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稣搅恕!
柴进大惊叫道:“叔父……。”只是他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就被鲁智深给扯了回来。
柴进有些恼火的看向鲁智深,鲁智深也不解释,只道:“大官人莫急,只管看着就是了。”
柴桂也是一怔,随后哈哈大笑道:“叔父是不是以为倚老卖老,孤就不敢对你了?只是这不是别的事,而是为了丹书铁卷,也是为了各支的先祖,所以只能是对不住了,若是叔父上阵,那孤就让叔父三招好了。”
柴桂心道:“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是我欺负你。”
柴皇城摇头苦笑道:“我一来不会武,二来年纪大了,就连马都骑不稳了,如何交手?我有一个儿子,不知道,你敢不敢一战?”
柴桂这才明白柴皇城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恼火,道:“好啊,那就请叔父,把孤的弟请上来吧!”他早打听过了,柴皇城无儿无女,心道:“你这会不过就是拿一个认来的干儿子和我打,我倒要鬼蜮穿了你,看你有什么话好说!”
柴桂打好了主意,一再催促柴皇城把他说得儿子叫出来,一旁的柴进、严宾也都疑惑的看着柴皇城,他们可都知道,柴皇城根本就没有儿女,这么一会工夫,就是现造也来不及了。
柴皇城淡淡的一笑,大声道:“都进来吧!”随着他的话音,十数名女娥,扶着七、八个老头了走了过来,就到观武台上坐了,柴皇城就把这些人一一引见,竟然是中原柴氏一支的长老,中原柴氏一支,并不茂盛,但是不管是怎么样,一些老人还是有的,他们不一定是柴的,但是都是柴家的世代家臣,这些年下来,他们跟着柴家至死不变,也都在柴家的帮助下,得到了宋廷的官封,虽然是合法的柴氏的长老。
柴皇城向着那些人一拱手道:“我的意思,诸老也都同意了,那就请诸老下笔吧!”
这些人之中,走出来一个最老的,就让人把柴进的族谱给抬了进来,然后舔好了笔,沾得了墨,把族谱打开,就在柴皇城这一栏的下面,写下了‘柴呈’的名字。
柴桂都看得傻了,这会才算反应过来,急声叫道:“等一会?这是什么意思?”
柴皇城也不理他,向着王勇一挥手道:“呈儿,过来磕头吧!”
王勇过来,就向着族谱,还有写族谱的那个老人磕头,柴桂越发恼火,就向前来,拦住王勇,然后向着柴皇城叫道:“叔父,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要乱了我们柴家的血脉吗?”
柴皇城指着过继文书道:“这上面写得清楚,我这个儿子,只是负责给我幡摔盆,只要我死,他就和柴家没有一点关系,何谈乱了血脉?”
柴桂被怼得发急,但却没有一句话好说,韩封刚要说话,一旁站起一个老者道:“你是我韩家的子孙吧?你不要说话,我是柴家韩家一支的长老,你没有说话的资格!”所谓的柴家长老,就是一些死忠于柴室的大臣、文士的后人,这些人的家族也都不小,加上大宋取国,不是造反来的,他们这些家族的势力大都完整保留,各族之间,拐着弯下来,就连韩封都不知道,这个是他韩氏一族里的什么人,被喝斥之后,当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王勇向着柴桂一拱手道:“王兄,你要是看不起我,所以不肯与我交手,那这一场,只能算是你输了,如果你不服,想请天子做主,那也可以,但是丹书铁卷要先留在我父亲这里,您敬请到东京去打这个官司吧。”
柴桂气得唔呀暴哮,叫道:“小子,孤必要杀你!我们就下台去!”
韩封听到这话知道不好,急伸手来扯柴桂,只是哪里扯得住他啊,柴桂只一甩手就冲出去了,韩封不由得连连跺脚,长叹不已。
王勇跟着下来,两个人各自上马,提了兵器,跑到了场中,柴桂看到王勇提着的银龙锁日月,不由得更怒,叫道:“小辈,你也配用我们柴家宝戟!”
王勇笑咪咪的把大戟一晃道:“族兄所赠,盛情难却。”
柴桂眼睛都红了,怒吼一声:“孤王劈了你!”说完催马向前,手里的金龙刀飞舞而起,向着王勇的头上斩了过来,王勇身子微侧,手里的大戟向前一递,柴桂的刀就劈在他的戟上,银龙锁日月的月字枝,就和普通的方天画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日字枝却是一个向外凸的半圆球体,就像西班牙斧戟的样子差不多,柴桂的金龙刀下来,正好劈在了那日字枝上,王勇急一抬手,金龙刀向下滑去,就卡在了上面。
柴桂怒吼一声,用力回夺,王勇脸色微变,只觉得一双手臂微微发颤,大戟跟着颤动,不由得暗暗点头,这柴桂果然不是草包,当真有几分本事。
王勇手臂微转,大戟错开金龙刀,柴桂正向后用力,一个不防被向后闪了回去,在马上一晃,险些就从马上摔下去,王勇的大戟跟着到了,日字枝几乎就是贴在了他的金龙刀的刀面上,锋利的刃口在刀面小龙上划出一道跳跃的火线。
柴桂抽刀回手,就在身前把金龙刀一立,银在锁日月的戟尖,狠狠的撞在金龙刀的刀杆上,柴桂身子一晃,险些从马上落下去,不由得暗自吃惊,心道:“这小子倒好大的力量!”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斗个不休,十几个回合下来,王勇已经把柴桂的套路给摸清了,他的刀法十分粗糙,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招,体力上也是不行,时间一长,鬂角额头都已经见了汗了。
王勇心道:“我现在的身份,不可能把他给挑了,不如就这样斗下去,把他累跑了得了。”想到这里,一条戟舞动,把柴桂圈在戟影之中,好似逗小孩儿一般的和柴桂打着。
韩封也是练过武的,自然看得出来王勇的心思,不由得皱起眉头,回手把鄂永周给扯到一边,小声道:“你看看?再这样斗下去,咱们王爷必败不已,你可有办法,助王爷吗?”
鄂永周想了想道:“你给我挡着些。”说完就从台子上跳了下去,韩封急忙示意手下护着,不让人看到鄂永周走了,但是他不知道,柴进从一开始知道他是柴桂的狗头军师之后,就一直在盯着他,看到他让鄂永周下去,立刻告诉了鲁智深,鲁智深二话不说地,立刻跟着下去了。
鄂永周也不拿兵器,就绕到了土台子后面,在怀里取出一样暗器来,这东西叫‘铁莲子’是他自自小练就的,此时他瞄着王勇战马的眼睛,就准备出手,这东西能直入马头,到时候找都找不到。
鄂永周瞄得差不多了,甩手就打,突然一条禅杖从一旁伸了出来,就横在鄂永周的身前,那铁莲子正打在了禅杖的杖面上,一下飞了出去。
鄂永周猛回头的时候,鲁智深的禅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声道:“别动!”
鄂永周恶狠狠的看着鲁智深,手里捻着一枚铁莲想要出手,没想到武松也从一旁闪了出来,冷冷看着他的手,鄂永最后长叹一声,只得罢了。
场上王勇和柴桂又斗了七、八个回合,柴桂实在斗不得了,怒吼一声,胡乱劈了一刀,就带马出来,向着柴进冷声道:“好,柴文佐,这次是我输了,希望你下次还能保着这丹书铁卷!”说完叫道:“我们走!”随后当先一马,向着庄外而去,韩封等人急忙跟了过去,柴皇城满面堆笑的叫道:“恭送王爷了!”
柴进飞步跑到了王勇身边,就在他的马前,深施一礼,道:“兄弟!多谢了!”
王勇急忙把柴进给扶了起来,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小弟与大哥可是同族了,为家里做事,还要大哥来谢吗?”
柴进听到王勇故意改了称呼,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对,贤弟是我们柴家的人了,做这事是理所应当的。”
柴进心里高兴,拉着王勇回到观武台上,又来谢宗泽,宗泽倒没有什么说的,完成了这事就得了,与柴进随意客气了几句,就带着人走了,那严宾虽然心里发慌,但却没办法,只能是跟着离开了。
柴皇这面招呼柴家那些长老,柴进就让武松带着王勇他们下去休息,然后自己也过去和那些长老们说话,直到了晚间才过来又和王勇他们见面。
第120章 一百二十一:燕京城中()
王勇等人在柴皇城的庄上住了半月,几次要走,都被柴皇城和柴进给留住了,柴进也不回沧州,就在这里陪着他们。
这日天午王勇等人吃过了饭,正在后院消食,焦挺匆匆进来,道:“几位兄弟,听到外面的动静了吗?”
王勇笑道:“六哥,我们都在家里没有出去,到哪里去听外面的动静啊。”
鲍旭也道:“你小子就是不爽利,有什么话快说就是了。”
焦挺也不生气,笑呵呵的坐下,道:“你们不知道,外面都在传,说是大名府梁中书今年又凑了十万贯金珠宝贝,要送去给他的老丈人呢,而且为了避开太行山,要改走京东路,绕行去东京了。”
杜壆眉头一挑,道:“头领,我们要不要……?”
王勇笑笑,摇摇手道:“不必了,自来做事,没断人财路的道理,这次的生辰纲已经有人定下了,我们没有必要再去插一手。”
杜壆为人机警,看到王勇说得时候,眼中带笑,知道这里有事,也就没有说什么,鲁智深却道:“头领,这话不对,他走京东路,那是我们的地界,我们要是不出手,还能让别人在我们的地界里动手吗。”
王勇哈哈一笑道:“这一回还真的就要让别人在我们的地界里动手了。”鲁智深还要说话,王勇笑道:“大师放心,如果我所料不差,那这批生辰纲,仍然是我梁山之物。”
鲁智深听得茫然,但是看到王勇那样有把握,也就不说什么了。
王勇坐在那里,捻着手里的茶盏,心里盘算着,按着时间来算,那现在刘唐应该已经去了东溪村,见晁盖了,只是这一回和上一回不同,上一回晁盖和梁山没有交集,就在梁山的地界动手了,但是一来那个时候梁山的实力不足,二来他们也并没有表示出来要夺生辰纲,所以晁盖动手,也是正常,就不知道这一回晁盖会不会在动手之前,给梁山一个知会了,必竟,现在的梁山就立在那里,晁盖和他们还有关系,若是就这么过去,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王勇越想越觉得心里闹腾,就道:“几位哥哥,我们在柴大官人这里也待得久了,我想着要辞别大官人回去了,你们意下如何?”
杜壆笑道:“我们早就想走了。”
武松就在一旁听了不由得道:“诸家兄弟相聚不易,还是多住几天吧。”
宿义道:“我不管你们,我是一定要走了,再不回去,我爹就该恼了。”
王勇道:“不错,的确该走了。”说到这里,他又向着武松道:“二哥,令兄已举家迁到阳谷县去了,你打的那个人本来就没死,现在又隔了路、府,可以说怪罪不到你头上了,你不想着回去看看你哥哥?”
武松听了这话,不由得意动起来,王勇也是存心,他不想让武松再留在柴进这里,等着宋江来了,和宋江见面,于是又道:“听说武大哥已经成亲了,你们兄弟两个,能有一个家,也是好的啊,你要是回去,我再想办法帮你存在山上的银钱给你拿回来,你兄弟两个做点营生,也免得你大哥那么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