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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能想到,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这一炮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梓游毫无准备。
被轰的措手不及。
“果然,没人呢,看来要自己动手了。”梓游自言自语的又回过头看向屋子里正坐在床头望着自己的程雅,梓游自认为有着现代男人的绅士风度,这样的体力活,显然不能让娇滴滴的小姑娘去干。
“要不就算了吧”程雅在床头见到梓游因为洗澡水的事情犯了难,于是便说道。
“那怎么行,睡前不洗澡,连我自己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贱人,你是不是每天睡觉前都洗澡啊?”
“当然,这是自然的了,别人可都称我叫干净小郎君,浑身香喷喷。”
梓游恬不知耻的又在自己的头上安放了心的封号。“等等啊,我去锅房烧盆子水过来,这些不争气的下人啊,每天都需要我亲自去打洗澡水,真是让我这个做姑爷的人心痛咦锅房在哪?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是我不知道锅房在哪,只是天色已暗,我又有夜盲症,不好寻找而已”
梓游的胡扯,逗乐了程雅,虽然是真的不知道锅房在哪,但还是要硬着头皮出去找找,最不济问问下人们也知道了。
咦,既然可以找到下人们,自己何必在亲自动手,简直是傻了许多。
就在梓游想要移步的时候,一道人影忽然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足足吓了梓游一跳。
“我去,老张,你这是从哪冒出来的,这么晚了,还不滚粗去睡觉啊。”
张白脸讪讪的笑着,两根眉毛颤了颤。“某人一直都在旁边啊,只是你刚才没注意罢了”
张白脸指了指旁边窗户下的阴暗处。
这货
梓游嘴角一抖,对于张白脸的鄙视更深了。“这么说,你一直躲在这,想干什么?”
“某人没躲啊”张白脸露出了萌萌哒的表情,无辜的说道。“我这不是出来了么。”
说的理直气壮,说的好像他的为非作歹是一种大义凌然一般,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老张快被梓游熏的黑面朝上了。
“只是好生失望啊,这么久了你们还没在里面有什么动静。”张白脸怨念道,足足让梓游有一种想要摁死他的冲动。
又注意到纸窗上那一个小小的窟窿眼,顿时让梓游的脸更黑了,这家伙需不需要这么不要脸,他自己也是带把的人,想的话,去泡夜莺,如果不嫌扎手的话。
梓游皮笑肉不笑,冷冷的拍了拍张白脸的肩膀,建议般的说道。“门口就是窑子,三百文快餐,二两银子全套,冰…火两重天,你值得拥有。”
“这个就算了吧”张白脸嘿嘿一笑,也不知道听进去梓游的建议没有。“某人要对翠花守身如玉。”
说到此,这货居然腼腆的羞红了脸,让梓游浑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翠花是什么鬼,梓游可没兴趣知道,梓游也不想和张白脸磨蹭,房间里的小娇娘恐怕已经饥…渴难耐了,赶紧打洗澡水的干货。
“梓游兄,你这是要去哪。”
见梓游要离开,张白脸急忙问道,看来他是准备赖在这里不走了是么,能打完洗澡水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你要去弄洗澡水么?”
“你特么都听到了,还明知故问。”梓游真没一点好气,至少对于张雄这种损友来说。
“某人帮你去弄洗澡水吧这可是某人的长处。”
梓游果然没从张白脸身上看出他的“长处”。
不过这也让梓游诧异的盯着张白脸,这货真的是楚王的儿子,公子哥?什么时候轮到公子哥去干下人的事情,打洗澡水了。
还是说这是他特殊的爱好,不过这事情既然出现在张白脸身上,也并不奇怪,从他居然能干出偷窥的事情来,梓游就已经对张白脸奇特的为人,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
甚至张白脸现在突发奇想的去洗茅厕,似乎也不是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难道不相信某人么?某人的打洗澡水技术可是一流的,夜莺的洗澡水是我打的,翠花的洗澡水也是我打的她们都对我打的洗澡水赞不绝口,温热适中恰到好处!”
呸!
梓游真想啐他一脸,打个洗澡水还能打出花来,也只有这货能干的出来了。
张白脸似乎自得其乐,哈哈一笑跑开了,屁颠屁颠的去找锅房弄洗澡水了吧。
得,他高兴就让他来,梓游回到房间里,见到程雅如同新娘一般,温婉的坐在床头上。
“我们刚才说的话都被他听到了?”程雅问道。
梓游撇了撇嘴,与程雅一样,坐了下来,说起张白脸,梓游就深深的头疼,作为这个时代最要好的朋友,他的为人尚可,但就是他二了,还有些奇葩。
但毕竟朋友么,这些小枝小节也不是那么难以容忍的。
“啊嗯,等他打完洗澡水回来,利用完他,在好好提点下他,尊重别人的**这是最起码得素养。”
“嗯”程雅没有多少话,就那么静静地做着,似乎之前的暧昧已经在逐渐深入了两人之间,以至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小心翼翼,生怕把那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给破坏了。
但这样干坐着,对于多动症晚期患者梓游来说,也是很难接受的,坐下来不久,便对向程雅,向他提议道。“洗澡水一时半会来不了,要不我们玩石头剪刀布如何?”
这种游戏早在汉朝便已经出现,梓游在路边看到许多葱角孩童都是玩的不亦乐乎,想来程雅也应该知道。
程雅当然知道,但就是不明白梓游为何童心未泯的突然提出这样的游戏。
幼稚不幼稚。
只是见到梓游那伸出舌头哈哈的期待模样,程雅抿嘴一笑,却没有拒绝。“好啊”
“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梓游额外的补充了游戏的规则。
(。)
第二百六十五章 窥视()
梓游嘿嘿笑道。,。
那样子让程雅不禁扁了扁嘴巴,果然这简单的石头剪刀布夹杂着梓游巨大的阴谋。
只是程雅心里虽说没什么反感,但表面上还是表现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才不要玩这种游戏呢。一看你就没安好心。”
“那这样好了,我吃亏些,你输了脱一件,我输了脱两件,你看如何?”
梓游抛出了更为诱惑的条件,只是男女之事无论是谁脱衣服,似乎都是女方在吃亏。
程雅看梓游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忽然间眼珠子一转,有了些小心思。“那好吧,你输了可不能赖皮。”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像是那种食言的人么。”梓游眼前一亮,满口回应。
“石头”
“剪刀”
“啊我输了”第一局梓游败北,不过,他似乎在意料之中一样,并没有太过于沮丧。
按照规则,他要去掉两件衣服,虽说是冬日,穿的是比较多,里面的衣服够梓游输个三四次的,若是去个底朝天,也不怕吃粮,大户人家总归留着炉火,用以取暖。
然而梓游总归是梓游,他总会有些鬼主意,让自己立与不败之地。
在第一次让程雅吃了些甜头后,看着她那得意忘形的表情,梓游终于拿出了他的小本领。
变手。
在出拳的那一瞬间,根据对方手型的变化,从而决定自己出拳的结果。
这是一种非常简单的作弊,若是行云流水,无法被人察觉到其中的别扭,可以极大的提升猜拳的胜率,反之要是这一过程很别扭的话,被察觉到的话,就是很大的败笔了。
幸好梓游出老千出习惯了,用这种方式骗取小萝莉的棒棒糖(比喻)屡试不爽,加上程雅本身,也不是非常机敏之人。
结果并没有出梓游的意料。
轻松的拿下第二局猜拳的胜利。
程雅不太高兴,但还是遵从着约定卸下来一根簪子。
“这特么也是衣服?”梓游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程雅明目张胆的耍着无赖。
虽然梓游也耍赖,但他是暗地里的,这女人耍的那是理直气壮啊。
“穿戴在身,便是衣服。”
说的好有道理,梓游还是有言以对。“这是出自哪门子的典籍,我怎么没听过。”
“程家大典!我说是衣服,就是衣服。”
和女人没法讲道理,梓游终于深有体会,忽然之间梓游感觉,与她猜拳本就是一个错误,错误的计算了女人的毫无下限的蛮不讲理。
但眼下,梓游已经足以保证自己每一把都取得胜利,虽然这种胜利带来的果实如同鸡肋一般。
第二次,程雅卸了手镯。
第三次,程雅卸了耳环。
第四次,似乎没什么好卸的了,程雅穿上了鞋又脱了下来。
饶是梓游耐心不错,内心里已经有无数哈士奇失去了贞操。
可以想象,要是继续下去,程雅可能就去拔头发了!
梓游被迫无奈,大吼一声。扑了上去。“简直不能忍,这是你逼我的”
动了武,程雅自然要反抗,只是那种反抗中带着笑声,两个人扭在一起,像是戏玩一般。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床上的两人。
床本身是横放的,若非打野…战,从外面是无法看到床上发生了什么。
听到敲门声,想来是张白脸从外面打热水回来。
只是打开门一看,却是发现门口不止张白脸一人,小蝶和小翠,一人拎着一桶热水,看起来有些吃力,但应该是做过这样的事情,倒没什么怨言。
张白脸则是合着袖子,一脸怨念的看着两个丫鬟。
“说好了,某人来做,抢某人活干,你们弄的洗澡水,有某人弄的温热适中么,上好的洗澡水要讲究入脚即酥,不多不少的水气包裹着身体,会让人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你们都不懂哼!”张白脸说的连连摇头。
“对了,老张,刚才夜莺来这里找你,说晚上没有你弄的洗澡水洗澡,就睡不着觉,要你去给她打洗澡水”
梓游的话,让张白脸轻咦了一声,屁颠屁颠的离开。
小翠望着张雄离开的身影,说道。“真想不明白,那位公子居然喜欢做下人的事情。”
这事情梓游他也想不明白。
“不说他了。”梓游捏了一把汗。“你们怎么还在,这么晚了还让你们置办洗澡水,真是过意不去。”
“姑爷这是说哪家的话,这不是奴婢的分内之事么,倒是听说姑爷今个要沐浴,特意和小蝶过来侍候姑爷。”
真是无孔不入。
不是他梓游要洗,是另一个姑奶奶欸。
算了,不用解释了,让她们先把洗澡水弄好吧。
屋子本来就有个大浴盆,外面还有口井,只要来些热水,洗澡的事情,没有淋浴器的时代,洗澡倒也不算太过麻烦。
普通人家,用盆接个水,在没人的地方直接浇个头朝天,富贵人家有丫鬟伺候着,却是舒坦。
梓游琢磨着鸳鸯浴,然而却小翠和小蝶也拒绝了,并非男女之防,而是男女共浴乃是一种禁忌,连最亲密的夫妻也不可以,甚至上升到了法律的地步。
某位先哲圣人言,男女共浴会导致阴阳失调,伦纲不常。
梓游琢磨着,后世的混浴成风,也没见过日月颠倒,山河破碎?
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