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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催马到了兵器架子上,在上面挑了一张好弓回来,又拿了一壶箭,然后背在身上,这才带马回来。
宿金娘听到曲端一声开始,立刻催马而上,手里的月轮火尖枪,随着她手中的震动,枪尖好似真的化成了火焰一般,向着王勇的身上灼了过来。
王勇手里的九耀神枪摆开,快速的劈过去,枪刃正好打在了月轮火尖枪的留情结子上,月轮火尖枪被一下给震开了,王勇立刻挺枪向前直刺过去,连变招都没有,好像那一劈一刺,就如天然形成的一般。
王垚惊呼一声,道:“这是我们王家枪!”
王焕这会也眯起了眼睛,他发现王勇手里的枪,熟极而动,就好像那枪就是王勇使了十几年的兵器一般,不由得捻着胡髯轻声道:“好小子,当真有几分本事!”
王勇这九耀神枪划开,就好如天边一道惊虹一般,宿金娘给缠住了,不管宿金娘如何冲突,都不能从这枪虹之中冲出去,宿金娘不由得暗自心惊,想到昨晚上宿义说得那话,他有种种本事,还没有完全拿出来呢,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不由得就是一阵气闷。
宿金娘此时也顾不得能不能嫁,就把一摇,万丈火光都从她的枪身上扬了起来,这是宿金娘看家的本事,这枪唤作‘火漫千里峰’她师父使出来,能把半个天空都给埋在火中,宿金娘虽然还答不到那个地步,但是把王勇的枪虹给反包起来,还是做到了的,可是不管她的火焰如何飞扬,王勇的那道枪虹就是不被摧毁,仍然在她的火焰之中飞舞着。
王焕看了一会,轻笑道:“我这侄儿怜香惜玉啊!”
在场众人这会也都看出来了,王勇根本就在放任宿金娘用枪,有意让她把自己的本事都发挥出来,而王勇应付起来,游刃有余,完全不当一回事。
又斗了一会,宿金娘也感觉到了,她银牙一咬,手里的月轮火尖枪用力一振,半天火影就像被掀过来一般,向着王勇脸上飞扬而至,王勇急喝一声,手里的九耀神枪使了一个‘如封似闭’守得如同山岳一般,把火焰都给挡回去了。
宿金娘这会带马拉开一些距离,然后双手向后一长,各抓了一柄飞叉在手,用力的向着王勇掷来,两柄叉就在空中扭动着,幻化成蛇一般轨迹,飘忽不定飞了过来。
王勇把大枪向着马前一掷,那枪就标在了地上,跟着他摘弓搭箭,连射六箭,两柄叉各中三箭,叉尖、叉箍、叉尾一同中箭,被箭上的力量冲击的向着一侧飞去,落在地上。
“再招!”宿金娘尖叫一声,又是一扬手,两柄叉飞了出来,这会的两柄叉,却是直线过来的,王勇只用了四箭,就给射落了,但是王勇心里警钟鸣响,他觉得这事不对,依宿金娘的性子,岂能就这样就算完了的,必然留了后手,他不由得小心起来。
宿金娘把背上最后一柄叉取下来,这一回却是双手掷出来的,大叉子带着一股劲风,向着王勇打过来,竟然比前四柄叉子重了一倍还多。
王勇叫道:“好!”随着叫声,手里抓了八支箭在手,先将四支咬住,然后把余下的四支一齐射了出来,跟着又取下咬着的四支,也跟着射了出去。
八支箭一齐射在了叉子上,那叉子被震得跳了起来,叉头和叉身竟然分开了。
王勇才要放下弓,就见宿金娘用力一振手臂,那叉头又跳了起来,向着他卷了过来,这会他借着太阳才看,那叉头后面连着一根细丝,却是链子叉。
这会王勇再取箭已经来不及了,看着那叉头就向着自己的胸口打来,王勇不由得高声赞道:“好!”说着话,手里的弓拉了开来,人在马身上横着向一侧倒去,那叉子头就在他的身上过去,而王勇跟着放开弓弦,那叉子头上的细丝,立刻被急弹回来的弓弦给缠住了。
王勇抓住了弓,左右一绞,就把叉子给绞住了,宿金娘大急,用力向回来夺,王勇就势催马,黄砂马跟着宿金娘用力回夺的劲头向前冲去,眨眼就离得近了,宿金娘这才明白王勇是故意让她拉得,情急之下,回手拨剑,这会二马已经近了,王勇快速的手把手里的弓向下一压,弓角就抵在了宿金娘宝剑的剑柄上,宿金娘刚把剑拉出来一半,就被他又给顶回去了。
宿金娘还待抓枪,王勇抓着叉子头后面的细丝,用力一扯,宿金娘哪里还坐得住,就向着马下摔去,王勇一伸手把她给接住,就抱在怀里。
宿金娘被陌生的男子抱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瞩,向着她的鼻息里冲来,宿金娘不由得心慌手抖,竟然无力再挣扎了,王勇这会就低声说道:“娘子,我没有假和你打吧?”
宿金娘本来败了心里难过,听到王勇的话,不由得笑了出来,随后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勇,道:“还不把我放下来!”
王勇哈哈大笑,就把宿金娘给放下来了,王焕为老不尊,就在台上叫道:“宿姑娘,这可是你输了!”
宿金娘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就向着宿大户一礼,小声说道:“孩儿……就听父亲的安排了!”说完羞惭的跑了。
宿大户心道:“这会听了我的了?早听我的,就不要这小子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向着王焕道:“使相,那这婚事……?”
王焕笑道:“自然是成了!来、来来,大官人,你来写婚书,我们早些给他们定下来!”
第140章 一百四十一:杨雄逃难()
吴用摇头道:“哥哥放心,五十万石粮食,不是那么好筹集的,这祝朝献才出京不到一个月,那粮食只怕还有征集之中,不可能错过的。”
王勇眼看晁盖还是有些担心,就道:“军师,我们不如就去看看那个祝狗官,知道了底细,我们大家都放心啊。”
吴用无奈的把那画放心,叫了亲兵看着,不许任何来动,这才带着晁盖、王勇出来,向着监房而去,边走边道:“这三个人一直就被我押着呢,那董平倒是烈性,不住的咒骂,那祝彪先还扛着,但是必竟是十分公子哥的身体,两顿不吃之后,就撑不住了,而祝朝献更是来了就求着要见这里的大王,说他有东西能把自己赎买出去。”
王勇听到这里,急忙道:“军师,我和那祝彪、董平都照过面,不要让他们看到我,不然我这里漏了身份,我岳家,还有柴大官人那里,都不好办。”
吴用笑道:“你放心,我把他们三个是分开关着的,没事。”晁盖也道:“大不了有看到你的,我们就杀了灭口好了。”
王勇看了一眼吴用,心里总觉得不塌实,这样下烂药,出黑招,一向是吴用和宋江的拿手好戏,他可不想让吴用把王焕、宿义他们都给算计了,于是道:“罢了,我还是小心点吧。”说完取了一张大手绢,把脸给蒙上了。
吴用看了苦笑道:“哥哥,你这怎么做,那不是明摆着告诉董平、祝彪,你和他们认识吗。”
王勇摇头道:“那他们也只能是怀疑,找不到我来,只要认不出来,怎么都好说。”
三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了关押祝朝献的屋子了,吴用让守门的小兵把门给打开,然后带着三个人进去。
祝朝献就在屋里半铺土炕上倒着呢,听到门响,猛一抬头,就看到晁盖一身紫衣,吴用书生样子,就是王勇蒙着脸,也有几分熟悉,立刻想到是主事的来了,急忙起来,就向着三人行礼道:“三位大王,下官这里这有礼了!”
吴用拱手道:“都承旨,这位是我们梁山的大寨主,天王晁盖,小生吴用,听说你要见我们这些山寨里管事的,我们就来了。”他特意没有说王勇的名头,王勇也就没有上前,而是退到晁盖的身后站着。
祝朝献急忙向着晁盖道:“下官见过天王!”
晁盖面色古怪的和吴用、王勇二人挤了挤眼睛,然后道:“都承旨不必多礼,却请起身说话。”
祝朝献站起来,恭恭敬敬的道:“天王,下官虽然奉命下来督军征讨贵寨,但是下官实在没有什么举动,那都是上支下派,与下官当真没有什么关系,只求天王手下开恩,放了下官吧。”
晁盖就道:“我听下面说,你有东西能自赎其身?”
祝朝献听了这话,一颗心先入放下了,心道:“肯听我说话,那就能行啊。”于是点头道:“下官祖居在独龙岗祝家庄,那个祝彪是我的侄儿,是独龙岗祝家的太公,也就是我的长兄的三子,只要天王开恩,我这里一封信到了祝家庄,那里自然有大笔的银钱,赎买我们叔侄,至于数目,就请天王划一下了。”
晁盖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吴用却接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写一封书信,我让送到独龙岗去,让他们拿钱过来,你看如何啊?”
祝朝献喜出望外,连声道:“我写,我写!”说完就在原地转着找笔墨。
吴用就让人给祝朝献拿了笔墨过来,看着他写起来。
祝朝献也不敢多写什么,只是简单的写了自己和祝彪的情况,然后就看着晁盖道:“不知道天王要多少赎金啊?”
吴用一笑道:“也不太多,只要五十万石粮食。”
话一出口,祝朝献身子一歪,险些倒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吴用,他不相信吴用一个山野匪贼,会知道朝廷调了五十万粮食给他,但是这数也太巧合了。
其实祝朝献一直藏着一个念头,就是他只要离开这里,别的事都不算,能让他顺利去辽东走一走,然后回来,那就什么罪过都没有了,可是现在这些人竟然看中的就是他的粮食,没有了粮食,他还去什么辽东啊。
“那个……。”祝朝献有些错乱的道:“先生说笑了,我们家里虽然有些家资,但是这五十万石粮食,哪里能凑得出来啊。”
吴用还是那样笑咪咪的,人畜无害的道:“没事,我们也不要你们家的,官家不是给了你五十万石了吗。”
祝朝献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他就像看鬼一样的看着吴用,叫道:“你……你们怎么知道……官家……。”
吴用平和的道:“来,都承旨,却喝一杯茶,润润喉咙,再来说话。”
祝朝献哪里喝得进去什么茶啊,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吴用道:“你不必和我说闲话,你只要说出来,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五十万石粮食的,就行了!”
吴用指了指王勇道:“你看看他,可还熟悉吗?”
祝朝献本来没有看王勇,这会听了吴用的话,就向着王勇看去,但是王勇脸上罩着一块大手帕,他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孤疑的向着吴用看去,吴用笑道:“你忘了,就是他把你们请来的。”
祝朝献一下想起来了,眼前这人,就是劫他的那个人,当时他也带了这么一个大手帕,只是不同的是颜色有异。
祝朝献只觉得有一个念头飞快的在脑海里飞掠而过,但他却没有能抓住,正在苦思的时候,吴用又道:“他蒙着脸,那就是说,他和你认得了。”
祝朝献一下抓住了那个念头,也立刻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内奸,他知道一切,和梁山说了,这才让自己被抓来,而梁山一开始,也不是要自己那点赎金,要得是那五十万石的粮食。
祝朝献恶狠狠的看着王勇,咬牙切齿的道:“你是何人?竟然如此害我!”
王勇这会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