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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劈了出来,带着一股虹光,向着王焕的头上斩去。
王焕也不出声,手里的大枪就向下一压,人向前冲,枪刀在空中一撞,发出震耳的一声脆响,一道毫光跟着向上飞起,随后两个人就分开了。
王勇保执着出刀的架式,就站在了王焕刚才的位置,而王焕只是向前一步,并没有走运,此时空中那道毫光落下,就摔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众人一齐看去,却是大铁枪的枪尖被斩下来一截。
“好刀!”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众人一起看去,就见演武墙边透花格子外面,有人影一闪,看那打扮应该是女子。
王焕淡淡一笑,道:“看来犬子就是赢了,也管用了。”说完一挥手,大铁枪从他的手里飞了出去,就回到了兵器架子上。
这个时候,又有一阵喀喇喇的声音响起,众人一齐看去,就见王勇手里的倭刀刀身,泛起一条条蛛网一般的痕迹,从刀的底部向上爬,一直爬到了刀尖,然后整柄刀变成了细碎的小片,就向着地上落去,而王勇还抓着长长的刀柄,而两手虎口津津的出血,把刀柄上缠着的白绳都给染红了。
“史大哥!”
“贤弟!”
“你受伤了!”宿义、柴进同时叫了出来,而演武场的外面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孙二娘手搭花墙一跃而过,就到了演武场中,向王勇跑了过来,而透花格子处,还有一道身影一动,看那意思也想要过来,但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停住了。
孙二娘飞奔过来,用力把王勇的手给抓开,原来王勇的手臂震麻,手指无法自行张开,所以才一直那样握着刀柄。
王焕得意的一笑,走过来道:“少年人,你还是没有能完全掌握这一刀啊!”
孙二娘恨恨的看着王焕,冷声道:“还待怎样!”
王勇就伸手推开了孙二娘,小声道:“二娘,不要无礼。”他话语温柔,说得孙二娘眼睛一红,差一点哭出来,王勇手哆嗦着,向着王焕一礼道:“我义父教我武功的时候,就曾说过,天下武将之中,称得上一流高手的,有二十位,使相王焕就在其中小子无状,自以为是,向使相挑衅,受此教训也是该的,而且刚才那一下,对小子颇有好处,小子这里谢过使相了!”
王焕看着王勇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看得出来,王勇没有说慌,刚才二人的一战,已经王勇多了许多的领悟,不由得暗道:“那里出来的这么一个武学奇才啊,竟然能在这一下中领悟,只怕他以后的刀法,要更上一层楼了。”
王焕好奇,道:“能评天下高手的,必然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不知道却是哪一个啊?”
王勇一笑道:“义父王进,他收了我,上了族谱。”
王焕哎呀一声,看着王勇道:“这可差了,你义父是我族弟,你……你。”王焕不由得跺脚大悔,他这一下,把王勇明天再战董平机会就算是给断了,可是王勇上了族谱,那就也是王家的子弟了,这要是传出去,族里子弟比武,他大伯的偏着自己的儿子,打伤了族侄,他可怎么脸见人。
董平这会心里暗乐,猛的看到王焕回头向他的看过来,不由得心中一凛,暗道:“这老鬼不会是要把我也打伤了,赔给他这侄子吧?我虽然不怕他,但是我也没有必要和他动手。”想到这里,他就向着王焕一拱手道:“小将告退。”不等王焕说话,匆匆离开了。
王焕不由得点着王勇道:“你这孩子,你若是早说,我也不至于和你动手啊。”
王勇也苦笑道:“小子实在不知道您和义父有这层关系啊。”
柴进这个时候过来,道:“使相,你这打伤了自己的侄子,但是你侄子也把你的枪给斩去一截,这九耀神枪我可不还了。”
王焕苦笑一声,道:“我也好意思向回要啊。”王鑫还好,王垚听到这话,不由得把一张皱得和包子一样,那枪他都看中好久了,没想到还是飞了。
王焕看着王勇那手,更是自惭,回身向着宿大户道:“员外,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一下屋子,我要给我侄儿恢复一下手臂。”
宿大户万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看着王勇心道:“也许女儿嫁给他也不错,这小子的关系不少啊。”嘴上却是连着道:“使相放心,这就给您安排。”
王焕本来是扮成曲端的亲兵来的,这会就才曲端说了一声,打发了他回去,然后就搂着王勇道:“你只管放心,大伯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你明天上不了场,我少年的时候,在少林寺学艺,得到了一种秘药叫‘生肌润血膏,这样的震伤,只要涂上,一个时辰之后就可痊愈,到时候我们让那董平好好惊一惊。’
孙二娘不由得问道:“您说得是真的吗?”
王焕古怪的看着孙二娘,王勇急忙就让孙二娘过来见礼,又说了她的身份,王焕听到王勇已经定亲了,身边还带着这么一个艳丽的小妾,然后跑过来要娶人家良家黄花大闺女儿当妾,不由得用守崇拜的眼神看着王勇,把王勇看得小心肝直颤,心道:“这是干什么啊?”却不知道,王焕少年风流,名动两京,被人称之‘风骚一曲汴梁醉,流恋牡丹洛阳行’这汴梁是东京,而洛阳在宋为西京,曾有一夜携两京十大名花,水上巡游的韵事,但是到了他这几个孩子身上,一来王焕的性子变了,让这些孩子没熏陶的地方,二来贺怜怜出身不正,总怕别人说她教出来的孩子也不好,所以对这些孩子管得极严,所以这些孩子都一个个严肃有余,活泼不足,就一个王垚,因为最小,才会管得松一点。
王焕就是在王垚身上看到了自己少时的一点影子,这才对王垚那般宠爱,但是现在听到王勇的风流,简直就在他少时之上,不由得对王勇越看越喜,连声道:“侄儿放心,伯父一定让人没事。”
当下王焕就把王勇带到了静室,把那少林寺的药取出来给他涂上,然后给王勇好好的按摩了一会,催发药性,果然王勇的双臂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王勇趁着王焕给他按摩的时候,把一个茶杯给碰到了地上,然后偷偷的把一小片瓷放到王焕手侧,王焕根本就没有想到王勇这样不疼不痒的暗算他一下,全没注意,当真就让那瓷片割破了手掌,血就沾到了那瓷片上。
王勇连声道歉,只怪自己不该把碎瓷班错了地方,王焕被割破的地方,还没有指甲盖大呢,王焕根本就没有在意,摆手道:“行了,我也给你按摩过了,我先去洗手,一会出来吃酒。”
王焕一走,王勇立刻把沾了血的瓷片收了起来,原来王焕一出现,他身上的小盒子就滴嗒乱叫,王勇就知道,王焕这南阳侯的名头不是白叫的了,这才算计了他一滴血出来。
宿大户到了用饭时候,就过来相陪,王焕这个人接人待物上不差,就把宿大户给哄得欢欣不已,乐呵呵的喝了几杯酒之后走了。
等到酒席散了,王焕向着王勇道:“孩子,你的刀让伯父我给毁了,明天你要和那董平交手,我看此人,也有几分本事,你临时找刀应该是来不及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使枪?若会一些,我也可以指点你一些,那九耀神枪倒也用得。”
王勇一听这话,就知道王焕对董平不熟,不由得不然以他今天的表现,王焕绝不敢相信他能赢,好在他有了准备,就向着王焕道:“伯父放心,我真正擅长的兵器还没有用出来呢。”
王焕惊呀的道:“那你真正擅长的兵器是什么啊?”
柴进这会插嘴道:“明天比武开始,使相自然就看到了。”
王焕大笑道:“好,我也不问了,谅那董平小小的一个统领,也不可能有什么本事,我明天就看侄儿的了。”当下各人回屋,各自安歇。
王勇就等人睡了之后,把他收回的血就滴到了小盒子上,立刻小盒子动了起来,好一会之后,一股魂烟升起,但却没有冲出来,因为它们感应不到,附近有与灵魂相应的人。
王勇就按着上次的经验,把意识投入了魂烟当中,尽力提取其中的力量,只是这个不比上回朱灿的,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提出来不到三分之一的力量,然后就再也不动了。
王勇觉得这应该是伍云召的实力太强,灵魂也比较凝实,这才不能偷出来多少,于是只得罢了,不过这三分之一的力量,也足够他消化的了,等消耗完之后,王勇的实力又高了一截,他自忖要是这会和王焕交手,绝不会败得那么惨。
天色明了,大家吃过了早饭,歇了一会之后,就又到了演武场而来,一进场子,王勇就看到了董平,只见他坐在一张大椅上,两个亲兵正在给他擦试着战甲,而一旁的弓箭壶内,还挂着那对小旗‘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不由得自忖道:“昨天对付了一个老风流,今天又对上一个小风流,昨天那场老风流吃了一点亏,看来都要在这个小风流的身上找回来了。”
第144章 一百四十五:酒楼()
王勇道:“我们这次下山,是办正事去的,一路而行,并不路过寇州,我知道你想要回家,但是只能是我们回来的时候,再回去。”
王勇又道:“第二,你不能带你的枪和飞叉,因为我们很可会和人动手,一但你动了兵器,让我查出来,那你家里,就是覆亡之灾了。”
王勇虽然对宿金娘能否听话,并不报太大的希望,但是这会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就去找了吴用,和他说了要带着孙二娘、宿金娘。
吴用沉吟片刻,道:“那这样吧,再带上鲁大师,让他只做行脚,于路相随,但凡有事,也好有个接应。”
王勇也宿金娘这里出事,就点头应了,于是王勇带上杨志,招呼了十几个兄弟,都扮成了官军打扮的镖客样子,身上揣了官军身上搜来的腰牌,孙二娘当真就带了假胡子,描粗了眉毛,裹了胸,塞了耳洞,打扮成了祝朝献的样子,好在也没有人见过祝朝献,只是打个幌子,他们也不投州入府,倒也不怕和官员相见,而宿金娘只做贴身护卫,这会刚下山,也不好就让她扮成美人。
一行人下山之后,悄行向东,他们要进了齐州境内,才能招摇,让地方官知道他们来了,不然的话,一但让人察觉他们是梁山附近,那一样会被人怀疑的。
吴用带着鲍旭,扮成道士和道童,比王勇他们晚了一步下山,也按着王勇他们的路线走,吴用脚力不济,跟不上王勇他们,鲁智深就在两队的中间走,前面追着王勇他们,后面带着吴用,以免两头失措。
而晁盖在身上加紧操练水军,准备着吴用回来,然后夺取江南来的粮食。
杨志催马到了王勇身边,小声道:“哥哥。”和别人不同,杨志上山之后,就管王勇叫哥哥。
王勇看出杨志有话说,就让周围的人都向前跑开,然后才小声道:“杨制使,你有什么要说的,只管讲就是了。”
“我们这些人,行走再快,也不能在相应的日期里到达齐州,洒家听说哥哥的黄砂马脚力甚好,不如洒家借了这马,先走一步到齐州通报消息,反正那祝朝献说了,他们不会去和地方官员见面,只是路过,通个信,洒家也不怕他们认出来。”
王勇思忖片刻,道:“制使太容易让人看出来了,去恐不妥,不如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