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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前传-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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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已经数月没有发作的寒毒,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作了。月霜勉强挪动脚步,体内的寒意不住涌来,血液彷佛一点一点凝结,体力迅速消失,步伐越来越吃力。

    忽然峡谷中传来一声大叫:「停下!」

    接著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从岩石上跃下来,背後的铁弓磕在岩石上,发出一声钝响。

    泉玉姬姣好的背影在眼前飞驰,程宗扬心里一动,一直守在窍阴的真气游丝般探过去,在魂影腿下极轻地一拨。

    泉玉姬没有察觉他真气的动作,那只圆臀却相应地微微一颤。

    有点意思啊。程宗扬不断送出真气,在魂影股间来回撩拨。女捕快步伐渐渐慢了下来。接著一点湿湿的水痕浸透纱裤,从股间开始不断扩大。白色的长裤被水痕浸湿,黑色的内衣在裤间若隐若现。

    泉玉姬在谷口停下,俯身察看敖润留下的脚印,然後抬起头,「老爷,血迹还是热的,从溅射的角度判断,他刚刚往这边去了。」

    「很好。」程宗扬指向另一个方向,「追吧。」

    他指的完全是一条岔路,但泉玉姬什么都没说,按著程宗扬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天色暗了下来,沿著弯弯曲曲的峡谷走出百余步,眼前便出现一道笔直的山崖,两旁都是两人高的巨石,已经没有去路。

    程宗扬轻松地说道:「看来人好像追丢了。」

    泉玉姬忽然解下长剑,连鞘扔到一边,然後跪下来,脸色雪白地说道:「求老爷饶命!」

    程宗扬收起伪装,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你?」

    泉玉姬面纱抖动著,曾经的冷静和镇定早已荡然无存,牙关微微作响,眼中充满恐惧,「奴婢的魂丹已经献给老爷,无论老爷作什么,奴婢都不能反抗。只求……只求老爷饶奴婢性命……」

    「猜猜,我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奴婢做错了事,引得老爷生气……」

    程宗扬笑咪咪道:「猜错了!不过你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说出来吧。」

    泉玉姬脸色愈发苍白,「老爷不是飞鸟上忍……」

    「宾果!」程宗扬笑道:「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上当了呢?」

    「姓敖的解开穴道的时候。」泉玉姬低声道:「他的穴道我查看过,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他的修为不足以冲开穴道,只可能有人帮他解穴。他在庙外,周围并没有同党出现。唯一出去过的,只有老爷。而且……他的性命也是老爷救下的。」

    程宗扬鼓掌道:「不愧是六扇门出来的,逻辑能力很强大啊!那你再猜猜,我为什么要冒充飞鸟上忍呢?」

    泉玉姬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老爷要瞒过仙姬……」

    「如果我不是黑魔海的呢?」

    泉玉姬怔了一下,「不会的!老爷身上的太一经冒充不来!」

    程宗扬咬牙一笑。

四百零九章 泉奴() 
泉玉姬扬起脸,急切地说道:「不管老爷是谁,奴婢献出魂丹,就和老爷连为一体。无论老爷要做什么,奴婢都听老爷的。老爷要杀奴婢,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奴婢不会,也绝不可能背叛!」

    「是吗?」

    泉玉姬拚命点头,「奴婢的性命已经交给老爷,老爷只要一动念,随时都可以把奴婢杀死。若是老爷死了,奴婢寄托的魂魄消失,也活不了。」

    程宗扬一把扯下她的面纱,露出泉玉姬姣好的面孔。她鼻上还戴著银环,那条细细的银链一端挂鼻侧的环,另一端挂在耳下,在光洁的玉颊上微微摇晃,在暮色中平添了几分异样的妖艳。

    「泉捕头,想不想死?」

    「啊泥哦!」泉玉姬急切地说:「新罗的女捕快为了保命,什么都肯做!」

    「背叛黑魔海的事,你也做吗??」

    泉玉姬身子颤了一下,然後毫不犹豫地说道:「是的!」

    回答这么快,不会是有诈吧?程宗扬冷哼一声,然後把那股真气朝她魂影重重击了过去,泉玉姬玉容失色,身体触电般战栗著,然後白著脸道:「古吗朴思密达!谢谢老爷!」

    敖老大这会儿应该已经与月霜等人会合,说明真相,然後带著大夥儿逃命。谭英、马雄都死了,剩下一个游婵,对他们的威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最棘手的泉玉姬,误打误撞之下把魂丹交给自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黑魔海强大的控制秘术却便宜了自己,托了黑魔海的福,让自己白捡了一个女奴。

    「脱。」

    「凑啊哟。」

    泉玉姬双手握在身前,并著双腿,像光著身子的礼仪小姐一样躬腰施了一礼。

    「他森,块向阿达!尊敬的老爷,。」

    泉玉姬皮肤白净,暮色下仍看得清清楚楚。她脱掉鞋子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前凸後翘,

    程宗扬挑了挑银铃,银铃摇晃著,发出清脆的响声,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玉颊,「这么标致,不会整过容吧?」

    泉玉姬茫然看著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是说,你有没有用什么方法改变身体,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一点?」

    「内也!内也!」泉玉姬连连点头,「是的!奴婢每天都有修饰身体,保养身材……随时可以让老爷最好的服侍!」

    程宗扬牢牢锁定窍阴中的魂影,一边拉开裤子,「泉捕头,躺下吧。」

    「古吗朴思密达!」泉玉姬咬著舌尖道:「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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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享受著欢好後的慵懒感觉。泉玉姬道:「老爷,对奴婢的身体满意吗?」

    那贱人当捕头的时候气质凛然,让人不敢冒犯,捕快服一脱,就成了个下贱的婊子。看她的模样,与其说她是卖力地刻意讨好自己,还不如说是在外面装捕快装得太辛苦,在自己这个主人面前才脱下伪装,露出她黑魔海御姬奴的本性。

    程宗扬一边摸弄著银铃,一边道:「天天装捕快,一副正经模样,我还以为你性冷淡呢,没想到干起来倒挺骚。」

    「因为奴婢那时在六扇门,总担心露出破绽。其实奴婢在圣教学的都是怎么服侍主人,今天终於被老爷开了苞,好幸福……」

    程宗扬笑道:「黑魔海挺会挑的,新罗女人干起来很过瘾啊。」

    「内也!」泉玉姬殷勤地说:「奴婢就知道老爷不会杀我。」

    「为什么?」

    「因为我们新罗女人是最好的!」泉玉姬充满自信地说:「我们新罗女人既漂亮又讨人喜欢,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妈的,这自信满满的夸耀口气听起来真耳熟。程宗扬没好气地说:「又漂亮又听话——你说的不是女人,那叫婊子!」

    泉玉姬辩解道:「但也是最好的。」

    程宗扬给气笑了,最好的婊子很光彩吗?

    「还有,我们对主人忠诚而且顺从,也是最好的。」

    程宗扬揶揄道:「是对每个主人吧。每换一个新主人,你们都是又忠诚又顺从。」

    泉玉姬连忙道:「奴婢只有一个主人!」

    真够贱的。如果不是还有事,老爷我非再干你一次!

    …………………………………………………………………………………

    「假的?」敖润大叫道:「我身上的伤是假的?这些血是假的?」

    「你肯定是上当了!」月霜面孔雪白,咬牙道:「那个混蛋最卑鄙狡诈!没有一句话可信!」

    敖润气急败坏,「我大半个身子都掉到鬼门关里面!要不是程兄弟,这会儿早喝了孟婆汤!」

    月霜坚持道:「泉捕头不是坏人!姓程的不是好人!」

    周围人看著队长和副队长吵架,都不敢作声。敖润叫道:「我眼睁睁看著郑老爷子被姓泉的杀死,难道我瞎了?老敖那会儿就是砧板上的肉!他想杀我早就杀了,还费力把我救出来干嘛?我跟你说,姓泉的先杀了郑老爷子,接著又一剑一个,把六扇门的三个兄弟都杀了……」

    说著敖润打了个哆嗦,「妈的,我老敖从没见过那么狠的女人。杀人就杀人吧,她还……」敖润咽了吐沫,「不瞒你们说,我老敖也算狠人,生吞炭团眉头都不带皱的,可当时我老敖心头那个冰凉,差点儿尿裤子……」

    众人都沉默下来,过了半晌,月霜道:「我不知道你见到是真是假。但他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会信!」

    敖润勉强打起精神,「不管怎么说,咱们这个跟头已经是栽了,这会儿赶紧走,接上山口的兄弟,咱们连夜离开广阳!」

    「我不走。」月霜固执地说:「我要去见泉捕头,把事情弄明白!」

    敖润又是著急又是上火,「别忘了咱们还带著要紧东西!」

    月霜眼睛一亮,「我知道了!那混蛋肯定是冲著我们的东西来的!」

    「胡说!他怎么会知道!」

    冯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看了看,「不就是一张纸吗?上面弯弯曲曲,鬼知道画的什么符……」

    敖润和月霜异口同声喝道:「收起来!」

    冯源连忙把纸揣回怀里,陪笑道:「我小心著呢!睡觉都睁著一只眼!」

    敖润呼了口气,对月霜道:「你走不走?」

    「不走!」

    「你不走我走!我是队长!」敖润瞪著眼道:「老张!冯大,法!叫上兄弟,咱们立刻回广阳!」

    月霜站在原地。敖润带著人走出几步,又跑回来,低声道:「你就在这儿待著,哪儿都别去!我把兄弟们送回广阳就回来找你。姑奶奶,算我求你了,就是想找死,也等我一会儿,哥哥陪你一起去死,行不行?」

    月霜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睬他。等众人走远,她才耗尽力气一样,虚弱地跌坐在地。

四百一十章 寒毒() 
脚步声渐渐远去,峡谷中安静下来。月霜竭力催动真气,一边抵抗寒毒的发作,一边咬紧牙关,那个该死的混帐不知道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欺骗敖润——绝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气血运行的速度越来越慢,从背部开始,血液慢慢凝结,久违的刺痛感沿著血脉一点一点扩散,每延伸一点,身体的温度就下降一点。很快,一层寒霜在衣服表面凝结出来,连发梢也凝出霜晶。

    自从离开大草原,身上的寒毒已经有近半年时间没有发作过。月霜曾经以为已经摆脱了这个纠缠自己多年的恶魔,谁知它还潜伏在自己体内。

    从自己有记忆开始,体内的寒毒就纠缠不去。师帅曾告诉自己,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有人在她背上拍了一掌,从此这种诡异的寒毒就埋藏在血脉中,不时发作。以师帅之能,也无法驱除,只能在寒毒发作时,输入真气帮她缓解。

    十余年来,月霜吃过不计其数的药物,却从来没有解除寒毒的威胁。每当寒毒发作,都伴随著无法言喻的苦楚,鲜血在血脉中凝结,像无数冰针一样,带来深入骨髓的刺痛感。

    小时候,月霜以为自己再长大一点,体质再强一点,寒毒就会消失。可随著年龄的增长,寒毒发作却越来越强烈。

    终於有一天,师帅停止输入真气。

    「这是在饮鸩止渴。」

    师帅那天的神情月霜还记得,她从来没有见过师帅那样充满挫败感。

    「为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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