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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部队大院-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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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是要自愿同意免职,让出编制员额,面对局长恳求的目光,石书宝还能说什么呢,他又点了头。

    “但是,”石书宝嗫嚅着说,“要是免了我的职,别人会怎么想、怎么说呢?”

    在领导面前点了头以后又说“但是”的,这是石书宝当兵多年来的第一次。

    领导看见石书宝这么痛快地就点了头,欣然地笑笑说:“大伙肯定会说你发扬风格,高风亮节。”

    刘长缓听说石书宝已经在领导面前表态同意免职,气得脸发白、声发颤:“你说有你这么窝囊的没有,连个助理员的位置都保不住,还不如放个屁把自己崩死、撒泡尿把自己淹死算了。”

    石书宝连忙解释:“免职以后工作不变,原来干什么工作,今后也还是干什么工作,待遇也不会降低。”

    “你的职务是助理员,免了职就不再是助理员了,再去干助理员的工作,不是狗撺耗子多管闲事吗!你糊里糊涂地再干上几年也可以,想想别人会怎么看你?”刘长缓气呼呼地说。

    “别人如果知道了真实情况会说我是高风亮节。”石书宝想起了领导的话。

    “胡扯!免职历来是处分没干好工作的人的一种方式,难道你会认为别人说你高风亮节吗?”

    生米不仅做成了熟饭,而且都糊成了锅巴,再说别的话都晚了。石书宝免职的命令很快就下发了,开始的这几天,他接了好几个战友和朋友的电话,他们很婉转地询问石书宝:你是经济方面出了差错,还是作风方面有了问题?

    石书宝像是嘴里含着黄连,肚子里有话,但是说不出口。

    看到石书宝难堪的样子,刘长缓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好多人都抱怨自己吃亏,其实真正吃亏的,是那些无处抱怨或者根本不想抱怨的老实人。以后我也不再埋怨你了,外边的有些人对你不公平,我在家里再对你不理解,你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石书宝脑袋上副师职助理员的头衔已经没有了,好在还穿着军衣,平时和年轻干部们没有什么区别,他也还像以前一样,工作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仍然是那样的认真负责。

    半年总结评比的时候,石书宝以高票被群众推选为“优秀共产党员”。

    在总结表彰大会上,当主持会议的领导读到“请石书宝同志上台领奖”的时候,台下爆发出长时间的热烈掌声。

    石书宝从领导手里接过奖牌,转过身,向大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庄重的军礼,眼睛里闪着泪花。

    (本篇完)(。)

人在途中(上)() 
郑少伟参谋长这次出差下基层,原计划只带两个人,即王相军副局长和参谋小钱。后来他考虑到回来以后有些业务上的问题要研究,就征得基建营房部部长的同意,请他们部里的助理员范君一同前往。

    几个人刚刚进入北京西客站,上车不到二十分钟,火车便开动了,列车员在广播里说了一大堆问候的话和客气的话之后,就向乘客道了晚安。

    四个人正好一个软卧包厢,王相军让小钱和郑参谋长睡下铺,以便参谋长晚上有什么事情照应一下,自己和范君睡在上铺。

    范君和王相军同时爬到上铺,范君还没有调整好睡姿,王相军就扯起了鼾声。

    “嗨!局领导,小点声音,这么快就唱上了,你以为这是在大礼堂进行歌咏比赛呀!”范君是个老助理员,副师已经七八年了,比王相军资格还老,加上他平时和王相军业务上的联系比较多,彼此都熟悉,对王相军说话毫不客气。

    王相军睁开眼睛,看看范君,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打了呼噜,也不客气地说:“就这么一小会你就受不了啦,告诉你,我不过是试试嗓子,好听的还在后头呢!”

    “我晚上睡好睡不好倒是没有关系,我是怕你影响了参谋长休息。”范君指了指下铺悄声说。

    “郑参谋长才不怕我打呼噜呢,我跟他出差比较多,他在火车上听不见我的打呼噜声就睡不着觉,参谋长你说对吧?”王相军探下身子对郑少伟说。

    郑少伟正戴着老花镜躺在下边的卧铺上看材料,听见上边两个人在打嘴仗,抬头看看,笑了笑,没有吱声。

    范君瘦骨嶙峋,体弱多病,一晚上没有睡好觉,早上起来,眼睛都镶了黑边。王相军看到他那副疲惫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歉疚地说:“昨天晚上和你说完话以后,我还在瞪着眼睛想,玩笑归玩笑,老范身体不太好,一定要克制住,等老范睡着了自己再睡,谁知道这眼睛不听脑子的指挥,犯了自由主义,不经允许就闭上了。”

    “有这句话就行了,说明你这个领导干部有时候还能想到革命群众。”范君宽容地说。

    小钱是个精明能干的小伙子,稚气未脱的脸上充满了自信,他在军队院校取得研究生学历后,到王相军这个局上班还不到一年时间。工作的实践告诉他,在领率机关工作,自信必须有谨慎为伴。这次跟随参谋长出差,他请教了几个老参谋,对出差中的工作程序和需要注意与解决的问题,力争做到心中有数。

    到了吃早餐的时间,乘务员在包厢门口轻声问:“几位首长需要定餐吗?”

    “不用了,我们自己带了吃的。”小钱回答。

    乘务员刚要转身走,郑少伟喊住了她:“请等一下,我们这里有位老同志的胃口不太好,请送一碗热一点的稀粥和两个素包子过来。”

    范君感激地看了看郑少伟。

    小钱待几个人洗漱完了,把火腿、面包、咸蛋、糖蒜等吃的东西都摆到了小桌上,然后给每个人倒了一杯热水。

    出发前,有的老参谋提醒小钱,夏天坐火车,最好自带食品,免得在火车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闹肚子。

    范君的热稀粥还没有送过来,其他几个人先开饭了。

    看到王相军风卷残云般的吃完了两个面包、一截火腿和一个咸鸭蛋,范君羡慕地说:“怪不得王副局长这么福态,什么时候都是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

    “你不要嫉妒我。”王相军咽下嘴里的东西,拍了拍厚厚的肚皮,喝了一口温开水说,“我正计划着减肥呢!”

    “别价,老百姓用多少粮食才养胖了你这身膘,减掉岂不可惜。没事了经常出去走走,也让人家都看看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老范,你不要总是取笑我,我这个样子要是体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那你的样子就是给社会主义抹黑了。其实咱俩有些地方差不多,你是胃溃疡,我是胃亏肉,你是想长肥,我是想减肉,人家能够同病相怜,我们应该异病相亲。”

    出门在外,郑少伟在工作和生活上对部属要求非常严格,对于他们在一起随便说笑打闹,甚至讲些品位不是太高的段子,却不去制止。外边生活单调,大伙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可以活跃气氛。

    火车在一个县城旁边的小站上停了下来,站台上停着三台军用越野吉普车,五六个着便装的军人整齐地站成一排,等候在软卧车厢下边。

    “参谋长,火车晚点了一个半小时,上午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咱们先到部队机关去吃中午饭,然后再去看我们预选的第一个现场行不行?”在上汽车之前,军区联勤部张部长征求郑少伟的意见。

    “不,还是按原计划,什么时候看完第一个现场什么时候再吃饭。”

    汽车驶下公路,顺着河滩溯源而上。

    河槽里的水已经不多,而且黑得可以让小学生用毛笔蘸着在纸上练习写大字,在乌水旁边饮鸩止渴的小草摇动着枯黄的叶片,似乎是在向苍天无奈地的呼救。河滩上有一条布满沙坑和鹅卵石的土路,平时走老百姓的大卡车和拖拉机,军用吉普车今天在上边跳开了摇摆舞。

    张部长向郑少伟介绍说:“我们现在是抄近道,如果新建基地的位置选在这里,主道在山那边,这条小道将来可以作为迂回路。我们预选的这个点,地形条件不错,山体肥厚,而且都是花岗岩石质,非常适合修建战备设施。这个地方靠近河流,水源充足,上游没有污染,水质也比较好。从另外一个方向走,距铁路和干线公路也不太远,便于水、电、路三通,所以我们把它作为第一方案。”

    “地幅大小呢?”郑少伟关心地问。

    “预选地域相邻的三条山沟都可以利用,两边的两条沟正好可以分别做为试验区和储存区。中间的一条沟的沟口有一个小山丘,推平后可以作为基地的生活区。”张部长认真地回答。

    “周围的社会环境怎么样?”关参谋长接着问。

    “这正是我要给您汇报的不利因素,预选区域附近有几个小金矿,往来的人员比较多,成分比较复杂,社会秩序相应的也比较混乱,这个地方素有‘小香港’之称。”张部长讲完,觉得什么地方说得有些不妥,立刻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在一九九七年之前有些人的说法。”

    汽车在一个山脚下停了下来。

    “汽车只能开到这里了,”张部长解释说,“我们步行穿过矿区的生活区,在上边的一个山坡上可以看到三条山沟口部的全貌。”

    大伙跟着张部长一走往上走。

    矿区的生活区不过是一片低矮的住宅和店铺,垃圾遍地,苍蝇横飞。

    “金矿里的人不都是很有钱吗,怎么还住在这样的破房子里?”王相军不解地问张部长。(。)

人在途中(下)() 
张部长笑了笑对王相军说:“只能说金矿里的人一少部分很有钱,比如说矿区的管理者和老板、工头,他们中的多数人在城里有房子,住在这里的大部分是打工的工人和做小生意的人。”

    “这里的金子一定很便宜吧?”王相军接着问。

    张部长还没有回答王相军的问话,郑少伟就回头看了王相军一眼,好像是责怪他不该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

    矿区生活区上边的山腰处,有几个矿井的口部清晰可见,它像一个巨兽的大嘴,把精力充沛的工人吃进去,又把疲惫不堪的工人吐出来。

    这里的女人多,大部分是打工人员的家属,她们整天无所事事,早看红日东升,晚瞅夕阳西坠,用渺茫的希望喂养无聊的日子。这里的孩子更多,有的女人怀里抱一个,手里牵一个,后边还跟着一个,她们似乎是存心是要为拥挤的世界再添一些乱。或许她们并不是这样认为,男人在上边生产矿石,女人在下边生产孩子,夫妻间是在开展正常的劳动竞赛。

    郑少伟一行人在生活区房屋中间的小巷中穿行,成堆的妇人盯着他们看,指指点点的,个个都是天才的评论家。几个半大孩子跟在这些穿便衣的军人屁股后边看热闹。孩子们应该是正在放暑假,他们赤裸的身体被太阳镀成巧克力色,这个地方好像并不缺水,但他们身上厚厚的泥土,似乎是可以在上边播上种子长庄稼。

    几个休班的工人嘴里叼着烟卷,也站在一旁看稀罕,一个人猜测说:“这帮人是坐军车来的,可能都是军官。”

    “那当然,而且还是大官,我看至少都是连长。”另一个人故作内行地接着说。

    拥挤的住房外边一片一片的掠晒着的各式各样的衣服,花花绿绿的,像是联合国开大会会场外边的万国旗。靠路边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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