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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想要踢开房门,狠狠地揍霍夫曼一顿!
“汉斯!别冲动!”施特莱纳一把拉住他,“这件事情让我来。”
“这样的人对他不能客气!”弗莱舍尔吼道:“我们应该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汉斯!你给我听好了,我打算把这个人请到雅利安城,所以从现在起,你就给我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允许进去,这里面也包括你在内!”
“什么?”弗莱舍尔吃惊地说:“我没听错吧?您打算把这个傲慢无理的家伙带到雅利安城去?”
“我的预感不会有错,你瞧着吧,这个人将来一定会对我很有帮助的。”施特莱纳一边说,一边顺手拧开了房门把手,走进了霍夫曼的房间内。
霍夫曼的房间布置的很简单,一张行军床,一排塞满书的柜子,还有一幅挂在墙壁上的巨大地图,上面用红蓝两色铅笔仔细标出了目前敌我双方的态势图,尤其令施特莱纳惊讶的是,地图上不但把西班牙和葡萄牙划入了德占区,而且还在法国的沿海地区标出了未来敌人可能登陆的区域。
“您怎么还没走?”霍夫曼此刻歪躺在行军床上,斜着眼睛颇为不乐意的看着施特莱纳。
“呵呵,”施特莱纳没有理会这种非常不友好的态度,他走到那幅地图前问道:“上尉,你可以告诉我,你把西班牙和葡萄牙划入占领区的战略意图吗?”
“我没有时间和您谈论这些事情,明天一早我就要登上去俄国的火车,请您走吧,别影响我睡觉。”说罢,霍夫曼就伸手拉过一床被子蒙住头。
“对不起,上校。”布劳恩见状急忙凑到施特莱纳身边说:“上尉不是有意要对您这样,他其实是一个很乐意与人交流的人,只不过”
“这些我都知道,”施特莱纳一摆手,没有让布劳恩再说下去,他望着墙上的地图,缓缓道:“控制伊比利亚半岛,扼守直布罗陀海峡,占领马耳他,把地中海变成第三帝国的内湖,死死掐住英国佬的脖子,使它们无法获得从各自治领运来的补给,然后攻占英伦三岛,进而直取中东,与日本人在远东会师,彻底扼杀俄国人的战略空间,真是一条不错的战略呀。”
霍夫曼蒙在被子里的身躯突然猛地一震,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施特莱纳的眼睛,他淡然一笑,接着道:“但是如果不能占领英伦三岛,那么未来敌人极有可能以此为跳板,在我们的后方发起登陆作战,开辟第二战场,届时一旦俄国战场不能迅速取胜,那么我国就将再次面临两线作战的窘境,搞不好甚至有战败的可能!”
“终于有人认可我的建议了!”霍夫曼突然兴奋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冲到施特莱纳面前,激动的抓住他的胳膊说:“上校,您真的和我抱有一样的看法吗?”
“霍夫曼上尉,你终于变得有礼貌了,”施特莱纳笑着说:“我还以以为你会一直蒙着脑袋不理我呢。”
“罗斯特上校,请您原谅我的冒失,”霍夫曼不好意思的松开手,“这些地图上的构想已经在我脑海里形成了很长时间,但是我身边的人都对此嗤之以鼻,他们嘲笑我是个妄想狂,认为我是想借此出名,好引起上司的注意,可是他们谁理解我的苦心,唉,我是真的在为德意志的未来担忧,我们眼前的胜利只是暂时的,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那将决定日耳曼民族能否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说的对!”施特莱纳赞赏的看着他,“俄国疆土面积非常大,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有利的条件,他们可以依靠广阔的领土实施大迂回作战,这对我军速战速决的战略初衷是非常不利的,一旦短期内击败俄军的目标不能实现,那么我军将陷入持久战,而俄国人必将借此发挥他们在人力和战略资源方面的优势,届时战争胜负的天平究竟将倒向哪一方,可就不好说了。”
“罗斯特上校,原来您也是一位战略方面的专家!”霍夫曼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但是他很快就沮丧的低下了头,“只可惜我们认识的太晚了,我即将走上战场,也许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一具僵硬的尸体”
“上尉,你为什么要这样悲观呢?”施特莱纳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人愿意给你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说不定你可以因此走上一条成功的道路,为德意志奉献自己全部的才智,这样才算是不辜负自己的人生。”
“我何尝不这样想,”霍夫曼落寞的摇着头,“但是我给元首写信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希姆莱对此感到非常不满,他想必已经下定决心要把我除掉,我注定要以一个无名小卒的身份战死沙场”
“这样的事情在你没有遇上我之前也许会发生,但是现在却不可能了!”施特莱纳斩钉截铁的说:“我绝不允许一个有才华的人被埋没,从现在起,我晋升你为党卫军少校,并且任命你担任我的助手,协助我一起为帝国建造一处秘密基地!”
“晋升我为少校!”霍夫曼吃惊的看着施特莱纳,“上校,别开玩笑了,以您的军衔而论,好像这道命令根本就不能生效”
“我从来不和人开玩笑!”施特莱纳扭头喊道:“汉斯,你进来一下。”
“是。”弗莱舍尔应声进入霍夫曼的房间。
“你马上以我的名义草拟一道命令,我要任命霍夫曼上尉担任我的助手,协助我一起建设基地。”
“我说,这合适吗?就连元首都对他火冒三丈,您这样做也许会惹火上身的。”弗莱舍尔犹豫的回答道。
“去吧,元首和希姆莱那里我会去解释的。”施特莱纳坚定的说。
“好吧,将军,但愿您是对的。”弗莱舍尔带着酸溜溜的心情走出了霍夫曼的房间。
“他叫您将军?这是怎么回事?”霍夫曼难以置信的看着施特莱纳道:“您不是罗斯特上校吗?难道是我听错了?”
“哈哈!”施特莱纳放声大笑,“你没有听错,有人把我叫做罗斯特上校,也有人把我叫做施特莱纳将军,总之我的存在就是帝国的最高机密,走吧,亲爱的马克西米利安,带上你身边的这位少尉,我们一起去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将成为你一展身手的舞台”
第一百七十二章冲突(上)()
“那后来呢?”齐楚雄完全被弗莱舍尔绘声绘色的讲述所吸引;“希姆莱是不是很爽快的答应了将军的请求?”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弗莱舍尔晃着脑袋说:“元首和希姆莱都不同意统帅阁下的请求,他们把霍夫曼视为奇思怪论者,一个必须接受精神病检查的人,可是我们的统帅阁下铁了心要把霍夫曼带到雅利安城,为此他不惜用自己的名誉作担保,再三保证如果霍夫曼在雅利安城里不能体现出足够的才干,他就会辞去自己的职务,任凭元首发落!”
“上帝啊!”齐楚雄忍不住失声惊呼道:“真是不敢想象,将军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您说的没错,”弗莱舍尔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没好气的说:“当时我一再劝说他不要这样做,可是他说什么也不听,到了最后,元首和希姆莱念在他多年来辛勤建设雅利安城的份上,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就这样,霍夫曼带着布劳恩跟随统帅阁下一起来到了雅利安城,当时的场面我记得很清楚,霍夫曼在得知整件事情的经过后,居然在统帅阁下面前痛哭失声,发誓要一辈子忠于他,说老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哭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如此,”齐楚雄此刻恍然大悟,“难怪呢!我说霍夫曼总理为什么会对将军阁下这样忠诚,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是啊,还有一件事您恐怕不知道吧?布劳恩在波兰战役时,为了掩护霍夫曼总理免受对方骑兵的攻击,自己替霍夫曼总理挨了一刀,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说老实话,他没受伤以前倒算得上是个英俊的小伙子,不过,正是因为这件事情,霍夫曼总理非常照顾他,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对待”
“这怎么可能呢?”齐楚雄忍不住说:“要真是这样的话,他怎么会忍心把布劳恩送进阿尔海姆监狱呢?”
“这您可就不懂了,”弗莱舍尔说,“霍夫曼总理可不是一般的人,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自从他来到雅利安城之后,就把这里所有的事务整理的井井有条,为统帅阁下减轻了不少负担,而且他这个人有个特点,那就是公私分明,无论你私底下和他有多么好的交情,只要一谈到公事,那就得照规矩来,布劳恩之所以会被关进阿尔海姆监狱,就是因为他违背了任何人不得欺骗统帅阁下这条法律,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他只能选择把布劳恩送进监狱。”
齐楚雄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的心里此刻五味杂陈,他之前对于霍夫曼所有的了解都只限于那一幕幕血腥的场景,而如今当他得知霍夫曼不为人知的往事后,他的心里却多了一份感慨,他不得不承认,如果抛却那些衡量人性善恶的标准,自己的对手倒不失为一个中流砥柱之人。
“瞧,齐医生,我们的目的地到了,”弗莱舍尔减慢车速,指着前方那座被铁丝网紧紧包围的集中营说:“有件事情忘了告诉您,布吕克瑙集中营今天将要举行交接,新任的司令官正是布劳恩上尉,自从被统帅阁下下令释放以来,他一直呆在家里养病,直到最近才得到这项任命,您一会儿见到他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
“谢谢您的提醒,”齐楚雄说:“我会和他保持和平相处的。”
“那样最好,如果您和他再度发生冲突,我回去可不好向统帅阁下交待。”弗莱舍尔迅速转动方向盘,轿车在土路上掀起满天飞尘,冲进了布吕克瑙集中营。
由于哨兵对弗莱舍尔的到来早已习以为常,所以就把最起码的检查程序给省了,弗莱舍尔也对这种待遇感到颇为满意,他哼着军歌,把轿车开到了布吕克瑙集中营司令官办公室的楼下。
“哈哈,亲爱的弗莱舍尔,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刚和布劳恩交接完毕的莱曼满面春风的走下楼梯,和弗莱舍尔热情的拥抱在一起。
弗莱舍尔开心的拍着莱曼的肩膀,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的话:“我的老朋友,您这回总算是可以生活在雅利安城里了,我看不如这样吧,明天晚上我去你那里,我们好好的喝一杯怎么样?”
“当然要这么做,”莱曼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我会为您安排好一切的。”
“那我就等着您的电话。”弗莱舍尔得意的心情溢于言表。
“汉斯,你怎么来了?”一张久违的面孔从楼上办公室门外的走廊里冒了出来。
弗莱舍尔抬头一瞧,差点没吓得坐在地上,“我的天!奥托,你怎么瘦成这副模样了!”
坐在轿车里的齐楚雄急忙抬头望去,这一看不当紧,他也吓了一跳!
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孔从楼上露了出来,那道熟悉的刀疤依然留在他的脸上,只是阿尔海姆监狱的痛苦经历把他原本就很削瘦的脸庞变得如同骷髅一般,一双沾满囚犯鲜血的手犹如鸟爪一般伸出了长长的指甲,他正在努力试图挤出一丝笑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