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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二、小狐狸玩过几把,没想到这会儿连徐君房也学会了。
听到脚步声,萧遥逸回过头,笑道:“程兄,来一把!”
对面的武二听到声音也抬起头,程宗扬一眼看去,差点没喷出来,“哎哟,二爷,你这一脸的……这是玩什么呢?”
“等会儿!”武二盯着牌道:“等二爷赢完这把再说!”
小狐狸摩拳擦掌地说道:“快点儿快点儿!二爷的纸条我都准备好了!”
本来依着萧遥逸的意思,不玩钱没劲,随便来点是个意思,一注一枚金铢得了。徐大忽悠很厚道地说,来钱容易伤和气,不如押点东西当彩头,比如从太泉古阵刨出来的原装独眼石人——他屋里还埋着好几百个呢。
武二爷对他们的小家子气很看不上眼,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拳头才是自己的,男人嘛,要赌就赌拳头。谁输了吃赢家一拳,赢了打输家一拳,现货交易,概不拖欠,又公平又体贴。
于是最後大家约定打文明牌,贴纸条。这会儿大家已经打了一下午外加半个晚上,论数量武二输得最多,不过他那脸够大,密度倒是不显。徐君房就惨了,虽然绝对数量不及武二,但他那张瘦脸的实用面积有限,这会儿差不多已经被纸条盖满。大赢家显然是萧遥逸,他就一张纸条,还十分嚣张地贴在脑门上,如果换成黄纸,出门就能冒充诈尸犯。
帐篷内传来一声柔柔的低唤,“二郎……”
“嚷嚷啥!”武二不耐烦地说道:“没瞧见二爷正忙着吗?”
帐中露出一张含羞带痛的娇靥,白仙儿颦眉蹙额地说:“人家肚子痛……”
“忍着!”
白仙儿眼圈一红,泣声道:“你这个没良心的!”
“咋说话呢!”
“我就说!宁愿贴一脸纸条,也不看看人家都病得快死了!”白仙儿说着哽咽起来。
“没完了是吧!再啰嗦二爷大嘴巴抽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拌着嘴,武二捏了一把臭牌,正看谁都不顺眼,这会儿被她连哭带吵越说火气越大,一把下来,又输了个底朝天。
白仙儿泣诉道:“你个没良心的!再打还是输!”
武二郎鼻子都气歪了,“你个臭娘儿们!再说一遍!”
“再打还是输!”
武二郎把纸牌一摔,“翻天了是吧!”
程宗扬与萧遥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咧开嘴,面带笑容一声不吭。徐君房是外行,不知道二爷的笑话好看,劝道:“二爷,消消气,你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跟一个女人置气,犯不着啊。”
“啥女人啊!她是二爷手里的行货!”
白仙儿摔了一隻枕头出来,恨声道:“算什么英雄好汉!就是个绑花票的淫贼!”
武二郎一把抹掉脸上的纸条,黑着脸扑进帐篷,只听白仙儿一声尖叫,就被武二捂住嘴巴,接着帐篷跟地震似的摇晃起来。
三人面面相觑,最後程宗扬一锤定音,“这臭不要脸的!”
萧遥逸和徐君房心有戚戚地同时点头。
第七章 诅咒()
第七章
在帐篷里窝了两天,好不容易赶上牌局,程宗扬本来想接过武二的位子打两把,好散散心,可刚拿起牌,白仙儿就在帐篷里就高一声低一声地叫了起来,那个抑扬顿挫,连铁脚骡子听了都得尿。
刚听了两声,大伙儿谁都坐不住了,程宗扬只好丢下牌,“得,这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山不转水转,咱们出去躲躲吧。”
徐君房住在镇子边缘,夜色苍茫,远处的太泉古阵在黑暗中露出一点轮廓,当日安扎在古阵周围的营地此时空无一人。
程宗扬两天没出来,见状不由讶道:“凉州盟的人呢?”
萧遥逸道:“还没回来呢。”
程宗扬道:“怎么回事?她们不是比咱们还早走一天吗?”
“哎哟,公子爷,你不能这么比啊。”徐君房道:“我进太泉古阵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哪儿见过咱们这么快的?三天的路程,用九天玄兽不到两个时辰就跑完了。左护法她们早走一天,算下来还比咱们晚了两天,差不多今晚明早才能回来。”
程宗扬拍了拍脑袋,自己忘了交通工具的区别,三个小时高速公路的车程,徒步走三天都是少的。
程宗扬道:“老徐,我有个想法,你看对不对。”
“我听着呢,你说。”
程宗扬找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几道,“我记得你说过,从**桥开始,往各层的道路都差不多是一天左右。”
徐君房想了一下,点头道:“差不多。”
“每一层的大小,如果直着走完,大概有两三天的路程?”
徐君房道:“不止。”
“那问题就来了。”程宗扬划了一个圆点,然後延伸出来九条线,代表通向每一层的路径,最後画出每一层的面积,“排不下。”
“怎么排不下?”徐君房道:“线再画长点儿。”
“路程一样,比例大致就是固定的。”程宗扬道:“除非太泉古阵的排列是圆球状,同一个平面肯定排不下。”
萧遥逸叫道:“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徐君房回过味来,“公子爷,你是说太泉古阵是个球?”
“没错。”程宗扬道:“要不然**桥会建那么夸张?其实各层不在一个平面上。因此**桥不只是四面八方,还有上下左右,通过空间差异把郊区、工业区、居民区和商业区分开。其实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推断——太泉古阵一层直着走完需要两三天的路程,也就是说每一层直径少则一二百里,多则三四百里,把十八层都加起来,面积差不多要五六十万平方公里,如果都在一个平面上,太泉古阵边缘差不多都延伸到宋国境内。”
萧遥逸略一推算,顿时也震惊了,“几十个江州那么大?”
程宗扬点了点头,“差不多。”
徐君房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听不懂呢?”
程宗扬笑道:“不说这个了。现在我可以断定的是——太泉古阵肯定还有隐藏的空间!”
萧遥逸眼睛一亮,“岳帅!”
程宗扬赶紧道:“不是这个意思,说实话,我可不觉得岳帅真会待在这鸟不生蛋的地界。”
徐君房道:“公子爷,我听你的意思,还准备再去太泉古阵?”
“当然要再去。”程宗扬道:“赤阳圣果虽然找到了,可我还有件事没有办完。”
“什么事?”
“找一块红色的大石头。”程宗扬笑道:“老徐,不敢去了?”
徐君房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跟着你们有吃有喝还不用出什么力气,再进十趟,徐某皱一皱眉头,算不得苍澜镇的好汉!”
萧遥逸忽然道:“圣人兄,你捡到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摄像机。”程宗扬道:“回头借给你玩玩。”
萧遥逸笑道:“跟着圣人兄就是好,常有新鲜玩意儿开眼戒。”
三人晃悠了大半天,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才回来。先听听里面不响了,这才小心穿过徐君房那间随时会倒的破房子,进了院子。
武二光着膀子钻出来,嚷道:“接着来!二爷就不信赢不了你!”
徐君房道:“程公子,你玩几把。”
“算了吧,二爷的牌风我可陪不起,还是看着吧。”
徐君房和武二郎都是刚学完玩牌,正在兴头上,当即洗过牌,重新开局。
白仙儿低眉顺眼,满脸红晕的出来,捧着牛仔服给武二披上,柔声道:“二郎,小心着凉……”
“一边去!”武二盯着牌道:“二爷这把要赢就赢大的!”
白仙儿眉开眼笑地说道:“我们二郎说赢肯定是赢的。”
“滚!”
白仙儿也不生气,一脸贤淑地说道:“你们玩,奴家给你们沏茶去。”
白仙儿一手扶着围墙,一手扶着纤腰,吃痛地迈着步子去灶上烧茶,不过脸上却是神采飞扬,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
程宗扬禁不住笑道:“二爷,够猛的啊。”
“这算啥?”武二郎:“要不是二爷拿捏着,早弄死她了!”
“二爷,不是我好打听,实在是纳闷——按道理说,你们这型号不匹配啊,这折腾下来,她还不得死个七八十来次的?”
武二郎口无遮拦地说道:“废话!二爷刚进去一半她就要死要活,那叫个不爽利!”
武二扯开喉咙这么一嚷,让白仙儿听了个清楚,她满脸飞红,含嗔带羞地瞥了武二郎一眼。
武二郎横着眼道:“说你了怎么着!哪天惹恼二爷,给你来个先姦後杀!”
白仙儿“哎呀”一声,捂着脸跑开。
武二郎骂咧咧道:“这臭娘儿们就是欠**!幹她一回就老实了。等左护法回来,往她那儿一扔算完!”
除了苏荔,还真没什么人能受得了武二这大牲口,程宗扬笑道:“行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个大小姐。我说二爷,你不会真把她丢给左护法吧?”
武二郎道:“一手交货一手拿钱,有啥好说的?”
程宗扬忽然压低声音道:“我见着你嫂子了。”
武二手一抖,慢慢抬起头。
没等他开口,程宗扬立刻道:“死丫头!跟我出去一趟!快点儿!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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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一株果树上,小紫眨着眼睛道:“程头儿,你想吃水果吗?”
“免了,我都吃一肚子水果了。”
“那你为什么要跑到这里呢?”
程宗扬道:“苍澜周围的雾障大致呈环状,但实际上跟随山体的形状起伏不定,并不是标准的圆形。”
“哦?”
“按距离来算,这处山坳的雾障离苍澜镇最近。”
小紫好奇地问道:“你要看雾障吗?”
程宗扬拿出摄像机,开始播放那段影像,小紫早已看过,只笑吟吟看着他操作。片刻後程宗扬按下暂停,将画面定住,递到小紫面前。
“看出来了吗?”
画面上是一个张贴着海报的广告栏,海报上的女明星光彩照人,一双幽深的眼眸闪动着火热的激情。
小紫看了一眼,美目忽然亮了起来,惊奇的“咦”了一声。
“看出来了?”
小紫点了点头。
那幅海报乍一看来并没有异样。但此时定下的角度,却正好能看到广告栏上的玻璃反光。在影像未曾拍摄到的街道对面,是一条长长的队伍,人群正排队通过一道高大的拱门,而拱门外,隐约能看到一道雾状的高墙。
小紫抬头望着不远处的浓雾,目光闪闪地说道:“是这里吗?”
程宗扬耸耸肩,“不知道。”
“那你要怎么做呢?”
“等。”程宗扬把摄像固定好,镜头对着弥漫在山坳中的雾障。
这部摄像机与自己所知道的并不相同,重量更轻,屏幕更大,画面更清晰,似乎还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功能,尤其是储存空间和所用的能源,完全让自己无法理解,程宗扬甚至怀疑它的空间足以录制一年的影像。好在基本的操作与自己所知道的并没有太多区别,两者的差异,就好比一双竹筷和一双包金嵌银精雕细刻的象牙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