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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水泊-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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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勇缓缓的把手放开,向着黄面汉子一拱手道:“失礼了。”

    黄面汉子却是面容复杂的看了一眼王勇,道:“技不容人,输了活该。”说完把布捡起来,又把兵器给裹上,然后把剑鞘还给了王勇,转身就要走。

    王勇急忙叫道:“还没请叫阁下的高姓大名?”

    那汉子淡淡的道:“在下竺敬,没有什么大名。”说完还想走,鲍旭突然道:“可是陵州‘三手将’竺敬吗?”

    那汉子脚步一停,有些异样的看着鲍旭,道:“你如何认得我?”

    王勇这会也想到了这个人,当初梁山泊招安之后,北伐田虎,在壶关的时候,林冲大战壶关守将山士奇,在山士奇的部下,有一人冲出来接应,二十合杀败‘没羽箭’张清,斩张清战马,让张清不得不亡命而回。

    张清是八骠之一,曾经战败过清风山三三杰之中的‘锦毛虎’燕顺,可知他也不单单是飞石厉害,枪法也甚了得,而竺敬不单能胜他,还能让他在二十个回合里,找不到出手打石子的机会,可见此人的武艺如何了。

    王勇当下就拱手道:“原来是竺兄,在下刚才不知,多有得罪了!”

    竺敬还了一礼,道:“竺某一向好博,刚才见了贵属下相博,忍不住开口,还请阁下莫怪。”

    王勇摆手道:“竺兄不必理会他们,都是一些闲得无聊的家伙,竺兄可是要过河吗?”

    竺敬点头道:“正是要过河。”

    王勇拍手道:“那太好了,我们都要过河,竺兄就和我们一路好了。”说着话过来,不由分说,就把竺敬给扯过来了。

    两边通名报姓,此时田虎还没有造反呢,竺敬还只是一个独行大盗,鲍旭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也不瞒他,就把在场众人给他一一引见了,竺敬不由得惊呀不已,神色收敛了许多,拱手道:“原来是梁山的好汉,江湖上已经有你们的名号了,尤其是王寨主,京东一路,对‘赛伯当’名头,谁人不谁人不晓啊。”

    王勇哈哈一笑,道:“小可哪有那么大的名头,竺兄夸大了。”

    竺敬笑笑,也没有再说,的确;王勇他们扫荡各路小山头,打出来一些名声,但是是和京东那些老的绿林比起来,还要差一些呢。

    竺敬就道:“不知道王寨主带着各位头领要去何处啊?”

    王勇也不瞒竺敬,就说了去向,然后道:“竺兄,我们这些人去了,也不能保险,竺兄一身好武功,不如一同前往如何?”

    竺敬有些犹豫的道:“只是我和柴大官人不熟,冒然登门……。”

    王勇摆手道:“竺兄是去帮忙的,柴大官人有‘盖孟尝’的名号,知道竺兄前往,只会高兴,岂会因为冒昧登门而恼火啊。”

    焦挺也道:“竺兄若去了,柴大官人那里,一定少不了一份谢议。”

    竺敬本来也是流浪江湖的人,前去后退,无有定所,这会被大家说动,就道:“那好,我就不知羞,随王寨主还有诸位头领骥尾,去凑个执闹好了。”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船也来了,众人就此上船,向着高唐州而去。

第83章 八十四:柴家之争:上() 
高唐州柴皇城的家里,柴皇城满面愁容的道:“这丹书铁卷在那一支的手里,那一支才算得上是嫡宗,我们此番若是挡不住那柴桂,那就要把这丹书铁卷给输出去了,若是那样……。”

    柴皇城下面的话没说,但是柴进明白他的意思,这样争来争去,摆明是朝廷故意在调拨他们柴家的人,这样争下去,他们的精力,都在这上面,自然就不能做别的,而且柴皇城还担心别的,他怕朝廷对柴家下手,那柴桂身在云南,就算是这丹书铁卷不在手里,也不会有被害的可能,必竟朝廷不想惹出麻烦来,但是他们中原这一支,却是在赵家的眼皮子底下生活,没有了丹书铁卷,一但有事,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些,柴进就深恨宋廷,但又不能说出来,只得向着柴皇城道:“叔父放心,一切有我,绝不会让柴桂把丹书铁卷夺去就是了。”

    柴进和柴皇城正说着话,武松带着焦挺进来,叫道:“大官人,焦家兄弟回来了。”

    柴进一眼看到,焦挺是自己回来的,不由得心底一突,他倒没有怀疑王勇不来帮他,而是担心出了什么事,于是急向前一步,向着焦挺道:“六弟,老兄弟没来吗?”

    焦挺满面堆笑的道:“大官人,老兄弟已经带着人来了,而且还在赢了柴桂一局,他现在正陪着柴桂他们向着府中来呢,让我先回来报信,请您接迎。”

    柴进以及后面的柴皇城都怔住了,柴皇城急声叫道:“如何赢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说!”

    柴进还好,有些理智,道:“叔父,我们不能再在屋子里等着了,还是先出去,到了门前迎着,然后一边等一边听就是了。”

    柴皇城这会完全没有主意,只是胡乱点头,于是柴进就命总管带着人准备仪礼,等着迎接,然后一行人一边向外走,一边听着焦挺说着。

    原来王勇收了竺敬之后,一行人过了黄河,就向着高唐州而来,这一日到了高唐州城外,由于柴皇城他们家的庄子在城西,王勇不愿意从南门进城,然后再去柴家,怕被人官府的人盯上,他们这里的人,王勇、杜壆、鲁智深都是犯禁的人,尤其是杜壆,这里离着大名府太近,还有王勇当初劫生辰纲的时候,也没有化装,所以他不想在城里多晃荡,于是就带着人,绕路向着城西过来,准备在西门进城,进城之后,直接就奔柴家,进去就少出来。

    王勇一行绕到了城西,正准备向着城里进去,就见打西边过来一路人,打着王字旗牌,都带着兵器,骑着西疆矮马,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的,王勇心里有几分瞧科,就向着那旗牌上看去,果然,望见了一个大大的柴字,不由得道:“好凑巧,竟然就和他们碰上了。”

    焦挺不由得道:“不如我们就等一会,在他们进城之后,我们再进城吧。”

    王勇刚要说话,宿义一瞪眼道:“凭什么啊!”

    鲁智深也道:“我们就是来找他们座烦的,如何还要让他们一路。”

    王勇挥挥手,让大家不要吵,然后道:“我们看看,若是这柴桂平平和和的向着城里走,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惹他,若是柴桂惹事,我们再找他的麻烦,让他进城之前都闹心就是了。”说着他把自己身上的,柴府王官的零牌给取出来,就挂在腰上,叮嘱道:“一会我要上前,你们就说我们都是柴府的王官,来接他们的。”

    王勇也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在柴桂进城之前,就让他吃一点苦头了,所以他虽然嘴上说,只要柴桂不惹事,他们就不拦着,实际上却带着人迎了过去,焦挺虽然看出不对,但是他眼见王勇身上一股凛然之气,让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是跟在后面。

    柴桂他们向前走,周围的百姓无不散了开来,不敢在路上行走,柴桂的部下也是骄横无比,骑马在前的六个兵士,用长长的鞭子,不停的抽着花,打出响声来,让人让路。

    王勇他们是迎着柴桂他们过来的,眼看着就近了,但是并没有挡道,开路的兵士却是不满他们走在前面,大声斥道:“叫你们让路,你们是聋子吗!”

    随着话音,三条长鞭一齐向着就在柴王队伍前面晃的王勇抽过来,杜壆冷哼一声,他是真信了王勇那些话,自认日后就要跟着王勇混了,所以在内心之中,一直把王勇当成了主子,自来主辱臣死,有人在他杜壆的面前,向他的主子动手,这他岂能容忍。

    “找死!”杜壆厉喝一声,手里的马鞭飞卷出去,虽然马鞭短小,但是一掠之下,仍是把三条长鞭都给卷在其中,然后绞了个紧紧实实。

    杜壆猛的一用力,三条鞭子都被他扯了过来,那三个开路的兵士完全没有能反应过来,手掌被生生扯掉了一层油皮。

    王勇眼看到找到出手的机会了,于是向着柴王队伍一拱手道:“在下史斌,奉我家主人之命,来这里迎接柴王,没想到柴王名声雷震,手下却是如此的不堪!”

    柴桂本来是骑马的,这会到了高唐州城外,为得是装13,所以就坐在了一辆奢华的马车之中,听到叫声,脸色一沉,就从车里出来,站在车辕上叫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指责本王?本王手下,就是做什么,也只有本王才能处置,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王勇一笑道:“小人虽然身份不高,但却是柴大官人身边的心腹,自来做事小心,得到了柴大官人的欢喜,得以被请封为朝廷命官,这几个不过就是下人,却想要打我这朝廷命官,莫不是王爷以为,这朝廷的命官,就不如你们家的下人吗?”

    柴桂脸色一变,他们家最怕的就是这样的话,当下心中着恼,冷哼道:“好啊,我还不知道,你是朝廷命官,那既然是朝廷命官,本王在此,如何不下见礼?”

    王勇平和的一笑,道:“在下奉了柴大官人之命,来这里接王爷,代表的是柴大官人,而柴大官人是王爷的族兄,我自然不能见礼,不然王爷岂不是有污辱兄长之嫌吗。”

    柴桂就不是一个能说的人,这会被王勇堵得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他身后的幕僚韩封看到,疾声斥道:“咄!好大的胆子,竟然在王爷面前,胡言乱语,左右把拿下,交给柴大官人,看看柴大官人如何处置他!”

    韩封是当年惟一在陈桥兵变之中,死节的韩通的后人,他少年学武的时候,伤了根基,再不能有一分寸进,所以就改而学文,只是他虽然在排兵布阵上,学得有几分本事,嘴上却是没有什么能耐,他听了王勇说话,料定他们这些人都加起来,也不如王勇的嘴皮子厉害,于是想着,干脆动手,只要把王勇给拿下,那时他们就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一匹卷毛马飞驰而出,马上大汉,戴着一头枝翎冠,身上穿着一件毛皮对襟的马甲,下面是一条滚裤,两条膀子,还有一双脚都是光着的,此时催马而进,大声叫道;“小子,还不下马请罪!”手里却是翻出一柄黑沉沉的单手大斧,向着王勇的头上就劈下来了,哪里有一分要拿下的意思,直接就要杀人。

    鲁智深怒吼一声:“那里来的撮鸟,竟敢如此无礼!”说话间,手里的铁禅杖猛的轮了出去,六十四斤重的禅杖带起一股金刃劈风的声音,喀喇喇,把那人的四条马腿,砍飞了三条半。

    南疆少有好马,南疆的人打仗,也不单以马战为倚靠,所以鲁智深一杖轮飞了三条半马腿,对那个冲过来的大汉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他在鲁智深出手的一刻,便飞身而起,纵在半空,大斧子丝毫不变的,还向着王勇的劈过来。

    鲁智深的禅杖这会刚到那马的后半身,他怒吼一声,禅杖猛的收住,然后挑起那马,向着大汉背后就丢了过来。

    大汉听声不对,急在空中转身,又在背上抓下一柄大斧,双斧合手,回身用力一劈,两柄斧子就好像长到了一起一般,同时劈到了马的身上,把那马就给劈成了两片。

    马被劈开,血泼溅了那大汉一头一脸,而王勇早有准备,早就带了黄砂马,向后退开,所以并没有被血溅到。

    大汉飞身落下,手里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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