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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秦桧觉得有趣哈哈大笑起来,慌的朱涟赶紧接过赵谌道歉不止,说来也怪,喷了彦崇一股尿的赵谌不再哭闹,在母亲怀里快乐地睡熟了。
少年和太子妃交换赵谌时,两人手指刚碰到,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那是真实触电的感受,彦崇清楚看到,太子妃的手和自己一样,也被电打的缩了回去,差点被抱稳儿子。
“看来彦崇和小儿很有缘啊,这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彦崇你注定是孤的左膀右臂,不若就作了小儿的义父,也是一大乐事。”
听赵桓如此说法,少年心中也泛起了阵阵波澜。
……
现在大观园可不是空空荡荡,除了彦崇的怡红院与云岚百花的潇湘馆,后院还有几个小院也被哄抢殆尽。
小萌新和折月茹霸占了蘅芜院,彦军与张枫入住稻香村,刘琦跟吴麟则看中藕香榭,杨再兴一个人呆在了芦雪庭,徐宁一家人搬进了枕霞居。
后院占地最广的大观楼则作议事之用,彦崇力排众议,挂上“谈兵厅”的大匾。
前院也已经住满,几排长长的房间被改造成兵营模样,那一百名最早的乡军是彦崇未来军队的火种,王进虽然不愿意再来东京,但训练却一直没有中断,特别是徐宁的到来,钩镰枪训练已经开始。
两种今天是第一次来到大观园,得到消息后,后院诸人找出各种理由一哄而散,就留下了彦崇、彦军兄弟。
“军哥儿,这些人简直不靠谱,完全是有福大家享,有难我们当。”
听着彦崇的感慨,种彦军点点头,表示完全赞同。
看了看前院士兵们的操练,两位老将什么也没说,由彦崇两兄弟陪着来到后院,看着后院曲径通幽,花榭精舍,老种看不出态度,小种则面露开心之神色。
走进谈兵厅,看到厅中放置了一个巨型沙盘,两位老将眼中齐射出精光。
“不错。”
看到沙盘,种师道终于吐出了两个字。
种师中也点点头,“彦军,你去后院门口守着,任何人暂时不能进来,包括住后院的那些小辈,在我和种帅离开之前,都不许放进来。
偌大的会议厅就只剩下四个人。
彦崇看着立在二爷爷后面的那位年青人,英气逼人、站立如松,不见却从未见过。
“崇哥儿去梁山剿匪,真打算只带五百人去?”种师中围着沙盘转了几圈,笑着问道。
“那当然,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
种师中脸露赞许之色,“那晚鬼面锤将是你亲手斩下的首级?”
彦崇将胸部一挺,“手下败将耳,何足挂齿。”
一旁传来爷爷不满的声音,“你敢小觑天下英雄?”
看了看站在二爷爷身边的后生,彦崇脸色一正。
“岂敢,至少那金国四太子完颜宗弼就不在我之下,可想那女真猛士如云,不过西夏就差的太远,就一个嵬名察哥还可以看看。”
彦崇知道现在大宋没有人试过女真人的威力,至少要从这两个爷爷开始,让他们重视起来。
“那个四太子这么历害?”种师道明显有些不太相信,那夜他和鬼面将过了几十招,感觉敌将水平很强,却没放在孙儿眼中,反而是对女真人推崇有加,心中还是有些怀疑。
“西夏如何能和女真相比?那四太子和我在樊楼过招,我们大战了半夜,过了上千招,孙儿根本拿不下他。”
吹,使劲吹,不把女真吹到天上,他们就会把大宋踩入地下。
两种不再说话,但看神情还是有些不信,只是无法驳倒彦崇罢了。
“彦崇,这次东京之行可谓是惊心动魂,你还是快点去山东剿寇为好。”
种师中将话题拉到现实中来。
少年点点头,长叹一声,“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乡,孙儿就这两天准备出发去征讨梁山泊,两位爷爷总得送点什么东西给我壮行吧?”
种师道一皱眉,厉声喝道。
“你比我有钱多了,园子都这么豪华,还问我要东西?为何你这沙盘不是山东,为什么不做一个?”
不等孙儿接话,种师道继续说道:“兵者,生死之事也,岂可不慎,你连地形都不研究,这仗还怎么打?”
“夫庙算胜者,得算多也;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而况于无算乎 ? ”
看着孙儿摇头晃脑念着孙子兵法,种师道更没好气,正准备说话,一旁种师中却插了一句。
“看来崇哥儿心中早有计较了,兄长何必替他担忧呢。”
“崇哥儿,这是我们秦凤军中最精税的踏白军副将李孝忠,这次出征的五百士兵就从踏白军中选取,就算是二爷爷的一点心意…”
种师中话音未落,就见崇彦扑了上去,抱着二爷爷“啵”在老脸上亲了一口。
“胡闹。”
一旁老种还未来得及继续说话,却见孙儿早就走向李孝忠。
“欢迎加入第九军,让我们一起谱写第九军永恒的神迹。”
李孝忠身板站的笔直,两双手紧握之时,方从口中吐出一句。
“久闻西军第一高手威名,孝忠自然全力与大郎一起壮我西军。”
“好一句壮我西军!有山的地方就有我西军驰骋,有水的地方就有我们西军饮马,就是那大漠深处,也会飘扬我们西军战旗。”
(本章完)
第101章 必杀令()
看着年轻人那澎湃激情,两位老爷不由自我感叹一番英雄迟暮,却也欣喜后辈有着如此志向。
“大丈夫就该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方不负爹娘给予这七尺身躯。”
彦崇说完拍了拍李孝忠,走到沙盘前,用木棍指点起地形来。
依然还是燕云地图,只是比以前的大上了几号,其中那些山川河流显得更加真实。
种师中想到当日少年怒砸沙盘,不禁感叹一句。
“崇哥儿你到底还是心系幽燕!”
少年面色认真起来。
“两位爷爷,明人不说暗话,童贯是我故意打烂的,目的就是让他做不成宣抚使,不能攻略幽燕。”
将手中木棍耍了一记剑招,彦崇将它指向了燕京。
“拿下燕云十六州,到时爷爷封王,以慰我种家几代英灵,有何不可?”
这话掷地有声,让戎马倥偬数十载的两位老将都呆立当场。
种师道一生古板,种师中半生谨慎,能做到经略使已经可以比肩先辈们的成就,现在荣升节度使,虽说大宋节度使不如唐末那种军阀藩镇,但也是武职在地方上最大的官职。
种师道这几天虽然面色古井不波,其实心中还是欣慰异常,只觉得种家已攀上武职最高峰,此生无憾。
敢情在这个孙儿眼中,这样的官职犹如鸿毛一般,张口便是封王。
种家从古到今,估计就只有这个孙儿敢说出这两个字,种师道自己未曾想过。
屋里一片沉静,彦崇知道封王对两位爷爷心理的震憾,给点时间让他们消化消化。
种师中苦笑着摇摇头。
“崇哥儿,二爷爷我已经习惯你的惊人之语、惊人之举,不是我和你爷爷身经百战从尸山血海中趟了过来,估计早就被你给折腾死了。”
不等彦崇回话,种师中看了一眼窗外,将少年手中木棒拿了过来,指向了雄州。
“河东、河北禁军根本不能一战,最多守守雄州,期望他们再进一步却是休想,而我西军要防备西夏,无力东进,崇哥儿你到是说说如何能拿下燕云十六州。”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攻,最下攻城。”少年将二爷爷手上木棍又拿了过来,见爷爷也在认真倾听,不禁也严肃了神情。
“我在樊楼遇上金国四太子完颜宗弼,有意请他喝了一夜酒,趁他微醉之间套出不少金国明年的计划。”
“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这四太子给我透露,明年过完年最多三月女真就将出兵攻打辽国上京与中京。”
少年将木棍在沙盘上指点了几下,“辽国一旦两京失守,燕京和西京必不可守,现在女真对能否吃下上京和中京没有绝对把握,所以才派刘善庆前来约大宋一同出兵。”
看到两位老爷的眼光在幽燕沙盘上来来回回,少年嘴角上勾勒出一抹笑意,完颜宗弼何曾会把此等秘密透露,自己不过是把他当个借口罢了。
秦桧那日樊楼一席话,彻底将彦崇未来蓝图打开,要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王道,趁现在有领兵的机会,官家对西军的看重,拿出点辉煌战绩让官家彻底信任西军,让种家正式走上权力之路。
梁山泊在彦崇心中连磨刀石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在西军中站稳脚根的基石,只有幽燕,才能让种家流芳百世,让自己威名远扬。
有了王霸之气,才会有小弟纷至沓来。
爷爷岁数已大,进取心也不比年轻人,不拿出让他怦然心动的诱惑是说不动他将眼光转向北方战场。
“如果我们不出兵,两位爷爷请看。”少年在上京和西京上面划了一个圈。
“女真要是拿下这两京,辽国等于亡了一大半,天祚帝那个蠢货只有两个选择。”少年将长棍在手中转了两圈。
“一是死守燕京,不过以这蠢货贪生怕死的性格,不太可能。二是西逃夹山,可以据险而守,又可得到西夏全力支持,估计这会是那个蠢货最终选择。”
两位老将表情随着这支长棍不停变化。
少年突然加重了语气,就如同老鹰在天空中蓄势良久,开始向猎物俯冲而下。
“天祚帝西逃,辽国必将大乱,女真人就算开始没有这样的谋划,但拥有如此多的名将,战略眼光定然高远。“
”一旦女真抓住辽国混乱之际继续南下,燕京和西京也相顾失守,女真人的兵锋就会直指雄州,辽国是亡了,我们大宋的对手少了一个,但是……”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这话一出口,少年感觉二位爷爷全身都抖了一下。
“以两河禁军的靡烂,如果女真南下,那么……”
话说到这里,少年将长棍又舞了几下,交给了种师中。
种师道双手撑在沙盘上,那带着精光的眼神在幽燕地区不停游走。
彦宗端了两杯酒,递给两位爷爷。
“尝尝,孙儿自酿的,味道极好。”
然后对着李孝忠笑道,“兄弟自己动手,我可不敢把你当老将来对待。”
李孝忠听了少年这句玩笑话,一直严肃的神情终于舒展开来,盛满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毫不拖泥带水。
“以后我们第九军,要教导兄弟们喝最烈的酒、骑最好的马、玩最美的小娘、杀最狠的敌人,孝忠以为然否?”
“唯大郎马首是瞻。”
李孝忠把位置摆的很正,在这场合惜字如金,绝不多言。
种师中接过来喝了一口,那脸上的皱纹一下就舒展开来。
“这酒还有吗?”
“别人自然是没有的,爷爷嘛管够。”
看着少年脸上那欠揍的表情,种师中轻轻捶了其肩膀一下。
“你真能折腾,我和你爷爷都要少活几年。”
“哈哈哈。两位爷爷长命百岁,寿与天齐。”
种师道却没注意这边的玩笑,接过酒杯也没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