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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兵铲,带丝网面具的头盔,水壶,钩锁等。
工兵铲,一面是锯齿,一面是锋刃。可以挖、锯、砍、削等,还可以当兵器使用,背在身后,还能防护后背,兼具盾牌的效果。
头盔的面具和帽子可以分离,野外生存的时候,可以拿来烧水做饭。
钩锁可以配合强弩,在需要的时候射到树上或者城墙上,可以实现快速攀爬,特战攻击。
狙击手的强弩配有瞄准镜,即军中私下俗称的千里镜。这样的强弩即狙击弩。
可以说,无当飞军,是现在这个世界上,山林作战,无敌的存在。
新军和飞军的装备比起来就差多了。
新军现在只有强弩和弓箭手。没有连弩手,没有狙击手,没有匕首没有钩锁。千里镜也只有斥候队和高级军官才有。
“主公,这亲卫是不是有些少?万一张鲁有异志…”张任看着刘璋就带这么几个人。这去汉中有点儿冒险呀。
刘璋没告诉他此行的具体作战计划。不是不信任,而是害怕走漏风声,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张任还以为刘璋亲自去汉中,是为了说服张鲁。给张鲁做思想工作的。
甘宁看张任小瞧自己的部下,很有些不高兴,狠狠瞪了张任几眼,却也没有多说。飞军的信条就是:从不看嘴上的功夫。
刘璋笑着给张任解释道:“公义兄也是带过兵的,可别走了眼。别看这才三十人,说是以一当百可能会有些过,但以一当十则不在话下。他们可是我军中的精锐中的精锐。别说张鲁的汉中了,就是龙潭虎穴也去得。”
刘璋这么一说,甘宁脸色才好起来。
“喔,还真看不出来。”张任很老实的承认自己眼拙。也难怪他低估眼前的士卒。古人眼里,首先看的就是兵甲,盔明甲亮,刀剑锋利。但是眼前的兵卒,穿着土不拉几的衣服。装备也奇奇怪怪的,跟威武雄壮精锐之师,完全不沾边。“难道是因为他们手里奇怪的弓弩?”张任又追问道。
刘璋看他问的是连弩,按理来说,这连弩是他目前最得意的兵器了,花费了巨大的精力财力才研制出来的大杀器,这个时候有人问起,应该大说特说好好卖弄一番才是。可是,刚刚被人用火药爆过的刘璋,实在没有兴趣来卖弄。只是随口应付道:“这是元戎连弩。飞军的战力。也不全在此,以后公义兄就知道了。”
“元戎连弩?难道可以连发不成?”张任没看出刘璋的应付,又继续问道。
刘璋听了,是了。这名字别人一听就有联想,很容易泄密呀。想到这里,转头就吩咐甘宁道:“兴霸,以后对外,这连弩就别说了,就叫元戎弩即可。连弩这名字别人一听就大概知道了。容易泄密。”
甘宁点头应了。
刘璋这才又转过来跟张任解释:“此为军中新出之利器,确如公义所想,可以一次最多连发二十箭。一个弩手,随身可以携带八个箭匣,加上元戎弩上下两个,共计十个,每匣二十箭,一个弩手可以在很短时间内,连发二百支弩箭。是以,以一当十,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说到这来,刘璋又嘱咐道:“这是我军中一大秘密武器,公义知道即可,千万不可外传。”
张任觉得刘璋这么说,对他已经是很信任了,急忙点头应道:“主公说的甚是,属下明白,必定保守秘密。”
这武器这么厉害,可以连发二十箭。张任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难怪刘璋敢千余轻兵平定南中。他还以为刘璋平定南中,靠的是连弩之利。
知道了连弩这么厉害,张任再看这些兵卒,眼神就不一样了,就像是看见一个个宝贝一样。
没想到,刘璋又接着说道:“其实,这些兵器也没什么,以后大家都会知道,也说不定很快就淘汰了,都很难说。不过,能瞒得一时是一时。”
淘汰,怎么可能?张任觉得这个新主公完全不在状态呀,这么犀利的武器,能轻易被淘汰?这要是人手一个连弩,完全可以压制强大的骑兵兵团。怎么可能随便就会被淘汰。主公的脑子不会被烧糊涂了吧。
但是张任现在是新人,不是刘璋原来的嫡系跟班,当然不能说领导的不是,只是委婉的说道:“兵者,国之重器,不可不察,也不可轻易示人。自当珍而重之,秘而宝之。”
一行人,越过绵竹,过剑阁,不数日,就来到葭萌关前。
葭萌古时为苴侯国,是蜀王弟弟葭萌的封地,秦灭蜀后在此置葭萌县。
葭萌关地当秦蜀交通要道,嘉陵江与白龙江会合之处,陆路上通汉中,下至成都,顺嘉陵江而下,可达巴西重镇阆中,故其地理位置非常重要。人们形容葭萌关是“峰连玉垒,地接锦城,襟剑阁而带葭萌,踞嘉陵而枕白水,诚天设之雄也。”
三国演义中著名的,张飞挑灯夜战马超,就是在此地。
葭萌关,魏延早已等候多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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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斗嘴2()
葭萌关,再往前就是汉中地界。
前面就是汉中门户,阳平关,阳平关后面就是汉中盆地。
原来的历史上,曹操,刘备,攻占汉中的时候,都曾受挫于此坚关之下。
阳平关守将,是张鲁的弟弟张卫。
阳平关,是汉中进出的重要通道。
往上,可以走陈仓古道,进出关中,往下,走金牛道至蜀中,前有秦岭,后有大巴山,正面强攻,少有攻破的。钟会入蜀的时候,逆汉水而上,这才轻取阳平关。
张卫早就得到了消息。
站在城关上的张卫,远远看见一行人过来,就知道是刘璋到了。
本来他以为刘璋会兴师问罪,带着大部队过来,没想到刘璋就带了这么几个人。还以为汉中也如南蛮子一样,不堪一击呀。太小瞧人了,这次定要让你有来无回。
正寻思间,下面有人过来喊话。
“城上的,速速打开城门,州牧大人亲临汉中视察,速速开门!”
“本将不认识什么州牧大人,本将军奉太守大人令,镇守此处,没有太守大人命令,谁也别想通过。”
“你…,那你速去通报太守大人,就说州牧大人莅临,让他速速前来迎接。”
“太守大人身体不适,不宜见人,你等暂且离开,改日再来吧。”
“真是给脸不要脸了。”旁边早气坏了甘宁,随手拿过一把强弩,抬手一箭,张卫应声落下,掉下城来。
城上军卒一片大哗。
魏延立即趁热打铁,高声断喝:“城上的军兵,尔等听了,速速打开城门,饶尔不死,否则攻破城池。视同谋逆,株连九族。”
随行的军兵也跟着一起呐喊:“视同谋逆,株连九族!视同谋逆,株连九族!视同谋逆。株连九族……”
城上的军兵更是混乱了。
正在这时,就听吱吱呀呀,城门洞开,吊桥放下,里面的军卒边开边喊:“别放箭别放箭。这就开了,别放箭…”
情况比刘璋想象的还要顺利。
之所以这么顺利,是因为开城门的都是刘璋安插的内应。
刘璋很早就开始关注汉中,关注张鲁了。
早就在汉中布置了大量的眼线和内应。
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阳平关其他守军,因为主将被杀,也都失了主心骨,如今只想着如何保全自己才是,慌乱中也没人去理会有人要开城门,反而看到别人开城门,也急忙过去帮忙。心里还后悔着,怎么自己反应慢了,给这几个家伙给抢了先。
大家本来都是蜀人,又没多少宿怨,自然没有多少同仇敌忾的气势。
毕竟刘璋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益州牧,是益州的老大,是益州的主人。想要和刘璋对抗,没有强力人物坐镇是不行的。普通军卒心里,底气还是不够的。
只有一些五斗米教的教众,一些忠心于张鲁的死忠分子。一见局势不妙,立即逃走给张鲁送信去了。
刘璋安排魏延去接受整编阳平关的残兵败将,自己则和黄忠甘宁张任等打马入关。
阳平关虽说只是个关城,但其实很大。最多能驻军到几万人。
众人在阳平关休整了一天,第二天后边有人来报,说张鲁的家眷,已全部由成都押解到来。听了这个消息,刘璋这才下令,向汉中城徐徐进发。
汉中城早就戒备森严。
张鲁和几个亲信手下。都已登上城墙,张鲁亲自在城楼坐镇。
魏延打马来到城下,一指身后军卒押解的犯人,朝城上高声喊话:“张鲁,尔的家小皆在此地,主公也在此,速速开城投降,主公乃仁德之君,或者会放尔等一条生路,若再冥顽不灵,罪不可赦。”
“魏文长,休再聒噪,让刘璋贼子近前答话。”
魏延大怒,正要大骂,刘璋已经拍马来到近前。黄忠甘宁等慌忙也近前护持。
魏延见刘璋亲自过来了,便不再言语,等候刘璋吩咐。
“张公祺,尔还有何话讲?”刘璋马鞭一指城上的张鲁。
“刘璋,贼子,想我张鲁自认对尔父子一向忠心耿耿,俯首帖耳,今日尔竟然丧心病狂,以骨肉家小来要挟于某,还敢号称仁德之主,简直禽兽不如。”
“说我禽兽不如?说你忠心耿耿?张公祺,我来问你,你给我说句实话,你若说了实话,我刘璋立即把你全家全部放了。”
“什么实话?”
“你给我老实交代,绵竹的天火袭城,是不是你策划的?你若说了实话,我定然遵守承诺,放你全家安全离开。”
城上张鲁听了,稍稍一愣,继而又纵声大笑:“刘璋贼子,什么天火袭城,老夫根本就不在现场。都是因尔父子,平日作恶多端,倒行逆施,为祸蜀中,上天这才降下天火惩罚。如今,尔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想诬陷于某不成?尔若有证据,证明某策划了天火袭城,只管拿将出来,名正言顺的定某的罪,老夫甘愿就缚,任尔随便处置;若是没有,妄图诬赖于某,万不可能。”
“哼,你倒是嘴硬的很。你别以为你不认,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既然不愿意讲实话,那就别怪我绑着你的家人了。弑主背逆之人,还想要仁慈情义,真当我刘璋是个瓜娃子。
不过你说得不错,我是没有看得见的证据,证明你就是天火袭城的主谋。但是,我今天来抓你,来治你的罪,也不是以策划天火袭城的罪名来的,而是要治你屡屡不听调遣,意图谋逆之罪。”
“意图谋逆?好大的罪名。刘璋竖子,欲加之罪,尔当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我张鲁治理汉中,年有数载,对上不愧于朝廷,对下无愧于黎庶,尔轻轻一句意图谋逆,就想将某全部抹杀了不成。说某不听调遣,那是百姓留某,是民意留某,尔不号称仁德之主吗,为何要逆民意而行?”
刘璋本来以为自己就挺能白活的,没想到这张鲁的嘴皮子功夫更厉害。两人这一番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嘴炮功夫下来,刘璋自己弄的口干舌燥,还没有占到上风,有点儿怒火攻心。
旁边的几个人,也都目瞪口呆,看着两人如斗鸡似的,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
费那个闲工夫干嘛?浪费那么多口舌作甚?
几个人都十分不理解舌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