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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接着道:“我梁山虽然一直在发展,但实际上,我们梁山人才并不足,依小弟而言,有九个字,若是天王哥哥能远用得当,天下当定,万事当成!”
晁盖茫然的道:“不知道是哪九个字啊?”
“纳贤才,广积粮,不称王。”王勇道:“有一技一能者,只要能为我梁山所用,我们就要让他有一个施展本事的空间,钱粮物事,这是万事之根本,我们有了粮在手,就能事事不慌,从容应对,而不称王,却是不让朝廷看中我们,也就能给我们争取到时间,一点点的有了力量,就能翻天覆地了。”
吴用听得都热血激荡,看着王勇,眼睛里都要冒星星了,他结交晁盖,以为能做一番大事,但是晁盖的性格却是什么事都做不成,这让他极为失望,而王勇所言,晁盖没有能听懂,吴用可是听明白了,这是帝王之术,而非山贼草寇所用啊。
晁盖却是不像吴用那样听得明白,摆手道:“这些都是后话,我们现在议得是粮食,没有粮食到手,我们就要饿散了。”
王勇暗暗摇头,吴用看着晁盖满是失望,而公孙胜心中暗道:“看来王勇没有异心,真想帮着天王哥哥,但是天王哥哥,却是扶不起来的人啊。”
王勇其实这也算是他又一次给晁盖机会了,因为他回来之后,在韩伯龙口中知道,晁盖根本就没有对山寨做出一丝一毫的改动,这说明晁盖是个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甚至都不思用兵的人,实不是一个可以扶保的主子,就像瓦岗军中,翟让只有小望,没有大志,所以就是他不把首领的位置给李密,他也什么都做不出来。
王勇收敛心绪,道:“天王哥哥,我说这些,只是因为接下来,我们要夺得粮草,是惊天动地的,若是拿了,我们没有吞天食地的心,那时候朝廷出兵,我怕我们承受不住啊。”
晁盖不以为然的道:“贤弟不用担心,只管说就是了。”
王勇点到这种地步,晁盖还是不开窍,他也知道,一时之间没有再说下去的可能了,所以开口道:“小弟此番,探得了一个大秘密……。”
王勇的把祝朝献的事说了,晁盖拍膝叫道:“好啊,五十万石粮食,足够我们用得了,这比买卖实在是做得了。”
吴用也道:“四郎,你可知道那些人的行程吗?”
王勇道:“祝朝献在东京出入,会先到登州,去等着那些粮食,而粮食是从江南运来的,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这些粮食的押运不会以官方出现,我们要是盯着粮食,只怕不好盯得住,不如改为盯着祝朝献,那些人到了登州之后,自然就要去见祝朝献,而我们就起兵,千里奔袭去登州劫粮。”
王勇说完看看众人,晁盖倒没有异议,道:“那我们这就派人,去盯着祝朝献。”
吴用手里的竹如意一挥,道:“哥哥却慢,以我们的兵力,若是去登州劫粮,然后再回来,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我们真的在登州把粮给劫下来了,只怕我们也没有能力给运回来。”
晁盖道:“那依军师之见呢?”
吴用道:“我们于其费力的去登州,不如就绑了祝朝献,只要我们做得方便,不留一点活口在外面,那祝朝献在手,我们让那粮食从哪里走,他就要从那里走,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以逸待劳,自然就能把粮食给拿下来了。”
王勇拍手道:“还是军师看得准,天王哥哥,这个办法,却是好的。”
晁盖拍手道:“那这件事就交给军师来安排。”
吴用也不推辞,立刻起身,道:“那祝朝献回来一趟,又没有急任,又是顺路,自然要回独龙岗老家,而他向外打着的旗号是为督兵征剿我们梁山,那想来郓州、济州这两州他是必要走的,我们先派一人,就混到独龙岗盯着他的行程,他是当官的,不像那些粮食,走得是暗路,他是一定会走明路的,探查他却是方便,只要他出发了,那时我们自然好下手。”
晁盖笑道:“好,军师神机妙算,自然会有好结果。”王勇这会也不由得点头,以前他看《水浒》受网友的影响,一直认为吴用没有什么本事,但是现在看来,吴用谋画人心,还有这样的小计算,实在是一绝了。
当下吴用就派了白胜,带着几个弟兄下山,潜到独龙岗去打探消息,众人则在山上等着。
七天过去了,大家等得焦躁,但也没有办法,到了第八天的头上,白胜赶了回来,道:“那祝朝献已经起身,向着郓州去了,听说还带着一封圣旨,是升郓州为东平府的。”
吴用听完之后,眉头皱紧,思索片刻,道:“祝朝献必不去济州了。”
晁盖奇怪的道:“军师这话怎讲?”
吴用道:“你看看,他手里有升郓州为东平府的圣旨,那就说明了,他必须要去郓州一趟,而他在郓州可以直接取路齐州,东向登州,而他要向走济州,就要走东平湖一线,我们梁山泊的船可以驶到东平湖,这段时间,三阮兄弟在得了黄安的指点之后,就一直在拿东平湖的厢军水军练手,闹得那里大不平静,祝朝献征剿我们只是假招,他大没必要再行冒险走东平湖,所以他一定会安排他的副手去济州,而他则向登州而去,必竟有了官家的秘旨,他不去济州,也说得过去。”
晁盖一咬牙道:“那我们就在他去郓州的路上劫他!”
吴用笑道:“我们还真不能那样劫他。”他起身道:“我们要劫他,是为了把那些粮食给套过来,我们又不是非要抓他,他既锛有圣旨在手,那郓州是一定要去的,若是我们把他劫了,郓州接不到人,那时我们就暴露了,哪里还能套到粮食了。
王勇皱眉道:“可是我们要想算准了他离开郓州,前往了济州的时间去抓人,实在是太难了。”
吴用背剪双手,道:“这个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此时众家头领都在坐,鲁智深急道:“你这先生,你有什么办法,就赶紧说出来好了,这样可不急杀死人了。”
大家也都焦躁的看着吴用,吴用笑笑,也不再卖关子了,道:“这祝朝献,必竟背着征剿我们的名声,济、郓两州他是必须要去的,在济州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是不能就这样走了的,所以他从郓州出来,还是会那样张张扬扬的走,而到了半路上,才会和大队分开,让他的副手去济州,他去登州,而他的副手到了济州之后,把事情一解释,济州的官员也就能接受了,也不得罪人,而祝朝献离开的时候,虽然不能说是轻车简从,但是手下一定会减少人数,我们就派一路精干人马,都是步军,专到郓州去等着,他大队人马出来之后,我们暗中跟着,只等他一分开,立刻下手,不但能把人抓来,而且由于他是潜行登州,这一路上也不会有什么动静,那我们劫了他之后,很长的时间,都不用担心暴露了。”
晁盖点头道:“军师料应不错,那好,我亲自带一队人马下山,就去劫他。”
吴用回头向着王勇看去,王勇知道,吴用在看他的态度,像他们这样,必要多带着弟兄去打、去争,才能有威望,而宋江就是用阻止晁盖下山的办法,把晁盖一点点的给架空的,他又不想架空晁盖,自然不会去和晁盖争这下山的资格,所以并不说话。
吴用眼看王勇不说话,不由得心向下一沉,暗道:“看来王勇是真有对天王不利的心了,他们兄弟在山下经营有一年了,这会把天王哥哥给打发下山,自己山上经营,这样劫人,不是明处,等到了劫粮的时候,他再去,到时候候就是天王哥哥把人劫回来,也不能动他们的根基了。”
吴用暗暗咬牙,心道:“不行,我不能让他现在就把天王哥哥给架空,不然的话,我等在山上就没有一丝立足之地了,我要让他们换一换,哪怕天王哥哥不通,我也要等他看重我之后,才让他如此行事!”
想到这里,吴用就向晁盖道:“哥哥还是留在山寨,操练水军,把人抓回来之后,我们就让押粮的从水路走,那时水军出手,来劫取粮食。”说到这里,他向着晁盖挤了挤眼睛,向着阮家兄弟一丢眼神。
晁盖恍然,心道:“阮家这三个,也就是服自己和军师,军师就算是不下山,也不能跟着他们操练水军,而王兄弟未必能使唤动他们。”想到这里,就道:“那好,我就留在山下,王兄弟,你就走一趟吧。”
王勇没想到吴用会把这个活押到自己的头上,就道:“那好,小弟就走一趟。”说完起身道:“这样,请鲁大师做僧人打扮,先去郓州,盯着那些人的动静,让白胜兄弟扮成乞丐,只要鲁大师看到他们出来了,就让白胜兄弟给我们通风报信,而鲁大师在后面跟着他们,到时我们这里有漏网的,鲁大师在后面给拿住。”
鲁智深点头道:“好,洒家就走一回。”
王勇又道:“刘唐哥哥,鲍五哥,你们两个扮成带一队人,扮作流民,只在郓州边上活动,到时候就靠你们了。”
刘唐笑道:“四郎放心,我们两个出手,绝不让你失望。”
王勇又向着杨志道:“制使,你带上一路人马,让李忠、周通二位哥哥做你的副将,只扮成官军,就在大路盘回,若是我们有事了,你在接应。”
杨志点头道:“四郎放心。”他和晁盖了们不对付,平素在山上也没有什么说得来的朋友,只和王勇交好,王勇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王勇安排完之后,向着吴用道:“军师哥哥,你觉得我安排的哪里有错漏与否?”
吴用一笑道:“四郎安排这些,倒是拿手,我却没有什么补充的。”
当下梁山的人,一路跟着一路,相即下山,王勇回到自己的下处,把事情孙二娘、宿金娘两个说了,宿金娘立刻闹着要跟着下山,王勇犹豫一会,向着宿金娘道:“金娘,我也不是不领你下山,实在是我不想让你沾上这个匪字,若是可能,你一直不露面,以后你再回家什么的,也方便一些。”
宿金娘冷笑道:“我嫁了给你,自然就沾了这个匪字,你还能让我免了吗!”
王勇被噎得不好说话,一旁的孙二娘道:“不如这样吧,就让金娘跟着你去吧,就像她说的,既然进了这山,那就少是和这匪字沾上了,我们下山,若是时间够用,先把金娘送到她家里去,然后我们再去就是了。”
王勇还在沉吟,宿金娘不满的道:“姐姐,你也不信我吗?”
孙二娘笑道:“你这丫头,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我不是不信你,就像官人说的那样,你要是跟着去了,一但露了脸,我们这里失手,对我们来说,不过就是一次劫粮没成,以后还会有机会,可是你呢,若是被人看到了,你家里怎么办啊?”
宿金娘不说话了,她也知道,一但她被人探查出来,那宿家就危险了,没有办法,只得道:“那算了,我就不去了,以后有机会了,再和你们一起下山吧。”
王勇巴不得宿金娘不去,眼看孙二娘还要说什么,他急忙拉起她走了,宿金娘看到,在后面咒骂不休,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王勇和孙二娘扮成商人夫妻,坐着大车,带着伙计,就到了郓州,直接来到了曹正肉铺,只是曹正并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