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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需要奉孝留下来就近治疗才好。”张机也道。
于禁这才明白,原来关键是要留下来才行。
郭嘉看了看刘璋,笑道:“多谢两位神医的好意,嘉身负要务,却是不能在蜀地耽搁太久。嘉之病,临来蜀地之前,已请方家看过,想来也不至于立即就性命攸关,若是以后再得便,嘉再来蜀地请两位神医诊治,多谢了。”
说完,朝两人深施一礼。
张机和华佗听了,脸色都有些不好看,郭嘉这分明就是不相信他们。
华佗尤其愤然,冲着刘璋嚷道:“臭小子,看看你带来的是什么人,以为我等是在撒谎骗他不成?”又朝张机道:“仲景,我们走,既然不信我等,我等还管他死活干甚?”说着,拉了张机,起身就走。
那张机临走还道,“得罪,得罪,记得要调理,不能劳累阿。”
剧本挺好,演员也很投入,怎么就演砸了呢?
刘璋有点儿郁闷。
“嘉多谢太守大人之良苦用心,奈何嘉负曹公重托,不能迁延时日,有负大人美意了。”郭嘉微笑着朝刘璋拱了拱手。
“罢了罢了,是我多管闲事了。这医学院没啥好看的,我们去下一个吧。”
“主公,奉孝,时间已不早,不如我等先回府衙用些饭食再说。”因为表演不成功,徐庶也不打算让郭嘉等人再参观了,否则万一以后要是留不下郭嘉,那可就亏大发了。
“好好,先回去用饭。”
等到用完饭,刘璋徐庶再也不提参观学府的事情了。郭嘉一看,料想再提无益,就告辞了刘璋徐庶,回驿馆休息去了。
虽说今天医科院,郭嘉认定是刘璋导演的一出戏,不过张机和华佗的话,还是让郭嘉有些心疑。郭嘉从小确实身体一直不太好。前几天也确实受了风寒,找了大夫,喝了几剂汤药,也都好了。张机这些都说的挺对的。也因为如此,才让郭嘉心里犯膈应。虽然他认定今天是刘璋给他设的局。
“先生,要不要我们找个大夫过来瞧瞧,看看到底是不是刘璋那小子在骗我们?”于禁还是忍不住跟郭嘉提议道。
“算了,在这成都是没用了,这里最好的大夫,都被成都学府给网罗走了,找来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刘璋小儿,今天不过还是在诱惑我等,想来他自己也没抱多大希望,我们不用管它即是。软的用完了,估计就该来硬的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于禁听了,立即紧张起来。
“无妨,时机一到,我等自然就会安然离开。”
不说郭嘉在驿馆如何,且说刘璋在府衙也在跟徐庶等人商议。
“兴霸,这几日郭嘉等人和外面有接触吗?”
“没有,除了往来府衙,其他再无任何异动。”
“还是要给我牢牢的看住了。”刘璋又再次叮咛。
“主公尽管放心,除了明里有黄三等府衙侍卫外,暗里还有我们飞军的娃子们,绝对不会让彼等走脱。主公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甘宁拍着胸脯子打保票。
“主公,庶以为,如果有意外的话,最可能就是来自绵竹了。如果绵竹来人或者行文,让郭嘉等人去绵竹,那我等就不好强行扣人了。”徐庶皱着眉头,考虑了半天,才说了自己的担心。
“绵竹?你是说家父有可能会坏了我们的安排?”刘璋被徐庶的话给一提醒,觉得有些感觉不太好,他之前也确实没有往这方面多考虑。
“不错。郭嘉等人是先去的绵竹,然后才来的成都。再说,联姻之事,也是要禀明州牧大人才是,就是不知道郭嘉有没有在里面使了什么手段,万一州牧大人答应了联姻,或者又要召郭嘉去州衙,那么我们的一番布置,都将落空。”
“绝不可能,家父绝没可能同意联姻的,和西凉马家的联姻,本就是他一手操办的,如今又如何能出尔反尔。再说了,曹操又有什么筹码来说服家父,绝不可能。”刘璋一口就否决了徐庶的猜想。
“主公,话虽如此,但是凡事多有意外。那郭嘉主动提出跟主公赌斗,明显是有所恃才对。再者,若州牧大人不同意,这郭嘉怕是连来成都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打发他回兖州了,怎么会允许彼等来成都。是以,庶以为,州牧大人于联姻之事,至少没有明确回绝,这才有郭嘉的成都之行。”徐庶越分析越顺当。
刘璋也是越听越心惊。
若是郭嘉说动了刘焉,那事情还真不好办了,自己的手还伸不了那么远,一旦郭嘉等人回返绵竹,自己基本上就鞭长莫及了,再想要留下对方,基本上是痴人说梦。
第67节 博4()
“我名庞龙,字云飞,我师刘璋刘季玉。”
“好名,好字,好老师。”
“听说先生想见我。”
“正是。久闻庞小哥少年英杰,嘉既来蜀地,焉能不见上一面。”
“若先生能留下,天天见又何妨。”
“庞小哥以为,嘉是留下好,还是走了的好?”
“若以某看,自然是去留随意,走了最好,否则以后放眼天下,没有敌手,岂不无趣。但在我师来看,自然是必得留下,否则日后又得多杀无数人。”
“焉知不是少杀无数人?”
“先生说的好,若先生能立个保证或者字据,某可以说服老师放先生离去。”
“便是立了,你就信了?”
“我自然不信,但老师也许会信。”
“多谢庞小哥美意,不过我自有脱身之法。”
“先生以为可以轻易脱身?”
“既然敢来,自然走得。”
“先生大概是想借刘益州之手,从而从蜀郡脱身。也是,我师仁孝敦厚,并无违逆刘益州之处,就连和西凉的联姻,虽然心下不愿,也不得不从。先生大概是据此以为,只要说动刘益州,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果然是少年英才,不可小觑。”
“刘益州久有九五之念,先生也只能于此处着力,想来怕是虚言甚多,是以,目前刘益州并未表态赞成或者反对,所以先生得以来蜀郡。不知某所料可对?”
“对,十分之对。嘉汗颜。”
“是以先生必然在他处另有安排,以便在某个时刻,诱发刘益州的态度转变,比如眼下。眼下刘益州不管是变的赞成还是反对,势必要召先生去绵竹问话,如此一来,我老师的任何谋划都将落空。不知某说的可对?”
“妙,果然精妙,分析的丝丝入扣,分毫不差。嘉此次可谓不虚此行。然则庞小哥说了这么多,难道有强留我等之意?”
“元直和我师皆是迂腐之辈,他们即便想留,怕也无可奈可,我倒是不想留先生,奈何不得不为之。”
“庞小哥莫不是怕天下人讥笑蜀中无人?”
“不错。若我轻易就放先生走,岂不是天下皆以为我蜀中无人。”
“然则,不两日即有绵竹来人,庞小哥又将如何留下我等?”
“活的留不下,留下死的也好。”
“听闻庞小哥在蜀郡并无职权,如此随意插手各种事务,名不正言不顺,非臣下之道,久之必为人主忌,庞小哥须得慎之戒之。”
……
庞龙深夜来私会郭嘉,这私下的第一次见面,以不欢而散而告终。
庞龙自己当然不愿留郭嘉了,刘璋有自己就够了,再多一个郭嘉,太影响自己的存在感了。但是又不得不留,否则外人会以为刘璋等人,竟然奈何不了一个郭嘉,这样太丢面子了。
第二天,就有绵竹的人过来,说是奉州牧大人命,带郭嘉等回州衙问话。
来的要是别人,刘璋或许会考虑想些法子或者用强硬手段,打发了回去,然后强行扣下郭嘉等人。
没想到,来的是张任。
张任,蜀郡人,家世寒门,少有胆勇,有志节。张任是刘焉入蜀后,一手简拔起来的蜀地官员,委以重任,也是东州兵一系的重要将领。
刘焉死后,刘璋接掌益州。后来刘备入蜀,而张任则是刘备入蜀遭遇抵抗最激烈的一个,甚至连军师庞统都死在张任手里。
刘璋穿越以来,遇到的自己有印象的蜀地官员,像张松、吴懿等,这些要么是带路党,要么是投降派,要么是张鲁这样的注定要跟自己作对的。像张任这样,最后忠于自己的,还是第一次见。刘璋天然对张任有一种好感,自然也不好去为难张任了。
郭嘉、张任等来跟刘璋辞行的时候,刘璋很纠结,很郁闷。
刘璋不能不纠结呀。
留也不是,放也不是。
徐庶实在看不过去了,只好过来在刘璋耳边小声道:“主公,昨夜不是商量好的吗,留来留去留成仇,不如施恩结好随他去吧。”
刘璋只得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面向郭嘉道:“先生此去,怕是一去不回。我与先生一见如故,不想缘浅如此。璋与孟德之间,难道先生视我为无物,璋竟远不如孟德欷?”
郭嘉应道:“府君盛情,嘉已深知。府君治平,曹公理乱,皆当世之才也。若嘉是蜀人,得府君垂爱,必定为府君效犬马微劳,惜嘉出自中原,今家乡蒙难,嘉不得不出绵薄之力,望府君大人海涵。”
“若我强留先生,先生又当如何?”
“府君乃谦谦君子,必不会行此粗鲁无礼之举。”
“我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便要留你又能怎样?”
“留下嘉,不过是留一无用之人,反而会多一敌人,智者不为也。放了嘉,不过是放走一无用之人,却多了一个朋友,府君何乐而不为?”
“我怎知放了以后,到底是多了个朋友,还是多了个敌人?”
“府君聪慧,种瓜得瓜,求仁得仁。”
“也罢,如果是朋友,我倒希望先生这个朋友能多活几年。这个算是给先生的礼物,也算是先生蜀地之行的私人收获吧。”说着,刘璋拿起桌案上的一封书信,递给了郭嘉。然后解释道:“这是璋从张机和华佗两位神医处求得的,专门调理先生这不足之症,先生回去自可找方家求证一二。”
郭嘉接过信函,打开大略看了一眼,果然是林林总总的药名和剂量,确实是药方无误,当下心里莫名有些感动。揣好书信,当即向刘璋深施一礼,“多谢府君厚爱,嘉感激不尽,就此拜别,愿府君能不忘前约。”
送走了郭嘉等人,刘璋还是心里不太舒服,看来自己还是太善良,太心慈手软了。郭嘉于禁这样的人,都能放走,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自己穿越的也太失败了吧。郭嘉于禁这样的,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该杀了才是。难道自己真的被刘璋附体,成了那个真正的暗弱的刘璋不成?
不提刘璋自己在府衙猛嗑后悔药。
话说在成都北面,通往绵竹的道路旁边的山坡上,甘宁和庞龙,正埋伏在此。甘宁一手举着一个千里镜,一手扶着一个大号的强弩,边瞭望边说道:“你娃可想好了,咱们真的要下手吗?若是回头监军大人和主公怪罪下来,某可吃罪不起。”
第68节 博5()
“无妨,凡事有我。”小庞虽然说的轻松,但神色还是有些凝重。
“来了,一辆马车,还有州衙的东州军护送,那个护送的将军叫张任张公义,还是有些本事的,我等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