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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顺手递给他一本档案,示意中愈接着,“这是什么?”
“自己看。”秦大人并没有解释的意思,现在他的态度很奇怪,都不知道他是好是坏,心里似乎有很多秘密,却无人知晓。
中愈打开一看,上面记录了一些人,一些事,他一页一页的翻看,本来他没有发现问题,但是当看到最后几页的时候,他眉头一皱,脸色有了变化,又翻回去,来来回回折腾了几遍,说道:“大人,这………”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却又有些期待,是的期待,作为一个锦衣卫,最重要的是什么,情报啊,功劳啊,鹰犬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干这个的嘛。
“不可说,不可说,你知道就好,要是愿意查,就继续查吧。”当然不愿意查,也没什么,只是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不过是一段尘封的往事罢了。
中愈被手上档案上的这消息惊到了,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消息来源可靠吗?”
“可靠不可靠,你自己去推敲,我只能告诉你,这份东西,来自锦衣卫。”秦大人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屏风后面,说道:“以前的真正锦衣卫。”
以前的真正锦衣卫几个字咬的特别重,中愈心中一惊,如此那就是真的了,他看了一眼秦大人,眼里满是疑惑。
只是,既然有这件事,为什么没有上报呢,从来没听说有这件事情啊。
平静了一下心情,放下自己心中的疑惑,中愈点点头道:“是,职下知道了。”
小小的房间里,没有风,似乎也没有空气的流动,像是静止了一般,房间里的人并没有继续交谈的意思。
中愈的额头上冒出了不少汗,按理说锦衣卫的春装穿在身上,应该是没有那么热的,中愈却觉得有些燥热,不知道是眼前的秦大人给自己的压力太大,还是被刚刚拿到手的档案吓到了,总之中愈现在的感觉很不好。
他甚至有种错觉,这秦大人似乎就是他的克星,每次来面见秦大人的时候,总有一种被扼住咽喉的感觉,让人难受,让人久久无法释怀。
沉默并不能解决问题,该交流的还是需要沟通的。
“你手下的校尉,训练得怎么样了?听说,你搞得挺热闹的,五百多人愣是让你折腾的,只剩下三百多人了,剩下的留不留得住还是两说。”
秦大人的说这话里里外外都有些调侃的意思,只是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是会跟手下人随便开玩笑的人吗?
没有人知道,至少中愈不知道,对面的这个人,心思浮动的太少,中愈到现在都没有感知到一次的情绪强烈变化,所以对于对方的态度还是一头雾水。
中愈也不会去问为什么大人会知道这样弱智的问题,好歹是锦衣卫,手里没点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怎么能行。
“是,北镇抚司现在饷银有限,养不起太多的人,况且,我淘汰的都是现在不合适的人。”中愈说的好像是有理有据,却没有说到重点,至少没有说到秦大人的心坎里。
桌子后面的秦大人慢慢站起身来,探出了头,盯着中愈的眼睛,语速缓慢的说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职下知道。”中愈想都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似乎有些诧异中愈的果断,秦大人还是又确认了一遍:“你确定?”脸上的笑容有些玩味。
“确定。”中愈发现今天的秦大人有些奇怪,但是具体是什么地方又说不清楚,但这并不影响他作为一名锦衣卫的水准与素质。
秦大人又慢慢的坐回去了,就好像一个年久失修的木头人一样,停了一会儿,摆摆手说道,“你走吧。”
“是。”中愈巴之不得早点离开,一听可以走了,立马就告退了。
时间就像是风,你想抓的时候,偏偏抓不住,溜走的很快,让你再也找不到影踪。
锦衣衙门指挥佥事房里,很是安静,安静的让人有些压抑,秦大人摩挲着自己手里那块令牌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郭,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看走眼了,这小子是个闯祸精吧,他赶走的那些人可有不少是其他卫的精锐,还有一些中层军官,人家就想来做个缇骑。这段时间,我都快被那些人吵死了。”突兀的抱怨,似乎有些失态。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你活该,不过,我去看过了,那个地方修的不错,训练方法也千奇百怪,不过能看出来,那些东西的确能练出精神劲来,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出来的,我倒是很想跟他面谈一次。”
秦大人有些诧异,老郭可是从来没有给过别人这样的评价,“你的意思,我还捡着宝了?”
“是不是宝不知道,但,锦衣卫。”屏风后的声音有些疲惫,“有了他,会不一样。”
秦大人没有回话,他还是想了想,认为老郭有些夸大,“你这么看重他?”
“唉,老秦啊,你啊,当局者迷啊,你再看看他做的事情吧,你,会有所发现的。”
什么情况,说话说一半,“老郭,老郭,你………”似乎有些不满老郭的随意。
秦大人,又拿起中愈近期的活动报告,看着他做的每一件大事,当然是他们能查到的,一件件看,一件件分析,时而圈圈划划,时而写写批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天不负我,天不负我。”秦大人如颠似狂。
“大人,是不是你在天有灵,派他来改变这一切的,是不是,大人。”
秦大人,老泪纵横,低着头哭泣。
第0089章 是该说媳妇()
有人低头哭泣,有人抬头欢笑,有人奔跑如风,有人暗夜潜行。
晚餐是在父母那里吃的,母亲看着自己一直笑,中愈有些奇怪,难道自己脸上长花了。
“母亲,您这是有什么开心事,说出来让大家也乐呵乐呵呗?”
母亲面带笑意,瞥了中愈一眼,“呵呵,你这孩子,正经点。吃完再说,吃完再说,饭桌上要少讲话,知道不,别带坏你弟弟妹妹。”
“母亲,母亲,为什么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啊?”德宗奶声奶气的问着自己的母亲。
“因为啊,食不言,寝不语,是每个正人君子应该学习的良好品质,好了,快吃饭吧,吃完了,娘亲再跟你讲讲。”方母摸着方德宗的头,笑着说道,满眼的幸福。
方孝孺看着自家的夫人,孩子,心里有些安慰。
中愈看着母亲,也只好闷头扒饭了。
吃完饭后,一家人围坐在了一起,这是中愈强烈要求的,之前都是父亲母亲坐在上面,自己和弟弟妹妹坐在下面,老有一种审犯人的不舒适感,因此,改为了围坐。
当然,方孝孺是反对的,只是,中愈跟他说,父亲已经在做思想之变革,当从身边做起,况且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有助于增加感情。
方孝孺想了想,便答应了,毕竟,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有些跟不上儿子的思维了,一家人还是多联络联络感情为好。
大家也都知道,母亲今日进了宫里,面见了皇太后和皇后娘娘,肯定有话跟自己说,所以也都等着。
“老爷,今日,太后娘娘说到了,让命妇们告诫家里的人,不要被奸细所误导,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这,”方孝孺还真是一头雾水,自己还真不清楚。“这个就不用说了,咱们家,应该不会,况且中愈还担着锦衣卫的担子呢,要是咱们家出了问题,这个就让人笑话了,说不定还得掉脑袋。”
“老爷,孩子们都还在呢,说这些做什么。”方母一脸怪罪的看着他。
中愈心里想到,原来,皇帝走了后宫路线,让皇太后给命妇们吹风,命妇回去再吹枕头风,看来,陛下这方法还不错,也不是那么的傻吗?
看着父母顶嘴,几个孩子都没吱声。
“除了这个以外,太后还表扬了中愈,说中愈写的诗不错,之前送进宫里的臭豆腐很好吃,她很喜欢。”
啊,这倒是很新鲜,其他人也觉得有些惊喜,臭豆腐,他们是喜欢吃,但是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没想到太后娘娘居然爱吃。
上次上了陛下的当,答应免费送进宫里,几乎每个贵人都有,没想到,今日却被皇太后提起来,中愈有些小意外,毕竟宫里什么都有,不一定臭豆腐在宫里就吃香。
“太后说了以后,我就顺着她说,让你进献一些东西进宫,中愈,你应该能办妥吧?”
看着母亲很认真的看着自己,中愈笑着说,“母亲放心,孩儿明天就安排下去,挑选几道好菜,送进宫里,不会丢了您的脸面的。”
方母听后,拍拍自己的胸口,彻底放下心来,之前在宫里答应的时候,她还有些担心中愈没办法搞定,现在就彻底放心了。
方孝孺也看着自己的儿子,很欣慰,没想到,庖厨之道也能让宫里欢喜,他在考虑是不是要鼓励大家多做一些实际行动的事情,再来升华自己的思想。
“老爷,今日遇到很多大人的夫人,她们都向我提了一件事情,想和咱们家结亲。”
这话一出,方贞心里一惊,该不会是我吧,自己可不想这么早就嫁人,况且………
“他们想将自己家的闺女嫁到咱们家来,给中愈做媳妇。”
噗,中愈到是一口茶喷出来,近来喷茶的次数有些多了啊,而且是围坐在一起。
“抱歉抱歉,没忍住。”中愈捂住自己的嘴,含混不清的说到。
“你这小子,故意的吧。”
中愈不管,自顾自的擦着桌面上的水。
“老爷,你看?”方母看着方孝孺问道。
方孝孺捋了一捋自己的胡子,笑着说:“中愈这个年纪,确实该说一门媳妇了,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倒没什么想法,不过,咱们这个门当户对的话,选择还是挺多的呢,咱是找个能勤俭持家的闺女,还是找个能帮中愈政治前途的大户小姐呢?”
中愈一脸懵逼,挠挠自己的头,“那个父亲,母亲,这个事能不能由我自己做主啊?”
方贞听到以后,满怀期待,希望父母给出肯定的回答,因为她也是希望自己的终身大事自己决定的。
“不行,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我和你母亲做主了,会给你挑选一个好姑娘的,你就不要想多了。”
中愈没想到,一下子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想来想去,还是说道:“父亲,母亲,如今北方战事不停,朝政不稳,孩儿身为锦衣卫,天子亲卫,实在是无心考虑此事。况且,如今人心不定,难以保证父亲母亲挑中的家庭会和我们一样坚定的站在朝廷这边,忠于陛下,若是因为我的缘故,挑中了一些明为忠臣却暗为奸佞的家庭,到时牵连到方家,那就不好了,还请父亲母亲,为方家数百口子考虑,为孩儿的终身幸福三思。”
“这,”方母和方孝孺有些疑虑,虽说中愈的话不无道理,但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理解了彼此的意思,方母说道:“中愈,母亲也不逼你,但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你每天这么忙,身边没有个女人照顾怎么行呢?”
“您也知道我忙,忙起来哪有时间照顾一个小姑娘,还说好好照顾我,我照顾她才对吧。既然母亲有此思虑,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