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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他就咬定自己是流民,跟着凑热闹的。”魏延回道。
“从最后的认领情况,可以看出本次事件至少有几个方面的参与。首先是东州兵方面,其次是州衙方面有人参与,再有就是蛮人部落,这三方不知道是不是有过协调。窃以为他们应该是协调过的。除此之外,应该还有外部推手,比如那些谣言和流言的来源,当是蓄意而为之,为本次事件营造氛围的。
最后就是针对主公的刺杀事件。
整个过程可以看成两个事情,一是围攻府衙,一是刺杀主公。两件事有关联,也各自独立。”徐庶作为首席谋士,皱着眉有条有理的分析道。
“我觉得流言和谣言应该是曹阿瞒派人干的。”小庞断言道。
“何以见得?”石韬问。
“很显然,根据曹贼之前的来信内容,加上曹贼最近被我们骂的很惨,曹贼必然会想办法报复我们。”
“嗯,小庞说的有道理,曹贼只需派人随便刮点儿妖风,蜀地对我们不满的人,必然就会跟着推波助澜,把事情弄大,所以才会有这么多方的势力参与本次事件。”徐庶点头赞同道。
“也不知道刺客是谁派的?主公你不会还抢了别的女人,人家打上门了?”魏延没大没小的调戏刘璋。
“老子抢了谁,老子现在都是被逼婚的,再敢胡说,让我们家阿奴毒死你。”
魏延听了,吓得一缩脖子,不再言语了。
“想杀主公的,肯定是跟主公有着根本性的冲突。至于私人仇恨,主公刚来蜀地没多久,可能性甚微。我想最大可能有两点,一是主公未来可能接掌益州,有人可能不乐见;另一就是主公在蜀郡推行的政策,可能有些人不喜。”徐庶分析道。
“我认为刺客来自东州兵。”小庞又断言。
“怎么说?”
“蜀地世家,或者对老师有不满,但真要对付老师,除非还是要借助军方。蜀地的军方就是东州兵。现在被认领的,有五个都是东州兵,所以我认为刺客也是东州兵出身。现在就是不知道,刺客身后是谁?”
“不管是谁,不过蜀郡的东州兵大营,我们得去探探虚实了,反正有监军大人的手令在,主公去也名正言顺了。去看看这个吴懿是什么想法,是朋友还是敌人。”徐庶说道。
“嗯。”刘璋点头,“我们这样,派人去各个认领方进行秘密调查,南蛮、东州兵、州衙,弄清怎么回事。我们现在还是手里的力量太弱,新兵营这一块要抓紧,招兵、训练、剿匪,都不能停。另外,我还打算成立一支特殊部队,人员就从新兵里面挑,人要少要精,以后可以执行特殊任务,比如对付难剿的土匪等等,这件事就由兴霸负责吧,兴霸没问题吧?”
“诺!属下领命。”
“我以为还需要加强我们的政策解释,利用我们手里的报纸的优势,向百姓解释清楚我们为什么要打欠条,让大家明白,如果没有这么些欠条,那百姓他们也没活干,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利民的建设了。没有欠条,百姓也没钱挣,也没有茅厕等利民的公共建设;另外就是告诉大家,府衙的信誉,主公的信誉,我们欠钱必偿。让大家明白,府衙和主公是为他们好,而那些造谣生事的,是在损害大家的利益,这样我想以后就是谁再想煽动百姓闹事,也会力有不逮,掀不起大风浪。”
“嗯,徐大哥说的很好,可以针对这次事件,再出几期专刊,而且针对蜀地百姓的报纸,以后我们都用简体字,配合扫盲活动,可以扩大报纸的影响和覆盖。”刘璋很赞赏徐庶的建议。
“我们还可以这样,把一些紧俏的东西,比如,纸,酒,玻璃,辣椒,凉州的马等,都附加上条件,必须要有若干的府衙的欠条,才能认购。这样的话,蜀地想买这些物件的世家乡绅,就必须要去收购农民手里的欠条,这就等于变相提高了欠条的价格,也会让老百姓拿着欠条,奇货可居,不会轻易一窝蜂的来府衙兑付。老师以为怎么样?”小庞不让徐庶专美于前,急忙献策。
“小庞呀,你这个有点儿拾人牙慧了,我们之前卖凉州马就是这样弄的呀。”刘璋丝毫没体会到小庞的殷勤。
“主公,窃以为小庞的主意不错,凉州马之前是全拿欠条兑换,这次我们可以按小庞的主意,欠条只是买资格,买我们的东西还是要花钱。这样的话还可以加快府衙回收欠条的速度。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加快各种建设了,不愁财政吃紧了。”徐庶却大加赞赏。
“好,那我们就来个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得民心者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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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求是之求1()
大家正讨论的时候,有侍卫通传,刘焉的特使到。
没多久,一个博冠峨带的文官在侍卫的引领下,就走了进来。
来人身材不高,显得冠带很高,额头突出,鼻塌牙龅,面容丑陋,举止却是一派士子气概。
“益州从事张松,见过太守大人。”
我靠,又是一个著名非主流的三国名人呀。
张松是西蜀三人带路党的领头人呀。张松、法正、孟达,引刘备入蜀,最早就是张松策划的。曹操一统北方之后,张松向刘璋献计,要刘璋结好曹操,刘璋就派张松为使,出使许昌。当时曹操赤壁新败,无心他顾,见张松容貌甚丑,便不甚礼遇。
张松本来想献西川于曹操,没想到曹操不拿正眼看他,没办法退而求其次,转道荆州,就见了刘备,约以共谋西川之策,并献上了西蜀地形图。回到蜀地后,又联合了法正孟达等人,为内应。张松等人,极力向刘璋推荐刘备,引刘备入川抗击张鲁马超。后来,张松被其兄张肃告密,被刘璋所杀,未能享受到带路党的胜利果实。
刘璋作为穿越人士,作为即将被带路的暗弱老大,当然对这几个著名带路党很关注了。不过,经过打听,目前蜀地的文武官员中,并无法正孟达等人,至于张松,这人倒是有,现在是益州从事,不过也是其名不彰。他的哥哥张肃,却是个不小的官员,任广汉太守。
从事这个官称,并非正官,而是个虚职,可大可小。跟主簿一样,都是附属于正官的,重要与否,全看老大的信任了。比如徐庶,名义上是个主簿,其实分明就是太守。而张松这个从事,名义上是在州衙,但权力和地位差徐庶就很多了,州衙的从事也多了。其实,说穿了,就相当于现代的文秘之类的随从人员。
“可是子乔先生,璋久仰大名,来来快请入座。”刘璋急忙起身相迎。不管怎样,姿态还是要摆的,何况是遇到一个,更在自己极限三丑徒弟之上的一个另类,必须要欢迎。
交代一句,张松字子乔,这里采信的是华阳国志,三国演义里张松字永年。
“谢过太守大人。”张松谢坐后,继续道:“松此次奉州牧大人命,前来襄助大汉新报事宜,不知太守大人可有吩咐?”
襄助大汉新报?看来刘焉终于要插手自己的报纸事务了。
虽然自己安排了董扶作为和刘焉的桥梁,现在看来,还是不够呀。也可能是谣言太多的缘故,也许是刘璋和曹操打的舆论战影响所致,反正是刘焉开始插手蜀郡的一些事务了。报纸是个大杀器,刘焉要是不插手才奇怪。
“好,很好哈。大汉新报一直都是元直和茂安先生在操持,事务繁杂,多有辛苦,今有子乔先生加盟,也可使二位先生辛劳减轻一二。子乔先生的文名才气,乃蜀中士子翘楚,璋没什么好嘱咐的,公忠体事即可。”刘璋很耐心的打着哈哈。
“报纸印刷之举,乃昌文教化之盛德,仅此一事,大人亦当名垂千古。朝廷虽有邸报,却难以宣王化于四海,今太守大人之报纸,却能闻于山野乡村,大人当青史彪炳。然则,教化之力当立身为正,言之有物。今蜀地民智初开,凡事言利而忘义,是以有前次之祸。不知太守大人以为在下所论如何?”
“子乔之言诚是正理。既如此,先生可有教我?”
“不敢。圣人之治民,度于本,不从其欲,期于利民而已。故其与之刑,非所以恶民,爱之本也。刑胜而民静,赏繁而奸生。故治民者,刑胜,治之首也;赏繁,乱之本也。夫民之性,喜其乱而不亲其法。故明主之治国也,明赏,则民劝功;严刑,则民亲法。劝功,则公事不犯;亲法,则奸无所萌。故治民者,禁奸于未萌;而用兵者,服战于民心。禁先其本者治,兵战其心者胜。圣人之治民也,先治者强,先战者胜。夫国事务先而一民心,专举公而私不从,赏告而奸不生,明法而治不烦。能用四者强,不能用四者弱。夫国之所以强者,政也;主之所以尊者,权也。故明君有权有政,乱君亦有权有政,积而不同,其所以立异也。故明君操权而上重,一政而国治。故法者,王之本也;刑者,爱之自也。
夫民之性,恶劳而乐佚。佚则荒,荒则不治,不治则乱,而赏刑不行于天下者必塞。故欲举大功而难致而力者,大功不可几而举也;欲治其法而难变其故者,民乱不可几而治也。故治民无常,唯治为法。法与时转则治,法与世宜则有功。故民朴而禁之以名则治,世知维之以刑则从。时移而治不易者乱,能治众而禁不变者削。故圣人之治民也,法与时移而禁与能变。
。。。。。。
今太守大人,内宽于民,多赏少罚,民多生奸邪而失安宁;外怠于政,少恩寡利,恩泽未及各方而多成仇敌。如此,大人之祸不远矣。无需良久,小民得利尤不足,士绅失恩渐成仇,大人将徒呼奈何。”
张松果然是不愧过目不忘,记忆超群。一上来,duangduangduangduang,就是叽里呱啦一大篇,刘璋听的头昏脑涨,头疼欲裂。张松不像国渊那种,国渊那个催眠,张松这个,让人头痛,一个是催眠曲,一个是紧箍咒。
张松叽里呱啦的是韩非子的心度篇,说的就是如何依法治民的事情。
刘璋揉着太阳穴,忍着头痛,总算听完了,什么也没听明白,根本没弄明白这个张松想说些嘛。刘璋在心里把这个小矬子骂了无数遍,穷显摆什么,怪不得曹大大不喜欢你,活该呀你。
张了张嘴,刘璋不知道该应些什么。
“奈何…,奈何…,先生以为该当如何?”刘璋好不容易才把话头圆上。
“在下以为,当严刑峻法于内以治其民,恩泽雨露施于各方以结其心,不知太守大人以为然否?”
“这个,这个,先生说的诚然不错,奈何律法乃国是之本,不可轻言翻覆,失之草率。子乔先生远来辛苦,且待日后再议。”刘璋忍着头痛,使出拖字诀绝招杀手锏,直接把张松的提案押后再议。
好不容易终于送走了张松,刘璋难得放松下来,喝口水。
“老师,这个张子乔明显有输诚之意,老师为何拒而不纳呀?”庞龙作为极限三丑的领军人物,对张松这个同类还是挺欣赏的,忍不住就要跳出来为张松打抱不平了。
“输诚?什么输诚?”刘璋没弄明白。
徐庶庞龙等人都是一晕。
“主公,这个张松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