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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种族 The Hidden Races 吴斯谬篇-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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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又拿过两个大了不少的纸袋,“给你重新买了几件衣服和用的东西,昨天买的那些不要用了,没洗漱呢吧?正好去换了。”

    这里虽不算是小地方,但也绝不是什么高度发达的繁华大都市,比原先他们所在的那座城市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比如这个酒店,我想大约是这座城市最好的了,我们住的也是里面最贵的顶层套房,可我想鹿谨的心里应该仍是嫌弃的。甚至昨天那么疲于奔命的情况,他找轮椅之余竟然担心酒店自供的东西会用不习惯,没忘拉着我去买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做入住准备。

    然而即使是这样,以他们这些长久以来的高位者们对生活品质极致要求到挑剔的程度,依然是远远不够的。

    一上午时间这么充裕,随便他臭讲究,鬼知道他去了哪里才买回来的。

    你说你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你怎么就那么能折腾呢?

    打开纸袋,果不其然,不用细瞧,扫一眼都能看出比昨天仓促买下的档次要高不少,且心细如他,牙膏牙刷等洗漱用品都置换了新的。

    跟他这么熟了,明推暗就地客气未免太假招子了,没必要。我把要用到的小零碎往兜里一塞,抓了套衣服往肩上一甩,迈开步子潇洒向浴室走去。

    过了会儿。

    个人问题搞定,我拉开浴室门,“对了,我千万别耽误你事儿啊,你上哪儿我跟着去哪儿就行,不用太特殊照顾我。你不是没想来这儿么?是不是咱们马上该准备启程了?我去收拾东西。”

    我俩倒是都没什么行李,收拾起来很快的。

    “先不急,在这儿待一阵子。”他本正拿着手机在那儿点点点的,说到这里,抬起头,看着我,渐渐弯了唇角,语气音调稍有加深,“等‘该走的人’走了,咱们再走。”

    我顺口一问,“那你说的这个‘该走的人’是谁?”

    他只是瞧着我笑,目光懒散中仿佛暗藏了无限的蕴意,如参透苍生的大智之人,掌握世间一切未为人知的谜底,却偏偏片语不答,由你去猜。

    干什么这个眼神?怪怪的,看得我都有点儿发毛要慌了。

    他要不要这么拿腔做样,神秘兮兮的啊!

    想让我猜是么?不是有首歌都告诉我们了么?女孩的心思你别猜。要我说,男人的心思我们女人还懒得猜呢!他爱不告诉不告诉吧,不该我知道的我也不多纠结。

    这个问题算是pass了,可有个事儿我必须得说,“我觉得,我觉得吧。。。。。。你看这里不是太安全,主要是,主要是昨天。。。。。。那个男的。。。。。。”

    手绞衣摆,吞吞吐吐得厉害。

    其实不光是因为那个男人,我怕被警察什么之类的查到,我还担心同在这个城市的白贤找上门来啊!

    逃家才刚过去一天,正常来讲,这个时候人的怒气值是最盛的,远远大于担心惦念。如果这会儿被他找到,他能不扒我一层皮下来我就烧高香了,结果边上居然戳个鹿谨,之前他俩互相没接触过白贤都恨得牙痒痒,欲杀之而后快,现在包庇窝藏,罪过可大了去了。

    我就不亲自当筹码下注了,不过我可以赌上鹿谨的小命儿,无论我俩被发现的时候是在做什么,穿得有多整齐,白贤那方寸之地都会自动上纲上线,认为他是捉奸当场了。好嘛,他老人家一个搂不住火儿不得把我脑袋揪下来栽花啊?!

    虽说鹿大腿信誓旦旦保证过有他在,我是断不能被欺负了去的,可我觉得这话得分人。

    白总和鹿总两位老总的真实战斗力到底是怎样我没见过,不清楚,但是单说性格,恕我直言,我还是觉得白总一人活活弄死我们两个辣鸡的可能性比较大。

    想这么多,然而有关白贤这实底儿我并不打算跟鹿谨交代,解释起来太麻烦啰嗦还尴尬丢人,光用那个男人当挡箭牌便好。

    “放心。我买东西只是顺便,其实是去处理这件事儿了,你就安心跟着我混吃混喝吧啊。”他不以为意地把手机放到一边,纤长白皙的单臂撑于轮椅扶手,支着头,上下打量我一眼,微拧起眉,不甚满意,“等咱们去了别的地方再买吧,这儿的东西就是这样儿了,凑合先穿两天。”

    这副严肃表情我以为是要跟我商讨共谋什么要闻大事呢,得,合着他是还没过衣服这道坎儿呢。

    不管不管,我要表白!握拳瞪眼地对着他,“讲道理,你再这样下去,我都想喊你一声爹了!”

    此时,我不是有点儿激动,是快热泪盈眶了好么!什么叫够意思?什么叫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有鹿谨这种别说居家旅行,就是杀人越货都能给你轻松码平,几乎是天一样存在的人当靠山,小的我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甭介。你爹姓吴,我姓鹿。”他撇了一下嘴,表示这个孩子他是不认的。

    “。。。。。。真押韵。”一盆冷水浇过来,我强行认爹失败。

    哎,没关系,打听打听血统上真正意义的“亲爹”吧。

    其实我早想问了,从昨天到今天折腾得像没头苍蝇,一直没机会,要不是话赶话说到这里,还不好意思呢,“诶,奶。。。吴斯谬怎么样了?你知道么?我在暗月的时候听说你们被伤得够呛,都好了么?”

    吴斯谬,嗯,是吴斯谬。

    这个人独来独往,不说吴煜凡和鹿谨他们容不容得下他,就他本身而言,要他长久和别人在一起我是不大信的,不过一些消息鹿谨应该还是有的吧。

    鹿谨挪了挪身子,换了个姿势,似是坐得很不舒服,“伤早就好了。凡的情况刚跟你说了,吴斯谬和长老会合作搞科研去了。”

    “噗。。。。。。咳咳咳。。。。。。”剧烈地咳嗽,我险些被自己口水给呛死,眼珠子瞪得溜儿圆,“什么玩意儿?科研?长老会?都是什么鬼啊?”

    “我哪儿知道得那么详细?我一个人转血,够不上那个层面的,那是他们纯血之间的事儿。反正听说是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挺受重用的。”鹿谨尽管还是笑呵呵地,我却莫名敏感地捕捉到他这话里面夹着一分说不出来的酸涩,不免让人心疼。

    话是在说吴斯谬没错,然而我知道他是不会在意吴斯谬怎样的,这小小的芥蒂十有八…九是出于吴煜凡。

    我深知他是强势有魄力的男人,可人外有人,很多时候先天因素决定了有些事情我们即使再努力依旧无法逾越。

    何况吴煜凡也不是一个纨绔庸人。

    我都能明白的道理鹿谨两百多岁了不可能看不破,只有心胸过分狭隘的傻子才会囿于此事不能自拔,实际是为怠惰堕落寻个冠冕堂皇的所谓正当借口罢了。当然,像他这样,偶尔感慨一下是再正常不过的。

    虽说如此,我心里仍是不忍,颇有些不是滋味儿,半开玩笑地出口安慰,“啧,够不上?纯血就了不起了?我看吴煜凡那脑子还不如段猴子好使呢。”

    他偏头,笑容变得促狭,瞧着我道,“别的我也不说了,我就问一句,你当着凡的面儿敢这么说么?”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被噎得想虐待残疾人了,深呼吸,生硬换了话题,“。。。。。。不管你是不是我爹,我想找个爹说我饿了。。。。。。”

    “我还不了解你?吓死你。”拆台委员会会长嫌不够地补了一刀。

    嘿,姓鹿的,你要是总说实话可就没劲了啊!你这样会失去我这个宝宝的!

    在我吐血三升后鄙视眼神的谴责下,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个保温包,从里面掏出递给我一个灌装着白色液体的瓶子,“吃不下饭,喝饮料总行吧?你先垫垫肚子,晚上咱再来‘正餐’。”

    正餐指的什么我太懂了,就差张嘴流着哈喇子,甩尾巴砸地地跟他说好啊好啊了。

    “这什么玩意儿?牛奶还是什么?”打开盖子,我煞有介事地把瞎鼻子凑到瓶口闻了闻。

    “喝着吧,好东西,特意给你保着温呢。”说着,他掏出一个一模一样冒着寒气的冷瓶,仿佛身先士卒般自己先灌了两口。

    得,人家大哥这么贴心,想着不让我喝凉的,而且都带头儿先干为敬了,小弟我不喝能行么?说不过去啊。

    “我又不是不相信你,你这儿跟我演示无毒无害么?”无语望天,吐槽完他我仰头也喝了一大口。

    即便是喝一瓶醋都跟白水一样,不出意外地,这东西没有任何味道。

    见我陆续喝完,他放下他那瓶意思意思,说到底根本没怎么动的去一边,两手一拍轮椅扶手,“齐活!一会儿你就得晕菜睡着,你那瓶我加了安眠药。”

    “。。。。。。理由。。。。。。”我定定看着他,心里那感觉复杂得真是说不清。如果非要强制总结一下的话,便是十分想一脚踹翻他的轮椅,摔死他个混账玩意儿。

    一滴不漏整瓶灌进肚,我这会儿即便是抠嗓子眼儿也来不及了,他真的不是在逗我么?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逗啊!!!

    为什么?为什么屡屡被骗上当?想当年吴斯谬那下流大冰碴子还是个可恶小人渣的时候,同样诈我喝了一瓶未知液体,如今鹿谨也学会这一招儿了是么?!并排站好,爸爸我一斧子劈了你们俩!以后谁敢给我递保温的东西让我吃喝我砍死谁!

    他气定神闲地给出解释,“你昨儿晚上吱哩哇啦地鬼吼乱叫,又哭又闹的,天亮了才稍微消停点儿,就压根儿没睡好,这会儿还不补补觉?而且,因为您老这个饮食习惯,我们以后夜间活动比较好。再有。。。。。。”

    一条一条的理由,全是为我好,哦,我还得感谢他了呗?

    打住,我是听不下去他那个再有是再有个什么了,直接倒床上就是一片黑。

    临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之前心里咆哮,好你个鹿谨,你可真是光长一张脸,心黑得比白贤那臭不要脸的也不差了,手段比他还要卑鄙下作。好歹他要是不爽了,坑我前都黑面示人,明明白白的,虽说结果可能没区别,但我心理上倒有所准备啊。你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笑里藏刀的,还仙人下凡呢?我呸,这是活脱儿给我来一出仙人跳啊!

    一觉无梦。

    再次睁眼,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

    身子有点儿不对劲儿,明明睡了很久睡得很沉,却好像更累了。。。。。。

    。。。。。。。。。。。。

    不是个吧?!!!

    慌忙掀开被子往里看,大松一口气,衣服穿得好好的,还是跟睡觉以前一样。

    这时。

    “我以为你得睡死过去,醒不过来了。”再温润好听的男声也掩不住语气里的戏谑。

    循声看去,鹿谨在我旁边他自己那张床上正侧身支着脑袋莞尔看着我。

    那一双笑及眼底的眸子敛尽月辉星光,灿若明珠。

    我一个骨碌爬起来,站他床边瞪着他,气得浑身哆嗦肺直疼,“。。。。。。你这是拿我当大象呢?下了多少蒙汗药啊!”

    嬉皮笑脸,少给我来美男计这一套!这位朋友,别说我欺负你,你信不信你再来劲我能表演手撕残疾人?

    如果可以,我非常想用枕头砸他,但我还是忍了。

    谢谢夸奖,不跟小人,尤其是有本事的小人一般见识一贯是在下做人的原则!

    “你放心,我对药物,特别是剂量的控制能力相当高,你这醒来的时间跟我严密计算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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