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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手都是些皇子皇族,不能尽兴发挥,眼前这人武力不弱,正好比试一番。
岳飞自然也是暗暗称奇,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辽军如此惧怕女真,果然不是胡诌,这女真的高手不同凡响。
月夜下,两人枪来镗去战成一团,旁边之人根本无法插手,牛皋见大哥敌住这可怕的金将,眼睛一转,带上人向山顶奔去。
山顶上也正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双方的人马一样插不进手,又担心主将的安危,都在凝神观战,只恐自家将领有失,便好上前营救。
噬魂枪洒出的枪花越来越密,在延安府较场与种彦崇一战后,杨再兴好久没这样斗将遇劲敌了,不由地越战越兴奋,感觉自己对枪法又多了一丝领悟。
“轮回枪。”
这套枪法是杨再兴结合杨家枪与大郎所述的高家枪所自创的一路枪法,走的是角度与多变,总能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出致命一击。
果然,轮回枪法一出,那员金将的招术开始迟滞起来,手上的狼牙棒也不如刚才那般迅捷了。
完颜娄室越战越心惊,辽国什么时侯出现如此猛人!看这人年纪,不是耶律大石,搜索完脑中所有的记忆,类室也想不出辽国哪里来的如此人物。
“无涯盾。”
见对手枪法越发犀利,娄室身经百战,已经看出想战败对手已无可能,便施展出一套防守的棒法,虽然不能获胜,但对手想赢自己却也很难。
不动如山,这是娄室最擅长的,要说女真族中善攻的人才很多,而善守者,非娄室莫属。
杨再兴心急如焚,本以为手到擒来之事,不想和牛皋冲上山来,对方非但不逃,十几人还排开阵势,一副打架的光景。
牛皋当时还兴奋的吼了一句,“不知死活。”
当杨再兴看到牛皋才战了三个回合,就被那使镏金镗的金将将其双锏磕飞,大吃一惊纵马上前想替下牛皋,不想当中那员金将却纵马挡住自己。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杨再兴心中暗暗叫苦,这金将的武力相当强悍,自己与他过了几招只是半斤八两,无法速胜,而牛皋却已经被另外那名金将杀得鬼叫连天。
“跑啊!”
杨再兴无法抽身,只得对牛皋进行言语上的声援。
牛皋这一跑,手下三十名骑士无人能挡那员猛将,被对方一冲阵型立即就乱了。
“全体都跑啊!”
杨再兴只能郁闷的再大喝一声。
看着那员金将追杀下去,而自己的对手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杨再兴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顿时将心沉了下来,和那将战在一处。
轮回枪法第一次面世,果然威力无比,娄室虽然使出浑身解数,将无涯盾发挥到最大威力,依然渐渐被杨再兴逼得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三名亲卫见主将不敌,纵马围着杨再兴,刀枪并举。四人走马灯式的围着杨再兴厮杀,这才将局势扳了回来。
岳飞和银术可也在山腰间战得火花四溢,两人都是主攻,在狭窄的小道上好似一道闸门将两边切断,双方的将士想帮忙也插不上手。
枪舞飞花满天,镗横一串利牙,一人如哪咤闹海,那个如大圣齐天。这场厮杀将两方的亲卫都看呆了,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卒,从军十载也未曾见过这般激烈的比拼。
看着牛皋带兵往山上去了,银术可关心主将安危,见一时战不下岳飞,虚晃一镗,跳出圈外向山顶跑去。
岳飞也心系杨再兴的安危,拍马紧追。
“嗖。”岳飞一听弦响,下意识向左一闪,却见金将手上却是一张无箭之弓。
岳飞这一减速度,银术可便跑开了一段距离,气得岳飞也从弓套中取出弓来,瞄得较真,一箭向金将背心射去。
玩马玩弓箭,女真人敢说第二,这天下就无人敢说第一,银术可要显真功夫,待箭已临时,方才伸出右手,那箭便乖乖停在手中,再也不能动弹。
两人一追一逃,不多时便追到山顶,却见牛皋带着士兵正和十多名金军骑士战得难分难解,人数虽多,但占不了上风。
“将军,撤吧,这几个辽将很是历害,恐怕今天捞不到什么好处,将军身系一军安危,还请速速下山,我来抵挡辽兵。”
娄室见银术可无功而返,心中震惊不已,也萌生退意,逼开噬魂枪,嘴里呼哨一声,一众人打马向山下奔去。
银术可则将手中镏金镗转了几转,单骑断后只等厮杀。
杨再兴性急,早和银术可战在一处,岳飞清点人马后看向战团,见两人也是半斤八两分不出胜负。
见主将已经跑远,银术可一提战马,一溜烟地向山下跑去,杨再兴却待要追,却听弦响,急忙俯身避箭,银术可又是空弓拉弦,哈哈大笑声中去得远了。
“别追了,此人是个劲敌,连放两记空箭是为了麻痹我们,第三次应该就是杀招了。”
杨再兴满脸郁闷,“何以见得?”
岳飞叹了口气,“你见过有不会射箭的女真人吗?”
“……”
收拾好兵马下山,岳飞看着金军的兵营,面色凝重,“今晚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我们知道领兵的金将不简单。”
牛皋心有余悸的说了一声,“岂止不简单,差点就要了牛爷爷的小命。”
(本章完)
第265章 打是亲 骂是爱()
岳飞用马鞭轻抽了牛皋一记,“你还敢小看天下英雄吗?我想恩州要塞很快就要面临金人的疯狂进攻了。”
牛皋被银术可杀得心气大跌,“要不要向大郎求援?”
岳飞抬头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眉眼间浮出坚毅之色,“我想我们能行。”
中京城下的篝火晚会已经达到了最高潮,彦崇所在的圈子气氛更为热烈。连一直躲在旁边偷着乐的方百花也被彦崇搂着细腰舞了一会,小脸红扑扑好似熟透的苹果。
在酒精的作用下,住日的些许隔阂与不满,随着酒肉的香味和美妙的歌声消失不见,手牵着手,脚跟着脚,围着篝火跳的是盛世的繁华、未来的憧憬。
彦崇被云岚、莫莫、百花围在中间,正在跳霹雳舞,这种后世风靡一时的舞技引得众人围观,喝彩声不绝于耳。
“杨统制,大郎风流的一面今晚终于见识了,这些时日见他治军备战都是满脸严肃。”和诜感慨地说到。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大郎怎么说还是少年郎。”杨可世端起酒来喝了一口,乐呵呵地说道。
甄五臣刚说了一句,“没想到带兵还能这样带,孙子兵法上也没讲过呢。”
就见彦崇从鲜花丛中一个滑步,身如残影似地飘了出来,直奔甄五臣而来。
“来、来、来。我教你这霹雳舞。”彦崇不由分说一把就将甄五臣拉进舞池。
和诰笑了笑,“大郎看来对常胜军是志在必得。”
“这是一份不安定的因素,早点解决就少些后顾之忧。”杨可世与和诜正在讨论间,又听圈内吼声如雷,忙放眼望去,却是蜀国公主玩得尽兴,要来了太阿剑,翩若惊鸿,姣若游龙,在空中舞起剑来。
寒星闪闪、剑气纵横、佳人一舞、今夜无眠。
这套《跃龙门》剑法莫莫总是无法使出最后三招,当日在山上学艺时不知被师傅责备过多少次,今天兴致高涨,不自觉便使了出来,众人只见那道倩影在月光下容颜绝世,身形凌仙,一时间连中京城头上的韩德林也看得呆住了。
剑势越来越快,仿佛讲述一个故事,一条鲤鱼经过无数的修炼和磨难,道心不减,欲冲击龙门,从此海阔天空,遨游四海。
四周慢慢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公主身上,就连云岚也不自觉暗暗为其加油。
“喝。”
一声凤啸穿金裂石直上云霄,广寒宫中的仙子好似感受到莫莫的激情,那月亮显得更大更圆。
“喝。”
一袭白衣飘过众人眼帘,不知从何处飞来一位白衣仙子,仙袂飘飘,在空中与莫莫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声响。
猛然间莫莫气势暴涨,手中太阿剑化成一轮烈日,万丈光芒将空中明月也掩盖下去,剑气在空中弹奏起一曲慷慨之歌。
“要突破了。”彦崇喃喃自语,“多亏有仙子帮忙,不然莫莫还无法感受到那道意境。”
云岚斜眼瞄了瞄彦崇,不自觉将小嘴一嘟,却感到自家小手却被彦崇拉着并抚摸了起来。
“这人,这时侯还占人家便宜。”云岚芳心中顿时就甜蜜了起来。
双凤斗艳、两剑映天,看得诸人如痴如醉,终于在数声凤啸之后,空中响起了几声雷鸣,太阿剑就象进军战鼓一般在空中敲响,将赤焰军所有人的战意都聚集起来,在空中凝成了军魂。
“哈。”
雷神腾空,一龙双凤飞天舞,豪迈的诗句响彻燕云大地!
男儿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
平尽鞑虏归来日,千军万马解战袍。
一朝酒尽宾客散,中京只有空气里还留有狂欢的味道,城头上的韩德林面若死灰,和一众部下默默注视着黑沉沉的夜空。
……
回到大营,娄室与银术可喝酒时谈论起刚才的战斗。
“大帅,以后可不能单骑去冒险了,我们本以为辽军不敢出城交战,没想到连续遇上两个猛人。要是还有第三个第四个,这情形就不好说了。”
慢慢呷了一口酒,娄室缓缓摇摇头,“他们不是辽兵。”
银可术闻言也是吃了一惊,“不是辽人?难道是西夏?”刚说完就出言否定,“不可能,西夏兵马不可能到达这里。”
沉默了一下,银可术一字一句的说道:“宋人!”
娄室吐出一口气,“只怕是了。”
“砰!”
银术可一拍桌子,“这宋人最不地道,尽干些偷鸡摸狗之事,一面与我们签定了海上之盟,看着辽国气数已尽,却又出兵来援助辽国,真是上下其手,坏得流脓。”
看着银术可在那里发脾气,娄室也不去制阻,只是面色非常凝重。
“我怀疑宋人胃口很大,只怕想将我们南下军团尽数歼灭。”
银术可拔出长剑一挥,将桌子一角劈下,“这宋人好毒的心肠,想让我们金辽拼得你死我活,他们却来当那个猎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获得最大收获。”
娄室点点头,“我也没料到宋人如此奸诈,现在光骂娘也无济于事,中京可以不要,但南下的宗望、宗翰不能有失,不然我金国必定会元气大伤。”
银术可将长剑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不是我小看宋人,就凭他们恐怕还留不下二皇子,何况二皇子他们很可能会直破西京,这些宋人敢去西京道与我女真骑战,必定会大败而归。”
“凡事慎重总不会有错,幸好宗望在,光宗翰我还真有些担心,这些年他仗打得太顺了。”
银术可突然想到一事,“要不派人去东京兴师问罪?”
娄室摇头笑道:“这帮宋人敢来,要吗有东京的授意,要吗就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去问罪非但没用,还会打草惊蛇。”
银术可在帐内走来走去,“上次四太子回来,我跟他喝酒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