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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相信我,如果咱们不成功,这一切都将会是泡影,应天府城最终不过就是一片废墟,咱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到那个时候,我希望怎们能够说出,我们努力了,我们无憾了这样的话,也不枉来这个世上一遭了。”
中愈说的很是严重,但是方良却不认为公子在说谎,身为身边伴当的他,知晓自己公子面上的愁容不是假的,他知道公子有多少晚上是没有睡着觉的,又有多少次在噩梦中惊醒。
刚刚的那些话他也提到过无数次,之前他不认为燕逆会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当那些靖难军的情报传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他们也没有他们宣传的那么好,烧杀抢掠也没有少做,所以,他早就相信公子的话,这些事情如果自己不阻挡,终究会成为现实,燕军打进应天府,生灵涂炭,百姓惨遭厄运。
不管公子做什么,也不管这些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都会坚定地站在自家公子后面,跟着他一起走,因为他们是方家人。
“嗯,知道的,这些事情我都会交代的很清楚,让他们不懈怠,要想更加的做好这些事情,咱们的路还有很长很长,这些我都知晓的,还请公子放心。”
阿良深呼吸,这段时间他的压力也很大,毕竟京师也出了不少事情,还是在他的监管之下,所以不敢懈怠的他,就更加的用心了。
第0204章 京师刮过一阵风()
中愈并不意外阿良的想法,坐不住的人,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做事情,并且把事情做得很好很好,真要是让他闲下来,那才是有问题的,所以中愈对于这次行动也是非常的支持,当然前提是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北方毕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前线征战,多的就是意外,可能一不小心,这个意外就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打算什么时候出发?”中愈放下手里的情报总结,朗声问道,还是问清楚,免得自己担心,也得提前做好准备。
阿良歪了歪头笑着说道:“尽快吧,等把手里的事情交接清楚了就走,拖得越久,对咱们越不利,我得去做做,让燕逆头疼的事情,总让他们给咱们找麻烦,这太丢我们的份了。”
说的好像是自己被燕逆的人欺负惨了似的,不过也对啊,虽说之前的兵部奸细案,是他们故意设的计中计,可人家还是带着情报跑了,虽说自己追回了一部分,可是失败就是失败,改变不了的事实;
现在京师的杀人案,死了的那些人白死,到现在还没有摸清歹人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还让锦衣卫找不出具体的联系,拖累了巡捕司还有应天府,总之参与进来的人都感觉受到了侮辱,这一群人太坏了,做的事情也太绝了。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丢了面子,阿良的意思是要去找回场子,干点以前没有干过的事情,也让他们心疼心疼。
“好,祝你马到成功,等你回来,我一定给你庆功,咱们店里的酒,让你敞开了喝,不过还是得说,要注意安全,前线不比京师,不是咱们的地盘,还是要多注意注意,这大千世界,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咱们两兄弟去闯一闯呢。”
中愈也是很高兴,有些事情他不做,就要有人做,今天会是阿良,明天可能是七鹰,后天又可能是某一个人,总之,不会丢开他们,也不会让他们闲着。
“嗯,一定,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去秦广王那里报到呢,日子可还长着呢。”
阿良也很是开心,能帮到公子,能给手下人多弄点东西,是他们最好的想法。
一天的时间,足够人们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向周围传播了,而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哪知道的人可就不得了了,这就是爆炸式传播。
中愈他们就用了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方式,消息传往了各处,至于那些消息最终会变成神么样子,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这不是他们应该考虑的,只要有好处就行。
京师里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朝廷出事的这件事情,随着各地谍者的消息网,也伴随着走南闯北行商,慢慢的传递到了全国各地。
行商这些人,在洪武朝是管理的很严格的,但是到了后期,商业交易日渐频繁,才慢慢的放松,到了建文朝,这些规矩也在官方有了松动,但并不是不管,只是说要控制,但不是扼杀。
他们见识广,走南闯北,知道的消息也很多,所以他们带回来的消息,也让人们津津乐道,到处都在谈论,不过传言这种东西,与最开始的消息总是会有些出入的,这一点你无法辩驳。
人们对于此事的表现不一,有些人认为和自己没有关系,毕竟自己的日子过得不好,换个人自己也不一定过得更好;
有些人听取了别人的只言片语,便指天大骂,问他为什么要降下灾祸,祸害这大明百姓,就好像要把这天捅个窟窿一样;
也有人冷眼旁观,不管不问,心里想着的只是双方只要不打到自己这里便好,其他的随他们去吧;
也有人忧国忧民,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上战场杀敌报国,为朝廷尽一份忠义;
也有人构想着要怎么办才能够在这两方获得更多的利益,保全家族,获得无上的地位;
也有人想象着,在分出胜负之前,押一次宝,赌一赌,能不能够获得更好的前程。
投机倒把的多,真材实料的少,关心国家百姓的就更少了。
廖氏兄弟的货栈经营的还挺不错,他们愈发的感受到中愈的远见,拉下来了这么多官宦人家的公子,让他们做事情,他们手里的资源也不少,不是所有的官员都是京师里的,大都来自全国各地,在一方上多少都有些资源人脉,甚至是地方上的大户人家,家里掌握着几乎垄断式的资源,这样的事情不会差了。
不是说这些二世祖,三世祖他们没有了之前的脾性,只是现在手上有了事情之后,他们会思考,怎样将这件事情做好,而不是像以前一样,仗着自己父辈或是祖辈的荫庇胡作非为,让他们来给自己擦屁股。
不是说没有了二世祖这些纨绔,只是有人看得远,有人看的近,有人不在乎,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来源于中愈。
中愈的身份越来越高,让他们多少有些嫉妒。
中愈的才学他们又跟不上,这个时公认的,那就是了,你既然啥都比不了,为什么不拿出自己能弄得,超越一下呢,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这样也是挺好的啊,踩着别人上位,才是最爽的。
别的比不了,科举可以比吧,中愈还没有参加过科举呢,也没有听说他在经学八股上有很大的造诣呢,在这方面努力,说不定真的可以让中愈仰望一下自己呢。
时间总可以比吧,中愈事情那么多,时间肯定比不了,自己有的是时间去做一些他做不来的一些事情吧,一股超越方中愈的风气在京师里刮过。
那些勋贵和贵妇人,看着自己以前调皮的儿子,现在这么的听话,努力,都感到很高兴,庆幸自己当初做了那个决定,和方中愈结了个善缘,那些不学无术的,除了挨骂,也就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宅门里面,也是要出几个不孝子,大纨绔的,不然,还怎么玩呢。
第0205章 刀该饮血剑杀人()
在一处大宅院里,一间占地很大的书房里,里面摆满了书籍,墙上也挂满了画作,若是仔细一看,会发现,这些东西有很多都是名师佳作,甚至有一些还是早就失传的宝贝,就那样挂在了墙壁之上。
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人正在练字,挥毫泼墨,案几上铺满了,写满了“无愧于心”四个字的纸张,那几个字就像是写照,那样映射着人心。
待到停笔,他抬头问道:“你是说,希直先生取消了讲演辩论大赛?”
听完了自家管家的汇报,他皱了皱眉,似乎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本来他还打算自己抽抽时间去看看,交流一下呢。
管家看着自己老爷听到自己的话后,写的那个“愧”字明显的乱了,心里也有些奇怪,回答道:“是的,方先生在报纸上说的,公开向士子和学生们道歉,而且因为前段时间京师里出现的一伙匪徒,对朝廷官员进行了杀害,所以后来凡是有组织的大活动都被取消了,这件事情证实也是真的。不过方先生也说会在后期恰当的时候重新开始这个讲演,到那时理论会更完善,只是时间不确定罢了。”
“那到还不错,真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就太可惜了,这样的儒家大事,总得弄出点什么东西来才行。燕王,朱家老四,也真下的去手。唉,可惜,可惜。”
这中年男子说了这几句话后,再也没有开口,自顾自的又开始写字了,只是瞥见自己写的那个愧字,便停下了笔,唉,还是心乱了啊。
这话管家可不敢接,自己老爷可以说燕王,他可没有那个胆量,燕王爷的事情大家私下里议论议论还行,这明面上的东西他还真不敢。
站在旁边看着老爷,也不做声,反正之前也是这样等着的。
有很多人关注着朝廷的动向,当然也关注包括中愈这样的人,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无所谓了,不在局里,不知道形势的危险性,纯粹是看看热闹罢了。
中愈不会关心这样的人,因为他的关注点太多了,他要做的事情现在都要服务与北伐大战,平定叛乱,还不需要也没精力去关注这些人。
只是有人悄悄盯上了他,他却没有了防备,就那样暴露在敌人的眼中。
中愈今日从北镇抚司衙门回来的时候,发现京师里起风了,应天府的三月初一,似乎有了别样的味道,就像风里,多了些血的味道一样。
夜很静,很静,风中的声音,多是树叶的响声,中愈今日没有骑马,他是坐的官轿,一摇一摆的向着家里走去。
今日只不过是多看了看从北方传回来的情报,没想到就这么晚了,是啊,这么晚了,街上的人也少了。
官轿一摇一摆的向着方府走去,七鹰和扈从小队在一旁跟着,出发前,他们还调笑着,这样的夜里,最适合杀人了,是啊,最适合杀人了,至于杀谁好呢,那就要看心情了。
不长不宽的街道,静静地,七鹰的神色异常,身形紧绷,已经发现了不妥,是的,血腥味,还有,就是太安静了。
稍作思考,他右手握拳举起,“嗤”,护卫众人纷纷拿出了刀,那是暗卫的将作司给他们配的,不是为了作秀,那是用来——杀人的。
刀,就该饮血,剑,就该杀人。
不杀人,就杀己。
静,还是一样的安静,轿内的中愈并没有出声,他相信那些经历过自己重重考验的护卫是真正的战士,缺的不过是一场真正的大战而已,所以他就在轿子里静静地等着,有事就是有事,他出面也不会改变什么,甚至会让他们畏手畏脚,没事,那就是虚惊一场,大家收拾收拾,正常回家。
一个好的护卫,会很好的快速的做出合理的判断,什么时候该防备,什么时候该撤离,什么时候该暴起。
嗤嗤,有羽箭从四面八方飞来,那速度很快,七鹰又摆了摆手,发出“分散,挡”的命令,他们已经训练过无数次,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