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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钰自回到了潼关,受伤的心在大丫和李璇夜夜安慰下,算是平和了不少,几日来不住有人前来“慰问”,其实不过是想通过他拿下辅政大臣一职,至于李存瑁担任忠武节度使一职则无人问起,这让李思钰很是纳闷,难道这些朝臣们都转了性子?
正当李璇剥了个松子送入他口中,大丫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由笑道:“少爷您可不知道,整个潼关可都在传扬少爷都下不了床了呢!”
李思钰撇了撇嘴,不满道:“本少爷吃了那群混蛋这么大的亏,还不许少爷多‘养伤’几日?”
大丫笑了笑,推了一把李思钰,说道:“门外可是站着个娃娃呢,还给少爷带来了不少礼物,您就不去见见?”
李思钰挺身而起,心下感叹不已,心想着男人只有成了亲才能成熟,没想到女人成了亲,改变也这么大,一向闷头耷脑的大丫也成了这般,可叹啊!
实在无奈的李思钰只得起身,李璇笑了笑,为他细细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这才放他离去,临离去前,还特意让他漱了口水。
朱友珪的母亲地位卑贱,与李思钰媳妇崔秀秀出身一般无二,都是营妓,但又有些不同,至少崔秀秀是李思钰正妻,同时也是崔氏家族之人,只不过祖父犯下了过错,被发配到了营州罢了,这点朱友珪的母亲是没法与之相比的。
李思钰对这些出身并不怎么在意,英雄不问出处,营妓又如何?难道是她们甘愿去做的吗?
但朱家,除了朱友裕和朱温大哥朱全昱还算正常些,其余人皆是奇葩混账家伙!
他不知道这些混账家伙们,究竟是因朱温本身就是混账透顶家伙造成的,还是这些混账本性就如此,但既然朱友珪此时还只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娃娃,想来也不至于混账到哪里去吧?
不过看在礼物面上,还是勉强去见见好了。
李思钰来到前厅,登时一愣,随即苦笑一声。
“贤侄,来来,叔父为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东平王之子朱友珪,这位”
李思钰苦笑道:“这位不用叔父介绍,通美兄不是应该在宋州么,怎么也跟着二公子前来潼关了?不会是担心本王砍了二公子吧?”
葛从周一脸肃然点头。
“是!”
李思钰一阵无语,还真是“能说会道”啊!
“罢了罢了!”
李思钰不理会葛从周,蹲下身子,用手捏住朱友珪脸颊,摇晃两下,一脸凶巴巴样子。
“说吧,你那奸滑老爹想要作甚?当今整个天下,就他最是跳腾,说吧!联络十来个节度使,想要与本王阵前厮杀一场么?”
“不不是”
被李思钰捏住脸颊的朱友珪,话语也说不利索起来。
“父父王说说陛下就要登基登基了,父王遣遣使河北山东徐泗荊襄,是是为了劝劝解他们来朝觐觐见陛下!”
“呵!”
李思钰又是一阵摇晃。
“如此说来,你那奸滑老爹还是个大大的忠臣了?”
“撒谎可不是个好孩子!说吧,是哪个让你这么说的?不说本王可就要打屁股了!”
“是是娘亲”
看着朱友珪眼泪八叉模样,李思钰这才松了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你那贼老爹想要如何,老子一清二楚,想要让老子不盯着他,那就别跟个猴子一般上蹿下跳,否则可就别怪老子翻脸无情!”
对于朱友珪的母亲吕氏,李思钰一开始并未太过重视,但是能交待朱友珪这些话语,也不得不重视了起来。
营妓地位卑微,但是能成为朱温妾室,此女又岂能是普通营妓可比?这样的女人时常接触军中大将,军中蝇营狗苟之事更是所见甚多,这也难怪,朱友珪可以最终继承了朱温的位子。
一想到吕氏,不由响起了自己媳妇,也是个顶好女人,不但温柔贤惠,更是帮他守住了营州之地,女人不可小觑啊!
第722章 坚定盟友()
朱友珪低着小脑袋盯着自己虎头鞋子,等了一会也不见身前“恶人”开口,或是又捏住自己脸颊,很奇怪偷偷抬头看向目光散乱的“恶人”。
“贤侄贤侄!”
崔昭纬不由呼喊了两声走了神的李思钰。
“嗯?”
“咋了?”
李思钰有些疑惑看向崔昭纬,话语一出,立即明白自己走神了,顿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也有些微红,摸着脑袋笑道:“没想到,小侄竟然在叔父面前走神了。”
崔昭纬暗喜,从猗氏追回潼关,李思钰就未怎么理会他,今日看起来这个“贤侄”心情不错,忙笑道:“想来贤侄是想起了什么要事吧。”
说着,崔昭纬又叹气了起来,说道:“晋王成了辅政王,这不东平王亦觉得素来忠于朝廷,也想求个辅政王,好好辅佐陛下。”
“嗯?还有此等之事?”
李思钰一脸诧异看向崔昭纬,又看向葛从周,说道:“通美,朱温愿意做一辅政王?”
葛从周点了点头,说道:“晋王能为辅政王,我家大帅亦不比晋王差了半分,为何不能为辅政王?”
李思钰点了点头,正色道:“确是如此,东平王又岂能差了晋王?”
李思钰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通美为汴州将军,明日本王邀请东平王入朝觐见陛下!”
“啥?”
葛从周惊起,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他。
李思钰皱眉道:“辅政王自然要事朝了,没看到晋王都入了朝,每日与朝臣们饮酒作乐么?”
“难道通美的意思是,朱温婊子、牌坊都想要?”
葛从周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说了,几日来,他与二公子接连走访了各辅政大臣,哪怕李克用这个辅政王也去见了一面,可礼物收下,无人敢答应此事,李思钰不点头,谁敢乱开口?
李思钰摇头道:“辅政王,不是不可以给东平王,但是他既然成了辅政王,就该忠心事朝,汴州就该服从朝廷安置,如太原之事,否则朱温一边在朝堂上咒骂朝廷大臣,一边还攥着刀子随时要砍了本王弟子,你通美以为,是本王太傻了,还是他朱温太过聪明?”
葛从周恼怒道:“晋王世子不也成了忠武节度使了么,不也临近洛阳吗?为何他李家可以如此,我宣武军就不可以?”
李思钰两手一摊,无奈道:“通美不也说了,世子是——忠武节度使!而朱温却是宣武节度使!”
“宣武宣武,可不就是拿着刀子吓唬我弟子么?与世子的‘忠武’能一样么?”
“你”
“干嘛?想打架?你可打不过老子!”
李思钰冷哼一声,说道:“傻了吧唧,别人不敢来,就你敢来!都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本王若想要了你的命,只需让人传扬一句话即可,比如”
“砍了朱温脑袋,本王许你汴州节度使,以本帅信誉,以朱温猜忌,你能逃得一命,本王名字倒着写!”
“呼呼”
葛从周呼吸急促起来,心下狂跳不已,他比谁都清楚,在李存信反叛后,几乎把晋王李克用坑死了,朱温猜疑的心思就更加重了,监军更是派了一个又一个,恨不得把所有兵卒都捏在手里,朱友裕因用自己积攒的钱粮多整了一千军卒,竟被朱温鞭了三十,若是李思钰明告天下,他必死无疑!
看着瞪着牛眼,满脸通红,却不敢开口的葛从周,心下很是快意,看你还敢在老子面前装酷不!
李思钰也不去理会愤怒憋屈的葛从周,拍着朱友珪脑袋,说道:“什么辅政王,朱温一撅腚,老子就知道他想放什么屁!”
“哼!想试探老子?别真惹火了老子,否则老子让他整日吃睡难安!”
“回去告诉你那奸滑又小气的老子,礼物,老子收下了,让他老实点,若真惹火了老子,老子不管了关中,先干掉他再说!”
李思钰很是霸气,连连拍着朱友珪脑袋,像是拍着朱温一般。
“行了,回去吧,本王就不留你们吃饭了,否则若真因此被小气的朱温砍了脑袋,彦章又不知该如何伤心”
葛从周那个气啊!不留吃饭就不留好了,提他那养子作甚,这不是故意给自己上眼水么?
“哼!”
“北地王既然不喜我等,我等就此别过,若是战阵相见,可莫要怪罪本将不留情!”
说完,不等李思钰继续给他上眼水,忙拉着朱友珪起身就走。
见葛从周要离开,作为陪同之人,崔昭纬犹豫着是否也跟着告辞离去,不料李思钰却开口了。
“叔父既然来了,天色又已近午时,不如小侄陪叔父饮几杯,如何?”
裴贽大喜,忙笑道:“杨辅政吝啬得紧,好酒素来不与他人分享,叔父可是极为眼馋行乾所造酒水呢!”
他也不去理会葛从周他们了,站起身就要拉着李思钰去饮酒,很是急不可耐样子,这让葛从周心下冷哼不断。
崔昭纬此时正欣喜李思钰态度突然变好呢,李思钰自也不太在意葛从周,都不去理会葛从周去留,两人而是直接去了后院,大丫、李璇很奇怪李思钰怎么突然对崔昭纬变好了,不过她们也不会太过过问,而是去了厨房,为两人准备吃食酒水。
李思钰与崔昭纬刚刚在凉亭坐下,大丫就送来了酒水,李思钰对崔昭纬笑道:“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今日就请叔父吃饺子!”
“哦?叔父可是许久未食饺子了!”
“哈哈还是叔父识货,刘婶娘竟然不知饺子为何物?”
“北地胡人自然不知中原之物,唉说起来,此物老夫也甚是难得吃一回了,长安如今又成了这般,家中闲人太多,叔父也是难啊!”
李思钰笑了笑,为崔昭纬倒了杯酒水,笑道:“叔父不会是责怪侄儿霸占了整个河东道吧?”
崔昭纬心中一惊,忙摆手道:“贤侄这是何话?河东道需要稳妥,必须遣军制住各州府,叔父是支持侄儿所作所为的。”
李思钰点了点头,叹气道:“长安被焚,各家族损失惨重,急需根基之地,洛阳久流于外,各家族根基早已被毁,河中、河东亦是如此,大家族虽也有些田产,想来也不是很多。”
“对于叔父这般家族困境,小侄亦是感同身受,故而,小侄虽用了晋将为河东道将勇,可也只是把他们分置边缘之所,最为殷实富有之地则留于各大家族,可惜”
“你们还是心急了些啊!”
崔昭纬叹息一声,杜家老族长一招不慎,让所有家族期盼落空,各大家族亦是深恨杜家,此时的杜家更是举步维艰。
崔昭纬叹气道:“杜家老族长或许对行乾心中略有怨言,以此来与侄儿谈谈,可惜,杜家老家主却忘了,侄儿是领军大将,是夺回整个河东道之人,若非侄儿一心想扶着大唐,完全可以不理会任何人,如此逼迫,终非明智之举!”
李思钰轻瞥了他一眼,此人一开始相见之时,甚至还不如杜承崴呢,如今也变了许多。
李思钰点了点头,说道:“河东道各州府刺史终究是军武出身,对治理地方还是有些欠妥的,终究还是需要贤良能吏,可是各家族之人太过贪婪,也因侄儿出身营州荒野之地,在各家族眼里,侄儿不过是一野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