑地,客栈里都听到了,只是没有人敢出来,那掌柜心疼自己家的东西,就让人飞速去报了官,那妇人抱着宿金娘走了之后,官差也到了,一拥上楼,看到两个死人,不由惊异无比,再找宿金娘踪影皆无,不由得都重视起来。
当差的头目先让人把死人带走,然后就通知历城县的巡检,立刻全镇搜拿宿金娘,只是巡检的兵丁齐出,却是人影也找不到。
再说王勇一行,由于担心,急急赶路,三天之后,匆匆到了历城县,算算时间,正好是祝朝献和齐州府约定的最后一天,他也不知道宿金娘把消息传上去了没有了,进了镇子之后,先找宿金娘留下的暗记,一眼看到了那客栈的墙上,有暗记,不由得带着大家就过来了。
一行人到了客栈门外,王勇不让众人下马,道:“我去看看,她若在这里,必是已经通知过了,那我们就住下,然后直接略过齐州,若是没在,那我们直接去齐州府城。”
杨志道:“哥哥只管去看,洒家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王勇下马就向里走,只是才一进了客栈的大门,就看到客栈的墙上贴着一张缉拿图文,一眼看去,正是宿金娘的影像,不由得心里巨阵,就走过去,向着墙上一指,对那掌柜的道:“掌柜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那掌柜的摇头,苦闷的道:“客人不知,这个人在我们店里,杀人逃走,我们县里没抓到人,说要下海捕文书,先就贴到我这里来了。”这掌柜一边说一边发着唠骚:“你说他在这里杀人,跑了就完了,我到要跟着走官司,这是什么事啊!挂着这么一个东西,还要听官府的给人讲解,我的买卖还能做吗!”
王勇更是心慌,暗道:“金娘身上带着天使护卫的腰牌,就是杀了人,也不至于躲啊?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杀得是这里的地头蛇吗?”他没法多问,想着宿金娘既然出事了,那显然不能把消息给传过去,于是匆匆出来,也不和杨志他们说明,只是一摆手,带着众人,向着齐州而去。
第145章 一百四十六:宝刀()
王勇下马就向里走,只是才一进了客栈的大门,就看到客栈的墙上贴着一张缉拿图文,一眼看去,正是宿金娘的影像,不由得心里巨阵,就走过去,向着墙上一指,对那掌柜的道:“掌柜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那掌柜的摇头,苦闷的道:“客人不知,这个人在我们店里,杀人逃走,我们县里没抓到人,说要下海捕文书,先就贴到我这里来了。”这掌柜一边说一边发着唠骚:“你说他在这里杀人,跑了就完了,我到要跟着走官司,这是什么事啊!挂着这么一个东西,还要听官府的给人讲解,我的买卖还能做吗!”
王勇更是心慌,暗道:“金娘身上带着天使护卫的腰牌,就是杀了人,也不至于躲啊?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杀得是这里的地头蛇吗?”他没法多问,想着宿金娘既然出事了,那显然不能把消息给传过去,于是匆匆出来,也不和杨志他们说明,只是一摆手,带着众人,向着齐州而去。
王勇一行到了齐州城之后,紧赶慢赶把消息传给了齐州官员,但是他们却一时之间走不得,宿金娘一点消息都没有,王勇只能在这里住下,打发出人手,四下找人,而在这期间,吴用、鲍旭、鲁智深三个人也都到了,吴用见了王勇之后,在话里话外,表达了他对王勇的亲近,王勇这才知道,吴用已经对晁盖不满了。
吴用虽然被后世论坛上,斥为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人,但是王勇接触之后,发现这个论断不准,吴用在揣度人的心思方面十分了得,虽然大方向布局上可能有些弱项,但是小方面上,他是难寻敌手的,而人的运用,是有选择的,吴用就像是董卓身边的李儒,你指望他像荀彧一样布天下大计是做不到的,但是坑人那却是一个顶十个,所以王勇自然不会放弃吴用,于是就道:“军师,天王哥哥的许多做法,的确不足于道,若是军师愿意,那王勇愿意跟军师一起,好好辅佐天王哥哥。”
吴用眼前一亮,笑道:“哥哥好见识,既然得哥哥这么说,那小生就放心了。”他看人最准,自然看出来,王勇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对他还有保留,而这也是吴用觉得正常的,若是不然,王勇见面就能接纳他,那实在有些不像了。
王勇皱着眉头道:“军师一路好走,但凡有事,请立刻派人通知我。”
王勇眉头一挑看着吴用,吴用笑而不语,王勇猛然间明白了,他这次下山,完全是吴用为了投靠他,才搞出来的把戏,不然他完全可以不下山,王勇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也没有说什么,就点头道:“既然军师这么说了,那我一定尽快回去就是了。”
吴用住了一天,带着鲍旭回去了,王勇还在这里胡乱打听,此时他非常的后悔,不该让宿金娘自己出来,这天他正在屋中和孙二娘说话,杨志匆匆进来,道:“哥哥,厉城县那份海捕文书收回去了。”
王勇惊异的道:“为什么?”
杨志道:“小弟花了银钱打听,才知道那两个被杀得,都是江洋大盗,其中一个还是采花贼,他们在登州犯了案子,劫杀了一个退职官员的家小,登州方面出了海捕文书正在抓捕他们,厉城县这里,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功绩给报上去了,所以那份抓人的文书只能是撤了。”
王勇拳头一下握紧,听到那两个人有一个是采花贼,他不由得担心起来,虽说他不在意这些,却怕宿金娘心里结了疙瘩,不敢回来了。
孙二娘也想到这些了,咬牙切齿的道:“这两个贼!若是让我知道……我非……。”她两番打断了自己的话,因为那个猜想她不敢说出口,而人已经死了,他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
杨志又道:“我还打听到一件事,那天宿家妹子住店的时候,出钱帮了一个女人,让那女人得了住处……。”
王勇打断杨志的话道:“这必是漏了白了,这个丫头,告诉她多少回了,她也不小心!”
杨志接着道:“那天出事之后,那个女人,也不见了。”
王勇看了一眼杨志,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是江湖人?”
杨志点头道:“我猜必是两拨人盯住了宿家妹子,我刚才已经让鲁大师找齐州的僧人打听了,看看齐州这一带,有没有什么贼人。”
王勇恨恨的道:“最好金娘没事,不然我让他们一个个灰飞烟灭!”
又等了一天,鲁智深找了来,王勇这会已经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没有消息的时候还好,可以尽量往好了想,这有了消息,他就无论如何也不能坐得住了。
“鲁大师,您来得正好,可有什么消息吗?”
鲁智深道:“洒家通过几方打听,得知齐州境内,大贼没有,倒是有一个坐地分赃的贼头,此人姓张名迪,人送外号‘蝎子虎’,独霸一方,暗中和齐、兖、寇、淄四州的绿林人物,都有接触,他有一个女儿,叫‘飞燕子’张露,也是这一带有名的女贼,听说曾拜在崂山派苦心师太的门下学艺,洒家估计,那天的女人,应该就是她了。”
王勇一拍桌子,叫道:“我们就去会会那个张迪!”当下王勇让杨志带着大队人马留在齐州,自己带着孙二娘、鲁智深,并六个喽啰,就出了齐州,向着离着厉城不到二十里的张家寨而来。
中午时候,王勇一行到了张家寨,这里乍一眼看去,和普通的人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王勇三人都是绿林的大行家了,很快就发现了这里的不对,那些普通的人之中,有许多精勇彪悍之辈,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王勇就走过去,向着一人道:“这位朋友,我们都是道上的朋友,想来会会张迪张寨主,不知道能不能给引见一下?”
那汉子打量一下王勇,道:“合字?线上的?引路是谁?”
王勇对这些完全不通,鲁智深更不耐烦这些,伸手在那汉子的肩上一按,道:“让你去通禀就去通禀好了,哪里那许多的废话!”他手上用力,那汉子疼得脸都变了颜色了,但却咬着牙,不肯叫出来。
孙二娘急忙道:“大师放心!”鲁智深这才收手,孙二娘就道:“我们都是合字朋友,没有引路,是自行报门过来的。还请兄弟通融!”说着做了一个手势。
那汉子看到孙二娘的手势,犹豫片刻,道:“你们等着!”转身走了。
孙二娘回头向着王勇和鲁智深道:“只怕那张迪会以为我们是来找麻烦的了,大家小心一些。”
鲁智深不以为然的道:“洒家还怕他不成!”王勇虽然铁青着脸不说话,但是从他神色之中可以看得出来,他也在恼火之中,孙二娘暗叹只怕这一场打斗不能免了,倒也不再劝了。
片刻工夫,那个汉子带着一群大汉匆匆而来,就势一散,把王勇一行人都给围了起来,那汉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