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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把孙二娘放到了王进的身边,道;“世伯,你有什么话,只管和二娘说吧。”
孙元拉住了孙二娘,气若游丝,说道:“二娘,为父知道你是个要强的孩子,不肯低于别人一头,也知道你下了心给你师哥守节……。”
一旁的王进,走进来的林冲同时一怔,心道:“这是什么话?”在他们看来,孙元一定是要把孙二娘许了给王勇,那里晓得还有个什么‘师哥’倒是张立仁老教头不知道头尾,没什么在意。
孙元接着道:“但是,孩子,从孟州上路,爹爹一直就在担心着你以后的生活,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啊,守个望门寡,孤苦伶仃的,怎么活啊!所以为父顾不得你所想了,只能自己做主了,你……你不要怪爹爹。”
“爹!”孙二娘想到王补的话,不由得哭道:“女儿一切都听爹爹的就是了。”
孙元欣慰的点点头,又向着王勇道:“贤侄,我就把这女儿托付给你了!”
王勇为难的道:“那个……伯父,我有妻子了,这是老人定的,毁不得!”他心说:“要是一般的,我毁了就毁了,那是个女鬼啊,要是我毁了,她给我玩个《午夜凶铃》、《咒怨》什么的,我也得受得了啊。”
孙元长叹一声道:“我虽然要死了,但还不糊涂,我知道你有妻子,我就把女儿给你做妾,只是你要答应我,不能……。”老头这会激动起来,身子半撑起来,道:“……把她当成贱妾……那样,呼来喝去,打骂买卖,你……你能答应吗?”
王进看在眼里,就道:“老哥,我给你做这个证人,绝不让他对不起姑娘就是了。”
只是孙元这会还是看着王勇,张立仁听出有些不对了,就道:“那个……小王郎君,我来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王勇有些摸不着头脑,道:“我……我今年十八了。”他报得是王四的年纪,他自己还要大一点。
张立仁拍手道:“这就行了,王教头今年四十,你们两个都是姓王,不如你就认了王教头做义父,这样王教头也就能管得着你的事了。”
王勇一听老头这提意,就知道他是向着孙元,不过想想也是,孙元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就求着这么一点事,在这个一个男人只要有能耐,娶一百个都不被人说什么的年代,自然是当向着孙元,而且王勇算算,这个干爹认下来,自己绝对不亏,想到这里,就回头向着孙元道:“伯父,我这里就答应您了,只怕您也不能放心,那就依着张教头的话做吧!”说完他回身给王进跪下,磕了三个头,道:“义父在上,请孩儿一拜!”
王进急忙把王勇扶了起来,然后向着孙元道:“老哥哥放心吧,以后就是这孩子成亲了,我也管得着他了,绝不让他错待了令爱就是了。”
孙元大喜,就招呼王勇过来,要把孙二娘的手放到他的手里,孙二娘想到王勇刚才执扭的样子,不觉得心里发酸,就道:“你要娶我也行,但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在场众人全都皱眉,孙元急声斥道:“二娘!”张立仁则是心道:“别不是这姑娘不好吧?那我可就多了事了!”
王勇却没有什么,向孙元摆摆手道:“二娘,你只管说。”
“第一,我是张青的妻子,嫁与你是二嫁。”
“这个可以!”
大家也都点头,王进、林冲、张立仁都心道:“反正这是黄花大闺女,担个虚名,又是妾,也不当什么了。”
“第二我爹爹就在这里,他是担心我才成得这样,我要你给他磕头送终,尽人子之礼!”
“可以!”
这一点就是孙元都是一振,因为妾与妻不同,妾的家人都不算亲戚,王勇不做,也没有人能说他什么。
“第三……我孙家无后……。”
“我保你最少生两个孩子,一个姓张,一个姓孙!”
虽然气氛不合适,但是几个人都忍俊不禁,同时笑了出来,孙二娘闹了一个大红脸,想到王勇能这么对她,也自然没有话说了。
王勇回头向着王进道:“义父,刚才的话,您都记住,以后,您给做证!”
王进忍着笑,点头道:“好,我记住了!”
王勇又向孙元道:“岳父,我既然答应了尽人子之礼,那我和二娘就在这里,给您磕三个头,我们两个就算是成亲了,您也能放心,至于大礼,以后我自补给她就是了。”说完拉了孙二娘跪下,向着孙元,郑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一声爹。
孙元喜上眉梢,连叫三声:“好!”然后闭目长逝。
第19章 十九:路遇杀手:上()
孙元过世之后,一世后事都是林冲和他岳父张立仁帮着张罗的,由于孙元不是东京人,孙二娘想要送他回故乡曹州府(为了主角去山东方便杜撰的)于是也火化了,只留着骨殖。
本来依着张立仁还想给王勇认父办个仪式,但是王进一来要去见王老志,二来孙元才死,王进觉得不适合办这个,所以就婉言谢绝了,倒是央着张立仁到东京府,王勇、孙二娘两个人办了一个婚书,要知道小妾有婚书的只有‘媵’就是依古礼娶亲的时候,嫁嫡女为妻,送庶女为媵,媵妾上嫡女的婚书,证明她的身份不一样,不得打骂买卖,而王进托张立仁办得这个婚书,就仿了媵妾之礼,上面写明了孙二娘是不可能打骂买骂的,可以自己扶养孩子,以后的儿女要为孙家延续香火,虽然这个东西,不太合于律法,但是古代的好处就在于,立字为证,有了这个,就有效,而不像现代,如果你立的那东西,和法律冲突,就一点作用没用(用黑工的契约,就没有法律保护,和废纸一样)。
孙二娘知道这是王进为她奔走得来的身份证明,不由得感激不尽,把婚书藏了,给王进叩头为谢。
孙元过了三七之后,王进已经得到了王老志的庇护,洗白了身份,准备去西任职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林冲在家里摆了一桌酒,把王勇、孙二娘两个请到家里,另外只请了王进和张立仁,倒没有别的人。
林冲的招呼着大家入坐道:“我怕大家说话不便,所以就没有找别的人过来,王兄弟动一点酒吧,你是给王教头送行,令岳应该不会怪你的。”
王勇这三七二十一天,严格尊守规矩,不饮酒,不食荤,就连孙二娘都没有想到,他能这么尊礼,不由得对他的好感又多了一些。
王勇听到林冲的话,不免有些伤感,就向着王进道:“义父,孩儿要去曹州,给岳父下葬,不能陪你到延安府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才好。”
王进一笑道:“没事,我老娘还在延安府,有她老人家,我就是想要糊弄一些也是做不到的。”
王勇想了想道:“义父,您现在也已经洗去身上的污名了,以后更是要四处奔走,在战场上,博一个功名,不如早些成亲吧,这样也能老祖母身边有个人能照顾啊。”
王进长叹一声,道:“我以前也成过亲,只是难产去了,大人孩子都没有保住,现在就淡了这个心了。”
林冲道:“教头不可有这个心,试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没有一个传承,如何向祖宗交待啊。”
张立仁也点头道:“是啊,人老了就会孤寂,我若不是有这女儿、女婿在身边,平常日子,如何打发啊,只盼他们能早些生个孩子,那我就放心了。”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林娘子正好带着侍女锦儿过来上菜,王勇看到林娘子听到这话之后,秀气的眉毛,微微一蹙,心知这是林娘子的一个心病,后来被高衙内调戏,也是因为这个,他心道:“这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多亏林冲夫妇照顾,若是就这样看着他们夫妻两个遭受大难……那林冲如何,也就罢了,必竟他挣出铁索,拼了一个人生出来,但是林娘子却是受不得高太尉府的威逼,上吊自杀,这也是太过可怜了。”他想提醒林冲,可是这话又没法说,必竟平白无故就指出人家有家破人亡的灾祸,不让人当成疯子也差不多。
王勇心里担扰,不由得脸上就带出来一些,王进看在眼里,就道:“王勇,你可是有什么担心的吗?”
王勇吓了一跳,急忙道:“林教头,我刚才看到林娘子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些日子只顾忙我岳父的丧事,却把这个给忘了。”
林冲有些惊愕的道:“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王勇道:“我那时到一处药店去买药,听到一个泼皮和另一个泼皮说起来,想要去投于高太尉门下,只是没有门路,其中一个说,高太尉无子,正要把他家三叔高凤高三娘的儿子,自己的堂兄弟过继做自己的儿子,那泼皮还说,这个高凤的儿子自小好色,只是家里没什么银钱,就没见过绝色,若是找一个绝色呈上,就会得到他的信任,那两个泼皮就……提到了娘子,说是……。”
王勇下面的话没有再说,但是林冲、张立仁两个都已经面色难看,怒容浮现了,王进只怕王勇得罪了林冲,就道:“王勇,不可信口胡说啊!”
王勇苦笑道:“孩儿怎敢胡言啊!那两个泼皮之中,说到娘子,叫富安,我听人喊他什么‘干鸟头’若是东京有名的泼皮,只怕林教头也应该是听说过的。”
林冲这会一拳捶在桌子上,道:“王兄弟不用说了,我知道此人!”
王进看到林冲的面色不好,小心的问道:“王勇说得……教头以为真假否?”
林冲恨恨的道:“高太尉要过继自己的堂弟做儿子,这还在商量,虽然事有七八了,但是除了我们尉帅府的人,外人是不知道的,王兄弟没有必要撰了这话来骗我,而且那富安以前是我身边的小军,因为调戏良家妇人,被我赶出军去了,他的确见过我娘子,若是一样王兄说来,还是凑巧,这两样放到一起,那还有假的了吗!”
王进长叹一声,道:“这些泼皮,最易坏事,林教头还是让大嫂小心一些才是啊,想来那高衙内若是不得门见到嫂嫂,那应该也不会自行找上来。”
林冲长叹一声,道:“当今这世道,实在是没法说,好人被弃,豺狼当道,这国家如此下去……。”张立仁怕林冲说出不妥来,急忙道:“没吃酒如何就醉了,休要胡说!”
林冲也觉得不对,苦笑一声,就招呼大家饮酒,众放了这个话题不说,一边饮酒,一边说些枪棒武艺,渐渐的喝得起兴,说得入港,王进看着王勇,就道:“王勇,你胸中所藏,绝不是我教给史进那么一点东西,你应该会得更多,就是与我还有林教头比起来,也不差什么,你……你是怎么学到这些的?”
林冲也疑惑的道:“王兄弟,你说是你是庄客出身,可我看你这本事,就是长年将门,也不过如此啊。”
王勇自然没法说自己身上有转世的瓦岗五虎将的灵魂,只得道:“家门飘零,不堪一提,借助于史家,才得避祸,那些往事,就不说了。”
几个人听到这话,也不好再问,就把这话岔开了。
一席酒吃到了晚上,几个人就都在林冲的家里住下了,第二天一早,林冲、王勇二人送了王进离京北上,孙二娘昨夜拿出自己家传的手艺,给王进做了一锅酱肉带着,因她身上带着重孝,不好出来送人,所以只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