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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盖欢喜不已,急忙亲手扶了鲍云娘坐下,又让老仆妇把鱼端了下去,然后喊了亲兵过来,让他去郎中上山。
不过片刻工夫,那亲兵请了一个在山下村子里,长到山上行走的郎中来了,把过脉之后,那郎中满面堆笑的向着晁盖道:“恭喜头领,贺喜头领,夫人已经有了一个月左右的身孕了。”
晁盖更是欣喜,让老仆妇取了十两银子给了那郎中,打发他下山了,然后就围着鲍云娘说话,弄得鲍云娘羞不可耐,把他给赶出去了。
晁盖刚从屋里出来,就见吴用大步过来,急忙迎了上去,道:“学究怎么过来了?”
吴用平和的道:“小生听闻天王哥哥招了郎中上山,不知道天王哥哥有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
晁盖哈哈大笑道:“不是我有事,是你嫂嫂有了身孕了。”
吴用听了也是一喜,笑道:“如此却是要恭喜哥哥了。”
晁盖哈哈大笑道:“来,我们一起去找鲍旭兄弟,这好事自然要让他这个当舅舅的也知道。”
吴用就跟着晁盖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哥哥,王勇兄弟又下山了,这山上本来他在的时候,我们不好有什么动作,现在他不在,那依小生的意见,大家的主掌事务,也当重新分配一下才是啊。”
晁盖有些不解的道:“怎么?有什么不妥当吗?”
吴用犹豫片刻,才道:“不是小生挑拨,山上新组的水军,都在三阮手中,虽然山上的弟兄,有一半是渔民,组建水军,应该大有作为,但是从长远来看,水军只能守卫册寨,担不得大任,而我大宋少马,步军应该是我们的主要倚仗,刘唐兄弟在鲁大师手下,协统步军,但是真正能做战的,还是马军,我们现在可是一点都插不上手啊,所以小生想着,林教头担着操练全军的职务,却没有什么主职,不如让他和杜壆换一换,而哥哥可以联络鲍家兄弟,在步军……。”
吴用话说到这里,晁盖突然站住,转头看着吴用,沉声道:“你要干什么?”晁盖性子粗犷,但却不傻,听着听着,他就听出不对来了,吴用这分明是在夺权呢。
吴用迎着晁盖的炯炯的目光,毫不退缩的道:“山上那大寨主是不管事的,这二寨主之位,就是山寨之首了,但是二王兄弟,在整个山寨有着不可憾动的地位,哥哥若是什么都不做,日后只怕就要被二王兄弟给架空了,必竟那大寨主还在,只要他站出来说些什么,哥哥都会被压制的,所以……。”
“学究!”晁盖沉声道:“不要说了,我们和二王兄弟相交,都是生死之义,王勇能不惧我夺权,而随意的下山,那我也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否则岂不坏了义气。”吴用还想再说什么,晁盖斩钉截铁的道:“好了,此事再也休提!”
吴用知道晁盖的性子,他说不许提,那就真的提不得了,只得道:“好吧,那嫂嫂有孕,应该让全山的弟兄都知道,我们今夜摆一桌好宴,请大家痛饮一番。”
晁盖听到这话,不由得又露出笑容,道:“好,就劳学究去办了,我先去找鲍旭兄弟。”说完大步走了,吴用望着他的背影,眼眸幽深,站在那里,半响不语,半响不动。
就在吴用想要算计山上大权的时候,王勇才从客栈的床上爬起来,他昨天晚上,和武松喝了一个昏天黑地,后来是孙二娘、宿金娘两个把他给架回来的,这会醒来,还有些发晕呢。
孙二娘推门进来,端了热汤过来,道:“既然醒了,就先净面吧。”
王勇伸了个懒腰,走过来洗脸,说道:“武二哥太能喝了。”
孙二娘笑道:“你喝得也不见少啊。”王勇摇了摇头,道:“真要算起来,我是喝不过他的。”他一边说话,一边洗漱,孙二娘服侍他洗完之后,道:“黄安问你,是不是今天去独龙岗。”
王勇想了想道:“你告诉他,一会我们就上路。”说完他沉吟片刻,又道:“你和金娘两个就留在阳谷县,却不要去了。”
“正好我也不想去,还想着要让姐姐陪我逛逛呢!”宿金娘叫嚷着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清粥,几盘小菜,送到王勇身前道:“你昨天喝了酒了,吃点粥还能胃里好受一点。”
王勇笑嘻嘻的道了谢,把粥和菜都给吃了,然后别了宿金娘和孙二娘出来,叫上黄安一家,就出了阳谷县,向北行去,走在路上,王勇在怀里取出来一把盐引,道:“这里有三千两盐引,你都拿着,这是你的新户籍,我昨天请了本县都头,给你办好的,这上面给你改名扈安,算是你入赘扈夫人家里,这样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人来查人了。”
自古以来,赘婿就是让人看不起的,与乞丐、妓女、花子为一类,查户都查不到他们的头上。
黄安拿着那户籍,看了一会,不由得长叹不已,但是看到那些盐引,又开心许多,有了这些银钱,在乡下靠着扈家,做个小地主,还是能的。
马车又行了一会,眼看就到了对面的独龙岗脚下,王勇按照黄安的指点,就赶着车向岗西而去,大约片刻工夫,就到了扈家庄的门前。
马车慢慢前行,王勇仔细打量,就见这扈家庄自有许些的庄兵护卫,看上去颇为严整,就是比起普通州县来,也不差什么了,其中一些壮健军卒都可以和禁厢军比美了,王勇心道:“扈家庄是三庄之中,最为弱小的一庄,还是这样的阵势,就更不用说祝家庄了,那怪宋江会在祝家庄吃亏呢。”
马车走到扈家庄的门楼下面,虽然两侧有庄兵站岗,但却没有来拦他们,王勇就赶着车向前,马车上了吊桥,就向前走去,王勇突的一眼看到门楼边上的贴着一张告示,他微微带马,让马车走得慢些,就向着那告示看去,只望了一眼,心就一翻,一股潜藏在灵魂深处的痛苦涌了上来。
“告白:过往君子听看,本扈家大宅,扈某言告四方,家子扈成,身遭邪祟,欲请高僧大能,游方法师,为我儿驱除鬼魅,若能成行,必有重谢。”
黄安也看到了,摇头道:“这东西要贴到县城去才管用,这里哪有那么多……,哎!你做什么?”原来就在他说话的这么一会工夫,王勇已经走到了那告示前面,伸手把告示就给撕下来了。
黄安大急,从马车上跳下来,拉住了王勇,叫道:“你这是做什么啊?”
王勇这会也清醒过来了,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手里的告示,刚才脑海里就一个声音在叫着:“接揭下来,揭下来了,他只有你能治得了!”他就顺从这个声音,走过来把告示给揭下来了,现在想想,他哪里会什么驱鬼啊。
黄安、王勇两个正在这里说话,早有监监管着告示的庄兵头目过来,叫道:“你这少年人,你当真会有驱鬼吗?”
黄安刚要否认,那人又道:“你要是不会,还来这里揭这告示,那就是有意捣乱了,那可是要被我们庄主拿了的!”黄安立刻就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王勇看看手里的告示,沉吟不语,心里忖道:“我有那装灵魂的盒子,长有触动心魂的时候,难道说这次也被那盒子给触动了吗?”
那庄兵头目眼看王勇不说话,不由得眉目转厉,冷冷的看着王勇,本来王勇年纪上就不像是有本事的人,加上王勇又不是穿得法师衣服,这头目就更怀疑了,沉声道:“你过分竟是什么人?到我们这里来捣乱?”
王勇被那声音吓了一跳,醒过神来,也下了绝心,沉声道:“你去回一声吧,我是蓟州二仙山‘风雨活神仙’罗真人门下的弟子,幼随师兄‘入云龙’公孙胜修习道法,最擅于为人治病驱鬼,今天也是有缘,若是错过,那我就走了。”
王勇当了一年多的强盗了,管着马、步、水千余喽啰,自然而然的养出了一股气势,此时气场全开,加上他说得都是道家有名的人物,师承脉络通顺,不由得让那个那庄丁头目有些惊愕,看着王勇道:“你……你真是罗真人的门下吗?”
王勇冷哼一声,道:“你若去回得晚了,我这里走了,你家庄主怪下来,那却不是我的事。”
那庄兵头目暗道:“这个家伙说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他不管真假,他揭了告示,我就只管回上去好了,若是有错,自然有上面的庄主来处理,找不到我,若是我回得晚了,一但是真的,可是怪我了。”他想到这里,就向着王勇道:“那法师先请稍候,小人去回了我们庄主。”说完丢个眼色给手下,让他们看着,然后匆匆回去通禀了。
黄安害怕的把王勇扯到一边,说道:“我的大王?您是真会还是假会啊?若是不会的时候,他们要动手,我可是拦不住啊!”
王勇不以为意的道:“我还怕他们动手不成。”
黄安都要哭了,心道:“你是不怕啊,可是我怕啊,你这里要是动了手,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没好啊。”
王勇不理会黄安,就向着扈家庄里看去,心中暗道:“扈三娘叫做扈玉容,若是她就是玉梅,那我这心悸还有的道理,若是不是她,那我心悸……。”
王勇正想着,就听马蹄声响,跟着一匹青骢马飞驰而至,马上是一个身材高挑,着一身青色锦衣,看上去就是青玉之上的一只凤凰似的女子,她不等马停,就飞身从马让下来,站在了王勇的面前,手指王勇,叫道:“你就是那个法师吗?”
王勇凝神看着对面这个女子,虽然是第一次相见,虽然并没有通报名姓,但是王勇还是认定了,对面这个女子,就是那‘一丈青’扈三娘,但是让王勇失望的是,眼前这个人,并没有让他有一点点的心动,显然她不是东方玉梅。
对面的这个女子眼看王勇站在那里,却不说话,不由得心躁起来,手里的马鞭虚空一抽,发出一声脆响,随后接着叱道:“你不会说话吗?我问你呢,你没听到吗?”
“我是不是法师不说,你这就是对法师的态度吗?”王勇淡淡的说道,那女子脸色一变,向前一步,就要动手,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叫道:“三妹,不可无礼!”随着话音,一个员外打扮的人带着一群庄丁到了,先把那女子拦住,然后向着王勇一拱手道:“在下扈家扈山,这是小女,她心急人她兄弟的病势,所以才唐突无礼,还请法师见谅。”
王勇一来是对梁山泊第一美女很有好感,二来也是心急着见那扈成,所以也不追究,指了指黄安道:“我是和他一起来的,我是不是法师,你问他就是了。”
黄安不由得暗暗叫苦,但是又不敢不答应,连忙道:“大哥,三娘,你们不认得了我了吗?”
扈三娘完全不认得黄安,倒是扈太公还有几分印像,仔细认认,有些迟疑的道:“你是……四叔爷家四姑娘的……。”
黄安大喜连声道:“不错,大哥还认得,就是我了……。”
黄安是简单把自己投奔来的意思说了,王勇在一旁强忍不耐的等着,扈三娘也对这些不感兴趣,就道:“姑父先不必说这些,只说这个人是不是罗真人的门下吧。”
黄安思忖一下,道:“他和罗真人的弟子公孙先生称兄弟。”黄安这话是有保留的,王勇现在在梁山坐第三把交椅,公孙胜第五把交椅,但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