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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成。
宿大户抬头向着宿金娘看去,轻声道:“你再说一遍!”
宿金娘就道:“您……您把我除族吧!”
宿大户恨恨的瞪了一眼宿金娘,宿义早就忍不住了,叫道:“爹爹,断断不能这么做啊?”
宿良却不说话,宿大户看在眼里,不由得暗暗摇头,心道:“果然向义儿和金娘说得,良儿太过自私了。”
他长叹一声道:“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办法,若是应付官府,他们依律而为,还能起几分作用,可是你们以为方剑威会依律而行吗?不要说除了金娘的族,就是把金娘给打死,方家恨咱们,还是不会变的。”
宿良脸上的肌肉不,由得跳了几下,随后宿大户又道:“我不否认,我刚才的确是动心了,但是现在想想,那方剑威怎么可能再把正妻之位给了金娘啊,那样不就是说他们家方涛的所作所为是真的了吗,方涛以后还如何入仕啊。”
宿良还有些不甘心,争辩道:“也许……有梁公公在帮着……。”
宿大户摆摆手道:“好了,不要说了,事已到此,无可挽回,现在我们只能抓紧王焕这一棵大树了。”说完他指着宿金娘道:“武也不要比了,你明天就认输,然后嫁了给那史斌得了,这事不能再拖了。”
宿金娘低着头不说话,宿大户差点没气过去,叫道:“你难不成还要比武吗?”
宿金娘嘀咕道:“我……我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
宿大户起身就向外走,叫道:“良儿、义儿,找根绳子过来,把我勒死,让我也死得干脆一点,不要被人活活给气死!”
宿良、宿义两个急忙把宿大户给拉住,宿义就跺脚道:“姐,你快说话啊!”
宿金娘就凑过来,道:“爹爹,你就满足了我这个愿望吧,大不了……我明天到了最后故意输给他就是了。”
宿大户气得直骂:“快滚,快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宿义也劝道:“爹爹,您也别气了,您这里只说我姐赢史大哥,却忘我姐前两天可是刚刚败给史大哥,那个时候,史大哥只是用一口刀,还没有展现别的武艺我姐就不行了,现在我姐也没见多大的长进,史大哥的本事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她就仗着那飞叉,那里是史大哥的对手啊,肯定让史大哥打得乖乖进洞房就是了。”
宿金娘气得过去就是一脚,把宿义踢得一个跟头滚出去了。
宿大户长叹一声,道:“我往日过于惯着你们了,现在才闹成这个样子,罢了;我也不来拘你,你只记住你一件事,要是你再赢了,那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着嫁人了,就是我们宿家对外也不好交待。”
宿金娘正色起来,就向着宿大户道:“爹爹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宿大户摆手,让大家都散了,从草厅出来,宿金娘闷头走着,宿义就凑过来道:“阿姊,你还在为大哥生气吗?”
宿金娘摇摇头道:“大哥的表现,我早就料到了,他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可奇怪的。”
宿义道:“那你这是怎么了?”
宿金娘就站住了,看着宿义道:“你说说,我是不是真的武功远远不如那史斌啊?”
宿义沉吟一会,道:“阿姊,我和你去你的绣楼,我有话对你说。”
宿金娘有些孤疑的道:“你搞什么鬼啊?”可是宿义不由分说,就把宿金娘给拉到了她的绣楼,上去之后,把屋里的丫环都赶了出去,那小桃本来都走了,但是她自那天方涛闯进绣楼之后,就一直不放心,于是想了想,又回来了,就凑在宿金娘绣楼的门外,悄悄的听着。
宿义把人都打发出去之后,这才道:“阿姊,实话告诉你,你明天这场比武,你赢定了。”
宿金娘愕然的看着宿义,道:“你什么意思?”
宿义不答反问:“你知道那史斌真正的身份吗?”
宿金娘心里一跳,就道:“他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宿义犹豫了一会,他原本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但是现在想想,自己明知道王勇的身份一被说破,他和宿金娘就是必然没有关系的,还坐看他和宿金娘往来,把关系越拖越近,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就像宿大户说得,若是这件婚事不成,宿金娘真的别想嫁人了,所以他感觉说不出口。
宿义犹豫,宿金娘可是急了,就踢了宿义一脚,道:“你有什么话,快说!”
宿义一咬牙,这才道:“他不是柴王府的王官,而是上年大闹郓州,一刀斩了郓州兵马都监姚尊的大盗王勇,现在他就在郓州的水泊梁山落草,是那里的大寨主!”
“啊!”
宿金娘还好,门外的小桃惊叫出声,宿义一闪身就到了门口,伸手把门拉开,跟着从腰间抽出一柄刀来,向着小桃腹中刺去,宿金娘急一伸手把他的手给挡住了,叫道:“别动手!小桃跟了我这么多年,是不会出卖我们的?”
宿义眼中冷茫闪动,道:“我只知道,死人才能保证秘密!”
小桃这会才回魂,连声道:“姑娘,救我!我不说,我绝不说出去!”
宿义就看着宿金娘,宿金娘犹疑片刻,道:“放了她吧!”
宿义无奈,只能收手,宿金娘就向着小桃道:“你记住,这件事要传出去,我们宿家一家都是死,你也要被发配官卖,明白吗?”小桃连连点头道:“姑娘放心,小桃什么都不说就是了。”
宿金娘指了指一旁的小榻,道:“你就到那里去躺着,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一步都不能离开我,否则你被他杀了,就不要来怪我。”
小桃恐惧的连连点头,宿义虽然觉得不妥,但是看到宿金娘的态度,也没有办法,只得默许了。
宿金娘这会回过头来,看着宿义,道:“把事情给我说明!”
宿义就把丁立的来头说了个明白,宿金娘还有些疑惑的:“那他身上的带得剑?”
“那是姚尊的,人被他杀了,剑被他抢了,这剑是姚尊的老祖留下的,他老祖是大宋开国上将,当初战死了南唐,由于时间太久,所以这剑一时失了,也没有人去查。”
“那柴进为什么和他走得那么近?还给他一个柴王府王官的名头?”柴家有世袭的王位,虽然柴进不是王子,但是柴家的家将还是被称为柴王府王官。
宿义道:“这柴进在江湖有上‘小旋风、盖孟尝’的名号,专一爱收拢江湖亡命,自称门下也有三千客,想来也是和王勇有关系……对了,柴家的丹书铁卷只有一份,本来都归嫡支掌管,仁宗朝的时候,杨六郎发配云南,天子下诏斩首,但是被柴家给保了下来,后来查出此事,仁宗大度,只罚丹书铁卷,改归为庶支保管,神宗朝的时候,当时的柴王随郭逵南下平叛交耻,立下大功之后,求神宗把丹书铁卷还给嫡支,神宗皇帝以仁宗天子圣命,不可转违为由,给了嫡支到庶支争夺丹书铁卷的权利,两支每三十年一争,前番柴进的父亲去世,因庶支不能决断勇烈将军的位子归谁,嫡支暂时停止了这一次的争夺,听说现在柴家嫡支的小王爷叫柴桂,使得一口好刀,武勇非凡,早就传了信给庶支,要北来夺丹书铁卷,我估计柴进一再的召慕能人,可能就是为了对付嫡支吧。”
宿金娘冷哼一声,道:“我不管他柴进要做什么,我立了一回比武招亲,到了现在,才知道自己看中的人,是什么身份,这太过笑话了吧!”
宿义低着头道:“姐,你要就怪就怪我好了,都是我求了王大哥,他才来的,我给他的信上就说明了,让他把所有的竟争者都给打跑,最后再输给你,把这件事赶紧给压下去就得了,可是……现在闹成了这个样子……。”
“行了!”宿金娘冷声道:“不用说了!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吗!”
宿义还想再说什么,只是宿金娘根本不听了,就把他给赶了出去,他们姐弟两个都不知道,虽然王勇是那样答应的,但是他从一开始就存把宿金娘娶走的心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众人重新到了演武场,先都到那观武的台上坐了,就凑到一起说着闲话,大概半个时辰过去,宿金娘就带着她自己训得三百女兵过来了,众人就见宿金娘穿着一身火梨花白的盔甲,背上背着五柄飞叉,就骑着一匹玉花梨宝马,马后有人给她扛着那月轮火尖枪,显得英武潇洒,到了台前,就从马上下来,缓步走了上台,给众人见礼。
到了王勇这里,宿金娘心里窝着一股火,但是又不能暴发出来,所以给王勇见礼的时候,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王勇根本没有看到,就捧着柴进给他的轻水剑向前,双手呈到了宿金娘的面前道:“若是其他女子,小可这时见面,当捧一些饰物才是,但是宿姑娘是英武之人,正配这剑,小可故就捧了这剑,来送与姑娘。”
宿金娘看着那剑,并没有接,而是指了指王勇腰间的尚方剑道:“这是你赢来的,是别人的东西,我不要,我要你自己的东西!”
王勇就是一滞,这剑是他抢来的,要是给了宿金娘,只怕不妥,宿金娘看出他的犹豫,就像挑衅一般的说道:“怎么?舍不得吗?”
王勇深吸一口气道:“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这剑另有来路,只怕姑娘带着不好。”
“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好!”
宿金娘冷冷的说道,王勇心道:“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想到这里,就把轻水剑放下,把尚方剑解了下来,仍是双捧着送到了宿金娘面前。
宿金娘毫无礼仪的单手把剑抓了起来,就在手里摆弄两下,然后看着王勇道:“你这剑给了我,若是赢了,还能带着我和剑加去,若是输了,你就不心疼吗?”
王勇淡淡的一笑道:“一柄剑而已,有什么可心疼的。”
这会他们两个人有些古怪的样子,已经让大家看得不对了,王焕就笑道:“要我说,还打什么,就我侄儿一个人了,宿姑娘就嫁了我侄儿算了。”
宿金娘冷哼一声,道:“一个人又怎么样,他要输了本姑娘一样不会嫁他!”
宿大户听了这话,差点跳起来给宿金娘一拐棒,王勇这会有些瞧科,就笑道:“姑娘说得不错,总不能让姑娘这样的能耐,嫁一个没有用的废物!”
宿金娘冷哼一声,把腰间的剑解下来,丢给了小桃,然后把尚方剑就系在腰上,系好之后,向着台下一摆手道:“请吧!”
王勇也不穿甲,也没有拿大戟,而是提了那九耀神枪,就跟着宿金娘向下走去,宿金娘看到他这个样子,只道他真的要故意输给自己,不由得心里有气,就放慢了脚步,等着王勇过来,小声说道:“王大寨主,你要是不全心全力的比武,那我就在这里喊破你的来历,我看看那个时候,王使相还会不会拿你子侄看待了!”
王勇心道:“果然,她是知道我的身份了。”于是一笑道:“姑娘放心,我绝不会假战来污辱姑娘就是了。”
“哼!”宿金娘冷哼一声,就到自己的雪花梨身前,翻身上马,王勇也上了黄砂马,曲端大槊一挥,刚要宣布比武开始,王勇一抬手道:“稍待!”说完催马到了兵器架子上,在上面挑了一张好弓回来,又拿了一壶箭,然后背在身上,这才带马回来。
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