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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英豪-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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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谧自负地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出一题,殿下听好了,他指了指棋子道:

    “黑棋子,白棋子,黑白棋子,一子定乾坤。”

    司马遹不假思索地对道:

    “老百姓,少百姓,老少百姓,百姓识忠奸。”

    言外之意是说贾谧是个奸臣!

    贾谧心里当然明白,脸涨得通红,再出一对道:

    “新月弓,残月弓,上弦弓,下弦弓,弓弓难张。”

    贾谧的意思很明白你太子就算是真命天子是条龙也得盘起来,难有出头之日,所以说弓弓难张。

    江统心里想这贾谧也够歹毒的,明着暗里压制太子,司马遹不屑地笑了笑马上就对了上来,他说道:

    “春雷鼓,秋雷鼓,发声鼓,收声鼓,鼓鼓作气!”

    大家听了都道好,确实有气势,回击有力。贾谧听了暗道:“这家伙深藏不露,其志不小,他日若是继承大统恐怕没有贾家的容身之地,我要让姨母早点除掉他!绝不能手软!”

    司马颖羞辱贾谧道:“国公,我看殿下的才学胜你百倍,以后也不用来了吧。”

    贾谧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指着司马颖道:“你……你……”

    司马颖毫不相让:“国公,我怎么了,本王说得不对吗?”

    贾谧气急败坏长袖一拂,羞惭地出了书房,驾车出东宫直往南宫去了。

    江统道:“王爷,太子,你们今天倒是痛快了,只怕他会告诉贾后,不知道贾后……?”

    司马颖道:“不用怕她,你越是敬她怕她,她越是要欺负你,只要她抓不到我们的把柄,也奈何不了我们。”

    江统担忧地叹了口气。

    此时的贾谧直接到了南宫的芙蓉殿,见到贾南风就大倒苦水,说年轻的成都王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站在了太子一边,还公然羞辱自己,要让贾南风为他出气。

    贾南风好言抚慰,然后告诉他等找个机会就把他调出京城,免得碍眼。

    贾谧听了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至于司马遹,他想到马上就有一出好戏上演,反倒有点得意起来。

    司马颖和司马遹说了会儿话,出了东宫回到府上,有羊府的人送来一份请柬,他知道是刚上任的侍郎羊玄之要请客,一看时间就是明天,他一口答应下来。

    羊玄之进京之后,一切安顿下来,就想遍请朝官和王公,以图进身之计。

    这天羊府之内人来人往,很多朝官知道他跟孙秀跟司马伦有关系,也来凑个人场,司马颖也按时来到了羊府。

    大厅之中高朋满座,正在喝茶聊天,突然一阵笛声传来,声调悠扬,萦人心魄,无论懂不懂音律人都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众人都问吹笛的是什么人?

    羊玄之告诉大家就是自己的女儿羊献容。

    众人都要求让她出来一见,羊玄之欣然答应,他让人去叫羊献容过来。

    不多时,羊献容在芸儿的陪伴下来到了会客厅,她一出场,整个大厅全都静了下来。

    只见她着淡粉色的长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纱衣,围着红狐围脖,玉面芙蓉,明眸生辉,灿如春华,胶如秋月,移步间弱柳扶风,摇曳生姿,众人看得呆了!

    司马颖端起的茶杯忘了放在嘴上,停留在半空中,眼睛从上到下来回横扫数遍,竟然意马脱缰,心猿难收,嘴角流出了哈拉子。

    羊玄之领着羊献容逐个介绍,并一一敬茶,到了司马颖跟前,羊献容为他敬了茶,司马颖端起一口喝下,羊献容只好再斟一杯,司马颖又一口喝下,壶中无水,下人充上热水,再斟一杯,司马颖为了让她再停留一会,又一口喝下,由于水很热,司马颖捂着胸口来回抚动,羊献容看了笑意盈盈,再为他斟一杯,司马颖放在桌上,说了声谢谢,羊献容再往下继续斟茶。

    一圈下来,羊献容道个万福,款款走了出去,司马颖的心也跟着飞了出去。

    羊献容马上成了街谈巷议的大美女,并且把她排在了四大美女首位。原来洛阳城以前有两个女子最为有名,一个是王衍的大女儿王景凤,另一个是富豪石崇的小妾绿珠,两人绝艳美丽,有倾城之色,人尽皆知。后来城中的醉梦阁来了一名乐伎,名叫雨含烟,善吹箫,色艺双绝,人们把她们三个称为三大美女,王景凤居首,绿珠次之,雨含烟未后,现在人们把羊献容和她们三人重新叫做四大美女,并把羊献容排在了美女之首。

    从羊府回来司马颖夜不能寐,茶饭不思,相思难耐,第二天就托人去提亲,媒人就是陆云,陆云来到羊府,羊玄之看是名士到来,刻意招待。

    陆云说明来意,羊玄之听说成都王求亲,受宠若惊,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并且定下了纳聘礼的日子,只是这一切羊献容全然不知。

    羊玄之做主答应下亲事,心中好不得意,女儿嫁给成都王,自己就是皇亲了,以后加官进爵光耀门庭,自然风光无限,想到这里,不禁开怀大笑。

    司马颖等陆云回报说羊玄之答应了婚事,马上就能美人在怀了,一蹦八尺高,他厚赏陆云,陆云坚辞不受,告辞出府。

    正在这时,孟玖进来说道:“王爷,今天太子大婚,鲁国公也成亲,咱们去哪里道贺呢?”

    司马颖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东宫了,孟玖,准备礼物,过晌过就去东宫。”

    “是。”

    东宫之中,吉时一到,司马遹神采飞扬在张华的主持下和王景凤举行庆典仪式,王景凤盖着饰有龙凤呈祥图案的红盖头,没人能看到她的脸,司马遹一直紧紧抓着她的一只手,直到被送入洞房。

    众人散尽,洞房之内,王景凤静静地坐在床榻之上,司马遹走到她的跟前要挑她的红盖头……

第五十七章 姊妹易嫁() 
司马遹手持玉如意挑开了王景凤的红盖头,令他意外的是这人根本不是他朝思暮想的王景凤,而是她的妹妹王惠凤!

    王惠凤比王景凤小两岁,虽然比不上称作第二美女的姐姐漂亮,但也生得姿容不俗,仪态端庄,并且知书达礼,四艺皆精。只是她的性情刚烈,跟姐姐的逆来顺受有天壤之别。

    司马遹呆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来,说道:“惠凤,怎么是你?你姐姐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惠凤吱唔道:“殿下…殿下…这…”

    司马遹双目圆睁摇着她的肩道:“说!!!你快说……!”

    王惠凤轻咳一声道:“殿下莫要生气,惠凤什么都告诉你……”

    她站起身缓缓道:“殿下,自从皇后答应殿下和姐姐的婚事后,姐姐高兴地天天数日子,盘算什么时候嫁到东宫,能和殿下双宿双飞,惠凤打心眼里替她高兴。

    但是有一天父亲被皇后的太监小招召进芙蓉殿,呆了很长时间,回来之后郁郁不乐,本来父亲天天张罗姐姐的婚事,心情很好,我和姐姐一点也不理解父亲的反常,直到今晚来了花轿,我才明白了一切。

    原来父亲那次被召进芙蓉殿之后,皇后给父亲提了一门亲事,说鲁国公看上了我的姐姐,要娶她过门。父亲说姐姐已许配给太子,怎么能一女嫁二夫呢?可皇后说听闻你家次女贤良贞淑堪配太子,何不让她嫁到东宫呢?

    父亲起初不同意,但皇后执意要姐姐嫁给鲁国公。父亲最后没有再坚持,因为他不想得罪皇后也不想得罪鲁国公,父亲回来后起初没有给我们讲,今晚鲁国公的花轿来了之后,父亲催姐姐上轿,姐姐只以为是东宫的花轿,从房间里就披上盖头,所以她被人搀出门直到上了轿也以为是要去东宫的,我可怜的姐姐……呜呜呜呜呜呜呜…”

    王惠凤说着哭了起来,司马遹这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被皇后配给了贾谧,他此时心如刀割,在滴血,在无声的怒吼!

    他再问道:“那你是怎么来的?”

    王惠凤道:“姐姐走了之后,过不多久,东宫去了依仗车辆要接姐姐,父亲这才对我讲了实情要我上轿,我说我不想和你一起欺骗太子,可父亲说如果我不来,皇后会抄我们的家,罢他的官,而且还会坐牢,惠凤为了全家只好冒着欺骗太子的死罪来到东宫,殿下,是我们骗了你…………”

    司马遹笑了起来,他的笑是苦笑,更多的是嘲笑,他嘲笑自己受皇后愚弄,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连一个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自己这太子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他突然喊道:“来人!”

    早就在外等着看热闹的刘基走了进来,司马遹道:“小福子,准备交杯酒。”

    刘基道:“奴才早就准备好了,来人。”

    门外进来两名太监,一个手里托着盘子,上面一把酒壶,两个酒盅,另一个也托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两个酒盅。

    刘基把酒盅倒满,接过托盘递到司马遹面前,司马遹端起两杯酒,递给王惠凤一杯,王惠凤接过酒杯,两人双手交错,司马遹一饮而尽,王惠凤只是酒沾樱唇,司马遹一把夺过喝了下去。

    “斟酒!”司马遹喊道。

    刘基故意道:“殿下,交杯酒已经喝过,该歇了。”

    司马遹再次喊道:“狗奴才,我自己不能喝吗,斟酒!”然后坐在了圆桌旁。

    刘基再倒了两杯酒,司马遹一手抓起两个酒盅同时倒进了嘴里,然后把酒盅扔在了地上,司马遹开始失态,理智全无,他被贾家的夺妻之恨逼疯了!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杀人!

    杀混蛋贾谧!

    杀皇后贾南风!

    刘基看到这里心里喜道:“哈哈哈哈,我的计策成功了,这招夺妻妙计还真把你击垮了,看我以后怎么调教你!呜哈哈…………”

    司马遹不再喊人倒酒了,自己抓过酒壶扔掉壶盖咕咚咕咚咕咚咚喝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所酒壶扔在了床榻上,王惠凤看这样下去不行,上前去劝司马遹,司马遹再次发飙一把推开王惠凤:“不要管我!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太子妃吗?那是你姐姐的封号!走开!”

    王惠凤见过司马遹两次,对他有复杂的情感,从前她知道姐姐和司马遹两情相悦,自己只有祝福的份,虽然打心眼里也喜欢他的倜傥潇洒,可自己又怎能逾越雷池半步,现在阴错阳差成了他的妻子,说不清是何种情愫。

    司马遹还要再喝,刘基也不阻拦,另外两个太监要去拉司马遹,但看到刘基如此淡定也不敢动弹。

    王惠凤冲上去抱住他:“殿下,不能再喝了,我求求你!”

    司马遹被抱住手不能展开,他挣脱开她的怀抱,王惠凤跌落在地上,司马遹把壶中的酒喝了个底朝天,他晃了晃瓶酒壶,把最后一滴滴进嘴里,又对刘基道:“拿酒来!”

    刘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吩咐道:“去拿酒来。”

    王惠凤看刘基纵容太子,怒道:“狗奴才,太子这个喝法你也不拦,还要去拿酒,你是何居心,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刘基心道自己做得太不过眼了,况且她现在又是太子妃,要杀自己也是一句话,于是他媚笑道:“是是是是,奴才谨遵吩咐,不敢再拿酒,刚才只是想太子喝过之后必会安静睡下,奴才该死。”

    此时的司马遹早已醉了,他隐隐听到王惠阻止他饮酒,要拿空壶砸她,没想到手脚发软,酒壶掉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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