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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奸臣-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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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悟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就向牛皋详细解释了和国公张浚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怎么样一心和张宪对着干。最后搞得天怒人怨,得罪了皇帝赵构,而被罢官夺爵,贬出了京城。

    “临离京的时候,张浚指着城墙诬陷咱们大帅,说亡大宋者必是大宋第一奸臣张宪这样一句话。结果,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句话竟然传得人尽皆知。流言如此,大帅也无可奈何。”

    牛皋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说大帅也不可能是什么大宋第一奸臣嘛。原来是张浚这混蛋诬陷了大帅!幸亏这贼子离了京,要不然,我找到他就得让他吃我三百拳!

    “还三百拳呢,就牛将军您这拳头,三拳就能要了他的命!”跟着张宪时间长了,悟空这个大和尚也学的会说奉承话了。

    牛皋听了果然得意洋洋,很是满意。

    等到晚上张宪一家回了府,牛皋去见,结果却遇见了庆阳公主赵华珍。虽然银瓶和公主都说不用,牛皋却仍然坚持按照礼节,正式大礼参拜了公主殿下。牛皋虽然性格粗狂,但是对于礼节方面却是相当重视。头一回见面,君臣之礼他是绝对不会免的。

    给公主行了礼,要见张宪的时候却被通知,侯爷又喝醉了。牛皋不信,过去亲自查看,就见张宪满身酒气的躺到床上正呼呼大睡。人都醉成这样了,你再说什么也没用了。牛皋只好告了声罪,回到客房安歇不提。

    第二天,牛皋再去,张宪又被清河郡王张俊派人给接走了。牛皋听见张俊的名字就来气。想当初陷害岳元帅的时候,张俊可是整件事情的执行者和急先锋。就属他在岳飞一案当中出力最大。这么一个陷害岳元帅的大奸贼,张宪怎么会和他混到一起了呢?

    牛皋不明白,去问银瓶和安娘,“张俊害死了你爹,你们怎么还和他有来往?”

    这其中的原因银瓶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她却不能说。像这样的大事必须得张宪亲自和牛皋解释。因此,银瓶只是说:“我既然嫁给了张宪,一切就都得听他的。夫君说可以和谁来往就和谁来往,我一个女人家做不了主。”

    牛皋一听,嘿,连你爹的仇你都做不了主?你们两个是岳元帅的女儿、一个是岳元帅的女婿,你们不想给岳元帅报仇雪恨,我一个外人着的哪门子急?

    牛皋气哼哼在张宪家里又等了一天,第三天头上他终于见到了还没有完全喝醉的张大帅。张宪还是喝过了酒,但是今天没喝醉。或者说没有完全喝醉。

    “大帅,我想问问你,你怎么能和老贼张俊来往甚密?那老贼可是害死岳元帅的凶手呀!难道你忘了,当初老贼还差点儿把你也给害了呢。”

    张宪怎么能忘了呢?当年跟着岳飞父子进京被擒,张俊就是他的主审官!要不是张宪机智,他都不知道挨了多少顿打了!不过虽然如此,要说岳飞案的主谋就是张俊,张宪却怎么也不会相信。因为他知道不是。连秦桧都是执行者,真正的幕后主谋是皇帝赵构!

    但是他要说出赵构来,以牛皋这多年养成的忠君爱国思想,他还真不一定会相信。就算他心里知道是真的,表面上他也不会承认!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这黑锅一直让秦桧背着算了。反正老家伙也背习惯了。

    “牛叔,你肯定搞错了,张俊怎么会是凶手呢?他顶多算是服从命令的一名朝廷大将而已。杀害岳元帅的命令只有皇帝能下。”

    看牛皋瞬间变了脸色,张宪只好往秦桧身上泼污水,“都是秦桧老贼迷惑了皇上,骗陛下发金牌调元帅进京,接着又假传圣旨、捏造罪名害死了元帅!这一切其实都和清河郡王无关。”

    (本章完)

第789章 冰凌霜来信() 
张俊是秦桧同伙的意识早已经被牛皋记牢了,现在张宪忽然替张俊辩护,说岳飞案和张俊无关,牛皋怎么会相信?

    “张宪,你可以不替岳元帅报仇,但是这仇我却忘不了!秦桧、张俊、万俟卨、还有那个毒妇王氏!我牛皋但有机会,绝对饶不了他们!”牛皋是直肠子人,觉得心里不痛快,嗷的一声就嚷出来了!

    张宪也有点儿恼了,“牛皋,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吧?什么叫我不替岳元帅报仇?你觉得是大宋朝重要,还是替岳元帅报仇重要?咱们俩今天关上门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要是皇帝赵构下命令杀害的岳飞,你怎么办?你还能刺王杀驾,宰了赵构,你自己登基做皇帝吗?”

    牛皋目瞪口呆,“这,这不可能!我,皇上不会这么干的。”

    “为什么不会呢?皇帝想要和平,岳飞却非要打仗。打仗不得花钱?如果打赢了还好说,万一要是打输了呢?谁能保证百战百胜就一定不会输?岳飞屡屡违抗圣意,皇上不杀他杀谁?”

    “那岳元帅雪靖康耻、收复失陷的山河这有什么错?皇帝有什么不愿意的?”牛皋兀自狡辩着。他总觉得张宪变了,张宪说的这些话和他长久以来的想法不一样!

    “没错,你说的都没错。收复沦陷的山河,迎靖康二帝还朝,赵构做梦都想。但是他能做得到吗?岳元帅率领岳家军打了多少年仗?他收复旧山河了吗?他把金兵赶出长城了吗?没有吧?像这样旷日持久的打下去,得花多少钱?赵构愿意吗?大宋朝负担得起吗?”

    “你,你,”牛皋指着张宪你了好几声,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最后牛皋来了一句:“张宪,你变了!我这次来是想要请你回洛阳,率领咱们靖国军继续北伐打金兵的!你跟我走不走?”

    “牛叔,”张宪苦笑了一声,“咱们现在已经不是靖国军了,咱是大宋朝的国家军队!没有皇帝的圣旨、没有兵部的命令,谁敢擅自带领军队挑起战端?”

    “或许你觉得咱啥都不用管,还像以前一样,带着部队只管打金兵就行。咱不听皇帝的命令,这个大宋朝的官当不当都行。可是你问过李道、李山、姚政、赵秉渊了吗?”

    “他们也愿意跟着你再次背叛大宋朝吗?他们要是不愿意的话,咱们靖国军少了他们四个、少了他们的兵,咱还有能力北伐吗?恐怕咱连洛阳都保不住,咱还得回泽州窝着去。那样你愿意吗?”

    “回泽洲就回泽洲,那也总比现在这个样子好!”牛皋气得直哼哼,他是真受不了现在这将帅分离、部队整日里无所事事的样子。

    “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呵呵,牛叔,那可不一定!咱们的将士,有一多半原籍都在大宋境内。现在他们是国家的军人,可以合理合法的回家省亲,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得到的饷银送回家乡,养活他的父母妻儿。”

    “咱要是再回泽州呢?他们这辈子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亲人了,他们就算打再多的胜仗、赚再多的钱,也不能改善家庭的生活质量,更不能让家中的亲人因为他们而自豪!你认为,官兵当中有多少会真心情愿的跟着你我去泽州?”

    “哼,我会把你说的这些话都告诉弟兄们的!嘿,你不跟我回去,李若虚那家伙又有了理了!”牛皋气哼哼一甩袖子,回了他住的客房。张宪说这么一大堆话,喝了杯茶,躺到床上继续睡觉醒酒。

    牛皋在张宪家又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他的亲兵返回洛阳军中。张宪给他准备了盘缠、礼物,让他带回去分给众将。临走之前,牛皋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了张宪。也不说这信是谁写的,只管翻身上了战马,吆喝一声扬长而去!

    张宪拿着信翻来覆去的看,信皮两边都没字。拆开来取出信瓤一看,赶紧把信捂住。悄悄看了看四周围没人注意,他这才一目十行的快速浏览了一边上面的内容。

    信是冰凌霜写的,就是那位泽州城的大姐大,靖国军的商贸处长。想当初张宪在泽州的时候,两个人眉来眼去就有点儿暧昧。张宪率领大军离开泽州南下之后,基本上就和冰凌霜没怎么联系了。想不到现在牛皋竟然带来了她的亲笔信。

    信上说,冰凌霜生病了,好像还挺严重。冰凌霜在这封信中细数了她对张宪的绵绵情意和无尽的思念。

    信上有这么几句话让张宪连看了几遍:“每当回忆起大帅跃马擎枪的风姿,妾就忍不住心旌神摇;没当回想起宪哥的声音,妾就觉得再动听的音乐也成了耳边的噪音。妾贴身藏着大帅戴过的一顶帽子,那是我从夫人那里悄悄拿的,你别怪我。想你的时候我悄悄闻一下。”

    信的末尾写着:“妾这一病也不知道能否痊愈。宪哥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不在人间了。此生我们没有珍惜,希望我们下辈子能够做一世的夫妻吧。”

    张宪看着看着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原本只是想随便看一眼就把信撕了的,结果这一看眼睛就离不开了。把信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看了六遍,张宪这才抹了一把眼睛,悄悄地把信叠好了收到怀里。

    转回身,张宪就去找信鸽。那年头最快的通讯工具还是非信鸽莫属。张宪给泽州留守大将徐庆写了封信,让徐庆去看看冰凌霜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不管花多少钱,都要给她治,哪怕遍请天下名医,哪怕用龙肝凤髓呢,也得把人治好了!

    这只鸽子放出去,张宪第二封信直接写给了冰凌霜本人。在信上张宪问冰凌霜:你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有多严重?如果能治好的话,你可以拿着这封信去找徐庆,让他派部队护送你来临安,咱们俩再也不分开了!

    信是寄出去了,张宪的心却空荡荡的。他不知道信寄到的时候,冰凌是不是还活着?

    (本章完)

第790章 姐妹共侍() 
因为一直想着冰凌霜的事,张宪一整天都有点儿魂不守舍。平常总是喝到半夜才醉醺醺的回来,今天破天荒的提前回了家,并且也没有喝醉酒。

    知夫莫若妻,银瓶一看张宪的状态就知道他肯定有事。为了套出丈夫的真心话,当天晚上她拉着公主赵华珍姐妹俩一起伺候张宪。以前经常是她和安娘搭伙,姐妹同心伺候丈夫,现在安娘要带孩子,姐妹俩共侍一夫的机会就少了许多。今天她把公主也给拉下水了。

    庆阳公主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的哪见过这种阵仗?心里又羞又怕,但是架不住银瓶在一旁一个劲儿的撺掇。为了在这个家里拥有一席之地,庆阳公主强忍着害羞,和当家主妇银瓶一个屋里服侍丈夫,讨丈夫的欢心。

    服侍丈夫脱衣服的时候,那封信掉了出来。不过银瓶并没有看,而是捡起来直接放在了丈夫的衣服上面。张宪职务高、掌握的机密也多,有不少东西都属于绝密性质,绝对不能往外传播的。因此,只要是信件文件之类的,银瓶从来不问。

    张宪看了一眼那封信,紧跟着眼睛一转,心里的怅然情绪立刻没影了。眼前两位活色生香、人比花娇的大美人正在帮自己宽衣解带。一个柔情似水、一个含羞脉脉。

    眼见两位娇滴滴大美人就在身前,张宪早把什么惆怅、什么思念,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轻舒猿臂,将两位美人搂至胸前。闻着两种不同的发间清香、看着两张不一样的芙蓉娇面,张宪虎掌轻揉。但闻轻啼慢吟,不由得血脉贲张。叫了一声,往花间寻幽访胜去者。

    等到云收雨歇之际,银瓶装作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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