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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怔住了,有些不敢相信李初说的话。
“你骗人,你明明是拿针在扎我师傅。”
“我跟你无冤无仇,也不认识你跟你师傅,我为什么要跑到这深山沟渠中害你师傅?我有这么无聊吗?而且你作为你师傅的徒弟,你不好好在这边陪着你师傅,却独自外出最少一天,造成你师傅在雪地中被冻僵了,你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你师傅真出了什么事,害死你师傅的就是你自己。”
“我”青年有些懊恼:“我我是因为师傅需要一味药材,山里没有,跑去延安给师傅抓药”
“这里去延安,得要一天多的行程吧,你真能放心你师傅。行了,至于你信不信,我是无所谓,反正你师傅的死活跟我没关系,如果你认为你眼下这些药物能救回你师傅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青年没有说话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后,他默默让开了路给李初进去。
李宣他们也想进来,被李初阻止了:“你们三个在外面守着吧,记得关好门,不要让冷风灌进来了。”
“你把地上这些东西清理下,注意这些东西很锋利的,别扎到手了。”
看着地上这玻璃碎渣,李初让这青年把他清理,他则重新从床头附近的桌上拿起了一瓶新的输液瓶挂了上去,重新给老人上针。刚才被青年摔碎的那瓶已经输的差不多了,少一点点没多大紧要。
“对了,你叫什么?”
一边给老人用胶布包好针管固定,李初一边问这个青年。这青年手里的功夫这么好看样子是这个老人家教的,只是不知道这老人是谁,能教出一个功夫这么好的徒弟。
“丁舞。”
丁舞站在旁边,好奇的看着李初弄着这针头,现在看起来似乎
“你刚说你去延安抓药了?”
李初坐在火盆边,烤着火跟丁舞说话。
“嗯,师傅需要一味药,这味药山里没有,附近的镇子也没有,只有延州的一个药铺里才有,本来我很早就能赶回来的,只是这场大雪耽搁了下。”
延州,也就是延安。
“嗯”李初点了点头,这丁舞倒不是故意把老人遗弃在这边,只是谁也想不到老人会被冻僵在屋外,然后李初又指了指另外一张空床,问道:“那个床,是你师弟的吗,他去哪儿了?”
“你说的可是鹏举?”
鹏举?
这名字有点熟悉啊。他不知道这鹏举是谁,听丁舞的意思,这应该是他的师弟了,李初点了点头。丁舞是为了师傅的药草去了延州,那么这鹏举呢,又去了哪里?
丁舞也听懂了李初想要问的是什么了,出现这样的意外他内心也是十分的愧疚。
“师傅听闻项党人又有进攻永乐的迹象,所以派鹏举去打探消息了,如今已有近十天了,算算时间鹏举也应该归来了。”
项党人,也就是西夏。
边疆又要爆发战事了吗?
李初转头看向了床边的这个老人家,没想到这个老人远居深山之中,却时刻关心着国家大事的,估计这位老人家年前的时候肯定也是一番大抱负,想打干一场,结果却事不如愿,或者受到了什么影响,最终隐居在这边。
至于为何是隐居?
正常情况谁会愿意居住在这人烟稀少的茫茫的大山之中,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而且还时刻关心着国家事情动向的。
火盆中的火炭燃烧了一道又一道。
天色已经是漆黑,李初给在延长县的李青打了个电话通报下平安,告诉他今晚不会返回了,让那边无需担心。
这一夜,李初同李宣三人依偎在屋子靠着门边休息。
第二日清晨,李初老早就醒来了,李贺、李群去山中狩猎了,李宣去制作担架了,李初则从木屋中找到陶锅,煮了一锅粥。
上午时分,昏迷的老人家醒过来了。
虽然清醒了,但是身子还是非常的虚弱,李初这边给他重新换上了药水,丁舞则端着重新热好的粥给老人一口一点儿喂着。
好在这次没有伤到胃,能给进食和吸收食物的能量。
老人吃了小米粥后,又躺着休息了一下,然后大家才从老人口中知晓老人被冻僵在屋外的原因了。
打坐练功时,太过于忘我,以至于天下大雪也没感觉
李初:“”
丁舞:“”
这老人家也是够厉害的,打坐都能达到如此地步,以至于外边下了大雪全无感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冻僵了,要不是李初正好路过,差点就斯巴达了。
在知道师傅受伤昏迷的真相后,丁舞二话不说就对着李初磕头赔罪。
李初救了他师傅,他还把李初给打伤了,还以为李初是贼人要害师傅。
李初也不怪他,任何人见到这种情况也会一时间着急,这乃人之常情,这也能看得出这丁舞对师傅的一片仁孝。
谈话间,李初也知道了老人家的名讳。
姓周,名侗,字光祖。
周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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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零章:丁舞已入帐;岳飞还会远吗?()
周侗?
周侗是谁?
李初没听说过,如果说蔡京、高俅、岳飞、宗泽、种师道这类的有名气的人物,他会有印象,毕竟曾经也关心翻阅过靖康这段历史,但是周侗这个人,他是真没印象。说起来也是,这位周老爷子隐居在深山之中,除非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才会史着被写入历史中,不然就消亡于这滚滚的历史长河中了。
也许野史中会有记载,估计也只是留下一个简单的人名罢了。
这且不管他。
周老爷子这份隐居山林仍关心国家事情的心,是值得让人钦佩的。
“小伙子,你身上这件可是明光铠?可否让老夫瞧瞧?”
李初二话不说就解开了铠甲,端上前给周老爷子详看,并道:“这件并非明光铠,而是以明光铠为原型进行一番修改的。”
“咦,这铠甲好生轻便。”一拿起这件铠甲,周侗就感觉到这铠甲的重量远没有其他铠甲的那份重量,反而非常的轻盈。可铠甲上门却泛着一丝金属光泽,让人不会忽视其防御性。不仅如此,这还是一件连体铠甲,关节处明明看起来是金属制成,竟然能弯曲自如,这
见周老爷子疑虑,李初立即道:“小子这件铠甲乃采取一种特殊陨铁打造,这陨铁十分轻便,而且部分陨石中还含有活性钛金铁,性软却具有相当强的防护力,用做关节处。”
周侗点了点头,突然看向了一旁的丁舞,对其道:“步幽,你过来穿上它试试。”
步幽是丁舞的字,他的年龄和身型都跟李初差不多。
“好。”
丁舞激动的结果了这套精贵的铠甲,小心翼翼的穿戴在身,自成年以来,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向穿上一套将军的战铠驰骋沙场,杀向西夏和辽国、金国,以应师傅生平之愿,结果好多次请求都遭师傅不许。是已在李初到这边后,他一直羡慕着李初身上披着的铠甲,如今却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穿戴好铠甲后的丁舞看起来颇有将军之姿,就是脸上傻笑多了点。
“英武不?”
“英武。”
“满意不?”
“满意!”
“那还不脱下来还给人家?”
丁舞看了眼周侗,依依不舍的将铠甲脱了下来,恭敬的还给了李初,李初重新穿戴好。
“小伙子,你这铠甲可不俗,你可是西军的人?”周侗问。
西军?
李初自然知道这西军指的是什么了,他只好撒了个谎,点头称是。
“西军啊。”周侗看向了窗外,陷入了回忆之中,没一会儿,周侗回神过来了,又问李初:“现居何职?”
“麒麟军都指挥使。”
“军都指挥使?”丁舞惊呼,看向李初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军都指挥使啊,没想到这李初年岁跟他相仿,如今却已经是军都指挥使一职了,而他此刻还是一介白身待命。
而且有杂号封号的军可都是禁军,禁军军都指挥啊。
周侗也颇为惊讶于李初的职位,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又急问李初:“麒麟军?可是驻扎在麟州?你可是姓杨?”
驻扎在麟州,姓杨
周侗周老爷子想问的是杨家将。
“小子李初,见过周老爷子。”
杨大爹和阿秀他们是杨家将的后人,是其中的一个分支,后流落到汝州来,虽是杨家将,但是论其族谱上,却不是主家,而且李初毕竟现在是在造反起义,杨家将这个名头如果阿秀不愿意的话,李初是不会主动提出来的。
老爷子有点小失望,还以为是遇见了杨家将传人。
“那你对这辽国、西夏、金国这三国怎么看?”周侗对李初来了兴趣,年纪轻轻就这搬身居高职,未来前途定然不可限量,不是出自名门就是战功卓越,无论是哪一种,一旦后期成长起来了,他的思想观点多少能印象到朝廷的军政。周侗挺期待李初的回答。
他这一生便是郁郁不得志,一生主张抗辽抗金,却因官阶太过低微,在朝廷上也得不到人支持,最终选择隐退,专心研究武学。
若是这李初
辽国,金国么?
李初眼神一凌,他造反起义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金国铁骑南下,一路哀鸿遍野。
“辽国已经腐朽了,长时间的安定生活让他们忘记了战争的勇猛,长时间的糜烂奢华已经融入进了他们的骨子里。在政天祚帝骄奢淫逸,朝政废弛,官僚贵族横征暴敛,互相拼杀。虽然目前强大难敌,实际却如同一只纸老虎,不堪一击。
而金国,长期受到辽国压迫,民众改变这种想法的愿望非常的强烈。而且长期生活在苦寒之地,为了生存不停的在马背上战斗,士兵作战能力非常强大勇猛,绝非辽人可比。如今这个国家已经强大崛起了,辽国灭亡指日可待。
可笑的是,我大宋朝廷中不少臣子竟然还想着连金灭辽,殊不知这辽国被灭后,没了辽国在中间的缓冲,这金国会放过我大宋吗?”
辽国衰落和金国崛起的原因还有很多,李初只是稍微归纳一下提了一些,他看的出来这位周侗周老爷子的一生的想法是什么,大宋朝廷如今正想着联金灭辽,如果周老爷子也是这番想法的话又岂会隐居在此?
周侗震惊了。
想不到这个李初竟然能将如今的局面看的如此透彻。
这跟他的思想主张简直不谋而合。
周侗笑了,笑的很开心。
比他那些老友支持他的想法时都要开心。
李初这番话是发自于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