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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随着歌声的节奏轻柔而欢快地跳动起落,脚踝上的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别有一番美艳的风情。
商队众人分成两个阵营,程宗扬等人聚在前面,一边看一边鼓掌叫好,连雲苍峰也面露微笑。雲氏商会那些年轻汉子们却腰杆挺得笔直,坐得端端正正,显示出军旅出身的严格纪律。
这时程宗扬已经看出来了,这些北府军士卒的头领是那个叫易虎的汉子。他身形魁梧,背後一杆尖枪从不离身。下午死在鬼面蜂毒钩下的那名汉子,是他的手下。这一路双方相伴而行,能看出这些军士们同袍之间手足情深,但当鬼面蜂被引走之後,易虎只冷静地吩咐军士们收殓了同袍的尸体,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看那些军士的样子,没有易虎发话,他们就是坐到天亮也不会动一下。
花苗人的队伍女多男少,苏荔是族长,戴着面纱的少女和阿葭阿夕要奉献给龙神和巫王,剩下的还有三四名女子没有舞伴,她们明亮的眼睛不时望向这些陌生的客人,火热的目光令人怦然心动。
祁远忽然站起来,操着南荒蛮语唱道:“翻过高不见顶的青山,涉过深不见底的河流,从五原走来的商人,冒昧地伸出手。比月亮更美丽的花苗姑娘们啊,谁愿意与我一起起舞,让神灵欢喜。”
他略显生疏的歌声使剩下的花苗女子笑成一团,然後一名身材纤细的女子起身唱道:“歌声飘到了我面前。远方来的朋友,你跋山涉水,走过弯弯曲曲的山路,来到南荒就是我们的客人。”
唱着那女子接过祁远的手,祁远扭头朝程宗扬眨眨眼,融入跳舞的人群。
“祁老四还有这一手?”
程宗扬看着场中。其貌不扬的祁远就像换了个人,跳起花苗人的舞蹈来也似模似样,与那些花苗汉子相比那不逊色。
有祁远带头,几个胆大的年轻护卫也蠢蠢欲动,程宗扬乾脆一挥手,“想去就去,只要别给我丢脸。”
石刚讪笑着蹿出去,找了他最中意的一个姑娘。那花苗女子却把手递给了更英俊的小魏。石刚碰了一鼻子灰,正要打退堂鼓,另一个女子却笑盈盈起身,拉住了他的手。石刚顿时心花怒放,一张脸笑得见牙不见眼。
程宗扬拍了拍吴战威的肩,“吴大刀,你不去?”
吴战威头摇得什么似的,“老吴耍刀行,这个不行。那姑娘们的光脚丫又白又嫩,老吴一不小心踩上就完了。”
说着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凝侍卫长不在这儿,你怎么不去?”
上了山崖之後,凝羽一直没有现身,程宗扬已经习惯了她的突然消失,也不在意,回笑道:“我等着看二爷的乐子呢。”
那边武二郎抿了抿浓密的鬃髪,起身像头出林的猛虎般大步走了过去。
“上去高山望平川,川上一朵红牡丹。”武二郎高声唱道:“看起来容易摘起来难,摘不到手里是枉然。阿妹的红牡丹呀,摘不到手里是枉然。”
程宗扬一口酒全喷了出来,武二这歌词也太**裸了吧。如果自己在街上对一个陌生女子唱着说要摘她的红牡丹,最便宜也要吃一个耳光。
苏荔脸也微微有些发红,好在武二郎这段词用的并不是南荒蛮语,族里人未必能够听懂。她背着手,微微抬起下巴,唱道:“白武族的勇者呀,如果你会祭神的万舞,就把你的手伸出来。”
武二郎喜上眉梢,毫不犹豫地伸出大手,“如果我撒谎,就让鬼面蜂的毒钩扎遍全身!”
苏荔笑啐一口,把洁白的手掌递给他。武二郎轻轻一扯,苏荔盈盈起身。
花苗人正跳得开心,两人一踏入圈子,那些花苗男女立即聚拢过来,把两人围在中央。男人们发出“喔喔”的叫声,脚板用力踏地,打出节拍,花苗女子舌尖在齿间轻颤着,欢快地唱着“阿哩哩”,简单的音节从她们纯银般的歌喉流淌出来,有着天籁般的纯美。
程宗扬靠在树上道:“雲老哥,万舞是什么舞?”
“花苗人祭天、祈神、出征、求雨都用万舞。”雲苍峰说道:“大概种类太多,才叫万舞。花苗以外的地方很少能见到。”
程宗扬看向另外一边,“谢兄?”
谢艺身上的蜂蜡和蜂蜜已经抹去,但仍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他温和的笑容充满了成熟男子的魅力,令人想起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从鬼面蜂的追逐下脱身的。谢艺对当时的经历只笑而不语。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些鬼面蜂再也没有出现过。因为某一个原因,它们甚至放弃了原来的蜂巢,消失在密林深处。
“王子朝的《百舞图录》考据过万舞的源流。”谢艺娓娓言道:“著者称,万舞是花苗的祖舞。花苗本来被称为花蝎,而万字就是蝎字。”
说着谢艺在地上写一个“萬”字,一边划一边解释道:“万字前有双钳,背腹覆甲分节,尾部还有一个弯曲的蝎钩。”
雲苍峰看着那个苍劲古朴的万字,良久才抚掌叹道:“这万字老夫写过无数次,从来都没发现它是蝎子的图案。现在看来,果然首尾俱全,形神皆备。”
“这么说,万舞就是蝎舞了?”
“也许吧。”谢艺微微笑着说道:“王子朝从未到过南荒,只是一家之言,未必就是实情。”
场中的万舞越来越激越高亢,花苗男子们作出种种战斗的动作,已经喝醉的卡瓦高声欢呼,两手飞快拍打着自己古铜色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那些花苗女子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两片红雲,她们扬起手臂,**的小腿伴随着歌舞的节奏来回摇摆甩动,两足白如霜雪。
祁远与那些地地道道的花苗汉子一样拍肩击胸,高呼欢舞,青黄的面孔浮现出亢奋的血色,仿佛花苗人的灵魂已经融入他的血脉。
花苗人身材普遍不高,族长苏荔高挑的身材完全是一个异数。她一米九的身高,也只有武二郎的凛凛雄躯才能配得上。两人一个高大魁梧,龙精虎猛,一个修长丰挺,貌美如花,毫无疑问地成为人群中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万舞的舞姿热烈而奔放,充满撼动人心的力量。熊熊燃烧的篝火间,苏荔雪肤花貌,衣红似火,她双颊微红,美目中散发出逼人的艳光。
忽然,高亢的歌声低缓下来,聚在一起的花苗男女手挽手向後散开,变成一个圆环,篝火旁只剩下武二郎和苏荔这一对男女。
苏荔两手贴在腰侧,凤目妖娆地看着武二郎。她缓缓抬膝,那条光洁的美腿从裙间探出,轻盈地迈出步子。武二郎脸上金黄的虎斑微微鼓起,他昂起头,发出“喔”的一声龙吟虎哮般的长啸。
苏荔手臂扬起,洁白的裸足点在地上,围着篝火旋转起来。旁边的花苗男女不再唱歌,而是有节奏地拍打着肩膀,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喜悦和兴奋的表情。
苏荔的舞姿繁复异常,散开的红裙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她旋着身,像飞舞的鲜花般绕过燃烧的篝火,离武二郎越来越近。
当武二郎啸声停止,苏荔同时舞到他身旁,绕着他的身体飞快地旋转着。她丰满的**不停耸动,颀长而柔软身体就仿佛一株摇曳生姿的藤蔓,攀附在武二郎高大如同参天巨树的身体上。
第七十五章 :修炼等级()
武二郎筋骨如铁,宽阔的胸膛不住起伏。忽然他手臂一抬,揽住苏荔纤细的腰身。苏荔飞旋的红裙散落下来,整个身子依在他宽大的手掌上。接着白滑的腰身向後弯去,那条白美的**扬起,将秀美的玉足搭在武二郎肩上。
两人四目交投,武二郎金色的虎斑冒出汗珠,他揽住苏荔的腰/臀,肩膀扛着她一条扬起的美腿,然後上身後仰,腰腹向前挺出,以一个雄武的姿势在她腿间的部位挺动着。
程宗扬瞪大眼睛,这哪里是舞蹈,完全是在模拟交/媾动作。
谢艺淡淡笑着说道:“前人在书中曾经记载过,万舞的**是男女起舞,模仿蝎群交/配的场景。谢某有幸目睹,与书中记载相互印证。古人诚不我欺也。”
雲苍峰看到程宗扬的惊讶,也笑着解释道:“南荒人认为男女之事能使得土地肥沃,部族蕃衍。有些南荒部族会在春耕时,选出部族最美貌的男女,在待耕的土地上交/合,来祈佑丰收。”
说话间苏荔已经在篝火旁躺下,两腿弯曲着张开。武二郎雄壮的身体伏在她身上,腰腹隔着红裙在她两腿/之间起伏。这时周围的花苗男女们也双双纠缠在一起,和苏荔一样,她们仅仅是做出种种诱人的动作,彼此的身体并没有直接贴在一起。
篝火的热度仿佛越来越高,每个人额头都淌出闪亮的汗水。那些北府军的士兵正襟危坐,一个个脸涨得通红。吴战威打趣地朝易彪比了个手势,呵呵而笑。易彪那张脸红得像紫茄子一样,腰背仍挺得笔直。
篝火另一边,只剩下三名花苗女子还留在原地。戴着面纱的新娘安静地坐在树下,半边身体都被阴影遮住。她两手放在身前,胸前鲜红的嫁衣紧绷着,微微起伏。阿葭粉颊微红,垂着头,一手拉着颈中红珊瑚磨制成的珠链。只有阿夕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睫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中**的舞蹈,小嘴微微嘟起,表情既充满兴奋又有些不满。
阿夕视线从场中移开,那双灵巧的眸子游移着落在程宗扬身上。程宗扬戏谑地朝她眨眨眼,花苗少女吐出舌头,朝他做了个鬼脸,又示威般地挺了挺胸。
程宗扬指了指场中的苏荔,又指了指她的胸,然後竖起手指摇了摇。阿夕像气恼的小猫一样瞪了程宗扬一眼,她看了看四周,然後解开胸前的衣钮,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肤,骄傲地挺起。
火光下花苗少女的酥胸显露出饱满的曲线,肌肤白得刺眼。程宗扬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只好认输,朝少女裸露出一半的**挑起拇指。
阿夕得意地掩上衣襟,朝他皱了皱鼻子。接着眼珠一转,又悄悄去掀新娘的嫁衣。
一直娴静如画的新娘仍垂着头,那双交握的手掌轻轻一滑,拿住了阿夕的手腕。阿夕眉头拧紧,露出吃痛的表情。新娘鬆开手,又在阿夕手背上狠狠拍了一掌。阿夕不敢作声,只幽怨地看了新娘一眼,不甘心地拨弄脚踝的银铃,一边不时去看程宗扬。
程宗扬正看得有趣,谢艺忽然道:“程兄可有意算一卦?”
“哦?”
谢艺不等他答话,便从袖间取出三枚铜铢,随手撒在地上。
“程兄好运道。”谢艺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说道:“今夜子时,离此西南,百丈之外,程兄必有奇遇。”
“什么?”
“是真是假程兄届时便知,”谢艺从容收起铜铢,“此乃命中定数,违之不祥,还请程兄谨记。”
没等程宗扬明白过来,谢艺已经拱手一揖,起身施施然离开。
这时场中的万舞已经到了最**,苏荔以兽禽虫豕通行的交尾姿势伏在篝火前,武二郎单膝跪地,两手抱着她的腰肢,在她臀/後大力挺动。周围的男女做出各种姿势,一对对交缠在一处,模仿着蝎群交/配时纠缠翻滚的姿态。
他们不再歌唱,而将全部身心都融入这神圣的舞蹈中。虽然隔着衣物,但他们充满激情的露骨动作,却将男人的强壮和女人的柔顺与美艳表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