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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同样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两人异口同声的哈哈笑了起来。
司马徽指了指一边的文案,“安邦,到那边坐。”曹德看了一眼那张文案摇了摇头,“吾就在这吧。”
司马徽也点了点头,说道:“安邦,几年未见,确实风光了。安邦此次前来,不是特意来看我这老匹夫吧。”
曹德笑了笑说道:“先生几年未见,依旧精神奕奕,然先生憔悴了许多啊。敢问先生,书院中为何多了这么多小孩啊!”
司马徽探声说道:“唉,都是无妄之灾啊。这些孩子都是附近村民的孩子,因战乱存放我这寄养。”
曹德忽然认真的说道:“那先生可愿还这些孩子一个平稳安静的生活。实不相瞒,自吾离开书院之后,便去汉中郡任了太守一职。任后,不敢亵慢,分发土地,减轻赋税,如今汉中百姓安居乐业。然,忽闻中原黄巾烽烟四起,又接旨讨伐黄巾贼众。后率领汉中勇士一万余,已克南阳黄巾。如今大军已到颍川城下。此次前来,是想请先生出山助吾一臂之力。剿灭叛军,还我大汉大好河山,还我百姓安居乐业。不知先生愿否?”
司马徽听后一边用手指点着曹德一边哈哈大笑,忽然司马徽瞬间严肃了表情,“敢问安邦,为何有黄巾之乱?”
曹德被司马徽的举措惊的一愣一愣的,珉珉了嘴唇说道:“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司马徽厉声问道:“那敢问将军,汉中一万勇士是为民请愿还是为虎作伥。”
这下,曹德被司马徽的问题问的哑口无言。转而曹德的口中蹦出了后世的一句经典,“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司马徽听得这句经典名言之后,又是哈哈一笑:“好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可是,安邦,你要的是兴,还是亡。”
忽然曹德似乎来了灵感,厉声问道:“敢问先生,既然烽烟已经四起。那先生以为是十年之乱还是两年之乱更残酷。”
司马徽反而被曹德的问题给问住了。转而司马徽自嘲的说道:“安邦,老夫已明你之意。然,老夫不愿见到热血洒疆场。老夫老了,未来是你们的事了。”
曹德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被司马徽给打断了。“吾意已决,不必再劝了。”
既然司马徽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曹德也只好作罢。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曹德便于司马徽聊起了自己在汉中郡的时候遇到的事情。
当曹德说道领着军队到达颍川,然后自己进书院的大门受阻的时候。曹德想起了先前在院子里遇到的敌意。
“敢问先生,可有人来骚扰先生。为何院中小儿如此仇视于吾。”曹德问道。
司马徽再次叹气说道:“先前,黄巾军围困书院。多亏附近百姓,书院才幸免毁于战火。这些孩子的父母被逼参加了黄巾军,为了保住自家的后代,便将孩子寄放在了书院中。然而,那黄巾将领曾多次想要强拆书院,多亏这些孩子们的那些参加了黄巾军的父母,才挡住了黄巾军的刀锋。然而,那将军多次未能如愿,一直怀恨在心,为了解恨,将这些孩子的父母大多都杀死了。所以,这些孩子对身穿盔甲的将军一直带有敌意。”
曹德听后,不禁怒火中烧,问道:“可是颍川城中的黄巾所为?”
司马徽没有回答曹德,但曹德从司马徽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
随后,两人又聊一些别的比较轻松的话题。直到天色开始变暗,曹德才发现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聊了差不多四个时辰。随后曹德再次问道:“先生真的不愿出山?”
司马徽点了点头。曹德起身抱了下拳,说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先生了。不过,吾向先生发誓,定会还这些孩子一个可以安居乐业的家园。”说完,曹德再次行礼,“学生告辞了。”
说完,曹德转身出了房门。大步向学院大门走去。在学院外面等候的卫兵,有的还在打着瞌睡,见曹德从学院中走出,连忙爬起了身子。
等曹德出了学院大门之后,颍川书院的大门又一次砰的一声关上了。仿佛是隔绝了所有的一切一样。
曹德一跃跳上了马背。回头望了一眼已经很久没有打扫的书院牌匾。吩咐身边的卫兵,去把它擦干净。
等卫兵将书写着颍川书院四个大字的牌匾擦净重新挂上之后。曹德神情的望了一眼那四个大字,转身拍马向大营赶去。
(第二章,来了!今晚早休息。已经连续四五天凌晨睡觉早晨六点半起床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最近因为下雨,天气冷了,大家要注意保暖。但是别穿得太暖和。春捂秋冻可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经验。另外,南方的筒子可以忽略。我是SD的!)
第64章 朱隽()
曹德到达颍川的第二天就跑去颍川书院准备请水镜先生司马徽出山。可惜,曹德是好话说尽也没能得到司马徽的帮助。但是两人却是愉快的聊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曹德终于带着卫兵回到了大营。
然而曹德带着卫兵回到早晨走到地方的时候。庞大的两万人的队伍居然不见了。原本应该出现的偌大的营地居然练个哨塔的都没有。只有寥寥的十几个人影在那里徘徊。
等曹德走近了,那十几个人立刻站起了身,对着曹德行了一礼。还没等曹德说话,为首的一人立刻说道:“将军,徐军师安排我等在此等候将军。告知将军大军已经前往颍川北边的朱骏将军的大营。”曹德长舒了一口气,暗暗的抹了一把汗。心道:‘吓死本宝宝了。’随后,曹德立刻拍马就往颍川北边的朱骏大营赶去。
曹德到达营门的时候,徐庶已经安排士兵在此等候了,直接领着曹德回到了曹德的帐篷。显然,徐庶是担心曹德延后赶来,会发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曹德前脚刚钻进自己的帐篷,徐庶后脚就跟了进去。曹德脱下穿了一整天的盔甲,问道:“元直,有事?”徐庶也不回答曹德的问题,而是说道:“看来主公是无功而返了。”曹德见徐庶已经知道也不遮掩的说道:“是啊,水镜先生不愧是世外高人啊。不肯进世俗的这摊浑水中啊。怎么,难道元直是来笑话吾的?”曹德说完,与徐庶相视一眼,随即两人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难道,元直真的是来看吾笑话的啊。”曹德笑着说道。徐庶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属下是来告诉主公。朱将军和曹将军今日派人来通知主公,明日一早,大帐议事。”曹德听后,缓缓说道:“看来,这几日就会猛攻颍川了。元直,安排厨房这几日多加些荤食。士兵这些日子的训练已经掏空了精力。一定要在上战场之前,让我们的士兵补好精力。”徐庶应了声诺,就转身安排去了。
曹德脱了盔甲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服在一幅巨大的地图上发着呆。渐渐地曹德感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然后头一歪……
曹德忽然发现原本在营帐中的自己,突然来到了一片战场上。四面八方都是敌人,显然曹德已经被包围了。曹德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知道他们是敌人,但是曹德看到他们的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他们是敌人。曹德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忽然一声惊呼声把曹德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零点几秒后,曹德只感到自己的心中充满了怒火。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任红昌和任红昌怀中抱着的一个婴儿。曹德的第一感觉就是那是自己的孩子,是他曹德的孩子。然而,现在不仅仅是曹德自己,就连任红昌和曹德的孩子都已经被敌人给包围了。忽然,曹德大喊一声,大步的跑到任红昌的身边,一把将任红昌背到了自己的背上,一手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手拿着已经严重变形的武器向包围圈外面冲去。渐渐的曹德感到自己的腿是越来越麻,脸上还黏糊糊的,可能脸上受了什么伤吧,但是却感觉不到疼痛。就在曹德愣神的时候,一把老大的锤头像曹德的脸上盖了过来。曹德不由得紧紧绷住了身体,准备承受硕大的锤头的冲击力。就在锤面即将与曹德接触的时候。曹德忽然一下又回到了营帐里了。
曹德下意识的立刻跳起了身子。在起身的那一刻,曹德这才发现自己的背后没有任红昌,怀中也没有那个自己的孩子。更没有什么敌人的包围。就在曹德落地的时候,曹德突然感到从脚底传来了一阵钻心的酸麻痛。曹德不由的咧了下嘴。定睛一看,自己的确在自己的营帐里。刚才自己是从摆着地图的桌案上跳起来的。而桌案上的地图上确有好大的一滩水。曹德不由的伸手往自己的脸上摸了摸,也有一片好大的水渍。
这时曹德才哑然失笑。居然是个梦。曹德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忍着腿上的麻痛。一屁股又坐回了桌案前。用袖口将地图上的水渍擦拭干净。曹德自嘲的说道:“睡就睡吧,竟然还留口水。太不像话了。可是,梦中的婴儿如果真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多好啊。”曹德说着不由的再次想到了身在汉中郡还带着六甲的任红昌。曹德伸手掰了掰手指。自言自语的说道:“九月份有的身孕,三月份大军出的汉中。如今已经是六月上旬了。哈哈再有两个月,我就要当爸爸了。”曹德是越想越兴奋。如果可能的话,曹德绝对会插上翅膀,跟自己的心一起飞回汉中郡。可是曹德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有马上想起了梦中的场景。
曹德使劲的摇了摇头,心中暗暗说道:‘那都是梦,都是假的。我不会让这一切真的发生的。绝对不会。’渐渐的曹德的眼中仿佛迸发出了带着坚定的火光。
此时的曹德心思已经不再颍川了,所以曹德将桌案上的地图卷了起来。然后一瘸一瘸的走到已经铺好的行军床上。养身躺了下来。看着尖尖的的帐篷顶子,曹德慢慢的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曹德早早的起了床,带着徐庶就来到了朱隽的帐篷。卫兵通报之后,曹德领着徐庶就大步走了进去。此时,大帐里曹操跟朱隽正在一幅地图上指指画画着。见到曹德的到来,曹操与朱俊立刻停止了讨论。曹操连忙上前一步,指着曹德对着朱隽说道:“公伟兄,这就是曹德,字安邦。”而后曹操又对曹德说道:“安邦,这位就是朱隽朱将军。”曹德与朱隽两人互相抱拳道了一声久仰。然后,三人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曹德暗暗的观察着这位在后世名声不大的朱隽。在脑海中仔细搜索着关于这位朱将军的一切信息,但是曹德却根本没有一点印象。曹德不免细细的观察着朱隽的言行。
这位朱隽朱将军。长着一张平淡无奇的面孔。扎满胡须的脸上在有点昏暗的环境中仿佛扎满了纵横交错的皱纹。看面相,这位朱将军应该有近四十岁了吧。自从三人落座之后,这位朱将军的言行举止处处彰显着是一位经历了风雨的人物。然而,曹德的确是除了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外,别的印象真的没有。
朱隽此人,别说曹德。就是在后世知道的人也很少。朱隽也是东汉末年的名将。朱隽的一个老乡因为挪用公款要被处罚,朱隽就把全家赖以为生的什计卖了给老乡还的钱。朱隽只说了一句话:“小损当大益,初贫后富,必然理也。”这件事被当地的县长知道后就推荐朱隽做了官。没几年交趾发生了大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