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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
方良的心里微微一笑。
看来公子真的是说对了呀,只要提到百姓。
驸马爷一定会提到那些降兵的,毕竟一路北上,燕王这边还是有不少投降的士兵,毕竟之前已经把他们集中管理了。
当然有一部分士兵已经被他们拉到了平叛的阵营中,让他们帮助平叛。
这也是一份复杂的工作,他们之前做的很好。
但是还有一大部分近期投降过来的士兵还没有处置,只是集中管理,况且如果真的攻陷了北平城,这些造成南军伤亡的这些视频肯定是要受到处罚的,至于怎样处罚,恐怕他们也没有想好,不过按照之前的规定大部分的,将军的想法肯定是正常,毕竟没有威慑力,朝廷的军威,就没有办法体现。
“少爷说,该杀的杀,该改造的改造。”
方良大声,而且肯定的说道,他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自家少爷的话,他少爷的原话就是这样的。
“中愈居然建议杀俘。两军阵前杀俘虏,可是不祥的。你家少爷之前是个文人,不知道这些,难道你在方家这么多年啦,不知道这些吗?”
驸马爷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大明人,对于一些情况还是比较忌讳的,他自己然认为杀俘不详,也是因为,基于一些,战场上的规则。
历史上,在交战方之间出现过一些看起来完全没有约束力的“规则”。
如不斩来使,不杀俘虏,收尸的时候不打,甚至还有半渡不击等等,这些看起来完全没有约束力的规则,其实是受“相互”这个潜在规则约束的———你杀我使臣,我也可以杀你使臣,你杀我俘虏,我也可以杀你俘虏。这样大家都不爽,不如大家都遵守“规则”。
当然,这种规则的约束力,在一方被灭时就不存在了。
方良又笑了一下,原来驸马爷真的会这样说,他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家少爷是不是跟驸马爷商量好啦?才有了这一番对话,不然为什么少爷总是能能够未卜先知,在驸马爷,还没有提出这个问题时就已经其它想好了答案,还告诉他,让他在,驸马爷问起的时候,将这个答案说出来。
“驸马爷,我家少爷说。杀降不祥,而不是杀俘不祥,对方愿意投降,你也接受对方的投降,然后却把他们杀了,这是破坏自己的信用,所以说杀降不祥,而杀俘就不一定了。这些俘虏,不是咱们要求他头像的,是他被咱们活捉啦。况且少爷的意思是并不需要杀掉所有的人。那些士兵们肯定有一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让他们互相举报,自然有方法区别出哪些是可以原谅的,那些是十恶不赦的那些人,还是抓出来杀鸡给猴看猴而有啦,总得挑些鸡。”
话虽然说得很糙,但是这也是事实。
况且本来之前燕军的兵马,在获得胜利之后都杀死了那些已经投降的士兵,现在他们做的不过是战场上,一种很普遍的现象罢啦!
但是,中愈他们也考虑到毕竟都是大明的将士,有些人也是迫不得已的,所以还是采取威慑为主。
驸马爷梅殷,听到这样一番话。
心里也是一番苦笑,没想到中愈居然已经看到了这一步。
唉,老啦老啦!
他还是心软啦。
第0494章 大明朝廷的根基()
驸马爷的大帐里面,方良一直和他谈着话,当他说出来杀俘不详和杀降不详的区别之后,似乎驸马爷也理解到了他们的意思。
“好,回去告诉你家少爷,这件事情我会认真考虑的。”
他并没有直接答应,毕竟有些道理他懂,其他的人,可能不懂,况且大明一直以仁义之名降服叛军,现在要是杀了那些叛军的话,恐怕会引来天下人的非议。
他并不怕背上这些骂名,但是朝廷不能,陛下不能。
所以他还得把这件事做得更恰当一些,至少让老百姓安心,让天下人更安心一些。
“这个。我会将您的意思转达给少爷的。”
方良自然心里清楚,其实驸马爷这样说的话,恐怕已经是信服他的说辞,自家少爷就是这样说的。
他虽然不太明白自家少爷为什么要传达出这样一个理念,但是多少也猜到了一些,自家少爷对于忠诚看的很重,背叛是不能容许的,况且十恶不赦的罪行,原谅也没有必要,既然如此,在如此庞大的军队面前杀几个人算得了什么?
那些士兵们还得乖乖的听话,毕竟让他们桀骜不驯的话,很多事情是做不成的,大明幻夜骑就是其中的一员。
现在他们的改变非常的大,是一支纪律,最为严明的,朝廷军队并不为过。
“你家少爷真的不来北平城了吗?”
似乎是思索了良久,他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驸马爷梅殷,很是看中他的那个侄子。
京师里传来消息,他的父亲方孝孺,已经沉迷在,思想创作之中啦,除了最开始的关注以外,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全抛开了之前的事情,放手让手下人去做,不过京师里目前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他们的人基本上都离开了。
朝廷,现在并不是一个空架子,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快速的为,平定燕王叛军,做好准备。
所以各个部门都是在紧张的筹备中。
可以说,这是大明朝廷运转得最为顺利的意一次。
偷奸耍滑。
恐怕得尝尝锦衣卫的刀。
“这个,这个,我家少爷还真没说。我也忘记问,不过我觉得吧,少爷,如果真的想来,他会来的。”
关于这一点,方良还不真不敢打保票,自家少爷这一段时间很是忙碌,一直在北平城,河北临城附近的外围转来转去,甚至有一次还到了边地去查看,那里是最接近蒙古鞑子地方。
他都有些后悔放任那些人跟着自家少爷,要是少爷出了什么事,他难辞其咎,所以,对于那些护卫在他身边的人,他都是严厉的批评了一顿,毕竟他还挂着亲卫队长的名号了。
自家少爷是要做大事的。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虽然少爷从来没有提起过,少爷目前表现拿出来在平叛这件事心上以外,没有其他特别的想法。
所以他特别关注的就是少爷一定要是安全的,之前那一次冒险做那样的事,他那时候挺后悔的。
要是那一次,自家少爷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并不关心其他人的死活,他只关心方家人的。
简在有关不出什么具体的消息,丰满也没音也没有问啦!
“好吧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问了。你们要是什么其它的想法就提前说,刚刚你家公子的建议,我也会慎重考虑的。”
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做主,也不想现在做决定。
他心里很是纠结这件事情,如果是在以前,恐怕,他还能想一想,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也没有这么多的考虑。
也许在之前他想的就是一直进攻进攻,然后有一方失败吧!
现在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没有想好怎么处理,燕王朱棣,毕竟那是他的四哥,是他老泰山的,亲子,是大明朝册封的藩王,燕王九大藩王中的一个。
但是现在他确确实实是起兵造反,是谋逆之臣,是对当今陛下的不忠。
所以一时间他还真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置。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宣传的,但是这位王爷,范的确实谋逆大嘴。
真的劝降成功了,又该怎样处置呢,这又是一大麻烦。
中愈又没有明说到底要干什么?
只是让他劝降,还要以他的名义,这就更加难以让人猜测了。
“那驸马爷您先忙,我就离开了,看了有什么消息我会立马通知您的,您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让我们的人来找我们,他们是知道怎样找到我们的。”
方良告罪一声,恭恭敬敬的行礼,之后就离开了大帐,他还要去把现在的情况向方中愈说一声。
毕竟这些情况还是要让公子知道的,他要是不清楚的话,后续的事情就没有办法做啦,所以,还要急急忙忙的赶回去,向他禀报着一的事情。
在方良离开之后,驸马爷大战中的蜡烛都没有灭。
似乎驸马爷一直都在考虑的事情,没有加,这样的事情,跟其它人商量,自己一直都在思考着,所以一直思考到深夜。
这也有很多人都没有睡着,包括燕王朱棣,北平城内的燕王朱棣从南门回来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燕王世子朱高炽,王妃徐氏的求见都没有得到他的允许。
大和尚姚广孝也一直在门外,求见,却被告知王爷不想见他,至少目前不想。
燕王独自一人呆坐在大堂里,大堂里空空荡荡,除了明亮的烛光以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也没有其他的人,都被他打发走了。
燕王朱棣从自己的衣衫里掏出来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玉佩,是当年他的父皇太祖高皇帝朱元璋送给他的。
当年他刚刚离开京城,来到燕地驻守,父皇拉着他的手,告诉他一定要把燕地守住,不能放进来一个蒙古鞑子。
当时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不会辜负父王的,希望,会在燕地好好的驻守,大明朝的,守住那最危险的边藩之地。
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却因为自己的野心,将燕藩带入了万劫不复之地,今天的情况他也看到啦。
朝廷的兵马跟以前不一样了。
今天若不是最后,他们鸣金收兵,他们的手下一定会撑不住的,就开始他没弄明白对方,朝廷官兵是什么意思?
但是冷静下来之后,他想清楚,应该是梅殷。
大明的驸马爷,他的妹夫。
应该是心软了,所以才会在最关键是的时候,下令撤退。
给了他和燕军士兵,喘息的机会,也许现在朝廷那边,正争论个不休,根本就不想在他身上花时间,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花时间。
想到这里的时候,燕王朱棣的延伸,有些冷啊!
没有想到现在居然已经成为了这样的情况,堂堂的燕王朱棣,大明最强大的藩王,当今圣上的四王叔,现在却一副非常落魄的样子。
大殿里面的蜡烛时而明亮时而昏暗,照应着燕王朱棣,阴晴不定的脸,更是让人害怕。
燕王朱棣的脸上的神情变幻的很快,应该是他想到了很多事情,而这些事情又跟他息息相关。
从他离开京师到燕地驻守,在从他再从他的兵叛乱,奉天靖难。
这每一次战斗,有顺利的也有失败的,而就在之前一段时间,他们甚至还打到了凤阳府就快要逼近了京师。
然后在那一场大败之中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头脑里浮现着这一幕一幕的情况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将那些图片粘结在一起,告诉她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又在这段时间内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越是安静的时候,越容易让人想起过去,不安的日子,现在燕王朱棣的心里就越发的不安。
他害怕啦!
今天他拒绝了所有人的求见,一个人静静的呆在这里,甚至连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妻子,自己最宠幸的大臣都不愿意见。
有些事情已经做了,就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