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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爱军接着说:“姚淑芬这个人说话很直,有时候的有些话讲得我也不好意思。说实话,近一两年来,我也有些失落,首先是相信了有些人说过的话,不管外边的灯火多么灿烂,最能给你温暖的,还是家中的那一盏。我和父亲两个人有家不像家,每天都是一个人戴着近视镜上网,一个人戴着老花镜看报,相互之间一天说不了三句话。其次我是考虑到了爸爸的感受,我爸爸年龄不算太大,只有六十多岁,但身体不是很好,经常这疼那痒的,大病不犯,小病不断,我要是再拖下去,他有可能享受不到养大儿子、抱上孙子的天伦之乐,如果要是出现那样的结果,我会终身遗憾,永远无法饶恕自己。”
陈充实惊讶地对两个同事说:“你们怎么都把自己的婚姻大事中掺杂了那么多的家庭因素?”
崔大林说:“婚姻本来就不仅仅是两个人的大事,而是两个家庭的大事。”
费爱军赞同地说:“大林讲得很对!在婚姻问题上,我们应当听取老人们的意见,考虑他们的感受,他们操劳一生,把我们养这么大,我们要给他们更多的理解和起码的尊重。有一句话说得好,我们常常忽略那些疼爱我们的人,却去疼爱那些忽略我们的人,年轻人交友、恋爱、结婚,总是顾虑外面的人怎么说,而轻视了自已家里的人怎样看。有时候细想起来,老年人很可怜,他们想爱的人很多,能爱的人很少;想操心的人很多,可交心的人很少;想管的事很多,让管的事很少。他们总是在很久很久之后,回忆很远很远以前的事情,过去的忘不了,现在的看不惯,以后的没信心。所以,我们与他们要多一些沟通,对他们要多一些关心。”
陈充实感叹地说:“哎呀,费编辑,我似乎是突然间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个大孝子!”
费爱军红了脸说:“并不是你以前没有发现,而是我以前做得不够好,我现在并不是有意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对老人的孝顺,而是想到以后的自己,因为你有一天也会老!”
崔大林对费爱军说:“我要是姚姐,就嫁给你这样的男人,现在她自己需要一个好丈夫,她儿子需要一个好爸爸,她妈妈需要一个好女婿,我看你完全具备了这些条件。”
陈充实纠正大林的话,笑着说:“你讲的不太全面,姚姐的妈妈不仅需要一个好女婿,还需要一个好老伴,这样的条件只有很少的家庭才能具备。”
陈充实和崔大林的话说得费爱军有些不好意思,他指着对面的两个同事说:“你们两个人今天好像是在有意取笑我?中午是不是不准备涮羊肉了,想拿我开涮?”
“不,你是我们几个编辑中的大哥,虽然咱们在一起经常开玩笑,但我们对你还是很尊重的。我们刚才说的都是心里话。”崔大林诚心诚意地说,“我反复想过,姚姐与你的确很般配。她虽然有时候说话比较直,得理不让人,但是识大体,顾大局,通情达理。我知道你曾经想找个小鸟依人的女朋友,家里的大主意谁拿都可以,不要互争高低,但是这类女人,有的像口香糖,开始嚼着甜,越嚼越没味,天天黏着你,高兴时,仰起面孔让你吻,不高兴时,噘起嘴巴骂你滚;有的时候还在你面前耍小孩子脾气,一天不哄,眼泡红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种女人你不一定伺候得起。所以,与姚姐的事情你要把握良机,早下决心,记住有人说过的一句话:错过了这班车,你可以等待下一辆;错过了这个人,你就要等下一辈子,下一辈子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
“你们都说姚淑芬是个好女人,是在劝说我同意与她结合,还是认为她确实不错?”
“我们首先是认为她确实不错,然后才来劝说你与她结合。你与姚姐一起工作也是这么多年了,自己对她怎么样认为?”
崔大林反问费爱军。
“我以前与她只是工作上配合,现在要生活上配对,面临的很多现实问题,原来都没有想过。”费爱军笑着说,“目前我是当局者迷,光棍当三年,母猪赛貂蝉,分不清好差,就是想听听你们对她的真实评价。”
“别人的评价只能供你决策时参考,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活剧,当事人才是主角,别人都是观众,所以,只能观看,不能参与。你与姚姐之间的事情,关键还是要由你自己拿主意,你认为她好,那才是真好。不过,每个人可以用两个器官看一个人或者一件事,一是用眼看,分视力好坏,二是用心看,分眼光高低。我听到一个传说:有个王子找了个一只眼睛的女人做老婆,别人议论纷纷,王子对众人说,自从我认识了现在的老婆,觉得天下的所有女人都多长了一只眼睛。王子不仅用眼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外表,也用心看到了她不同于凡人的特质。”
陈充实接着崔大林的话说:“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喜欢的人放个屁,你也能当歌听,你讨厌的人唱支歌,你也会认为他在放屁。就好像乌鸦为你唱赞歌,你认为是倒霉,喜鹊骂你王八蛋,你还觉得很动听一样。世上痴心的男人不少,痴心的女人更多,姚姐身上有那么一股劲,你要是真心对待她,她也会真心对待你,你若不离不弃,她必生死相依,曾经不被男人所爱的女人,才会倍加珍惜爱爱自己的那个男人。所以,你对她一定要有诚意,奉献爱心,不能花心,姚姐最讨厌花心的男人。”(。)
部队大院的";老百姓";(八)⑥()
大林帮助陈充实烧底火:“你要是能与姚姐结合,我会羡慕得要命,嫉妒得要死。”
“你可不能死,现在还是个处男,连红白汤都没有见过,死了岂不可惜。”
费爱军与崔大林开玩笑说。
费爱军接着对大林和陈充实说:“还有一点,请你们两个人一定要注意,我与姚淑芬的事情成不成另外再说,不要把双方的老人都扯进去,我是曾经给吴忧说过,我和姚淑芬两个人的老人在一起生活比较合适,那只是一句笑话。真要是按你们说的那样去做,那就成了天下奇闻,随便说说可以,认真起来不行,我和姚淑芬也都不会轻易同意。”
大林对费爱军说:“你误解了我们的意思,两个老人在一起,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慰藉,生活上的照顾,不一定非要登记结婚。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会有共同语言,我虽然只见过你爸爸两次,但是觉得他很有才,他当过军队院校的教员,说起话来口若悬河,唾沫四溅,跟壶口瀑布差不多。姚姐的妈妈很有爱心,对待学生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听姚姐说,她还曾经被评为县里的优秀教师。”
“我爸爸说不上有才,费话多,爱唠叨。他当教员的时候对学员们倒是挺好的,只是回到家里就看不上我。他对我说过,你不要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没有碰到伯乐,伯乐见了你,也只能说是碰到了一头驴。驴怎么了?有人说了,驴是有户口的马。”
听费爱军说话的口气,心里似乎还有些不平。
大林笑着说:“你爸爸可能还不知道,伯乐现在也不再做相马的生意了,他看到卖驴肉火烧能赚钱,现在已经成为驴肉贩子了。不过你应当懂得,爱你的人如果没有按照你希望的方式去爱,并不表示他不爱你,你爸爸有时候对你说一些不客气的话,是对你恨铁不成钢。”
陈充实也对费爱军说:“我给你出个主意,假如你与姚姐成了家,不管是买房或是租房,她妈妈与你们住在一起,帮你们洗衣服做饭带孩子,你爸爸还住在部队的公寓房里,以后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有你们小家三口人在中间,两个老人会有很多见面说话的机会,这样既避免了别人说闲话,也让他们两个老人有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费爱军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管我爸爸以前对我什么样,我现在是可怜他一个人孤单、寂寞,想让他有个说话聊天的老伴,但是也怕有些事情处理不好了别人看笑话。我爸爸有个老战友,他的老伴去世以后,又找了一‘老来俏’,那个女人六十多岁了还天天梳洗打扮,她是再婚后成了家不顾家,讲吃讲喝不干活,终日与几个老头老太太在外边疯跑,白天跳舞,晚上打牌。我爸爸的战友后来才知道,那个老太太以前就是品行不端的女人,青年时养颜,中年时养汉,老年时养生。最后两家的子女兵戎相见,两个老人不欢而散。我与姚淑芬的事情今天不往下讲了,以后咱们再说,给自己一些时间了解别人,给别人一些时间了解自己,将来会省去很多麻烦。咱们调换一个频道,聊点别的内容好不好!”
“你与姚姐的事情在编辑部的办公室里不方便讲,今天就咱们三个人,最好把这个问题摊开说清楚。我同意你刚才的观点,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崔大林对费爱军说,“我们说姚姐是个好女人,也不是说她就没有缺点。比如她比较强势,不会轻易顺从别人,在有些问题上,你要有思想准备,如果选择了柠檬,就不要只想着苹果的香甜;如果选择了玫瑰,就不要害怕刺扎的疼痛。还有一点,姚姐离过一次婚,还带着一个孩子,你还要准备承受巨大的舆论压力。有的人说,男女结合是利益平衡,男人怕没钱,女人怕没颜。我不这样认为,姚姐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她以自己行为上的优点弥补了生理上的不足。我看得出来,她不自卑自己没颜,也不羡慕男人有钱。一般来说,一个男人,他的长相与他的才华成反比,长得越丑,越有才华;一个女人,她的长相与她的才华也是成反比,长得越漂亮,越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你可以举出很多特别的例子来反驳我,但是,这种现象比较常见。吴忧讲过一句很深刻的话,他说有德无貌的女人是一个家庭的美好装饰,我很赞同。我对你讲以上这些话的意思,是亮明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那便是,你一开始就应当把相关利弊权衡清楚,既然下决心与一个女人结合,就要对她负责一辈子,不能三心二意,不能见异思迁,更不能‘执子之手’,撸下戒指就走,去占人家的便宜。爱情不是免费赠品,而是互赠品,你爱她,她才会爱你。”
费爱军点点头说:“大林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喜欢漂亮女人是男人的天性,有人找了不漂亮的女朋友,是因为自身的条件不够好,找不到漂亮的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吴忧也是一样,他看到陈充实的女朋友长得漂亮,嫉妒得像是害了红眼病,青霉素、红霉素都治不好。他上街也喜欢瞅好看的姑娘,有一次我给他开玩笑说,你不要看见漂亮的女人就流口水,为了避免出丑,以后再出去的时候要先买个护舒宝或者尿不湿戴在嘴上。吴忧的优点是有自知之明,他说过,一般来讲,女人身上的线条越弯曲,男人走向她的路途越笔直,女人穿的裙子越短,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越长。他还对我说过,常莹的身材是上下一般粗,但是,我喜欢她的富态,常莹的腿粗不敢穿裙子,我喜欢她穿着裤子的朴实庄重,一个时期有一个时期的审美标准,她是生不逢时,如果生长在唐朝,也算是个美女了。”
陈充实说:“费编辑讲的是实际情况,前几天我请吴忧吃了一顿饭,在餐馆里,我先掏钱,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