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还不知道吗?”雷德尼茨好奇地看着他:“不光是布劳恩,克洛伊将军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他们把用来提供能量的‘日耳曼之心’拆下来装进了炮弹里,让俄国人吃够了苦头。”
“但是据我所知,‘日耳曼之心’是一种剧毒的化学物质,它不仅能对人体造成伤害,被污染的土地甚至数百年内都会寸草不生,如果我们把它用在战场上,那就等于是违反了日内瓦公约!”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仗都打到这个份上了,还计较这些有什么用,只要能够赢得胜利,就算是犯了点小错误也是可以原谅的。”
“这怎么是小错误!”齐格菲尔德激动的喊道:“这种事情事关德国的形象,如果招来国际舆论的批评,我们就和双手沾满鲜血的屠夫没什么两样!”
270血与泪(101)()
或许是由于没有想到齐格菲尔德的反应会如此激烈,雷德尼茨一时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进行解释。奥布尔哈克见状急忙把齐格菲尔德拉到了一旁:“元首还在克里姆林宫等待与你会面,还是抓紧时间走吧。”
“谢谢您的提醒,我也想早点和元首见面!”
车队进入了莫斯科,街道两旁行人稀少,倒是可以见到不少德国士兵正在把一幅幅“”字旗悬挂在沿街建筑物的外墙上。红场的围墙上也被挂上了纳粹德国历代统治者的巨幅画像——希特勒、施特莱纳、路德维希、“阿尔伯特”。这四幅画像各具特点,希特勒一脸狂傲、施特莱纳略带忧伤、路德维希眉头紧锁、而“阿尔伯特”却似笑非笑,仿佛心中藏着无穷的秘密。
欢迎齐格菲尔德的场面非常隆重,军乐队在车队刚抵达克里姆林宫门口就奏响了军队进行曲,身着盛装的纳粹军政要员们站在红毯两侧,统一而有节奏的鼓着掌。当齐格菲尔德走到红毯中央时,两名身着俄罗斯民族服装的少女端着盐和面包来到了他面前,只是她们似乎对齐格菲尔德的到来感到有些恐惧,以至于端着盘子的手都在不停的发抖。
“阁下,这是俄罗斯人民为了欢迎他们的解放者而送上的礼物,”戴维来到了齐格菲尔德面前,“眼下全世界都知道了您在斯大林格勒的英勇战绩,而正是由于您死死拖住了俄军半数以上的主力,我们才得以在列宁格勒和莫斯科方向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齐格菲尔德看了戴维一眼,便随手推开了少女手中的盐和面包,“我不是什么解放者,但是我相信我们能够与俄罗斯人民达成真正的和解。”话音刚落,他便绕开戴维径直向前走去。
戴维微微一笑,便转过身冲着齐格菲尔德的背影喊道:“阁下,也许您不喜欢我这么说,但是没有您的存在,我们绝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征服了俄罗斯。”
齐格菲尔德没有理会戴维的纠缠,他来到了舒伯特面前,后者面带微笑,伸出手放在他那空荡荡的左肩:“埃尔文,你受苦了。”
“我的元首,我在来的路上听说了有些人动用化学武器的事情,我认为必须对此事进行调查”
“这些我都知道了,”舒伯特微笑着插言道:“巴特梅根将军已经发来了调查报告,这件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是一些下级官兵在弹药用尽的情况下采取的应急措施,我已经下令今后不得再出现类似的事件,同时还安排了防化部队立即对受影响的区域进行处理。”
“不!”齐格菲尔德急忙道:“我并非害怕承担责任,但是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巴特梅根将军描述的那样简单,因为单辆战车里用于提供能量的‘日耳曼之心’数量很少,如果要用于作战,那就必须由防化部队通过专用设备将这些能量物质提取出来,然后再装入特殊弹体实施发射,普通的下级官兵根本没有能力完成这些工作,所以我认为这一切肯定是早就预谋好的事情!”
“你应该相信巴特梅根将军的调查结果,毕竟在当时那种紧迫的局势下,官兵们为了生存也确实有可能做出一些违背常规的事情,更何况你当时身负重伤,对下属基本失去了控制,所以就不要去责怪他们做了错事。”舒伯特说。
齐格菲尔德虽然一时语塞,但是心头却泛起千般懊恼,“若是我没有受伤的话,这一切应该就不会发生了,而拉尼克显然是担心这件事情会牵扯到我,所以才会瞒着我提交调查报告,然而这件事情已经在国际舆论上传开,看来这动用化学武器的恶名我是背定了,就是不知道瓦西里耶夫和卓娅是否还会相信我”
“以后的事情你不必过分担心。”舒伯特突然提高了嗓门,这倒把齐格菲尔德吓了一跳:“我当然没什么可担心的,只是德国的名誉却要被蒙上一层尘垢了。”
“德国的名誉靠实力来决定,而并非是由那些只会在报纸上发牢骚的记者们来做出定论。”舒伯特在齐格菲尔德肩头拍了一把,“走吧,授勋仪式就要开始了,别耽误了这个好日子。”
齐格菲尔德和戴维一起跟在舒伯特身后来到了克里姆林宫大会堂,大厅已经按照纳粹德国的惯例进行了布置。四周挂满了字旗,大厅中央的观礼台后方竖立着一个巨大的鹰徽,无数双羡慕的目光齐齐落在观礼台中央的一个小台子上,两枚象征无上荣誉的铁十字勋章静静地躺在锦盒里,等待着主人的莅临。
授勋仪式由总参谋长奥布尔哈克元帅主持,他照本宣科式的念完了嘉奖令后,舒伯特为首先上台的戴维戴上了一枚橡树叶骑士铁十字勋章,当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时,他便说了如下的话。
“爱伯斯塔克将军,作为一个犹太人,你的优异表现充分证明了帝国民族和解政策的正确性,我为你感到高兴,希望在今后能够听到更多你为国家贡献力量的好消息。”
“我的元首,为您效忠是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情!”戴维立刻高高举起了右臂。
第二枚勋章授予了齐格菲尔德,这是一枚极具分量的钻石橡树叶佩剑骑士十字勋章,即便是在纳粹德国现役的高级将领中,也只有齐格菲尔德一人被授予了此项殊荣。
“埃尔文,你在战场上所表现出来的卓越才华不仅让我们的敌人吃尽了苦头,还让全世界都见证了德国军人的奉献精神,希望这并不是你在军人生涯中的最后一次杰出表演,因为我渴望看到你继续为帝国奉献出更加辉煌的战绩。”舒伯特说。
“我的元首,我希望战争能够就此结束,而我们也能早日迎来真正的和平。”齐格菲尔德说。
“我也希望你的心愿能够早日实现。”舒伯特笑着说。
“我的元首,”一席盛装的许尔勒上前道:“为了表彰那些为国家做出杰出贡献的非日耳曼族裔公民与军人们,帝国政府最近刚刚通过一项特殊法令,只要他们本人提出申请,帝国政府就可以授予他们雅利安人种证明。”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法案?”舒伯特眉头微皱,“即使他们不是日耳曼人,也依然在为德国贡献力量”
“不!”戴维突然喊道:“请允许我代表所有非日耳曼族裔公民说句心里话,作为德国的一员,能够为第三帝国和您效力是我们人生中最大的荣幸,但是这份荣幸却无法抹去我们下贱的血统,它让我们从出生的那一天起便感到绝望和自卑,虽然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但是我们却愿意用忠诚来改变一切,如果可以得到您的批准,那么我们便可以真正成为光荣的雅利安民族中的一员,我相信这会让更多的非日耳曼族裔公民感受到您的仁慈,而我,也愿意成为第一个向您递交申请书的人!”
舒伯特对戴维的话不置可否,却把目光转移到了齐格菲尔德身上:“埃尔文,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我的元首,我从不认为自己比别人低贱,即使没有被承认为雅利安人,我想也不会影响到我对帝国和您的忠诚。”齐格菲尔德不卑不亢道。
舒伯特沉思片刻,扭头对戴维道:“你也听到了,即使没有人种证明,也不会影响到我对你们的信任,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先放一放吧。”
戴维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失望的目光,不过他还是顺从的退到了一旁。
授勋仪式结束后,舒伯特在一种要员的陪同下登上了红场的阅兵台。德军各兵种排列出数十个方阵,大批精锐武器粉墨登场,看上去耀武扬威不可一世。齐格菲尔德虽然对这种做法颇有微词,但又不好直接劝阻,索性躲在了观礼的人群中。反倒是戴维凑到了舒伯特身边,看着台下的德军展示肌肉,颇有几分得意的神情。
阅兵结束后,舒伯特在原先属于卡西莫夫的办公室里接见了齐格菲尔德,简短的寒暄过后,他便直接切入了主题:“埃尔文,眼下克希兰德元帅与罗森巴赫元帅正在继续追击溃退中的俄军,而俄政府新任总理卡波奇卡也已经向帝国政府正式提出和谈的请求,你认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坦率的讲,军事行动应该告一段落了,因为俄军一旦丧失了莫斯科,其后方的重要据点就只剩下了大乌拉尔工业区,但是以俄军目前的实力,他们根本不可能守住这一地区,因此我预计最多不会超过两个月时间,俄军就将全部溃逃至临近中国的西伯利亚地区,而我们最好在此与中国之间保留一块缓冲地带,以避免军事行动升级成与中国的直接冲突。”
“那么你认为卡西莫夫有动用核武器的可能吗?”舒伯特又问。
“俄国人不可能对自己的本土使用核武器,而雅利安城的特殊位置又注定了核武器对那里毫无威胁,因此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完全为零。”齐格菲尔德说。
“也就是说,俄国战争很快就能结束,而我们也将第一次迎来两线作战的同时胜利。”
“从军事的角度来讲的确是这样,但是从政治环境来看,各个被占领国的抵抗运动依然活跃,而且除了主要城市以外,大多数农村与偏远地带仍在抵抗组织和游击队手中,并且不断威胁到各条主要交通线的安全,迫使我们不得不耗费大量的兵力和财力来对抵抗组织进行清剿,但是这样做又激发了被占领区民众的爱国热情,使我们陷入了一个找不到出口的恶性循环里面,所以这些问题如果不立刻解决的话,帝国就依然处于危机之中。”
“这一点你和我想的一样,”舒伯特颔首道:“消灭一个国家的军队很容易,但是要想消灭一个国家的抵抗意志可就难了,所以我打算接下来要采取积极的外交攻势,而第一步就放在以色列。”
271血与泪(102)()
“为什么是以色列?”齐格菲尔德心头暗自一颤,“难道是有人又想搞先礼后兵这一套吗?”
“你不要乱想,”舒伯特猜测出了齐格菲尔德的心思,“最近有不少人都在劝我趁着俄国战场即将获胜的有利时机向以色列进军,但是我认为这样做很容易引起国际舆论的误会,以为我们是想重复以往的种族主义暴行,所以我打算派人去和以色列进行建交谈判,而外交部推荐的人选就是戴维。”
“让戴维去和以色列人谈建交?”齐格菲尔德顿时皱起了眉头;“这家伙刚才的表现您也都看见了,他骨子既瞧不起犹太人,又为自己的血统感到自卑,这样的人去了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