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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伯捻着须髯道:“二哥这个意思是为了我们山寨好,但是那杜壆像二哥说的那样了得,我们山寨上可没有人能制得住他,他要是心怀二志,那我们如何处之啊?”
王勇一笑道:“这个你们尽可放心,杜壆就是把我们都抓起来,送到官府去,梁中中书也不可放过他,所以杜壆无处可去,而我们,急需要杜壆这样的人,给我们山寨压阵,我们才能发展的起来,而且我们可以先请杜壆坐一把交椅,但是却不让杜壆管事,一点点的他能溶入我们山寨,我们山寨也有了实力,就不怕他心怀二志了。”
鲍旭也接口道:“那杜壆是个骄傲的人,就算是被我们囚在山上,也肯定不会插手山上的事,他还不会认同自己就是山贼了,所以暂时,我们不用担心他,时间长了,就像是王兄弟说得那样,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了。”
韩伯龙犹豫一会,还是道:“依我看,还是徐徐图之的好。”
王勇笑道:“韩大哥说得是老成之言,也正该如此,这样就先让杜壆在山上住着,过段时间我从东京回来再说。”
王勇已经把他要去东京完婚的事说了,杜迁就叫道:“兄弟,你这去了东京,这喜酒,我们兄弟怎么喝啊?”
王勇笑道:“等我回来,我重新摆一桌就是了,而且我还会从东京带好酒回来,给请几位哥哥。”
宋万笑着向杜迁道:“你急什么,兄弟和弟妹都是我们山上的人,不回来还能留在东京啊。”
众人一齐大笑,然后就让人备了酒,痛饮了一回,都喝得大醉了,这才散场。
第二天鲍旭辞了王勇,就去东溪村看他的姐姐,他这会离得近了,自然要多来走动。
王勇在山上转了转,闲着无事,回到自己的下处,拿十几样生辰纲上的好东西,就来看王伦。
王勇在山上大殿后面的一处屋子住着,平素有宋万给挑得六个亲兵伺候他,古代的医术不行,他的身体又没有那么好,双腿断了之后,不由得身子一天天的差了,在病魔的缠磨下,本来的雄心都少了好多,因此看到王勇进来,只是哼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王勇就凑过去,把那些东西一一给他看了,然后道:“‘小弟不日就要和二娘完婚了,虽然只是纳妾,但是我也是依了妻礼来办的。”
王伦哼了一声,道:“这和我说有什么用!”
王勇笑道:“我这要成亲了,不由得想到了哥哥,哥哥虽然是腿断了,但是身子没坏,想来也想要一个女人,所以我想让人到城里,给哥哥买一个女人回来,到时是为妻为妾,都有哥哥说了算就是了。”
王伦猛的睁开眼睛看着王勇,有些不太相信的道:“你……你说得是真的?”
王勇点头道:“我自然不必来骗哥哥,只是不知道哥哥想要什么样的,只要哥哥说了,小弟就帮哥哥选一个就是了。”
王伦就那样盯着王勇,半响才道:“郓城县有一个婊子,叫做玉香兰,我甚爱她,你要是真有这心,就把她给我赎买出来,给我做个妾就是了。”
王勇笑道:“这是小事,我后日就让人去郓城县,把那人玉香兰哥哥赎买回来就是了。”
王伦的嘴角露出一点笑意,道:“那个,可是晁盖的心头肉啊。”
王勇脸上一僵,看着王伦,道:“原来哥哥不是要找女人,却是在算计我啊!”
王伦皮笑肉不笑的道:“这叫什么话,难道他晁盖喜欢得,我就喜欢不得了吗!我的好兄弟,哥哥就把这事托付给你了!”
第138章 一百三十九:接应()
孙二娘笑吟吟的看着,宿金娘心向下一沉,忖道:“她……她是不是就要让我受这污辱,然后好断了我和史斌的婚事啊?”她正在胡思乱想,就见孙二娘举起来一张纸来,上面写着‘嫁入我家,我大你小’八个字,然后得意的看着她。
宿金娘差点昏过去,暗骂孙二娘有病,这个时候,竟然会想起这个来。
孙二娘叫了一声好,踢出去的那只脚硬生生的压下去,足尖点地,身子一旋,原本撑着地的那只脚飞起,脚后跟就踢到了剑上,把给踢得偏了开来。
宿金娘踢起一脚,向着孙二娘的支撑身体的腿上踢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你们两个罢斗吧!”
二人急忙收手,就见宿元景走了进来,笑咪咪的看着她们,只是不说话,宿金娘心神灵慧,又对宿元景的为人比较了解,不由得叫道:“父亲……您倒是说话啊?”她不好直接问,就过去抓着了宿元景的手臂一阵的摇。
宿元景哈哈大笑,道:“就是你不知羞的丫头想得好事来了。”
宿金娘脸上一红,皱了皱鼻子,道:“我想什么好事了!”
宿元景故作惊异的道:“怎么?你没想?那算了?”说完转身就要走,宿金娘急忙把他抓住,跺脚道:“父亲!”宿元景得意的大笑起来,宿金娘气得直扭,晃得宿元景连声告饶。
三个人回到了屋里坐下,宿元景把王焕亲自来商谈婚事的事和宿金娘、孙二娘两个人说了,然后道:“你们两个的婚期就要近了,嫁妆我就要给你们两个准备了……。”说到这里,他话语一顿,向着孙二娘看了一眼,孙二娘也不是傻得,急忙道:“太尉,我这里您就不用费心了,妹妹来得时候,已经给我备一份了。”
在孙二娘看来,她虽然没有嫁妆,但是她和王勇的关系却要比宿金娘亲密,加上王勇走之前,给了她一大笔钱,在宿家备办嫁妆她用得都是这个钱,也不会觉得就矮了宿金娘一等。
宿元景沉声道:“老夫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这次就用我们宿家嫁女儿的名义……。”孙二娘脸色微微一变,只用宿家的名义,那她算什么?陪嫁吗?
宿元景看出孙二娘的意思,急忙接着道:“是这样的,老夫无儿无女,得兄长看顾,给我过继了一个儿子,让我死后不至于没有给我送行,但是老夫更想要一个女儿,虽然金娘管我也叫父亲,但是他只是跟着宿义这么喊我罢了,老夫想着,就收姑娘为义女,也不用姑娘更改名姓,就是一个名义,然后你们姐妹两个双双出嫁,你们都有婚书,也就不用是为妾,这样一来,大家都好。”
孙二娘有些吃惊,宿金娘大喜过望,急忙过去,推了推孙二娘,道:“姐姐还等什么。”孙二娘被她推得没法,只得跪下,给宿元景跪头叫了义父。
宿元景大喜,叫道:“好、好、好,老夫这也算是儿女双全了!”随后又让人把送亲来得宿义叫进来,见了孙二娘,从他这里论,这两个才是‘亲姐弟’了。
宿元景等几个人都见过礼了之后,这才道:“二娘,你既然我的女儿了,那这嫁妆一事,就不用你再操心了,为父一定给你安排好了就是了。”
孙二娘还要推托,被宿元景拦了,道:“当爹的给自己的女儿出嫁妆,这是必然的,我好容易做了这个爹,岂能不实行自己的权利啊。”
孙二娘听了这话,既感激,又悲切,不由得哭了出来,宿金娘看了,急忙小声安慰,宿元景也道:“哭不得,若是哭,那就是怪为父给你备得嫁妆少了。”孙二娘听了这话,不由得破啼为笑。
宿元景和两个姑娘说了一会话出来,带着宿义向着前院走去,等过了后面的小道之后,宿元景才道:“你把孙姑娘嫁妆里的东西都换了吗?”
宿义连忙都道:“父亲放心,我都换过了。”
宿元景冷哼一声,道:“你那哥哥,这种下作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
原来在宿家的时候,一应嫁妆采买都是宿良去办的,当时孙二娘出了银子,宿大户也没有拒绝,毕竟在他看来,这个不是自己家的女儿,自己家没有出钱的必要,但是大家养女儿,那是生下来就开始准备嫁妆,一年划拉一点,各样都要凑齐,宿金娘的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要买的只是嫁衣的什么的,因为宿金娘自己不会做,而临时给孙二娘买东西,又不是亲的,自然有许多地方都是临时搭的,这个孙二娘也知道,也没有往心里去,但是到了京城之后,宿义偶然发现,带来的东西,孙二娘那一份,竟然都是烂品,床旧是,搭一起吱呀直叫,坐一下就快散了,嫁衣粗布染色的,拿手一戳就是一个窟窿,宿义又惊又怒,这才明白为什么宿良等他们要走了,才把东西拿回来,他怕出事,就向宿元景说了。
宿元景马上让人全面检查,一应首饰竟然都是假货,金饰是铜的,银饰是锡的,气得宿元景破口大骂,急让手下按样重买,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京城的货要比丰田镇的好,重买回来的东西,比宿金娘的要好,可是不能给宿金娘再换了,没有办法,宿元景就想了这么个办法,认个干女儿,一来给孙二娘一个补偿,二来拉个关系,宿金娘日后的日子也好过,三来宿元景就可以把骂名自己背下,让人说他给女儿买得好货,亏待了侄女,免得真相一出,宿家就臭大街了。
宿元景接着说道:“这件事我已经在信上写明,你回去和你爹爹说,绝不能饶了你哥哥!”
宿义不敢不应,连声称是,宿元景还不罢休,道:“他就是在家里待得,一点眼界都没有,这样的钱也敢动,他再待下去,就要为了家产算计兄弟了!让他去清河,自天水调任清河的节度使荆忠是我以前的手下,让他到那做个旗牌官,好好干几年,博个功名,得个见训再回去!”
宿义涎着脸道:“父亲,您给我也安排一个事做吧。”
宿元景道:“你爹三个孩子,你大哥被我发配出去了,你姐姐嫁人了,就剩下一个你了,你再出去,那他身边不是没有人了吗,你等几年吧。”
说到这里,皱着眉头道:“这王勇偏偏是柴家的王官,不然把调出来干几年,也能有个升迁,现在……唉。”
宿义试探的道:“父亲,这柴家还有什么说道不成?”
宿元景白了他一眼,道:“少问!”丢了他走了,宿义悻悻的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猜忌人家吗,我要是告诉你王勇不是柴家的,而是梁山泊的,还不知道你吓成什么样了呢。”说完了也自离开了。
梁山泊的王勇这会正有些崇拜的看着王垚,道:“你也太厉害了,怎么他们都不认得你,你就给忽悠出来了。”王垚带着张教头一行,就到了佛堂这里,林娘子娴静淑雅,贺怜怜一看就喜欢上了,扯到屋里说话,到是安住了这父女忐忑不安的心绪了。
王垚对王勇的话不以为然的道:“你说得好像我就是骗人一般,岂实在他们父女实在受不了那高衙内的欺压了,不然也不会就和我出来。”
王勇咬牙的道:“姓高的的确不是东西,不过……。”他顿了一下道:“他们还得回去。”
王垚一下急了,叫道:“我把人接出来了,你成完亲带人一走就完了,为什么还要回去看那姓高的脸子啊!”
王鑫摆手道:“你坐下!若是他们不回去,高家岂有罢休之理,日后还不找上父亲啊。”
王勇点头道:“高太尉掌管天下兵禁军,一但有什么事,就会给伯父出难题,那没准就是生死之事,所以他们父女还要回去。”
王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