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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很糟,但是大家并没有放弃希望,而且我们一直在坚持秘密发展,目前我们是由安瑟尔先生领导,他非常渴望能够和您见上一面。”司机小声道。
“我知道安瑟尔,当年格尔利茨就曾经提到他是个有着非凡毅力的人,即使面对重重困难,他也绝不会随便放弃。”齐楚雄说。
“您有什么话要我带到吗?”司机又问。
“听着,我现在暂时还不能和安瑟尔取得联系,但是我需要你们对克劳柏森展开秘密监视,并且一定要搞清楚他平时的行踪以及他都和那些人进行过接触。”
“您要对克劳柏森展开调查!”司机明显感到非常吃惊:“但是他这个人在大家心目中的口碑一向不错,就连我们自己人都觉得他是个可以合作的对象”
“请照我说的做吧,至于原因我以后再来告诉你们。”齐楚雄在司机肩头轻轻拍了一把便转身离去
夜晚是魔鬼的世界,这句话放在阿尔特纳附近的一座山洞里真是再恰当不过。当戴着铁面具的舒伯特走进山洞时,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阿历克斯便迅速举起了右臂。
“你听着,齐楚雄这个老家伙已经将目光转移到了我们身上,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我们必须保持低调,绝不能让他发现‘雅利安之剑’的秘密!”舒伯特阴沉的语气里明显透着一丝烦恼。
“这个请您放心,我当然不会露出破绽,不过”阿历克斯犹豫了一下方才谨慎的问道:“我听说不久前里切尔死于一场车祸,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意外”
“阿历克斯!”舒伯特突然厉声喝道:“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件事情,难道你想违反军纪吗?”
“对不起,将军先生,我不是有意的。”阿历克斯慌忙做着解释
“我知道里切尔和你的关系一直很不错,但是这一次他犯的错误实在是太严重了,竟然在酒后公开谈论组织秘密,要知道一个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人不但会把我们的秘密泄露出去,而且还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所以我只能狠下心做这个决定。”
当舒伯特这些看似平静的话语飘进阿历克斯耳中时,他内心深处突然萌生出一丝寒意:“如果有一天我也不小心犯了错误,那会不会”
“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要有这种愚蠢的想法呢?”舒伯特突然将手放在了阿历克斯的肩头。
“不,我什么都没有想”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一切。”舒伯特轻轻的摇了摇头:“虽然我不会为自己的做法寻求辩护,但是我要你记住,我们正在进行的事业将关系到整个德意志的未来,所以任何一个愚蠢的错误都是不可以被原谅的。”
“将军先生,请您原谅我的愚蠢,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想了!”阿历克斯慌忙保证道。
“别紧张,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了。”舒伯特从面具后面发出了一阵试图缓解尴尬气氛的笑声,只可惜在空旷的山洞里却如同鬼魅般阴森恐怖
告别了舒伯特,阿历克斯独自来到一座寂静的山谷中,他摘下面具,拿出一包香烟一根连着一根抽个没完,但是却依然无法驱散心中的阴影——里切尔死了,罪名是酒后泄漏组织秘密,尽管从加入“雅利安之剑”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这是一条绝对不能违反的禁令,但是当他在梅因波尔军校最好的朋友因此死于非命时,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感到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痛苦。
“里切尔绝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他和我一样把您看成是自己的父亲,可是仅仅因为犯了一次错误就受到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为什么您就没有想过要给他一次机会呢”
一阵久违的疼痛突然爬上了阿历克斯的脑袋,他紧紧按住太阳穴,却依然无法阻止那种钻心的痛苦:“哦上帝啊这究竟是为什么”
随着“地心之光”缓缓睁开眼睛,地下世界又开始了新的一天。齐格菲尔德依旧像往常一样第一个走进了司令部。离着老远他就看到施拉姆夫妇正在打扫卫生——自从施拉姆获得赦免后,齐格菲尔德为了避免他受到盖世太保的报复,就将他和妻子带到司令部做了清洁工。
“您好,施拉姆先生,您最近的气色可是越来越好了。”齐格菲尔德笑着和对方打起了招呼。
“早安,将军先生,这全是托您的福,才让我有机会又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施拉姆感激地说。
“您应该去感谢克劳柏森总理,若不是他下了特赦令,恐怕我到现在都不敢让你公开露面。”齐格菲尔德笑道。
“是啊,除了您之外,我最应该感谢的人确实是他,只可惜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机会见到他呢?”施拉姆颇为苦恼的摇着头,然而一列车队却在此时停在了司令部门前。
齐格菲尔德眼尖,一下子就认出这是克劳柏森的车队,“瞧啊,这一定是上帝的安排,这下你可算是能当面向克劳柏森总理表达感谢了!”
“埃尔文!”斯特凡妮突然从一辆轿车上迫不及待的冲到了齐格菲尔德面前,而后者在短暂的惊讶后,立刻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你这个狠心的家伙,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给我打个电话,害得我还以为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了!”斯特凡妮眼圈红红的说。
“我怎么会忘掉你呢,瞧,看看我脖子上戴的是什么。”齐格菲尔德解开了军装的风纪扣,当斯特凡妮看到他脖子上戴着自己亲手为他编织的护身符时,顿时破涕为笑。
“好了,斯特凡妮,这里可是司令部,所以你要是想和埃尔文亲热的话最好换个时间和地点。”阿尔伯特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斯特凡妮脸一红,急忙躲到了齐格菲尔德身后。
“嗨!希特勒!”齐格菲尔德对阿尔伯特行礼后,便下令司令部全体官兵在阿尔伯特面前列队集合:“总理阁下,欢迎您莅临第六集团军视察,我集团军全体官兵将随时听候您的调遣!”
“我亲爱的埃尔文,我又不是第一次来阿尔特纳,所以你没必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阿尔伯特笑道。
“报告总理阁下,虽然我和您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但是我无权违反军事条令关于迎接政府首脑的礼仪规定!”齐格菲尔德回答的干脆利落。
阿尔伯特满意的点着头,便在齐格菲尔德的陪同下检阅了司令部官兵方队,然而他的目光很快便落到了站在角落里的施拉姆夫妇身上:“您大概就是施拉姆先生吧,”他笑着走到两人面前:“对于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所以我决定对你们的不幸遭遇做出一点小小的补偿。”
施拉姆夫妇在阿尔伯特面前紧张不安的搓着手,但是当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被阿尔伯特的随行人员带到他们面前时,夫妻俩却突然跪倒在了阿尔伯特脚下!
294爱恨情仇(106)()
“鲁本!我可怜的孩子”施拉姆的妻子抱着久违的小儿子痛哭失声,而施拉姆嘴里则翻来覆去的嘟囔着:“您是个好人您是个好人”
“快起来吧。”阿尔伯特将施拉姆夫妇从地上扶了起来:“不要对我说感谢的话,因为这个错误原本就是我们造成的。”
“不,您没有错”施拉姆激动得浑身直发抖:“若是没有您的帮助,鲁本就根本不可能回到我身边”
“您先不要急着高兴。”阿尔伯特突然叹了口气:“因为鲁本只是暂时回到您身边,过些日子还是要被送回帝国抚养所的。”
“为什么?”施拉姆顿时瞪大了眼睛:“难道您今天把他送回来不是为了”
“有些话我没有办法对您说的太清楚,因为要想彻底取消帝国抚养所制度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眼下我也因为把鲁本送回来这件事情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所以我只能让鲁本在您身边短暂停留,不过您可以放心,鲁本在抚养所里一定会受到最好的照料,而且我也会努力争取早日废除这种不公平的制度。”
“到底是谁在阻碍孩子们回家?”施拉姆愤怒的抖着手:“如果让我知道他们的名字,我一定会在上帝面前天天诅咒他们!”
“施拉姆先生,”阿尔伯特黯然道:“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这种话您以后可不要再随便说了。”
施拉姆愣愣的望着阿尔伯特,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他不再愤怒,而是将鲁本紧紧抱在了怀里。
或许是不愿意打扰这一家人的团聚,阿尔伯特在齐格菲尔德的陪同下来到了司令部的作战指挥室。齐格菲尔德不仅亲自为他介绍了第六集团军近来的训练状况,而且还通过电视直播了一场团级规模的实弹演练,阿尔伯特兴致勃勃的看完演练后,不由高兴地说:“看来第六集团军在你的率领下确实有了非常大的变化,仅从刚才的场面来看,你们的战备训练水平就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党卫军作战部队。”
“超越党卫军算得了什么,我的目标不仅是要让第六集团军成为整个德国军队的象征,而且还要让所有试图威胁第三帝国生存的敌人都尝到失败的滋味!”齐格菲尔德自豪的说。
“好,年轻人就是要有这股志气!”阿尔伯特微微一笑,便吩咐自己的随从和齐格菲尔德的部下全部离开了作战指挥室。“埃尔文,维泽克即将获得统帅阁下的赦免,但是为了避免这家伙继续捣乱,帝国政府决定把他囚禁在阿尔特纳附近的山区,并且由你来负责对他进行监视。”
“感谢您的信任,我一定会认真完成这项任务。”齐格菲尔德说。
“我就知道这件任务交给你错不了。”阿尔伯特满意的点着头,“工程兵部队已经接到命令,近两天就会挑选地址修建维泽克的囚所,届时你最好让卡尔来负责这项任务,不过你可千万别告诉他这是我的建议,否则他一旦感受不到你对他的信任,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一点信心就很可能会再度消失。”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齐格菲尔德说。
“斯特凡妮在来的路上一直央求我想办法把她留在你身边,我考虑了一下,决定推荐她在阿尔特纳中学当一名美术老师,这样你们就不用再分开了。”
“阿尔伯特叔叔,难道您为我们想得这么周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了。”齐格菲尔德激动地说。
“别忙着谢我,要知道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和伊莎贝拉进行商量,所以你过些日子最好亲自去拜访她一趟,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她会不会把斯特凡妮抢回去。”阿尔伯特说。
“嘿嘿,只要您同意让斯特凡妮留在我身边就行,其他的问题我自然会想办法解决。”
“只要你小子不胡来就行。”阿尔伯特接着又道:“总参谋部已经做了规划,过些日子要搞一次多兵种联合实弹对抗演习,据说这一次的规模将远超从前,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打胜仗?”
“报告总理阁下,我集团军弹药充足,士气高昂,随时都可以做到全天候出击!”齐格菲尔德大声道。
“你可别大意,要知道这一次武装党卫军也同样做了充足的准备,而且他们还挑选了一位经验丰富的指挥官冯雷德尼茨将军,他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所以你最好谨慎一点。”阿尔伯特提醒道。
“雷德尼茨将军确实是一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