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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说我刘璋是守户之犬;说袁术是冢中枯骨;说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说刘表虚名无实;说孙策藉父荫名;说吕布不过匹夫之辈,不足挂齿。
曹操说,天下英雄,唯他曹孟德和刘备两人。
他这全都是屁话。
他这不是英雄,能大能小能隐能升,他这是英雄吗,他这是狗熊,是枭雄,是奸雄。你为啥要能大能小?你为啥要能隐能升?你为啥不能一直坦坦荡荡表里如一,你为啥就不能屹立不倒成为中流砥柱?
在我看来:
英雄是俯仰之间无愧于心,
英雄是虽千万人而吾往矣,
英雄是虽九死其犹未悔,
英雄是敢为天下先,
英雄是我留下功业恩泽万世,却不求名字被人们传扬。”
刘璋假装借着酒劲,说出一堆胡话出来,说得众人都一时陷入了沉思。
猛然,有人一拍桌案,大吼一声。
“说得好!好一个英雄论,比曹贼那个狗屁的青梅煮酒论英雄强了千万倍,当浮一大白。来,大人,某敬你!”
说着,就见一个拓跋族的侍卫,端着酒盏就站了起来。
刘璋刚要说话,旁边的拓跋力微紧接着也站了起来,用手一指那个侍卫,厉声喝道:“你干什么,坐下,这里哪容你来撒酒疯,还不给我坐下?!”语气极其严厉,若是认真细听,甚至能听出声音里有那么一丝丝的颤抖。
刘璋却不以为意,哈哈一笑:“无妨无妨,果然是草原上的英雄,这才是我刘璋的知己,确实当浮一大白,来来来,我先干为敬了。”说完,刘璋又一仰脖,又是一杯凉白开灌进了肚子。
那拓跋族的汉子,在拓跋力微的严厉注视下,鼻子哼了一声,对拓跋力微表示了不满,举起酒盏朝刘璋示了示意,然后也是一饮而尽,然后叫了一声:“痛快!”就又坐下了。
等到那汉子坐下了,拓跋力微这才也跟着坐下。
“州牧大人,都是老汉管教无方,手下散漫惯了,请大人恕罪,老汉认罚一杯。”说着,拓跋诘汾也跟着一饮而尽。
杨修觉得这场面有些诡异。
本来是自己在跟刘璋讨论英雄的,怎么拓跋部族人搅和了进来,这些蛮夷之人懂得什么是英雄?亏这刘璋刚还口口声声说曹孟德说的都是屁话,这转眼他自己就自甘堕落的,跟这些蛮夷野人互道知己互诉衷肠了。看来这刘璋也就是嘴皮子厉害,未必就有什么真知灼见。
于是,杨修又问道:“使君刚才高论,确实是振聋发聩。以使君之见,当世何人可称英雄?”
“当世何人能称英雄?都是一群狗熊。谁敢在我刘璋面前称雄?看我不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不信你曹阿瞒叫来,看我不一剑给他捅个透心凉,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刘璋开始说胡话,发酒疯了。
“主公你醉了。”徐庶道。
“老师,你喝醉了。”
“醉?开什么玩笑,我会喝醉,我是千杯不醉酒中仙,我怎么会醉?你是徐庶徐元直,你是杨修杨德祖,没错吧。他是庞龙,看到没,这是我的大弟子。你让曹阿瞒来,就算是我的弟子出马,也照样能杀得他有来无回,屁滚尿流。”刘璋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杨修很是鄙夷了一下刘璋的酒量和人品,太差了。谁不知道,刘璋你就指着你的弟子疯虫庞龙,指着他替你扬名了。
刘璋继续发疯。
“可叹这天下间,竟无一人敢在我刘璋面前称雄,马腾马超韩遂阎行李傕郭氾於夫罗呼厨泉,而今安在哉?不都在我弹指间都灰飞烟灭了!”
杨修太鄙视刘璋了,这人品太差,连弟子的功绩也拼命往自己身上揽,太不知道羞耻了吧。
“老师,要说这世上有没有人能在老师你面前称雄,还真有一个,也只有他,才能在老师面前称雄,也只有他,才是当世当之无愧之大英雄!”
“谁?谁敢在我面前称雄?”刘璋大声问道。
“吕布吕奉先!”
“吕布?曹贼口中的庸碌匹夫,也敢称英雄?”
“老师谬矣。虎牢关前,吕布吕奉先,纵横无前,驰骋两军阵前,杀得十八路诸侯尽皆失色,可称英雄?”
“可!”
“大义灭亲,举大义,诛董贼,匡扶汉室江山,可称英雄?”
“可!”
“跃马河北,剿灭黑山张燕,救民于水火,可称英雄?”
“可!”
“转战兖徐,力抗独夫民贼曹阿瞒,可称英雄?”
“可!”
“凡此种种,别人随便做上一件,都可称英雄,如今这些功业全都集于一人,难道这吕奉先在老师眼中,还当不得英雄二字?”
“当得,果然当得!”刘璋大声叫道,然后话锋一转:“可惜可叹,据闻这吕奉先,如今已沦为曹贼之阶下囚,成为笼中鸟池中鱼,手中无兵,身边无将,再不复往昔之勇,再难称英雄之名。可叹可惜!”(未完待续。)
第53节 英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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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庞龙师徒俩,一唱一和的时候,吕布就在下面,就在拓跋族的侍卫中。
刘璋庞龙在上面说得热闹,吕布在下面听得血脉贲张,正要再次拍案再起,向大家亮明身份,让大家知道我就是他们口中称颂的那个吕布吕奉先,让大家见识见识谁才是这世间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也要让大家知道,某家不是曹贼的阶下囚,不是笼中鸟池中鱼。可惜,正在这时,刘璋刚说完可叹可惜,然后就一头扑倒在桌案上,鼾声大作。刘璋喝醉了,喝得不省人事了。
那边,徐庶和庞龙急忙出来招呼,安排人把刘璋送回去休息,又转回来向大家连连告罪,说主公就是这样,酒量不行,偏偏还喜欢豪气干云,经常把自己灌醉,不拉不拉。
众人也吃喝的差不多,就纷纷告辞。
尤其是拓跋部,更是第一个提出告退。拓跋力微父子,心里装着事,在筵席早就如坐针毡了,如今自然是急于离开州衙,急于回去安内。
吕布心里这个憋屈,真想大吼一声:某就是吕布,某就是那个当世的大英雄吕布吕奉先!
出得州衙,刚一拐弯,还没等拓跋力微下令动手,吕布三人抢先下手,打伤了两个拓跋族的侍卫,转身就跑的没影了。把拓跋力微恨的咬牙切齿,却有无可奈何。
“算了,幸得今天还算圆满,没弄出什么乱子。这事就此作罢,回去以后都给我闭嘴,谁也不得嚼舌乱传,敢给我说出去,族规伺候!”看着三人离开,拓跋诘汾立即就下了封口令。
“可恨,便宜了这三个狂徒!我们要不要告知刘璋一声?”拓跋力微还是愤愤不平。
“罢了,想必这三人如今露了行迹,应该不会再在此地逗留了吧。再说,那刘璋身边的护卫,也不是泛泛之辈,想要刺杀刘璋,只怕是嫌自己的命长了。咱们还是早点儿回去,准备定居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刘璋就去西域了,咱们的事情可不能耽误了。”
再说吕布三人。
三个人,七拐八拐,甩掉可能的跟踪,来到了三人之前一直藏身的小院内。
“主公,你今天太冒失了,刚才怎么能随便开口说话,幸亏拓跋部新来,谨小慎微,不敢随意声张,否则我们完了。”
“直娘贼,本来想来吃顿好的,可是那刘璋和那些拓跋部蛮夷野人,喋喋不休个不停,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们还跟没事人一样,说完这个又说那个,说完什么律法,又说什么筑城,说完筑城又在那里说名字。我要是不吼一嗓子,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饭呢。外面不都说刘璋是个清闲的吗,有这样清闲的主公吗,啥事都管?”
吕布三人,躲在侍卫里面,被刘璋拓跋诘汾两人翻来覆去这么折腾得早就头晕脑胀了。尤其是吕布,他以前当主公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是交给陈宫去处理,很少理会什么政务,早先跟着董卓的时候,也没发现治国有什么难的。董卓当时监国的时候,也很清闲,也好像没这么枯燥啊。先是律法之类的,扯来扯去,然后又是钱的问题,又争来争去。要是吕布坐在刘璋的位置上,如今早就被烦死了。律法之类的有啥好扯的,钱的问题有啥好扯,既然有人愿意掏钱就让他掏呗。结果,等到两个凉州的官员把预算一公布,刘璋和拓跋老头都傻眼了吧。谁知道这个时候,徐庶又跳出来了,把两个官员一通猛批。徐庶一出来说话,连刘璋都不吭声了。徐庶让吕布想到了陈宫,陈宫也是这么强势,完全不给自己这个主公一点面子。这个徐庶更离谱,批评完手下,直接弄了个黑板出来,开始讲课了。一顿滔滔不绝,讲了好长时间,下面的人都跟童子一样,听得聚精会神。吕布算是服了,难道你们都不饿吗。
我不吼一嗓子能行吗。
“主公,外间所传多有不实,传来传去,早就不知道偏离事实有多远了。这个刘璋,要是没有些本事,如何能坐拥益凉,称霸关西。如今咱们行迹已露,速速离开为妙。”张辽觉得今天的筵席,处处透着诡异,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益凉上下,对拓跋部这么优容,也是他没料到的。吕布在堂上,大呼小叫好几次,上自刘璋,下至手下众文武乃至侍卫,都似乎视而不见,不以为忤,拓跋父子一句话就给遮过去了,似乎有些不正常。尤其是后面,刘璋和杨修纵论天下英雄,突然庞龙跳出来大赞吕布,这个好像有点儿突然吧。就好像正在看剧的时候,突然插播广告一样。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事吧。
“没错,主公,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唉,良琴易得,知音难觅,不想这刘璋竟然是我吕布的知己,可惜之前一直无缘识荆,如今更是近在咫尺,他竟然不知道我就是吕布,竟然不能痛痛快快的把酒畅欢,真是一大憾事!某家真想和刘璋好好唠唠,刘璋才是个真正有见识的,只有他才配论天下英雄,曹阿瞒就是个屁。”吕布憋了满肚子话,无处诉说,真是恨不得满世界去嚷嚷,我就是吕布,我就是大英雄吕布。
“主公,事不宜迟,早走为妙。刘璋再好,咱们之前刺杀过他,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咱们,咱们还是别再耽搁了。”
“文远说的没错,主公,刘璋那是不知道是你刺杀的他,要是知道是主公刺杀的他,估计也不会再夸你了,早就派人来抓我们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主公的家眷还都在曹贼手里,咱们也不能在凉州盘桓太久。”
“可恨!曹贼就是个无耻的小人,竟然对妇孺下手,竟然拿妇孺来要挟于我,真是令人不齿。罢了,本想再找机会和刘璋好好叙叙话,可惜之前不知道他是如此有见识之人,误伤了他,现在去见他,确实有些不太合适,看来只好以后再找机会了。罢罢罢,这就走了吧!”(未完待续。)
第54节 请君伴我西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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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吕布心里,这天下除了他吕布,还能有谁能称得上英雄?
可是为啥天下人就是记不住他呢?
杀了丁建阳,别人记住的是董卓;
杀了董卓,别人记住的是王允;
剿灭黑山张燕,别人记住的是袁绍;
谋袭兖州,