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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他的敌人不是你,而是曹太后,况且像我这样的人一直都在等他调遣,陛下他,还是能够明白这些关系的。”陈原广轻叹一声,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伊人闻言更是凄凉一笑,看着陈原广,悲痛道:“但我与母后的关系更加不浅,我的那些哥哥姐姐不都是如此,可是最后呢,全部都是无一幸免,若不是父皇最后将我送走,我如今又岂能活着,母后待我都如此,我又岂能在奢望当今陛下还能念着我与他的关系。”
陈原广还想在争辩什么,动了动嘴唇却开不了口,自古以来皇家子女就活的比其他人累,甚至很多时候无时不刻防备着自己被亲兄弟杀害,伊人生在皇家很多事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上前紧紧握着伊人的冰凉玉手,陈原广用力道:“还有我在。”
伊人立马破涕而笑,点了点头,担忧什么,脸上如今跟个小花猫一般却也意,因为最起码她还可以从陈原广的身上感受到亲情的存在。
君歌——
家里停电,现在还没有来电,用先上传,上午那一章以后补上。
第七十章:小子考完了()
初春,正午时天气已经有了一丝炎热的感觉,方桦此刻还在考场,头顶就是大太阳,哪怕他在怎么心如止水,但是依旧全身冒汗,连他都这么热了,可想而知那些考试紧张的人此刻热到什么程度了。
朱胖子确实是比方桦热的厉害,如果说方桦此刻虽然全身冒汗,但是最起码还忍得住的话,那么朱胖子此刻就是挥汗如雨了,整个衣服都已经湿透了,估计使劲的挤挤,还可以挤出一片水来。
方桦估测自己应该是最快将论语策经这些问题答完的,因为当他把论语策经的答案写在纸上,然后主簿提交上去的时候,人莫不惊愕的看着他,那种眼神仿佛是再说:**在逗我吧,这才开场多长时间你就写完了?那我们还考不考了?!
一开始被惊愕,接着人都相信方桦这小子不可能做完的,那些不是第一次来参加童生式的人都没有答完,他方桦何德何能可以比他们更快啊,所以他们只是认为方桦是有很多题不会,所以只做了自己会做的然后提交上去的,这些人往往都是年龄大的,不止一次来考童生式的,如同张秀才门下的学生王直也这么认为,冷冷一笑,方桦上次坑了张秀才一道,王直一直都是记着的,如果这一次可以好好的把方桦踩在脚底,他是乐意至极的。
这次的童生式不仅只有王直这么一个熟人,还有方礼也在,不过方礼倒是在没有冒失失的去找方桦的麻烦,他如同隐藏在黑暗的毒舌一般,看向方桦时眼神总是不甘,无奈,和一丝怨毒,考场上的人看着方桦的论语策经答案被提交上去,想通之后也不羡慕,倒是有些丝丝密语起来,在整个安静的考场之中,这些很小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清晰。
“自暴自弃,只是烂泥扶不上墙而已。”
“曾闻学子之诗,却不料终究是爱出风头。”
“心不静,何以对论经,何以对诗词。”
这文县令都没有说什么呢,反倒是那些自诩饱读诗书的人一个个摇头晃耳,对于方桦的举动是充满了鄙夷,仿佛与方桦一起考试,是一种羞辱一般,尤其是他们认定方桦这次是考不上童生后,这才无所顾忌,无所遮掩,毕竟童生也不是那么好考的,况且方桦只是第一次考,能考上只能说明他逆天了差不多。
不过好在方桦根本无视他们,方桦之所以如此出风头的将答案提交上去,那是因为他太热了,他不想在考场呆下去了,所以这才提交上去,况且论语策经其实不过都是靠死记硬背的而已,只要背熟了哪有什么会答错,所以方桦根本不担心。
至于有人说论语策经那都是圣人大道,要领悟才是正途的话,那么方桦绝对会呵呵他一脸,自论语策经传播开一来,一千个人有一千种领悟,一千个意思,这他妈还怎么写,还是老老实实的背书就完了,想那么多干嘛,方桦自认论语策经他都背下来了,可如果真要他说出里面的道理,方桦当然不知道,他也懒得知道。
论语策经的答案方桦提交了上去,老主主簿接了过来然后也并没有仔细看,而是给了文县令,放在了那书桌上,文县令直接收起来还没有到批改的时候,哪怕文一涛想看也看不了,这个模样估计是做给在座的考生看的,表明了最后童生人选乃是他文县令自己选出的,保持公平公正的模样。
“来,把这个给他他接着考。”文县令收起方桦刚刚写满答案的纸,然后又从书桌里面拿出一张空白的藤纸,想了一想,提起毛笔,沾墨写下了六个大字。
成也空,败也空!
随即丢给了老主簿,老主簿什么都没有说,拿起藤纸走到了方桦的考桌上,将新的考题递给了方桦,没有说话,转身就走,考场就是这样,哪怕老主簿再怎么欣赏自己,但是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和其他人一样的冷漠。
方桦礼貌的接过藤纸,然后冲着老主簿憨笑的笑了笑,接着就是看了看县令大人的这六个大字,一时间居然卡住了他,显然交给方桦的六个大字就是这次童生式的诗词考题,可是这次考题有些难了貌似。
成也空,败也空!六个大字看似是一种看透了世间成败的模样,但是实际上却是有不甘之字,往往来说可以写出成也空败也空这样的人都是曾经辉煌过,然后如今落寞这才会抒发这种感觉,表明一切都已经看透,可是心里还是有渴望可以回到当初的辉煌,也就说白了主要还是写出那种不甘,不屈的感觉。
可是童生式的两百多人能有多少人尝试过这种感觉,如今诗词的考题居然是这样,实在是让方桦诧异,因为他自己来到大宋后都没有体会过那种成功后又失败的人,不过好在他没有体会,古人却有不少都体会过这种感觉。
脑中又开始了搜搜寻状态,一首首诗词从他的脑中闪过,但是却没有一首比较合适,方桦不禁有些暗骂起文县令来,他一个县令又算不上什么成功和失败,居然出这么难的考题,这是故意阻拦方桦这些人吧。
论语策经方桦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但是这一直被认为是给他送分的诗词考题,却让他想了一炷香时间还没有想出来,从隋唐从清朝,方桦不禁想了想那些同样成也空败也空的古人,最后终于锁定了一首诗词,轻呼出一口气,换了一只毛笔,拿起陈原广以前送他的那只毛笔沾墨,使劲的将藤纸摊开平稳后,提笔写下了诗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一首诗词完,方桦收笔整个人终于感觉彻底的轻松了下来,出自明代杨慎的《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如果还不能算好的话,那么就说明文县令的眼睛彻底瞎了,况且杨慎此人将成也空,败也空这样的感觉简直抒发到了极点,估计文县令出考题之前,他都想不到会让方桦绞尽脑汁将杨慎的这种绝诗给找了下来,绝对可以亮瞎文县令的眼睛。
方桦写完诗词的时候,整个考场差不多有些人论语策经已经写完了,有不少人已经提交了上去,然后开始动笔考诗词部分,方桦注意了一下朱胖子,此刻他还在咬着毛笔抓着头发使劲的想着论语策经部分,方桦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进考场之前朱胖子是那么的随意洒脱,进了考场却也和普通的学子一个模样,抓耳挠腮临时抱佛脚能凑一点是一点这样。
算了,反正他也考不过,方桦有心想帮但是距离太远实在是帮不了,索性想通了朱胖子反正也考不过,还是留着下次考吧,想通之后方桦看着朱胖子了,老主簿刚刚收走方桦身边一人的论语策经答案,眼看老主簿不经过这里了,方桦便将站了起来。
当着人的面,方桦这么一站起来,人的眼光都看向了他,甚至是文县令也抬头皱眉看着方桦不知道他打算干嘛,方桦却浑然不知,拿起书篮子将笔墨纸砚收拾好,然后背着书篮子直接离开了考场位置,走到文县令面前,甜甜一笑,礼貌道:“学生考完了。”
轰——!
又一次被震惊了,之前方桦只用了十分钟时间就做完了论语策经部分已经让人震惊了,可是如今大多人才刚刚拿道诗词的考题,还没有来得及想呢,方桦又再次考完,这也太快了吧,哪怕是之前觉得方桦考不上这次童生的人现在也开始纳闷,方桦的举动实在是太令人费解了,就算是自暴自弃,就算是明知自己考不上,那也不用这样吧,这简直就是瞎胡闹啊。
第七十一章:只是庸人一枚()
一个个自以为摸透了方桦的心思,可是方桦一直都根本没有真正的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甚至整个童生式他都不觉得有人可以当他的对手,所以他同样乎别人的看法,他参加童生式只是要童生这个功名,至于其他的,他何必去在乎。
朱胖子痛心疾首的看着前面的方桦,心里拔凉拔凉的,嘴里还不停的喃喃道:“你怎么就这么考完了,你不救救我了么,方桦啊,我是朱胖子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相对于其他人的震惊,文县令显得淡定了多了,听到了方桦的这句话只是点了点头,指了指他面前的书桌,轻声道:“放这吧。”
方桦心情瞬间大好,走上前将答案放下然后就拱了拱手,背着书篮子就往考场的出口走去,文县令依旧没有看诗词直接收起来抬头一看见方桦走的方向不对,直接问道:“你小子往哪走啊。”
方桦脚步一停,人微微愣住,接着下意识的答道:“出去啊。”
文县令瞬间脸一黑:“…………”
考场上的那些不是第一次来参加童生式,人也是一愣,接着便是满堂哄笑,考场原本紧张的气氛,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方桦还是有些不知所谓,但是方桦好像明白里他做错了什么。
文县令此刻有些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他没想到方桦这小子居然也有愣住了时候,不禁失笑了两声,敲了敲桌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方桦,淡淡道:“谁告诉你小子可以离开考场了?”
方桦心里不禁也有着大囧,但是还是弱弱的将眼神看向了文县令,脚步往回缩了缩,然后在弱弱的问道:“考完了不是可以提前离开么。”
文县令想了想,根本就没有这条规定好不好,不管考没考完考生都不可以离场,这是不知道多少年的规矩了,如今居然还有考生不知道,也懒得解释下去,恼怒的道了一句:“滚回去,考生不得擅自离位,念你不知情这次算了,若是有下次,直接取消你的考试资格。”
方桦脚步一僵,感情搞了半天不管考没考完都不可以出去啊,那方桦做题做的那么快干嘛,失望的叹了口气,只好有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考桌上了,书篮子放下后,一时间却发现他根本无事可做。
四周的考场的人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讥讽声,尤其是以王直的笑声更讽刺,况且离得最近,貌似他喜欢看方桦出丑的模样,所以在方桦坐在原位后,他一直在偷偷的讥讽着,似乎就是想打击方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