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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弹动一般的颤动着。
王勇也接过一支枪来,只是平常的那样拿着,笑吟吟的看着曲端。
曲端冷哼一声,催马向前,竹枪雷霆万钧的向着王勇刺了过来。
王勇执枪而立,并不回手,眼看着那枪就要到他的身前了,王勇单手一教,那竹枪飞跃而起,就打在曲端的竹枪上,也就在这一刻,有人大声叫道:“史大哥!你总算是来了!曲团练,还请罢手!”
曲端的枪就停住了,怔然的看着王勇,王勇回手把那竹枪丢了,向着曲端一拱手道:“接我的人来了,曲团练,我们以后有机会再战就是了!”
就这工夫,宿义飞马到了,抓住了王勇的手,兴奋的叫道:“史大哥,小弟想死你了!”
王勇听到他这么叫,知道武松、焦挺二人已经到了,于是笑咪咪的道:“我还带了朋友过来的呢。”说着向后一招手,柴进、孙二娘他们带着从人过来了,柴进就向着宿义一拱手道:“是宿家二郎吗?”
宿义已经听武松和焦挺说了来得人都有谁,而且孙二娘虽然穿着男装,但是没做化妆,他还是认得出来的,故而知道这就是‘小旋风’柴进,于是急忙回礼道:“见过大官人!还请镇中说话。”说完引着一行人就走,柴进特意回头,向着曲端拱了拱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王勇他们走了,曲端深吸一口气道:“好了,两个名额全了,你们都请了吧!”
人群立时哗然,早有那不服气出来,叫道:“曲团练,没有这个道理,那个史斌可是没有在你手下走过十个回合,也没有把灰沾到你的身上,他就这样找熟人进去了,这不公平!”
曲端看着那人,冷哼一声,道:“事先我就说过了,不过用什么办法,能进去就行,这里没有什么公平,你没有那个能耐,就不要怪别人的本事,至于你说他没有打上十个回合……哼!”曲端冷哼一声,把手里的竹枪向着地上一丢,道:“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所有人都向着竹枪看去,就见那条在曲端手里的抓着的时候,还算完整的竹枪一到了地上,就分面了四片,中间连一点竹丝都没有,不由得都惊呼出来,还有的不服,就过去看王勇丢下的那条竹枪,只见那枪立在地上,还是原来的样子,过去的人想要把它拔出来,只是一上手,那枪也裂了开来,四片向着四个方向倒去,但又不完全倒下,就那样晃着,不由得个个慑然。
一个小将叫道:“刚才他们那个明显是女人的侍从,只用一条叉,就把所有打向他们的竹片都给拨飞了,那女的都有那般武功,若是男的不济,岂能下场啊。”
另一个小将也道:“我看这场比武招亲,最后的赢家不是那个董平,就是那个史斌了,我们还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啊。”
旁边的人也道:“不错,若是这二人都不能赢了那宿小姐,那我们就更不用想了,留在这里也是白看看。”
其他人都叫:“关键是看都看不着,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他们宿家的饭好吃不成!”
这些话喊出来,在场人不由得垂头丧气,都失去了留下来的兴致,干脆带着手下纷纷离去。
守着镇门的宿勇看了,不由得大喜,急匆匆的回去,向宿大户说了。
宿大户这几天心就是悬吊吊的,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连声道:“老天保佑,可算是把这些人都给打发走了。”连声催自己的姨太太拿了烧酒过来,喝了几口压惊,又让人赏了宿勇,把他打发走了。
把人打发走了之后,宿大户不由得思索起来了,来人的资料,早就有人整理出来,送到了他的案上,这里头的人,他最满意的就是王垚,其次是姚家的姚文季,不过王焕封了节度使,就是不管事了,朝廷不会再对他有猜忌,而姚文季他们家却是正在掌兵,只怕他们要是和姚家结亲,天子会对宿太尉有所提防,而他们家是借不到姚家的势的,还是要倚着宿太尉才行,所以他对姚文季还有些不放心,董平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人,不过正在郓州,离着也近,她好调到寇州来,若是那样,董平必然会全身心倚附他们宿家,过个倒也使得,另外两个人,一个叫方涛,是齐州兵马统制方剑威的儿子,一个叫自黎子远,是博州兵马提辖,也都可以考虑,只有王勇,被宿大户直接给挑出去了,一个家将,还是柴家的家将,和他结亲,难道想等着柴家有祸的时候,被牵连进去不成。
第133章 一百三十四:比试()
晁盖就带着鲍云娘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然后雇了小轿让鲍云娘坐着,就上街闲逛,这任何一个时代,女人逛街都是有瘾的,鲍云娘前一段时间听说寿张县他们可以随便走动之后,就和晁盖说过想来这里走走,本来晁盖没有这个心思,但是他知道鲍云有孕之后,宠腻由生,这才陪着她来的,两个人满街乱转,也不买什么,就是闲走,一样开心不已。
临近中午,晁盖只怕鲍云娘累到,就带着她到了一处酒楼,一进去就丢了一锭银子给那小二道:“二楼我都包下了,任何人都不要再上来。”
那小二颠颠手里的银子有二十两重,不由得欢欣的道:“客爷放心,小人一定给您安排。”
北宋的时候,理学虽然已经出来了,但是人们并不看重,所以对女子的束缚,还没有那么的重,大姑娘小媳妇出来上酒楼的还是有的,不过大都有家人陪着,而且只要家里有钱的,一般都是包场,所以小二这种事也是见得多了,并不觉得奇怪。
暗中跟来护卫晁盖的‘赤发鬼’刘唐,带着十几个大汉,也跟着进了酒楼,就在一楼拣几幅坐头坐了,狼行虎势的看着那些在酒楼吃饭的客人,宋时还习惯吃两顿饭呢,所以午时并不是饭时,酒楼里倒也没有太多的人,那些人本来就是来消闲的,这会被刘唐他们瞪得心里发虚,哪里还愿意留下啊,一个个起身都离开了,酒楼上下,基本都被梁山的人给包下了。
晁盖扶着鲍云娘上了楼,这会天热,他就把鲍云娘扶到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把窗户推开,道:“娘子,这里凉爽,我们却坐坐,歇歇再走。”
鲍云娘幸福的看着晁盖,道:“官人,我们一会就回去吧。”
晁盖不解的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出来玩玩吗,回去那么早做什么?”
鲍云娘轻声道:“军师说过,官人乃一寨之主,实不应冒险……。”
“哎!”鲍云娘没等说完,晁盖就道:“这寿张县就和我们自己家的后院一样,没有什么险可冒的。”
鲍云娘还想劝的时候,晁盖不以为然的道:“你不要听军师吓人,我们楼下有刘唐兄弟,楼下还有鲍旭接应,有什么大不了的。”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小二上来,陪着笑脸道:“客人,这位奶奶,不知道您要点些什么?”
晁盖想了想道:“也没有什么,你却炖一盅鸡汤来,其他的我们一会再点,一时之间,我们还不走呢。”
小二答应一声,匆匆下去,到了柜台小声和掌柜的说了。
这酒楼在寿张县也有些年头了,掌柜的颇有几分见识,看出刘唐他们和楼上的人有关系,只怕惹出事情,这才让小二上去看看口风的。
听了小二的回报,那掌柜的放心不少,小声道:“看来;这些人只是在我们这里歇歇脚,一会就会走,你伺候好了,不要求能赚多少,只要没事就行。”那小二点头答应着退下去了,掌柜的还是不放心,又叫来一个机灵的,道:“你到楼外去守着,不要让人来了,我们生意暂定,今天能伺候这些爷就行了。”那小二心领神会的出去了。
楼上晁盖喝着茶,和鲍云娘坐在那里闲聊着,天当十月,本来已经应该见凉了,但是今天的天气特别的好,太阳高悬,照得人暖和和的,鲍云娘有孕之后,身子不免丰腴了一些,因此特别的怕热,这会头上出了一层一薄汗,她必竟在山寨惯了,此时就有些不小心,一只手臂就搭在窗棂上,半个身子都探出来了。
也是事有该然,这寿张县新来了一个城防提辖,就是当初和王勇在丰田镇比武的黎子远,方涛之死虽然与他无关,但是,方剑威奈何不得王家,更找不到王勇,就有些迁怒于他,这黎子远是个见机得快的,回去就找了人,平调到了寿张县来。
自从梁山堀起之后,寿张县就成了第一大重灾区,当官的都不愿意来这里,只有那实在没有出路的人,才不得不过来,到了这里之后,也不敢管事,天天困居县城,就怕哪一天有贼打来,所以调到别处困难,调到这里却是容易,而到了这里之后,隔了数个州府,方剑威想要对黎子远下手,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这黎子远出身下役,是被刺配的军汉,当初从底层一点点的拼上来的,当到提辖之后,回到家中,才发现自己一家九口,死得就剩下一个小弟弟了,他念着亲情,就把这弟弟带在身边,疼爱得像疼亲儿子一般,他这弟弟却是不学好,什么都不会,惟余好寻女人,当初在博州的时候,黎子远那提辖算不得什么大官,这黎子平还不敢太过,到了寿张县之后,那知县不管事,黎子远初来,不敢过于放松,所以还支撑些事情,给黎子平一个感觉就是他大哥就是这县里第一号的人物了,所以不由得张扬起来,一时间到成了这寿张县的一霸了。
今天也是黎子平倒霉催的,和几个帮闲喝了半日酒,然后出来闲游,正好从那酒楼下边过,一抬头正好看到鲍云娘在窗口坐着,那鲍云娘自来生得艳丽,这会黎子平又是酒喝得多了,醉眼看美人,更添了几分姿色,不由得看得呆了。
旁边一个闲汉叫小张乙,一眼看到,不由得凑趣的道:“二提辖,您可是看中那女娘了?”这‘二提辖’是到了寿张县之后,这些闲汉给黎子平的尊称,说是他大哥是提辖,他就是二号提辖,黎子平听得受用,只要不在黎子远身边,一律让人这么叫他。
黎子平斜睨着醉眼,道:“这雌儿倒真好看,我在博州那样的大地方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雌儿。”
小张乙向上看看,淫笑道:“恭喜二提辖了。”
黎子平不解的道:“那雌儿虽然好看,但和我也不熟识,你有什么好恭喜的?”
小张乙接着道:“您想想,好人家的内眷,哪有出来到了酒楼,还要开窗户探出半个身子的,这明是什么姐儿之流,那楼上也不知道那位得幸,招了这么一个尤物,您是这寿张的领袖,要是上去了,还怕他们不卖您一个面子吗?自然会让那雌儿过来和您说话,到时以您的风姿,那雌儿岂有不投怀送抱的道理?就是您想一亲芳泽,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黎子平本来就好色,这会又醉了,酒壮色胆,听了小张乙的话,不由得来了劲头,叫道:“好,我们就上去看看。”
一行人就到了酒楼门前,向里就闯,那看着门的小二急忙过来,虚虚一拦,道:“二提辖,小店让客人给包下了,您还是……。”
啪!小张乙过去就是一个嘴巴,骂道:“不长眼的东西,二提辖来了,是你们店里的荣幸,你也敢拦!”
那小二眼看着黎子平恶狠狠的看着他,当真就不敢拦了,急转头回去,向掌柜的回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