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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对上了。
“我大汉的商队,不需要别人保护,自有我汉军保护。”庞龙摇了摇头,然后又说道:“我大汉不需要别人来保护,只需要大家一起来赚钱,一起来发财。我还是把我的意思说清楚的吧。
我们借这个商道,是租借的形式,商道内的居民,所有人,从此都要遵守我益凉的律法,受我汉军的保护。我会在沿途设立都护府,并派军队驻守。所有过往商户,都要得到沿途大汉都护府的许可。都护府负责处理商道内的军政等所有事务,贵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插手或干涉。若有人在商道内作奸犯科违法乱纪,逃出商道,贵方有义务要帮忙缉拿归案,不得袒护包庇。当然,若有人在商道之外违反了贵方的律法,逃到商道内避祸,我方也有义务给贵方提供一切必要的支持。商道的租金,以商道内的财政收入,刨除正常开支,赢利部分,贵方百分之四十九,我方百分之五十一。也就等于一家一半。
还有就是关于出兵的事情。出兵不是让你们来保护商道的,是让你们来协助我们,一起打通西进商道的。你们也都不要说什么五万十万了,你们各自出精兵一万,记住是精兵。一南一北,从南北两个方向,”庞龙说到这里,让人挂起了一副地图,“你们两国,分别从这里和这里出兵,然后一路只管往西打过去,直到海边。粮草军械你们自备。打个对穿以后,再杀回来。”
“那汉军呢?”两人同时问道。
“我汉军会从正中横切过去,直插安息的国都泰西封。拿下泰西封以后,我军也会一路往西,直到大海之滨。”
庞龙这么一说,两人还比较满意,毕竟才出兵一万,而且汉军是主力,直插安息的国都,必然会吸引住安息国的大军,这样的话,他们两边的压力就小了很多。
“大人,其实安息国以前有跟大汉接触过,他们应该无意跟大汉为敌。大人要不要考虑先派人跟他们谈谈,先礼后兵?”月氏使者提议道。
“谈肯定还是会谈的。不过,做买卖嘛,得讲究个利润最大化,我们现在要是跟他们谈了,谈租借商道之类的,肯定价钱不会好到哪里去了,必须得先打一打,打完才好谈。就以追击匈奴的名义吧,先打过再说。”
“大人英明!”两位使者立即奉上马屁。
送走了河北使者,又接见了几个康居、大月氏的使者,饶是庞龙这样年轻气壮的,也不免有些心力交瘁,怪不得老师天天想偷懒,真是累人。
接下来还要思考安排西行进军等事宜,大军西进,要搞定康居、大月氏,还有安息等强国,一步也错不得。
庞龙正埋首在公文堆里的时候,甄宓悄悄走了进来,奉上了一杯香茗。
“大哥哥,别太辛苦了。”
“咦,是你啊,你怎么来了?”庞龙接过茶杯,难道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
“大哥哥,你太辛苦了。”
“唉,我以前总是埋怨老师耍滑头,不愿意担事,什么都推给下面人,什么都朝徐元直那里一推就不管了,现在我才发现,坐在上位的人真难啊。什么都担心,什么都放心不下,交给下面总是担心他们做不好,自己要全管起来吧,又精力有限,分身乏术。”庞龙说着话,脑袋又扎进了公文堆里去了。
“可惜我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也帮不上大哥哥什么忙。”
“没事,你只要好好的就行。”庞龙头也不抬,随口应了一声。
“我要回去了。”甄宓低声说了句。
庞龙头也没抬,随口应了句,“喔,好,好。”
“人家说人家要回去了!”甄宓踢了一下桌子腿,叫道。
庞龙这次听清了,抬头道:“你还没走啊,你不是说要走吗?”
“我是说我要回去了!”甄宓气得跺了一下脚。
庞龙这才有点儿反应过来。
“回去?回哪里?凉州?还是汉中?”
“人家要回家了,回冀州!”
“回冀州?”庞龙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公文,有些吃惊道:“回冀州?回冀州干什么?那里说不定很快就要打起来了,你现在回去干什么?我还说什么时候把你娘亲也接过来呢,你这个时候回去太危险了。”
“庞龙哥哥,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人家。娘亲派人捎信来了,说她生病想我了,我得回去看看。等我娘亲病好了,我就把她一起接过来,到时候你可不能不管我们。”甄宓拉着庞龙的胳膊撒娇道。
“好,只管都接过来,今后几年谁知道河北会是个什么情况,西州这边天高云阔的,来这里至少心情会好些,也不至于生病。”庞龙拍了拍甄宓的手,然后冲外面喊了一声,“邱杰!”
“到!”邱杰应声出现。
“安排两个得力的兄弟,护送甄家小娘子回去,一定要保证安全。”
“放心吧,头儿!”
“不用那么费事了吧,我就和甄家商队还有河北的使者一道走就可以了。”
“没事,就让他们跑一趟溜溜马吧,再说我也想知道河北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庞龙隐约中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但也没仔细琢磨。
“那好吧。我还以为你都是为了人家好,谁知道你还是在想什么天下大事。”甄宓噘着嘴,一生气,甩手就跑了出去。
“看什么,还不赶紧派两个弟兄跟着,跟他们一道回冀州,顺便看看冀州的情况。”庞龙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邱杰。
“诺!”(未完待续。)
第25节 东来客()
北方双雄的对峙,不但牵动着蜀中、荆州等诸多名人高士的心,甚至远在西域的庞龙也被卷了进来,而江东的孙策集团也不可避免的要被北方的局势所吸引。
年内剿灭袁术的行动中,孙策集团获利最大,侵吞了原有袁术在淮南之地的大部分领地,九江、庐江等都被孙策收入怀中。孙策势力,不单单再是江左之地了,而是跨有长江两岸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处在下游而已。
当然,孙策能获利这么多,跟曹操放水有关。曹操获悉袁绍灭掉公孙瓒以后,立即把主力部队都北调了,剩下的都是摇旗呐喊不出力的,所以,孙策一方最后成了剿灭袁术的生力军,所以也获利最大。
后世中国最繁华之地,江淮之地,都被孙策据而有之了。
可惜这个时候的江淮之地,还仅仅是江淮之地。
寿春城内。
“没想到曹军也这么弱,还得靠我们才消灭了袁术逆贼,哈哈哈。”
“程叔说得是,曹军也是血肉之躯,一样贪生怕死,要说悍勇,还得是我江东儿郎,哈!来来来,正好新年刚过,策敬大家一盏,众家兄弟,共同举杯,饮胜!”
“饮胜!”众人轰然而应。
饮罢一轮,孙策手按桌案,看着手下众文武,慢慢说道:“刚才程叔说得虽然有些道理,但真实情况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要不是曹军精锐全数北上,也不会把这么一大块肥肉留给我们。当然,关键是我江东儿郎也不是脓包,也是好样的,一点儿不输给曹军的青州兵虎豹骑。
所以要啰嗦这么几句,一个是不想扫了弟兄们的兴头,另一个,也是提醒大家不要太过骄狂。眼下北方双雄对峙,这才是真正决定大汉命运的时刻,而当此时,我军如何以对,也将决定着我们江东今后的命运。
在座的诸位,要么是百战沙场的将军,要么是学富五车的智者,今天趁着这个酒宴,大家畅所欲言,也都说说,我江东,当此之时,该如何应对,当何去何从。”
孙策一番祝酒词,给这个新年庆功会,奠定了基调。
“曹贼乃天下共敌,若袁本初讨贼檄文一发,天下恐怕莫不响应,我们也跟着一起讨伐曹贼就好。”
“胡说,曹贼有朝廷在手,有天子在手,又会有几个人响应袁本初的号召。现在早不是当年讨伐董卓的时候了。各方势力各自都拥兵自重,大家只会观望的多些,不到两边分出胜负,估计不会出手的。”
“等分出胜负就晚了。”
“还是静观其变的好。我江东初定,也需要时间治平修齐。”
……
一时间,大家都众说纷纭。
看到下面乱糟糟的,孙策只得一抬手,制止了大家的七嘴八舌的争吵,然后开始点将。“子布先生,你是我江东文臣之首,不如请先生先说说吧。”
“主公抬爱,老夫只得勉为其难。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汉室已颓,曹操也罢,袁绍也罢,皆非能浑一天下弥合不平之明主能臣。方今之计,莫若谨守门户固本培元,隔岸观火静观其变为好。江东虽偏处一隅,却自有风物,为主公成就一番事业也未可知。”
张昭的意思,还是静观其变,曹操袁绍都不是明主,咱们也没必要掺和。
“肃不敢苟同。”
张昭的话音刚落,就有人跳出来表示反对。
众人一看,正是鲁肃。
“子敬先生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主公,子布先生。子布先生刚才也说了,袁曹皆非明主良臣,既然如此,我们更不能坐等其分出胜负。若等到那时,获胜之人必定南侵,到时候我江东势弱,必然化为齑粉矣。为今之计,唯有扶弱除强,相机获得最大利益为上。”
“那以子敬之见,袁曹孰弱孰强?扶哪个除哪个?”张昭不悦问道。
“自然是袁强曹弱,自然是扶曹灭袁了。”
“哼,书生之见。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有朝廷在手,有大义在握,如何能说是弱,青州兵虎豹骑,皆是虎狼之师,弱到哪里了?袁绍不过是势大,但算不上是强,至少袁曹之间,一时还难以分辨孰强孰弱。这个时候,我们贸然站队,何其不智?”张昭立即把鲁肃训斥了一通。
“子敬说的,或者有些不准确,但立意是对的。紘也以为,当此之时,坐观袁曹之争恐非良策。此争必将决定我大汉未来之命运,我们不能只是当个看客,我们最好还是能影响战局为好。子布先生说的固本培元当然是没错的,不过,若能影响乃至左右到战局则更好。”
“子纲先生,如何个影响左右战局,怎么样的局面才是对我们最有利的?”孙策忍不住问道。
“如何影响,这个就要靠大家群策群力了。比如我们可以派人去两边调停,尽量让两边和为贵,或者小打小闹即可,不至于大打出手就好。这是将战局往相持的方向引导。
或者,我们就像子敬刚才说的,帮一个打一个。扶弱打强是一种选择,助强灭弱也是一种选择。最终选择哪个,就要看哪方胜对我们有利了。
或者,就如子布先生说的,坐山观虎斗,相机而动。
至于怎么样的局面对我们有利,这个应该很容易想到,自然是袁曹之间不胜不败又两败俱伤,这才是对我们最有利的局面。当然,这种情况对其他势力,也是最好的局面。”
张纮一番话,说得大堂内众人都纷纷点头。
孙策沉思半晌,接着点将道:“公瑾,你也说说吧,你是我军军师,全军方略还是要看你的。”
“主公抬举了。主公,各位先生,各位将军。袁曹之争,其实就是我江东的机会,若能抓住机会,我江东的大业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