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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把张宪说急了,“我说秦兄,你到底想不想把你儿子救出来?你要是不想,或者你有真的有办法,那我现在就回去。要是还想救人,你就如实得把你怎么受的伤?以及你所知道的劫匪一切情况都告诉我。救不救儿子你自己看着办!”
张宪夸把脸一撂下来,秦福生傻眼了。过了片刻,他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对着张宪一恭到底,“侯爷,您胸襟坦荡,实在让福生佩服!自从您来了福建之后,我这心里就一直不平衡。我始终认为我参加军队早、在福建军中待的时间长,我不服您呀!”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包括这次小儿被绑架事件发生以后,您的态度,我算看出来了,您确实比我要强太多了!秦福生对您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有些人就是这样,只有等到事情出来了,才知道当初走错了路。但是这都晚了!秦福生要早想明白这些,他也不至于会丢掉后军统制官的职务。
现在他就算是想明白了,也不好意思再想张宪要求回军队了,回去也没他的位置了。现如今,秦福生只是希望张宪能够不计前嫌,帮助他把儿子救回来,让一家人团圆就谢天谢地了。
当下,秦福生向张宪讲述了那天儿子跟着邻居家的孩子在门口玩儿,到了吃饭的时候儿子还没回来,他老婆到门口没找到,又去问邻居家孩子,邻居家孩子说老秦家儿子跟着叔叔买糖去了。
而秦福生家里只有两个妹妹,他是家里的老大,也是唯一的男子,哪来的兄弟?一家人急的焦头烂额,正准备想办法找人的时候,却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发现了一封信!
信是绑匪留下来的。绑匪在信上说,让他再找两个五岁以下的孩子送过去,以一换二,然后人家才能放了他家儿子!
要是说要多少赎金,或许秦福生还能满足他。但是绑匪让秦福生也变成拐孩子的,偷俩孩子去换自己的儿子,那秦福生能干吗?秦将军火冒三丈,带了朴刀和匕首,孤身就去救人!
秦福生觉得自己武艺不含糊,这么多年在军队里他也鲜逢敌手,几个小毛贼能有什么呢?因为对自己的实力估计太高,秦福生竟然连一个帮手都没带,孤身一人就去了绑匪指定的地点去救人了。
结果,他一到那儿就中了人家的埋伏!人家五六个人打他一个不说,还个个武艺都不弱。经过一番打斗,秦福生身中一刀一棍,玩儿了命杀开一条血路这才带伤逃了回来。险一险把命丢到那儿!
绑匪个个武艺高强、不为钱财只要孩子。这些特点怎么和摩尼教盗抢人口这么像呢?
这也就是秦福生,本身武艺不错,再加上拼了性命。一人拼命万夫难挡,这才能逃回来。要换成个其他人,命就没了!这帮家伙太可恶!张宪暗自发誓,一定要将之铲除,换百姓一个安安全全的清平世界!
“秦兄不必太过担心。我估计令公子很可能还没有遭遇不测。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放心,只要你儿子还活着,我就一定把他救回来!这段时间你哪儿也别去,就在家里好好的养伤。我需要了解什么的时候,随时上门来找你询问。”
“是,多谢侯爷!”秦福生感动的热泪盈眶。张宪帮忙去救人,肯定比他要方便多了。换成以前他还是后军统制官的时候,或许他救人更方便。但是现在嘛,人走茶凉的道理,秦福生可是早就知道了。
张宪离开秦宅之后,立刻回到节度使衙门,亲自点了两百名护卫,各持兵器骑快马先去秦福生和歹徒战斗的地方。那是闽江边上一处荒废的码头。岸上扔着几条破船、旁边有几间已经坍塌破败的建筑物,别的也就没什么了。前天,秦福生就是在这里被绑匪伏击的。
地下还有点点的血迹、杂乱的脚步没有清理,战斗的痕迹婉然。张宪看了看这周围,除了那几间塌了半边的房子,好像也没什么能够藏人的地方了。这里根本不可能是贼巢。估计也就是因为僻静,才被绑匪们当成交易地点的。
既然兴师动众的来了,也不能白来一趟。张宪让护卫们分散开来,在附近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之类的。
张宪身边就跟着悟空和梁旺。他走到闽江的岸边往江里看,宽阔的江面上水流很急。今天没什么风,水面上没有太多的波浪,江水只是在静静地流淌着。
因为曾经是码头,岸边木台还在,捆缆绳用的木桩虽然饱经风吹日晒,却仍然顽强的屹立不倒。
张宪看了看那几根栓缆绳用的桩子,上面一道道的痕迹,显示着这些如今的烂木头昔日的辉煌。
“这是什么木头?料子倒是真不错,都荒废了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有腐烂掉?”这木头看着很特别,张宪以前在北方时候从来没讲过。也或许是他见过却不认识。
“这是荔枝木。”梁旺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他祖上就是泽州的,长大了也一直在泽州附近活动。但他却认识荔枝木,“这是一种硬木,建码头、造船经常用。”
“嗯,原来是荔枝木。这荔枝木果然是好木料,与众不同。你们看,这码头明明已经荒废很久了,这荔枝木上的痕迹却宛然如新。”张宪摩擦着荔枝木桩子上的痕迹,不禁感慨。
(本章完)
第846章 江边逗和尚()
已经荒废了很久的码头上,系缆绳用的木桩上却有新用过的痕迹。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木桩的木料很好?那肯定不是,唯一能代表的只能是这根木桩最近系过缆绳。
“贼人的船来过这个码头!他们坐船来,绑架秦将军的儿子、打伤秦将军之后,都是从这个码头坐船逃走的。咱们在这里布下埋伏,等他们再来的时候,一网打尽!”
“咦?”张宪吃惊的看着和尚,“悟空竟然也会分析事情了?我还以为你的脑袋里面除了佛经,根本就没别的东西呢。”
“大帅您说的也不绝对。悟空大师的脑袋除了装佛经之外,其实偶尔也会装点别的东西。哎对了,大师,据说那一天您和崇福寺妙音师太参详过佛法以后,师太对您感恩不尽、念念不忘。不知您二位何时双修欢喜佛法,我也好去讨杯喜酒喝。”
“和尚和师太双修?”张宪惊骇的看看梁旺、再看看悟空,“你,你真的打算和师太双修欢喜佛?这件事交给我了,我保证给你办的风风光光!对了,悟空,你双修的那位师太功夫好不好?要是功夫好的话,就让她也来军队里兼个职,就当你的副手好了。”
“到时候大师和师太双进双出,岂不也是一桩美谈?”梁旺对着咬牙切齿的悟空竖了个大拇指。
这俩人一句我一句,把个和尚悟空说的脸上一红一白的。眼看着两个人越说越起劲,悟空终于忍不住大吼了一声,打断了梁旺的胡言乱语。
“够了!梁旺!还有你,大帅!你们拿悟空玩笑不要紧,可莫要拿人家妙音师太乱说!莫要污人清名!”
“哈哈,果然是准备双修的伴侣,还没举行仪式呢,就开始相互维护了。真是让人羡慕呀。”梁旺继续逗和尚,悟空的眼睛已经瞪起来了,脸色也越来越红。
张宪一看,和尚真恼了,赶紧摆手示意梁旺闭嘴!大和尚武功高强,真要把他激怒了,梁旺得吃不了兜着走!主要是平常大家伙儿和悟空很少开玩笑,和尚总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现在终于发现大师也可以拿来开玩笑,都有点儿收不住了。
“咳咳,悟空,刚才是我们都是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咱都是这么多年的好哥们了,一起说说笑笑、开个玩笑不过就是乐乐,没有恶意的啊。”
“你放心,我对你宽松的很。你想和谁双修就和谁双修、不像双修就不双修,水也不敢难为你。就算你说你明天就还俗娶媳妇了,我也绝对支持!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逗和尚逗够了,张宪这才指着那根荔枝木桩子上的印记对俩人讲解:“你们看到这上头有新的印记,就认为这是贼人留下的痕迹。这就说明你们观察事物很仔细、警惕性很高,对此我很高兴。”
“不过呢,”张宪话锋一转,语调完全变了个样,“这码头虽然荒了,却并没有废。闽江中的渔船偶尔在此停靠一下,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此,和尚刚才说过的话虽然有理,却并不准确。”
好嘛,想了半天想出一条被否了不说,还被俩人取笑了半天,和尚心里这个窝火就不用提了。悟空气的把脸转过去,不看这俩人,咦?那是谁?
刚才还没人的空船旁边忽然多了个人,看穿着打扮像是个本地的村民,这人围着一条废弃的渔船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张宪、梁旺都看到了渔船边上的那人,三人对视一眼,一起走了过去。到了近处一看,见那人头发都花白了,张宪就问:“老先生,忙什么呢?”
那人一抬头,看见了张宪三人,赶紧直起身子,表情有些局促。张宪三个人传的虽然没有多华丽,但显然是非富即贵。老头有点儿紧张,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在张宪的追问之下,老头才道出了原委。
原来,他曾经是一名本地的渔民,这条渔船就是他年轻时候在闽江上打鱼用过的。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不打鱼了,这条渔船也荒废了。他有一个儿子整天不务正业,老头就想收拾旧渔船,带儿子重新到江里打鱼,让他体验体验生活的艰难。
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是人家的自由,张宪无权干涉。但是他来的时候可是带了两百名护卫的,老头是怎么样躲过那两百护卫的眼睛,来到渔船边上的?张宪对这挺好奇。
几个人正说话的时候,周围的护卫们已经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几名护卫提着刀就过来了。这一下,老头更害怕了。
张宪摆摆手,让护卫们散开。他问老头,你是不是经常来这边?这地方最近出过什么事没有?
老头就说,前天他看见一伙儿人在这儿打仗。一群人打一个人。后来那个人被打跑了,那群打人的也坐船走了。
张宪就问,你以前见过那些人没有?老头说他曾经在长乐县见过里头的几个人。最后老头问张宪:我可不可以走?
“你当然可以走。”你又不是绑架人质的贼,我留你干什么?张宪往旁边一让,老头拿着他的修船工具赶紧离开。
老头走了没几步,梁旺在后头突然喊了一声:“老人家,你家在哪儿住呀?我们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
老头走的飞快,梁旺忽然吹了声口哨,很快就从不远处跑过来一名密探,梁旺一指老头的背影,“跟上去,探探他的底细!”
那密探点头答应,迅速跟了上去。时间不大,俩人先后没了影。
对梁旺干的事,张宪向来不闻不问。该报告的时候他自然报告,这就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江边查看无果,张宪带领人马空手而回。当天下午梁旺来向张宪报告,他派过去跟踪的密探发现了有价值的线索。上午遇见的老头是渔民不假,但是导致他不打鱼的真正原因,却是他加入了摩尼教,老头是摩尼教的一名头目!由此分析,那个废弃的码头,绝对有问题!
(本章完)
第847章 零伤亡()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夜晚一向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