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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个好消息。”格尔利茨微微一笑,“艾德斯瓦尔宫那里的战况进行的怎么样了?”
“战斗很激烈,我们使用了重炮和坦克,但是那些党卫军就像是钉子一样死死钉在阵地上,如果我们要想攻占一座阵地,那就必须把守在阵地上的党卫军全部打死,否则只要还剩下一个人,他们就不会停止战斗。”鲍里索夫说。
“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格尔利茨微微皱眉,“命令进攻部队加强火力,只要攻克了艾德斯瓦尔宫,这场仗我们就赢定了。”
“我这就去下命令。”鲍里索夫立刻行动起来,但是当他从齐楚雄身边经过时,却忍不住叹了口气。当这声叹息传入齐楚雄的耳中时,他立刻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别往心里去,这不是你的错。”格尔利茨并不想让齐楚雄背负上沉重的心理负担,于是便及时转变了话题:“齐,你说究竟是谁把起义的消息泄露出去的?”
“我也正在为这件事情而头疼。”齐楚雄说:“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一定是有人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罗蒙,所以才使我们的计划受到了破坏。”
“那么你认为罗蒙究竟是通过什么途径才得到了这个消息?”
齐楚雄犹豫了一下,道:“我的医院里有什么动静吗?”
“怎么?你觉得消息很可能是从那里泄露出去的?”格尔利茨问道。
“我不知道,”齐楚雄摇着头说:“但是我觉得有必要去了解一下情况。”
“亚历山大,你在得到齐楚雄要对统帅阁下发动突然袭击的消息后,为什么不把弗莉达先救出来?”趁着战斗的短暂间隙,霍夫曼终于提出了这个问题。
“当时的情况很紧张,”罗蒙说:“因为在我知道这个消息时,距离他们开始行动的时间只剩下了不到一个小时,所以我就想着必须要先保护好统帅阁下,否则一旦惊动了他们,很可能会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
“你做得很好。”霍夫曼赞赏道:“你这么多年来在弗莉达身上耗费的苦心总算是没有白费,至少她让我们提前知道了齐楚雄的阴谋。”
“哼!”罗蒙突然恶狠狠地说:“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在最后时刻才打听出来这个关键的消息,如果不是我正好从山脚下经过,恐怕我们根本就没机会知道这些事情!”
霍夫曼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便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一辆吉普车停在了“美丽如画”的医院门前,齐楚雄跳下车,快步走进医院大厅,那里已经躺满了伤员,到处都是痛苦呻吟的声音。
“齐医生,您总算是回来了!”萨沙和一群医生护士激动地迎了上来,“雅利安城里的情况怎么样?我们能打赢这一仗吗?”
“那里的情况很好,而且我们距离最后的胜利也只差最后一步了。”齐楚雄对他们笑着说。
医院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无论人们是否相识,他们都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那样兴奋地拥抱在一起。就连那些伤员们都忍不住热泪盈眶。
齐楚雄带着微笑穿过欢呼的人群,但是当他来到艾伯特和叶戈廖夫面前时,脸上的笑容却被一丝深深地忧虑所取代。“弗朗索瓦在什么地方?”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愤怒。
“我在这里。”克劳德从病房的角落里站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把弗莉达带到医院!”齐楚雄厉声质问道。
“我只是想保护她,难道这也有错吗?”克劳德争辩道。
“就算你想保护她,也要采取合适的方式,像这样冒冒失失的把她带来,难道你就不害怕着会引起罗蒙的疑心吗?”
“我”克劳德顿时哑口无言。
“你说,你和弗莉达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也就是告诉她今天晚上可能有大事情要发生”
“弗朗索瓦!”齐楚雄愤怒的喊道:“我曾经不止一次告诉过你,在弗莉达面前说话一定要小心,可是你为什么就记不住我的警告呢!”
“行了!”克劳德面红耳赤的吼道:“我不是小孩子!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你们总说弗莉达不可信任,可是有谁知道她心里的痛苦!要我看着她受到伤害?不,绝不!”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啰嗦!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弗莉达!”齐楚雄扭头走出了病房,艾伯特等人急忙跟在他的身后。但是弗莉达的房间却锁着门,克劳德怎么也打不开,无奈之下,他只好对着里面大声喊道:“弗莉达,我的孩子,快点把门打开。”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艾伯特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他急忙找来一把铁锤,用力砸开了房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副空荡荡的景象,根本没有弗莉达的身影。
“这不可能!”克劳德顿时慌了神:“她明明是在房间里呆着的,怎么可能突然不见了呢?”
“这要问你自己!”艾伯特将手中的铁锤狠狠地摔在地上:“我们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你,绝不能轻易相信弗莉达,可是你就是不听,现在你终于尝到恶果了吧!”
“不她不会骗我的”克劳德手足无措的为自己做着辩解,“她是个可怜的姑娘她可能只是出去随便走走,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克劳德的希望在半个小时后破碎了,因为有人看见弗莉达趁乱混在一辆运送伤员的卡车上离开了医院,至于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却没人可以说清楚。
当所有的猜测终于变成了沉甸甸的事实时,克劳德终于痛苦的低下了头:“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欺骗我”
808起义(29)()
1970年6月23日,午夜11点,雅利安城帝国总理府。
激烈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将近三十个小时,在起义军持续不断的打击下,警卫旗队师几乎完全退出了雅利安城,但是他们却并不甘心束手就擒,那些狂热忠诚于纳粹帝国的党卫军官兵们依然顶着起义军猛烈的攻势,用堆积如山的尸体和熊熊燃烧的战车堵住了通往艾德斯瓦尔宫的道路。
齐楚雄在午夜十二点回到了帝国总理府,他刚一进入指挥部,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张梦琪就含着热泪扑进了他的怀里,两人深情的拥抱在一起,毫无顾忌的亲吻着。
“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张梦琪哽咽着说:“从你离开我身边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始终没有平静过”
“别伤心了。”齐楚雄温柔的擦干妻子脸上的泪痕,“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齐医生!”
“爸爸!”
爱伯斯塔克、埃里克、提比莉娅、路易斯激动地围在齐楚雄身边又唱又跳,“现在好了,我们这一大家人终于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齐楚雄看着自己面前这一张张开心的面孔,心中却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这场起义要是失败了,他们还会继续出现在自己身边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几乎就在齐楚雄心头冒出疑问的同时,弗莱舍尔也在布伦登纳抚养所一间密不透风的囚室内疯狂的喊叫着,他已经被解除了武装,就像是一头拔去了牙齿的老虎。
“你不要再白费力气喊叫了,因为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回答弗莱舍尔的是娜塔莎,她扔掉了精致的时装和昂贵的首饰,换上了一套珍藏多年的红军军服。她紧盯着弗莱舍尔,美丽的眼眸中燃烧着对豺狼的仇恨。
“娜塔莎!”弗莱舍尔大喊道:“我把你看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可是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欺骗我!难道你已经忘记了你曾经发过誓要和我永远生活在一起吗?”
“那从来都不是我的真心话!”娜塔莎愤怒的目光如同一道利剑,一直刺到弗莱舍尔内心的最深处,“你以为依靠那些华丽的服饰、名贵的珠宝就能俘获我的心吗?不,你错了!因为我要的是自由!是可以无忧无虑生活的自由!而这一切只有彻底消灭你们这些残暴的人渣才能获得,这才是我一直待在你身边的真正目的!”
“你!”弗莱舍尔喘着粗气,“难道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
“没有,从来都没有!”娜塔莎怒吼道。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弗莱舍尔高声骂道:“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而后悔的!”
“要说后悔的人应该是你才对!”约翰突然走进了房间,“你总是以为自己能够把所有的人都玩弄于手掌心上,但是你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被利用的对象吧!其实我们应该好好谢谢你,因为没有你的愚蠢,我们就不可能让孩子们彻底看清楚你们虚伪的面容!现在,那些曾经被你们视为炮灰的孩子们已经成为了起义军的主力,他们将踏平这个邪恶的世界,让光明和自由重新降临到每个人的身上。”
“阿尔弗雷德!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娜塔莎情不自禁的依偎在约翰的怀中,当两颗思念已久的心灵终于碰撞在一起时,甜蜜就成了他们心中唯一的感受。
弗莱舍尔这边的心情却正好相反,他望着弥漫在约翰和娜塔莎眼神中的幸福,心里就像是被人掏空了一大块,又狠狠地塞进了一把仇恨的种子。
6月24日晚上7点。
“来呀!伙计们,只要我们再加把劲!他们就离彻底完蛋不远了!”在博拉斯尼耶夫的指挥下,起义军的士兵和兵工厂的工人们一道将十门240毫米口径重型火炮推进了炮兵阵地,这是恩特菲尔德兵工厂的杰作,原本是用来装备警卫旗队师的重型炮兵营,但是现在原先的使用者却变成了遭受打击的对象,这对于傲慢的德国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轰隆!”随着十门大炮一起开始怒吼,横亘在公路上的党卫军阵地顿时被笼罩在一片死亡的烟雾中,尽管那些亡命之徒们仍然在拼死顽抗,但是他们的防御阵地却越来越靠近艾德斯瓦尔宫。
随着战局逐渐恶化,艾德斯瓦尔宫里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起来,施特莱纳几乎每隔十分钟都要催促参谋们与罗森巴赫取得联系,但是却始终无法获得对方的回应,他一筹莫展,只能在办公室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我的统帅!敌人的攻击部队距离艾德斯瓦尔宫只有不到五公里的距离了!”普吕格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焦灼。
“和罗森巴赫联系上了吗?”施特莱纳又问了一遍这个已经被他重复了无数次的问题。
“没有。”普吕格尔说:“他似乎是有意关闭了电台,所以我们根本无法和他取得联系。”
“该死的!”施特莱纳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最后一次和他取得联系是在十个小时前,当时他的位置是在沃恩波尔斯,距离雅利安城还有足足二百四十公里,按照正常的速度,他至少还需要两天时间才能赶到雅利安城!”普吕格尔的焦急溢于言表。
“难道说他根本就不想来增援我们?或者他和齐楚雄本来就是一伙的,所谓的增援不过是个借口?”施特莱纳脑子里乱糟糟的,觉得自己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竟然把拯救第三帝国的希望放在了一个根本就不值得信赖的人身上。
“我的统帅,我们来下盘棋怎么样?”久未开口的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