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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年轻首领继续笑着道“我姓孛儿只斤,名为乌鲁斯博罗特,是达延汗的次子,我答应朱把总的条件必定一一兑现。”此时朱厚炜一下爬到两个战壕中间的空地上,大声说道“小王子的次子听好了,你爷爷我是大明皇帝的次子,朱厚炜是也,朱把总是我亲哥哥,也就是大明当今太子,你要是投降,我让我哥哥封你为水陆营总旗,你也可以放心,我说话算话。”
乌鲁斯博罗特先是看见一个小孩,脸色一愣,然后听到这个孩子的话又是激动,又是气氛。激动的是大明仅有的两个皇子都在这里,要是现在用剩下的2000人打过去,一旦杀死或是俘获他们两,那就是不世奇功,自己在草原的声望也会大大增加,说不定以后对于那个位置也可以好好争上一争,气氛的是这小子基本对照自己的条件,开出及其“优渥”的条件,不禁让他青筋毕露,气愤不已。正想挥军杀过去,后面跑来一骑到他身边说了句什么。只见他脸色一变然后故作不屑道“嘴上厉害有什么用,下次战场上见。”说完,调转马头,准备往南一里然后向东南,再往北去。
乌鲁斯博罗特这里刚调转马头,准备离开,朱厚照却是一下爬到空地上,大声喊道“全军追击,快到阵前。”顿时战地鼓声大作,所有还能动弹的人都爬出战壕,在土墙后面集合,然后准备爬出土墙进行追击。
鞑子顿时阵型有些乱了,然后调转马头立即离开。眼看着敌人调好方向,要快速逃跑,朱厚照让战士立马射击,打他们的马。枪身大作,有几个后面的鞑子跌下马来,还有不少没有骑人的马匹被惊吓到,逃离了鞑子的掌控。以鞑子的马术,把受惊的战马赶回是小菜一碟,可是后面还有追击的敌人,所以也就不管这些逃走的战马,快马加鞭,向南奔去。不一会儿,骑着马匹的鞑子消失在众人眼前。朱厚照下令打扫战场,救治伤员,然后派出老军骑马找回那些跑散的战马。回头一看,朱厚炜没了。然后往2号战壕里一看,朱厚炜正在弯腰大发感慨呢。
刚才朱厚炜跑到两个战壕间的空地上与小王子次子对话,威风机智无比,朱厚炜本人也是自我感觉颇好。突然,低头看到一号战壕里,断臂和残肢齐飞,黄土和鲜血一色的美丽景象,一下子跳回2号战壕,大发感慨,还好朱厚照说了全军进攻,所有人都前面去了,没人看见他这个样子。
朱厚照也跳了下来,不停地轻拍朱厚炜的后背。突然,前方阵地上有人喊道“胜利啦”,紧接着却是一声凄厉的长啸,朱厚照兄弟听出这时董青海的声音,接着同样是一阵凄厉的长啸,这是水陆营军官和猫耳堡老军的声音。
朱厚照看着正在擦嘴角的朱厚炜有些心疼地说道“这些人的苦埋在心里太久了。”朱厚炜点点头正色道“现在发泄出来也好,不然憋在心里对他们会有影响。”
仗打赢了,但是朱厚照阵营所有人的心里都先是一喜,然后各自不同。
虽然胜利了,但是还有不少的伤员,于是朱厚照下令先在战壕北面扎营,先救治伤员,打扫战场,把猫耳堡的妇女老幼接下山来,等到第二天再回猫耳堡。
过了半个时辰,伤员已经被安置在营帐里进行救治,战场上受的创伤主要就是靠包扎,缝合等一系列外科手段,水陆营的军官都会一些,朱厚炜也i白着脸客串了一下半桶水的外科大夫。
所有人员都慢慢回了营地,突然,一个骑马去抓获无主战马的猫耳堡老军来报,南面来了大约5000骑兵,似乎是大明官军,旗号因为距离太远没有看清,离这不到3里了。
朱厚照两人都是心头一亮,知道为什么这个北元皇子没有孤注一掷,全军突击。两人到了2号战壕边上,拿出望远镜,只见远处一片烟尘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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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这是要抢功()
所有人员回营,这次战斗的人员损失也统计出来了。水陆营虽然初次上战场,但是平时的艰苦训练换来了巨大成果,而且大多都是远程攻击,真正短兵接刃的敌人也就100多人,还有猫耳堡老军和护卫相助,所以只有战死7人,伤好后无法参战的有6人,其他受到不同伤害的58人。猫耳堡老军虽然身体素质很差,但是战斗力很高,这次50多个老军战死不过6人,12人受伤,以后无法上战场的只有1人,护卫这次损失最大,一共30人,死了18人,其他12人都带伤,其中5人缺胳膊少腿,只能退役。
有损失那就有收获,此次歼敌1023人,289人受了重伤被俘虏,抓获完好战马600多匹,伤马500多匹,弯刀弓箭基本和敌人人数相等,由于这些鞑子是来接应人的,身上没有多少钱财。
不过朱厚照兄弟已经非常满意了,因为这次战斗最大的收获就是马匹。大明一批最普通的战马就要70两银子,好的战马更是千金难求。
南面来的5000人马虽说是大明官军,但是也不能什么准备也不做,所以朱厚照下令所有没收什么伤害的战士重新进入战壕,进行防御。
3里路也就是1。5公里,南面来的官军都是骑兵,不到10分钟,2000马军就到了战壕前,其余3000人马已经前往追杀鞑子去了。
在望远镜中,这2000马军都是人人穿着红色棉甲,领头那人更是穿着金漆山文甲,威风凛凛。不过,有了刚才鞑子的对比,朱厚照兄弟对这些华丽的马军有些鄙视。2000人统一的棉甲给人的视觉冲击是很大的,棉甲什么样呢?我们看的清宫剧里八旗骑兵的制式盔甲就是棉甲,也就是说清朝的骑兵甲基本就是延续明朝的。
棉甲是在坚固的棉布或是绢的衣料上镶嵌铁片,并用铜钉铆固的铠甲。外表看起来就和棉大衣一般,但是它不管是防刀剑还是火器都有不俗的防御力,而且非常保暖,很适合北方士兵使用。制造这么一件棉甲没有20两银子是不行的。别的不说,光这些骑兵身上的棉甲就要8万两银子,可见这支部队的华丽。
领头的是唯一穿着金漆山文甲的,这种铠甲低级武官是没有资格穿的,哪怕是把总穿上了那也是逾制。这种铠甲金光闪闪,在阳光的反射下可以亮瞎狗眼。
朱厚照看了金漆山文甲之后对朱厚炜道“这铠甲不错,我以后也要来一套。”朱厚炜很无所谓的耸耸肩,也不搭话,继续观察这群官军。
在停下之后,这些官军的阵型变得有些乱了,本来是锥子型,结果两腰竟然一边快和指挥官平行,另一边却是参差不齐。停下后战马也不消停,不时有战马两腿站地,身子向上,似乎要站立起来,人员也是窃窃私语,不时还有嬉笑声。
朱厚照兄弟不由地摇了摇头,这群人无论是军纪还是马术都远远不如逃走的鞑子,指望这群人追击鞑子,估计人家几阵曼古歹射击,队形就要散了,然后一阵反冲锋,敌人就可以满载而归了。
这时,为首的男子朝旁边的一骑施了个颜色,然后那人上前喊道“叫个能管事的出来说话。”董青海在朱厚照的示意下,爬出一号战壕大声回答“下官是水陆营中军,不知是哪位上官问话。”
喊话的那人语带自豪,谄媚,崇敬地喊道“我家将军乃是大同右卫指挥使(正三品),黄一山,黄大人,还不快快上前行礼。”那个黄一山也是很配合地露出自得的微笑。
董青海上前几步,拱手道“不知大人前来有何要事?”
那个传话的上前喊道“你们水陆营的怎么到山西地界来了,有并不公文吗?”
董青海只好回答“回大人,我们是来护送钦差副使的,途经此地,公文也有,在大同府也报备过了,大人可要查看?”
传话的看了一眼黄一山,黄一山低声吩咐几句,那传话的不停点头。然后倨傲地说道“行了,公文也不用看了,你们快走吧,这些鞑子首级就交给我家大人处理就行了,请功奏折我家大人也会帮你们写的,留下战马,走吧。”
这下子总算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朱厚照兄弟都是眉头一皱,阵地上的所有人都是怒目而视,这是要抢功啊。
董青海压着怒气,严肃地回答“不用麻烦指挥使大人了,这些琐事我们水陆营自会料理。”
那传话的眉头一挑,声音有些尖利地道“呦呵,你知道和谁说话吗,我家大人是正三品的大员,国家栋梁,你小子不要不知好歹。”
董青海怒了,低吼道“你们这是要抢功啦?当我们水陆营好欺负是吧,要想拿我们豁出命拼来的功劳,问问我身后这些人答不答应?”
后面将近一千齐喊“不答应。”声音整齐,雄浑,把对面的那些人吓了一跳。黄一山身下的那匹宝马估计还没有驯养熟,一下子立起身来,把黄一山摔下马来。
朱厚照这边的都笑成一团。等黄一山被旁边紧忙下马的随从搀扶起来,头发乱了,头盔也掉在地上。然后恼羞大怒地指着董青海喊道“本官看你们就是里通外敌之人,来人呐,准备攻击。”
后面的2000来人立马开始整顿队形,这时战场气氛紧张起来。董青海却是笑着问道“黄大人可是要攻击我水陆营?”
黄一山哼了一声,表情倨傲“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告诉你,来不及了?快,准备冲锋。”
董青海就战在土墙上,也不后退,继续问道“黄大人,下官说了,我们这次是护送钦差副使的,黄大人可知道护送的是哪两位?”
黄一山哈哈一笑“不外乎是朝中文官,告诉你,我上面有人。”说着右手食指指向天上。
董青海却是冷笑道“黄大人,您可真是消息不太灵通啊。依着惯例副使一般的确是朝中文官,基本都是八品御史,可惜,这次没有按着惯例。我们水陆营护卫的是当朝太子殿下以及二殿下。”
话音刚落,几个受了轻伤的护卫喊道“太子殿下,二殿下驾到,众人参见。”只见朱厚照兄弟两人穿着身份的象征,冕服,缓缓向阵前走来。所到之处,不管是坑里的还是坑外的都跪拜在地,喊道“参见太子,参见殿下。”
黄一山看着兄弟二人身上的四爪金龙一下子懵了,这种情况是自己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再想想自己刚刚大言不惭地说要攻击他们,余光看到身后2000人都滚鞍下马,跪拜在地,一股尿意涌上心头。
兄弟二人到了阵前,朱厚照开口虚扶道“行了,都起来吧。”众人这才起身,不过这2000余人都低着头,显然很是惊惧。
朱厚照对着身上刚包扎好还有血迹的护卫说道“把他绑了。”护卫抱拳施礼道“是。”一动不敢动的黄一山就被五花大绑了。
绑好之后,跪在兄弟两面前。这时朱厚照面色严肃道“黄指挥,胆子不小啊,这大明天下都没人治得了你了。”
黄一山手被绑在身后,不住磕头,语气凄凉地求饶道“太子开恩,殿下开恩呐。”眼泪鼻涕一脸,然后沾着满面黄土,狼狈不堪。朱厚照正色说道“以下犯上可是大罪,而且还是意图杀害皇子,按律要满门抄斩啊。”黄一山身形一滞,眼神涣散,似乎痴傻一般。朱厚炜微笑着说道“哥哥息怒,若是这位黄大人落得个满门抄斩有损哥哥仁慈之名,不如这样,向审案官员说说情,改为抄家再贬为庶人,如何?”
黄一山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