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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人说完便下得台去,跳上来的是一位身长八尺,虎背熊腰的女真大汉,那双臂上的肌肉鼓出一块块小山,双道凶光向台下一扫。
“谁来挑战?”
……
“秦秦,你不去看热闹,却赶来与我约会,我种彦崇只觉得天有千种颜色,你却有万般柔情,我想立刻便醉了过去。”
大相国寺香房中,朱琏看着油腔滑调的少年,心中又好气又好笑,眼神扫了几眼菩萨,小嘴一张,“寺院重地,不可轻浮。”
彦崇点点头,“出了寺院,彦崇一定好好轻薄。”
朱琏见这人甜言蜜语如飞泉一般喷出,哪里不知道少年对自己的那腔爱意,不过此时心中有事,胸中产生不出与之共鸣的情感。
“有事?”
彦崇说了几句,也就反应了过来,面容也严肃起来。
两人顿时感受到心有灵犀的那份默契。这让朱琏觉得自己回到了少女时代,情窦初开的情愫让胸中好似有头小鹿在不停地撞动。
自已和赵桓并不是两心相悦而结为夫妻,不过是皇家之命,媒妁之言,自已半点也做不得主,犹如僵尸一般任人摆布罢了。
“原来这就是大郎信中常说的恋爱的感觉,可真是很美妙呢。”不过一想到这是在寺庙,朱琏又把情怀压了下来。
“擂台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见朱琏眼中流露出关切之情,彦崇心中自然感动,岚儿和莫莫都不是细心之人,花花虽然仔细,但出身绿林很多礼仪并不太懂,只有和仙芸与朱琏在一起时,才能感到上层女性那份书香之味。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彦崇在心底狠狠地吼了一声,正容说道:“打擂台,彦崇见的太多了……”
朱琏小嘴张成一个“0”型,“你从何处见得多了?”
彦崇心中狂汗了一声,情急智生,“书上,书上说坏人要陷害好汉时,一般都先摆下擂台,找一两位高手来,能将好汉打死在擂台之上,自然是最好,如果打不过……”
“打不过如何?”
听着朱琏这急切之语,彦崇故意放松道,“打不过就用暗器,如果暗器还是对付不了,坏人早就在擂台四周布下了伏兵,到时一声号令便蜂拥而来。”
朱琏就没想到还有这么复杂之事,听彦崇说得头头是道,觉得大有道理,芳心不禁更加着急起来。
“对,对,这次女真人估计也是用这招来对付你,你可千万别现身。”
却见对面少年嘴角上扬出优美的弧度。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此之谓大丈夫。”
一听大郎诵诗言志,朱琏怔了半晌无语,嘴里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双眸中珍珠便落了下来。
“我去,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彦崇心中大感吃不消,只好取了三支香出来点燃,对着正面那尊弥勒佛拜了三拜。
“知道这佛有什么宝贝吗?”
见朱琏摇头,彦崇轻笑道:“枉你天天求神拜佛,原来却是叶公好龙啊!”
朱琏脸上飞过一丝羞红,心中恼怒。“还不是天天求佛保祐你这个冤家,不懂人家的心思就算了,还取笑人家,真真讨厌!”
彦崇好象明白朱琏心中所想,走过来按着朱琏的双肩,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朱琏本欲躲开,见少年并没有其它动作,想想也就由着他了。
“弥勒佛有一对金钹,可历害了。”彦崇看着朱琏轻轻说道:“不用担心,我也有宝贝,很酷很炫,保证你喜欢,有了这个宝贝,彦崇不但可以去打擂台,还能安然离开。”
说到这里,崇彦放低了声音,在朱琏耳边轻轻说起话来。
朱琏虽然听了彦崇的计划,但大脑中还是迷糊一片,又怕彦崇取笑自己胸大无脑,于是岔开了话题。
“你最后一天才去打擂吗?”
彦崇伸了一个懒腰,整理下白色长袍,便准备出门。
“高手都是最后才出场嘛,还有七天时间,足够我仔细安排。”
……
擂台第一天的战斗比较平淡,宋金双方都没有派出什么高手,台上比试之人虽然武力一般,但枪来刀去打得却热闹非凡。
真正的高手,有时就是一招定胜负,精彩程度几乎没有,就如小李飞刀,灵犀一指,那都是一瞬间胜负已分,哪有什么观赏性可言。
宋金双方互有胜负,擂台下的观众看得过瘾,喝彩声此起彼伏,对第二天的比赛更是充满期待。
擂台的后面,完颜希尹刚刚睡醒,见赛事结束,也不问结果,招手让一名勇士过来。
”图乎烈,明日你上场,给宋人一个下马威。”
“将军,末将的双拳早就痒了,今日看了一天,这大宋也没什么出众人物,明天已经不用再试探底细,直接将他们揍趴下便是。”
希尹点点头,“前几日鬼王都不来压阵,你等务必要小心从事,不可丢了咱们大金的威风。”
图乎烈是希尹手下第一谋克,闻言一抱拳,“将军看好了,明天便将这些南人揍得连他父母也不认识。”
……
同样在作坊后面,忠义社及太行山众侠士也在商议明日打擂之事。
“今日大伙已经看过金人的水平,虽然第一天不是什么高手,但女真人实力的确不弱,明天我们便上李进兄弟,先将他们的嚣张气焰打下去。”
梁兴如此说话,也是准备停止试探,双方真刀真枪的干一仗。
(本章完)
第319章 真心话大冒险()
“对了,梁小哥。”
赵云想起一事,抱拳道:“江南摩尼教曾经找人来联系过我与李进兄弟,希望我们能带着手下的弟兄去江南发展。”
梁兴眼神一冷,“是方腊?还是钟相?”
赵云搔搔头,“是方七佛来找的我们,我私下猜测他们好象要做什么大事。”
马扩闻言一把按住赵云,“兄弟千万别听信方家之言,扩亲眼目睹西军的强大,要是方腊这个漆园子有反心,不要说雷神亲往,西军随便派出一员上将,足以轻松将其剿灭”
梁兴也点点头,“赵云兄弟,你我相交十数年,彼此肝胆相照,不论忠义社也好,太行山也罢,我们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土地不被外族强占,本族的女人不被掳掠,而不是去趁火打劫,为自己捞取好处。”
扫视着手下众兄弟,梁兴表情严肃,“我们忠义社建立的初衷并不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是用自己的本事为大宋人民做些事情,现在如果有哪位兄弟愿意退出,我梁兴绝不阻碍他的前程,可谁要是做出有损忠义社之事,梁兴绝不相容。”
赵云哈哈一笑,“我忠义社与太行山,都和马扩兄弟义气相投,只恨不得早日在雷神麾下一展平生的抱负,如何会跟江南那帮摩尼教混在一处,今日我见到擂台下有一帮江南那边的江湖人士,只怕这次江南也派了高手前来打擂。”
马扩看着众家兄弟,“江南好汉来打擂,那是为大宋争光,我等自然举手欢迎,只要他们不曾做过对不起民族之事,就还是我们的朋友。”
梁兴也点点头,明日擂台之后,赵云兄弟带着我等去和他们见上一面也无妨,大家一起喝杯酒,也算是全了江湖的情谊。
……
擂台第二日风向立变,经过一天预热后宋金双方都遣好手上台,台上的比试比前一日要激烈许多。
武松、彦军、刘铭也坐在临时茶铺中喝茶,打探着擂台上的情形。
“这个女真人有些历害,只怕擂台上那位兄弟要输。”
武松是周侗不记名的弟子,一身马下武功甚是了得,自然看得真切。
果然武松这边话音未落,擂台上的宋朝武士被图乎烈一声大吼,抓住双肩横摔倒地,一时间爬不起来。
“哈哈哈。”
图乎烈得意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这是第三个了,还有没有想上台较量的。”
“金狗莫急,爷爷来了。”
随着声音,一道人影腾空而起,身法飘逸,瞬间便飞到擂台之上。
“这提纵之术有好几年的火侯,这人功夫不弱。”
武松提起一壶茶,“咱们只管喝茶便是,看来大宋的绿林好汉只怕都会闻风前来,前几日用不着你我出手。
同时在对面的茶铺中,赵云悄声说到,“此人应该是钟相手下的得力干将杜政。”
马扩和梁兴不动声色,“且看看再说。”
台上两人已经交起手来,图乎烈一见来人短小精干,便知是灵活之辈,于是将两腿生根,任凭杜政如何引诱,就是不曾移动半分。
杜政精通的都是小巧之术,见金人并不上当,无论露出多少破绽,图乎烈都象是看不见一般,双脚并不轻易移动。
杜政无法找到下手之处,打了没多长时间,便气喘如牛,身法也慢了许多。
“不妙啊。”马扩看得紧握双拳忧心不已,虽然与江南各派并不是很对付,但这一刻大家代表的都是大宋。
“砰。”
图乎烈与杜政硬碰了一记,将对手撞飞在空中,狞笑一声,和身冲上双拳出击,看看就要将杜政打出擂台之外。
在台下的惊呼声中,杜政横在半空的身形一顿,竟然诡异地折反回来。
“这是杜政的成名绝技鹤点头,就看他能不能反败为胜了。”赵云此时的神情也显得无比紧张。
图乎烈所料不及,双拳力量还没有完全使出,而杜政已经飞扑而来,双拳猛击图乎烈左右太阳穴。
“啊!”
半空中响起两记惨叫声,杜政右大腿被图乎烈击断,但双拳也挟着平生之力猛击在对手太阳穴上,图乎烈摇晃了两下便轰然倒地昏迷了过去,而杜政却单足屹立在擂台之上。
“真汉子!”
“英雄!”
台下群豪们不吝将赞美之言送给了杜政,早有江南的兄弟跳上台来将他扶了下去。
这场两败俱伤的战斗让女真人也感受到南人的强悍,后面上台之人正是希尹手下六名勃极也高手之一,名叫巴鲁。
江南那边露了一场,忠义社群英自然不肯示弱,李进跳上台去和巴鲁交起手来。
那巴鲁是女真有数的高手,而李进则是忠义社的三号人物,两人都存了为兄弟报仇的心思,一上来便施展平生本事,擂台比武的凶险程度一下就提高了很多。
梁兴对李进非常放心,便走去杜政那边,见杜政不光右腿折断,估计还有些内伤,显得气息奄奄。
这杜政果真是条汉子,虽然痛得豆大的汗珠不停下淌,但牙关咬紧一声不吭,旁边一名中年汉子面露戚容,看了看杜政那条断腿,摇摇头,正准备将人抬下去。
“慢。”
不知何时走来一名白袍秀才,手上一把四美扇,摇晃间四大美女显得是栩栩如生,众人便将眼光看向他,都感觉此人并非是习武之人。
梁兴心中着急,不禁问道:“兄台有何指教。”
却见那少年指着杜政说道:“这位兄弟是条汉子,虽然腿骨已断,但只要救治得当,不用多长时间便又能活蹦乱跳。
中年汉子却叫杨幺,是太湖的高手,这次老大钟相并未前来,这里由他主持大局。
杨幺看着这名秀才,神色中带着明显的怀疑,梁兴心中也是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